雲逸飛被她這一喝給嚇到了,愣了片刻,看著面色陰沉的小妹,無奈地歎氣,「好了好了,你也是名門淑媛,怎麼能如此不知禮?」他這個做大哥的,對雲纖塵自小愛護有加,很少說重話,今兒因為小妹指摘的是婁兄弟,他心裡不知怎的很是在意,於是責備的話衝口而出,說出後就有些後悔,忙不迭地向雲纖塵道歉,陪著笑臉勸慰道:「咳咳,剛才大哥話說重了,我們的大美人,別生氣了!」
一句「大美人」,總算讓雲纖塵的火氣散了不少,她哼了一聲,不再說話。雲逸飛知她性子傲,不再理會,笑著對西樓說道:「婁兄弟見諒,小妹平日被我們慣壞了,驕縱了些,你別往心裡去!」
「無妨,無妨,雲小姐率真爛漫,也是在下有失禮之處,不能怪小姐,呵呵!」西樓打心眼裡討厭雲纖塵,又不能當著眾人的面折了她的面子,惹來麻煩,只得違心恭維兩句。
與此同時,西樓感受到左右有兩道目光射過來,不由打了個寒戰。
「來,今日有幸新認識幾位朋友,塵主、玄古道長、婁兄弟,還有逸飛、纖塵,來,大家共飲此杯!」天遠舉起酒杯,示意眾人同飲,「多謝三爺!」在座的幾人紛紛謝過,雲逸飛、塵主和玄古皆滿飲此杯。雲纖塵掩面淺嘗輒止。
唯獨西樓女扮男裝,不善飲酒,端起一杯酒拿在手裡,雖然酒香四溢,奈何今日形勢所迫,自己夜裡還有逃跑,萬不能喝醉誤事可不好。於是她只小小輕抿了一口,便將酒杯置於桌上,執箸夾菜,品嚐一二。
「婁兄弟,一個大老爺們,喝酒怎麼跟雞啄米似的?就那麼一小口,真像個娘們!來,本道爺敬你一杯,當為了今日之事賠罪!」玄古抄起酒杯,衝著西樓大聲說道,那聲量生怕周圍的人聽不到,在座的其他幾人被玄古的聲音吸引了注意力,皆朝他二人處望來。
「何事?」楚天遠問道。
「一場誤會,我錯將婁兄弟當成府裡的小廝,有失禮數,呵呵!我想婁兄弟該不會放在心上吧?」玄古搶先說道,還不住地打量西樓。
場面上,玄古致歉,西樓也不好揭短,畢竟不是什麼好事,她面上輕笑道:「誤會而已!」可她瞄見玄古那副諂媚又淫邪的笑臉,總覺得笑得頗有「深意」,心裡噁心,急忙回過頭不再看他。
「是啊!婁兄弟,怎麼剛才三爺敬酒,你連一杯都沒喝完!該罰!」雲逸飛附和,一旁的雲纖塵則小聲嘲諷道:「他本來長得就像個女子,沒想到性子更像!」
塵主但笑不語,坐在上首的楚天遠也笑曰:「婁兄弟,真不給面子,我再陪飲此杯,你這次可得連喝三杯!」
西樓腦袋嗡得一下大了起來,看著四周個個都舉起了酒杯,苦笑道:「呵呵,多謝諸位盛情,西嶽酒量淺薄,實在是力不從心!」
「哪裡哪裡!酒量都是練出來的,快,你不給我們面子,也不能不給三爺面子啊?」雲逸飛唯恐天下不亂,西樓看著楚天遠臉色微微有些尷尬,暗想,得罪了誰也不能得罪皇子,舉起酒杯,衝著楚天遠遙遙一敬,「恭敬不如從命,西嶽今日豁出去了,多謝天遠兄盛情!」
西樓一揚脖子,滿飲了一杯,隨即又有丫鬟斟滿了一杯,在眾人「期盼」的目光裡,西樓硬著頭皮又喝下兩杯,一時不慎,嗆到了,咳嗽了幾聲,暗自叫苦,這酒可比李園的梨花白烈了許多,要再多飲幾杯,今日別想跑了!一定不能再被忽悠了!
西樓心裡雖然這麼想,可往往事與願違,從未經歷過酒場的西樓,哪裡經得住幾人變著花樣輪番勸酒。一來二去,酒過三巡,西樓有些頭脹眼暈,可是玄古和雲逸飛還是不依不饒,弄得西樓無法,又連飲了數杯。西樓實在撐不住了,急忙向楚天遠告罪,在丫鬟的攙扶下跌跌撞撞地回了樂雅居。西樓一進門便遣走了丫鬟,一頭栽倒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夜半時分,一抹黑影潛進了西樓的房間,摸到了她的床邊。
黑暗中一陣怪笑,「呵呵,就知道你酒量不行,終於被我逮到機會!老子想幹的人,還沒一個能跑得了。嘖嘖,這小子,還真是細皮嫩肉,道爺我會好好疼你的,哈哈!」
玄古伸出乾枯的爪子在西樓臉上摸了一把,西樓睡得迷糊,被他摸得有些癢,哼唧了兩聲,玄古聽見,渾身燥熱,只覺小腹墜漲,褲襠裡的玩意硬了起來。他嚥了口唾沫,解了身上的衣衫,赤身露體地爬到了床上,動手就開始脫西樓的衣服。
他剛將西樓的衣衫褪到肩膀,觸手一片細嫩柔滑,「媽的!這小子的皮膚比回春樓的娘們還好!」玄古一陣喘息,嚥口水的聲音更響了,他一下跨坐在西樓身上,低頭就要親了上去。
突然,寒光一閃,玄古的下巴被劍尖抬起,寒光過處,脖子上被劃了道血痕,鮮血已經滲了出來,有些粘膩。
「誰?」玄古大駭,顧不得自己的傷勢,只驚訝於來人神出鬼沒的功夫,竟然在自己無知覺的情況下出手傷人。
「白天我警告過你!不准動她!你竟然動我看上的人,活得不耐煩了!」暗夜裡,猶如幽冥地獄的使者發出的徹骨冰寒的聲音,狠辣中透著決絕,隨時都有可能置玄古於死地一般。
玄古的慾火被這一劍刺得無影無蹤,額頭上冷汗直冒,「塵,塵主饒命!我,我再也不敢了!看在雲大爺的面子上,再放過我一次吧!」
「哼!你若再起歪心思,就不是一道血痕這麼簡單,到時我一定叫你人頭落地,雲大爺也保不住你,還有你那玄機派從此也會消失在江湖上……」塵主幽幽地說著,玄古已經癱到了一旁,他怎會不知「香塵」的厲害,一夜之間滅個百人的門派,對於「香塵」來說只是小事一樁,他哪裡還敢造次。
玄古沒想到,一個小白臉,竟然會招惹上塵主,明明二人好像也是第一次見面,塵主怎麼如此重視他?不過這小白臉眉清目秀,還有那能掐出水的皮膚,被塵主看上也不是不無可能。玄古不由嚥了口唾沫,瞄了一眼酣睡的西樓,無聲歎氣,保命要緊,哪裡還能想這些?
玄古點頭稱是,哧溜一下從床上下來,拿著衣服就準備往外跑。誰知,塵主一把抓住他的肩膀,伸手就卸了他的下巴,扔了個藥丸到玄古嘴裡,又將下巴接上,「滾吧!春洩丸,三月內不可行房事,否則,暴亡!你好自為之!」
「謝塵主不殺之恩!」玄古哪裡還敢計較,灰溜溜地逃出房門,快得好像被貓追的耗子,狼狽不堪。
床上懵懂不知的西樓還在睡夢中,塵主點亮燭火,從懷裡掏出一方絲帕和一小瓷瓶,將瓷瓶裡乳白色的液體倒在了絲帕上,輕輕擦拭西樓的臉頰。
搖曳的燭火中,西樓的真容慢慢顯露出來。烏絲傾瀉滿枕,遠山黛色染秀眉,春桃艷色點朱唇。俏臉因酒醉泛著紅暈,額心紅梅嫵媚綻放,微闔雙目,睫毛似翻飛蝶翼般輕盈閃動,塵主微涼的指尖滑過她的臉龐、眉眼、唇瓣,順著脖子滑到精緻的鎖骨上,慢慢摩挲。
西樓睡夢中覺得有人輕撫她的臉頰,囁嚅不清:「佑安!佑安!」
塵主的手頓住了,面具下墨綠色的眸子裡閃過厲芒,「你跳下懸崖的那刻,淒涼美麗,決然堅毅,原來都是為了他!那時我就發誓,若是再見到你,絕不放過你!你一定會是我的人!」
塵主霸道地宣誓,隨即俯下身去,攬住西樓的雙肩,狠狠地吻上她的紅唇,輾轉反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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