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什麼地方都為他打開
「華俊輝,你的心怎麼這樣狠,你想置我於死地。是嗎?我陪你睡給你白日了這麼多年,到分手了沒有得到你一分錢好處,你反而還要打死我,你真狠呀!」路水蓮悲憤地問。
「不,水蓮,只要你回心轉意,以後不再和那個男人來往,不再和他做日搗了,你仍是我的女人——我要你。」他居高臨下地說。
「你放屁!做夢吧,我讓所有想日我的男人都來日,也不會再讓你碰我的身子一下!我死也不會再跟你這個沒人性的人在一起!」路水蓮邊哭一邊不停地抽氣。
「你說你要我怎樣,才能讓你心裡好過一點?我不是故意的。是你激怒了我,人誰沒有火氣呢?」華俊輝伸出手來摸她的手。路水蓮看見他的右手骨上都破了好大一塊皮,她心裡不寒而慄。「這個魔鬼把他的手都打破了,這個凶狠的傢伙!」她聽他說話的意思好像願意做出一些補償,心裡一動,她想自己的血可不能這樣白白地流了,「華俊輝,我不知你是有心還是無意,總之你看看自己的手,你真狠,你自己的手都打破了。事情已經是這樣了,我想,我的家人也不會放過你的,我看我留了這麼多血,而且我還不知道我面部的情形怎麼樣了,我付出的代價你看一萬圓值嗎?」她用談判的口吻盡量溫和地說。
「一萬圓,我沒有這麼多——」華俊輝冷冰冰地看著路水蓮。
「我跟你這麼久,你用了我多少錢,少說六千塊總是有的吧,還有,你日我多少次了,你在我的身子上取樂玩弄了多少次了?我身上哪兒你沒玩過沒摸過?這又值多少錢?你要是心裡真覺得還有一絲負疚,你就不會覺得這一萬圓多,上周你不是說如果結婚你們家會贊助我們結婚一萬圓麼!」
「我想想辦法——」他躊躕道。
「華俊輝,你要有點良心,你這樣害我,是我瞎了眼,錯跟了你,就算是白白讓你日了這麼多年吧。可是我還要掙錢養家,我現在這個樣子,上班肯定不行了,誰來支付我的醫藥費?我失業了,我父親的醫療費誰來負擔?我不是為我自己——我跟了你,早灰了心了,我死也無所謂的,跟你耗也耗累了,要錢作什麼用?你平日知道我是一雙鞋都不捨得買的。可是你為我的家人想想,我的家境不好,他們現在就依賴我,我父親心臟病是要治療的。你一直就知道的,就算為他們要的這點賣血的錢,你不會拒絕吧——」路水蓮說著說著泣不成聲。
華俊輝聽她說起她那貧寒的家,心裡就動了惻隱之心。「好,我答應你。是我害了你,我沒想到這麼多後果——」
路水蓮看著他呆呆的眼神,生怕他一下子又改了主意,這個窮光蛋要是讓她白吃了這個虧,她可是至死都不會瞑目的。「那,華俊輝,你就寫個書面的東西吧,今晚的話也好有個憑據。」
「好,我就寫。」華俊輝實際上是個既粗暴又膽小的人,清醒過來以後,他也害怕路水蓮不會輕易饒過他。她在這省城多的是朋友和同學,而他除了認識那些勢力不大的工人,還有那幾位廠長,但這種事他們未必肯插手。路水蓮等他寫完了後看了看揣在懷裡,她還是怕他呆在這趁她熟睡會對她不利。
「時候不早了,你還是回家休息去吧,這裡要收床位費的。」
第二天一早路水蓮下了床,第一件事她想起應該給時楓林打電話,她現在最想見的人就是他,即使他不願陪她,但見見面給她壯膽也是好的,她就在醫院大門口公用電話亭打了他的手機。她哽咽著對他說:「華俊輝打了我,我現在情況很不好,臉上縫了幾針,我住在五八零醫院,你能來看看我嗎?」時楓林聽了這話,握著話筒怔在那裡不知說什麼好,路水蓮情知他在猶豫,就問了他一句:「你能來看看我嗎,幾分鐘就行,只有你才能保護我——你知道,我在這,沒有一個親人——」
可是她聽到話筒那邊還在沉默,她的心一點點地往下墜,「水蓮,你自己當心點,我這幾天很忙,過兩天我會跟你聯絡。」他冰冷而斷然的聲音。
「楓林——」路水蓮怔住了,她不敢相信這就是她一直愛著的人嘴裡說出的話,她不敢相信這就是那個在她光滑水嫩身子上日的快活時嘴裡喊著愛她的人說的話,她把自己無限打開,全身什麼地方都為他打開,他想摸哪就摸哪,想日哪就日哪,只要能放的下他小二哥的地方她都允許他放進去配合他日,還唯恐他日的不快活、可他現在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她手中的話筒掉在桌上,她的心哆嗦得像那狂風驟雨中跌跌撞撞飛來撲去的小鳥,心沒了,眼睛撞瞎了,掉在泥濘中掙扎。
她痛心疾首地流著淚走在路上,路人看她一身血跡,都驚奇地看著她,她旁若無人地在街頭走著,真想一頭撞死在車前。可是,她不甘心就這樣便宜了華俊輝,她要告他,她要讓他坐牢,這個惡棍!可是時楓林太讓她失望了,她原以為他會像他平時在她身上日著一下下用力的在水簾洞裡動作著時說的那樣,「我一定會好好保護你的,你哥雖然沒有什麼本事,可是保護個把女人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昨晚,她還想像時楓林聽了這個消息就急火流星地趕過來看她,安慰她,她則會海天海地撲進他懷裡痛痛快快地哭一場。可是,她做夢也沒想到時楓林在她最需要他的時候表現得這樣怯懦,他真是個不折不扣的懦夫!可是她,路水蓮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她為什麼這樣不幸呢?她愛過的兩個男人,一個是憂鬱和瘋狂,一個是虛偽和怯懦,前者讓她窒息,後者讓她心寒。這天底下的男人怎麼都是這樣的。只是想日你,卻不願為日付出一點兒代價!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她只覺得胸口像遭了重錘般劇烈地刺痛起來。
到了派出所,她看見一群人坐在桌上閒聊,她走過去。「你有什麼事?」一個高個子警察轉過頭打量她。她機械地把昨晚的事重複了一遍。
「你跟他是戀愛關係,受了點傷,這算不了啥,這種事太多了,我們管不了。」路水蓮一聽這話就氣憤。「公民有報案的自由,你也有立案的職責,我請求你能據實把這件事記錄在案!」
那高個子民警看看她,「你是哪個單位的?」「
「我是報社的記者。…」
「哦,原來是報社的記者,好,不敢得罪,我這就給你寫下來。」她看著那高個子民警很不情願地做了筆錄,才鬆口氣說了聲謝謝。「請問做法醫鑒定是到哪兒?」她走到門口問那面善的老大爺。「到市中級人民法院,那有個法醫鑒定科。不遠,前面城南路口往右拐,走500米就到。」
路水蓮走到法醫鑒定科,一個年輕人聽了她的來意後,「對不起,我們要介紹信,你是個有工作單位的人,請你去開一個介紹信來吧——」
「不要不行麼?像我這樣的聘用人員,我不想讓單位上知道我受傷了,我不想丟掉工作。」她央求道。「不行,這是我們的制度,我不能違反規定。」
路水蓮只好出來打了一個電話給同事徐小萌,要她幫她向單位上開一個向市中級人民法院法醫鑒定科申請要求為該報職工路水蓮做法醫鑒定的介紹信。
中午路水蓮吃了飯躺在床上休息,華俊輝坐在板凳上打盹,忽然門開了,丁總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地走進來了。
「丁總——」路水蓮小心地喊道。
「你怎麼弄成這樣?」丁總責備中帶著同情。
路水蓮不說話,只默默地流淚,她不想讓同事和領導們知道她的私生活一團糟。她不想讓他們知道她同時有幾個男人在日她,她挨了這頓打,根本原因就是華俊輝日不到她了,而又妒忌時楓林能輕而易舉的就日到她。她尷尬而委屈地低著頭,「我對不起丁總和大家對我的關心和愛護——」
「是對不起你自己——能把全部的經過告訴我們嗎?」
「他昨晚寫了一個詳細的東西——」她從枕頭下摸摸索索的拿出三張信紙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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