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之罪孽 第四卷 歧路上的生活 第二百章 洗乾淨了來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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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就一次性給我30萬,要現金,我從此就不再纏著你,各走各路,怎麼樣?另外給你個優惠條件,只要我還在這裡,隨時你都還可以找我日,我無條件奉陪,還像現在一樣,給你在床上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肖雙雙用那雙好看的媚眼盯著華俊輝說。

    「30萬?你也太黑了吧,我們靠工資過日子的人,哪有那麼多錢!你可不可以少要一點?我以後也不會再找你日了哩,你留著你的水簾洞和你的身子去跟那些男人們賣吧。」

    「好啊,看樣子你是鐵了心要蹬了我了,男人的心真狠哪,我肖雙雙哪一點對你不好?我陪你日,盡心盡力的服侍你,變著法的滿足你,你想怎麼日我從來不拒絕,我身上哪個地方沒被你用過你說。」

    「你是對我很好,可是你還有別的男人日,而且是那些不乾淨的男人!要不然你也不會得淋病哩。」

    「是,我是還跟別的男人睡覺和別的男人日,可是華俊輝你也不想想,我下了崗,還要養兒子,還要養母親,我靠什麼?我只能靠我的身子和我下面那張嘴,我知道你也要養家餬口,可從來沒有對你張口要過什麼錢,華俊輝我可是真的喜歡你,你自己心裡應該明白——」

    「難道你以前一直瞞著我幹那種事?」

    「是的,不這樣我怎麼買漂亮衣服,交水電費,讓你舒舒服服睡在我床上,喝我的咖啡,吃我的水果,摸我的咪咪日我的水簾洞?」

    「那麼你不做這事了,你別在和別的男人日了,就供我一個人日,我給你在太空餐館找一份事做。」

    「做服務員?我太老了,人家不要。你不會要我去做粗加工破魚宰?」她不屑一顧地癟癟嘴。

    「就是這種事,做也沒什麼丟人的——總比你幹這個好呀。」

    「算了吧,華俊輝,一個月幾百塊我吃還欠呢,怎麼去養我的兒子?你沒法解決我的問題,就不要管我了,再說我現在已經習慣這種生活了,不費什麼勁兩腿一叉就來錢了,來得又快人又舒服,再說這人說不定什麼時候說去就去了,女人這具空殼子留著不用幹什麼呢?哪水簾洞不用也是作廢,用可也不少一塊兒肉,還能舒舒服服的掙錢,多好。」

    華俊輝知道自己沒法改變什麼,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負荷,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惰性,別人又能改變什麼呢。

    「肖雙雙,我說你也沒有什麼用,我私下裡還存了一萬圓,就算我給你的一點心意,明天我就去取給你,希望你以後不要來找我,你好自為之。」

    「不!華俊輝,我不要你的錢,我要你跟我在一起。我還會盡力的服侍你為你打開給你日的,難道你不覺得日我很舒服很快活嗎?我可是會玩的很哩,這感覺怕是你在你老婆身上是永遠也找不到的。」

    「現在已經不可能了。我有老婆日,雖然我承認沒有在你身上日著舒服,但那是乾淨的,是我一個人專用的哩。」

    「你少給我裝正經,你那次在紅紅酒家嫖那個18歲的小cag婦,你以為我不知道?她水簾洞比我的嫩是吧,我可從沒過問你的事,你也不要得理不讓人。」

    華俊輝吃了一驚,沒想到這女人從一開始就知道他的把柄,可她一直不動聲色,只在最要緊時才亮出來,他想想這女人城府這樣深,越發冷汗涔涔。

    「反正我不能再跟你在一起了,話說到這一步,我想彼此在一起也沒什麼意思。」

    「華俊輝,你這是故意找借口想甩我,休想!姓華的,我告訴你,如果你一定要與我分手,明天我就告到市紀委去告你!」

    「你能告我什麼?」

    「告你piao宿18歲少女,還強行佔有良家婦女,玩弄我一年多日了我無數次又要甩掉我。」

    「你沒有真憑真據他們不會相信你的。」

    「沒有憑據?華俊輝,那個美國總統克林頓的情人叫什麼熱溫斯基來著,他不就一條裙子就說明了問題?告訴你,華俊輝,你留在我那的內褲,擦身子的毛巾,我都留了好幾條呢,那上面可都有你日搗我完事後留下的東西,那是你的小二哥在我水簾洞裡吐出來的哩。現在有什麼D來著,看看他們相信你的話還是相信我的話。再說只要有人告狀,不管是不是真的,只要有一部分是真的,查一查,就沒問題也會查出問題來,到時候你那個小小的派出所所長還當得住嗎?說不定還得背上個處分什麼的。」

    「別說了,你這可惡的女人。」華俊輝覺得頭痛起來。

    「別說得這麼難聽,平時你在我耳朵邊說什麼來著,親愛的雙雙,小心肝兒——現在卻成了可惡的女人,華俊輝,我可沒成心害你,要害你我會告訴你我染了病嗎?我直接讓你日不就成了,讓你也得病,你就是我一根繩上的螞蚱了哩。你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你真的會去告我?」

    「要是你真的不要我,我肖雙雙說得到做得到的,你要是跟我一如既往,還經常去我那裡咱們親親熱熱的日來搗去,今天我跟你說的歹話我都收回,你只當我放了一通屁。」

    華俊輝想了想,倒不如來個緩兵之計,把這女人惹急了可不是鬧著玩的。發了半天呆才換了一種柔和一點的口氣說:「你既然得了淋病,我們暫不能有日搗關係了。我們做一對好兄妹吧。」

    沒想到肖雙雙冷笑著說:「我要是醫好了呢,你就真的不想跟我幹那事了?你就不想我的身子,不想再日我的水簾洞?」

    「你醫好了再說吧。」

    一個月後肖雙雙濃妝艷抹地來找華俊輝,華俊輝看著她背上也背著一個小背包心裡就好笑,她一個老大不小的女人了,還學街上的小女孩打扮,真是滑稽。老黃瓜刷綠漆——裝嫩哩!

    「今天到我家去吧,我給你備了一桌的好菜,還有一瓶五糧液。喝完了在上床讓我好好的拿出功夫伺候伺候你,嘻嘻嘻,好長時間沒日了哩,想我不?我今天可是洗乾淨了來找你的哩。」肖雙雙討好地扭了扭腰肢。

    「好吧。走,去你家。」華俊輝帶了一萬塊錢現金,他是想來跟她談分手的。到了肖雙雙家,屋裡還是那樣零亂,桔子皮、蘋果核、瓜子殼四處丟著,床頭櫃的煙灰缸滿滿的儘是有些潮濕的煙蒂,泛出難聞的氣味。床上橫七豎八地放著兩個枕頭,兩個墊子,還有被子、毯子什麼的,空氣中散發出煙和酒精、汗液的混合味。華俊輝皺了皺眉,覺得胃有些不舒服,尿也憋得急,走到洗手間,撒了尿,順便扯下一條紅毛巾擦拭一下汗巴巴的臉,卻嗅到上面一股刺鼻的酸臭味,而且上面有些像鼻涕般粘粘乎乎的東西,是什麼?對了,是男人的混合了女人身體的那種特別的氣味,這無疑是哪個男人在跟她做完後留下的,這個臭女人,他噁心地把它扔到洗手池裡,扶著鏡子乾嘔起來。

    肖雙雙在外面擺好了酒菜,推門進來摟住他的背,「怎麼了,小心肝,你不舒服?要不要我給你揉揉——」

    「滾開!你這個臭女人!」他暴怒地瞪著鏡子裡的她吼道。

    「怎麼了,多日不見,對老情人這麼凶巴巴的?我哪裡得罪你了?我可是洗乾淨還準備給你日哩,那地方洗的特別乾淨哩。」肖雙雙氣呼呼地鬆開了手。

    「你說實話,你是不是又跟別的男人鬼混了?你和別的男人日了幾回?幾個男人日過你了?」

    「沒有,我一心一意想著你,這不,做了一桌好酒好菜等你來吃哩——嘻嘻嘻。」

    「盡說鬼話,瞧這帕子上是什麼?是什麼?」他指著紅毛巾。

    「哦,我忘了你是搞公安的,真厲害啊,佩服佩服,眼睛這麼毒,你的鼻子也太靈了點吧——那上面就那回我急了,那傢伙吐我水簾洞裡的東西太多了,我順手拿來擦了一下,他媽的,他怕是幾個月沒日過女人了哩,搞的又快又猛,我還沒試出來怎麼回事哩,他就一下子吐出來那樣多!這你都能聞出來,真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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