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之罪孽 第三卷 荒唐的生活 146.又一次醉酒失身
    146.又一次醉酒

    會好不容易散了,時楓林疾步走到台下,跟上剛從主席台上走下來的司令。司令說:「小時,上次你們老總兒子人伍的事,我已經給你解決了!」司令摸了一下像茶鹽雞蛋般的腦袋。

    「多謝多謝!」時楓林的臉也像剛從微波爐裡才端出來的牛肉肉腸,紅嘟嘟的閃閃發光。

    「小時,我這裡還有一份材料,是關於抗洪救災的,老發些小消息沒多大意思,看能不能給我弄個通訊什麼的。」司令歪著頭瞅著時楓林,探究地問道。

    「好說好說,司令吩咐的事,我一定照辦,只要我辦得到的。」時楓林拍著胸脯。中午就在省軍區食堂吃飯。裡面的雅座佈置得乾淨整潔。擺了一大桌菜,吃飯的只有三個人。

    「來來來,我敬司令一杯。這是一個市軍分區的張司令托我交給您的一封親筆信,回家再看。」李司令心領神會接過來揣到懷裡。

    「米濟深司令有人告他貪污抗洪基金,我看米司令不是這種人,一定是有人想整他,司令你一定要心明眼亮,不要誤聽謠傳。」時楓林倒是循循善誘。

    「好,只要是你的朋友就是我的兄弟,這事你放心,我自有分寸。」司令倒是夠義氣。

    「司令真是爽快,宣傳方面,只要我辦得到的,只管吩咐。」時楓林吃得紅光滿面,司令的頭頂有汗,更亮了。路水蓮想要是有只蒼蠅飛上去,那肯定會站立不穩,非連摔幾個跟斗向他獻禮不可。也不多言。

    時楓林除了陪司令聊天,眼睛就是不停地在她身上掃來掃去。

    「來,我們報社的大美女,你陪司令喝一杯。」時楓林笑著。

    「我不會喝。」她侷促地擺擺手。

    「來來來,小姑娘,我司令敬酒可沒人敢不喝的,你還要回我一杯——」司令顯得有些不悅。

    「喝吧,老師在這裡,你怕什麼?」路水蓮禁不住勸,三杯酒下肚,頭就暈起來。

    「不錯,不錯,再來一杯——」兩瓶五糧液都空了。路水蓮眼前也有些閃閃爍爍,迷離起來。

    出來的時候,司令大叫:「我的雞呢,我的雞呢?」「司令,你還養雞啊?」路水蓮揉揉眼睛,納悶地問。

    「哈哈哈,小姑娘,我的司機啊——」司令又習慣性地摸了一下腦袋。她覺得這一點也不好笑,司機也是人,怎麼就成了畜生了呢,司令也太不尊重人了。時楓林看她疲憊不堪,腳步浮松的樣子,就說:「司令,能不能麻煩您安排一下,中午有個地方讓我們把稿子弄一下,下午就交給您看一下,爭取今天就能把稿子交到部裡去。」

    「行,沒問題——」說完拿出手機呼了另一個手機,手機很快通了,「張主任,你去安排一下,到華麗賓館訂兩間房,讓時記者和他的實習生寫稿子。」

    張主任坐車來接他們上車,賓館就在外面不遠。喝了幾杯白酒,路水蓮關上門倒在床上稀里糊塗就睡著了。不知什麼時候她夢見和華俊輝在做那日搗的事兒。她發現他比以前更老練了。他喜歡換不同的姿勢,她被動地應和著。她努力地想醒來,可是她的眼睛怎麼也睜不開。等她醒來時發現天已黑了,房間裡亮著壁燈。而她全身。下面粘粘乎乎的——這是在什麼地方,現在是什麼時候?她驚懼地聽見浴室裡有水響,她穿上衣趿上鞋走過去,時楓林臃腫的身軀在水下晃動。

    「水蓮,你起來了。」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拉簾子遮住了身子。路水蓮扶著門檻差點嘔吐起來。她什麼都明白了。剛才跟她做那日搗事的不是華俊輝,是他,這個快50歲的男人。那些粘粘乎乎說不清是什麼的東西可以作證。她撲在床上失聲痛哭,她不是為誰哭,她犯不著為誰守著什麼。可是,時楓林這樣的佔有,她覺得是自己的恥辱和悲哀。她剛剛覺得擺脫了在郎舟市的那些感情糾葛,擺脫了華倫天那隻老騷公狗,可是才到市就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居然又被這個比她大很多的男人給日了!並且現實還是如此的驚人相像,她被華倫天那隻老騷公狗第一次日的時候也是在醉酒之後,今天被這個男人日竟然也是這樣!一時間,路水蓮覺得自己的命真的是很苦,她恍惚中竟有了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反正自己的身子也不再有一絲清白了,已經被這樣多的男人日過了,男人不就是想我的身子嗎?不就是看我漂亮想日我嗎?那就來吧,只要能換取我安定快活的生活!還顧那麼多做什麼?這身子已經是不乾淨了哩。

    一會兒時楓林穿著衣服出來了。這個老練的男人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水蓮,你別哭了,求求你。我一定會對你好的,別哭了。中午我多喝了幾杯,控制不住,沒經你同意,對你不住。不過,我對你的情意是真的。從看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愛上你了,我會好好對你的。在市,只要有我在,我就會盡力保護你的。」路水蓮將信將疑地望著他。時楓林說著說著就來摟她,親她的脖子,吸著她臉上的淚。

    「我從小就死了爹媽,14歲就當了兵。一米七幾的我只有七十多斤,背著一百二十多斤的東西行軍六十公里拉練。到達目的地我就暈了過去。」儘管他說得有些誇張,但卻在她身上發生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路水蓮還沒有結婚時就對當兵的十分好奇,又十分同情他淒苦的出身。她是個容易同情的人。他觀察到她臉上這種溫柔的變化,就更加得意地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

    「在部隊我就拚命表現自己,因為我沒有靠山,也沒有學歷。我休息之餘苦練文化。1979年跟越南打戰,我搞的戰地報道非常出色,連裡讓我當了宣傳幹事,那一年我發了三百多條稿子。部隊給我記了一等功,復員後報社要人,我就聯繫到了這裡。水蓮,我之所以跟你說這些就是因為我想告訴你我也是苦孩子出身,我不是花花公子,我不是玩弄你,請你一定一定要相信我,我是真心實意愛你!你成熟、溫順、美麗,你知道我沒讀什麼書,但是你以後會知道我說的決無虛言。」

    路水蓮聽著他說這些話的時候,竟然發現他那單眼皮的眼角滿是皺紋,眼睛裡淚花閃爍,她疑惑地問自己:「難道這個中年男人真的愛自己?如果他真的愛她而離婚和她在一起,那也是不錯的選擇,我這樣的女人,還能奢求什麼呢?一時間她想到了華俊輝,她雖然愛他,但她總是覺得他們之間是不可能有結果的,不光是因為她被他的父親華倫天那隻老騷公狗日過,她要是和華俊輝組建家庭了那就是,即使是他們結婚了她也無法面對華俊輝無法再見華倫天,那樣最少也是要華俊輝和他的那個家脫離關係,和華倫天脫離父子親情,可是這樣可能嗎?再說,華俊輝是不屬於她的,他年輕有美好的前程,他也許只是一時的貪戀她成熟的女人身子而已,等到真要結婚在一起了,估計以後會有很多矛盾的。路水蓮想,像她這樣的女人,最好的歸宿也就是找一個比她大的單身男人,但這男人一定要有一定的經濟基礎,一定要能依靠能使她生活的無憂而快樂。這樣看來,時楓林到是符合這些條件。如果他願意為她離婚的話。說不定他是真願意為她離婚的,因為她漂亮,她比他老婆肯定是年輕的,新鮮的,那人總是喜歡年輕漂亮新鮮的女人哩。

    路水蓮這樣想著竟對時楓林有了一絲莫名的依賴感和好感。女人就是這樣,一旦被一個男人日了,攻破了身體的防線的話,對這個男人的情感也就會發生微妙的變化。

    他是不是真的上過前線?」她天真地問道:「時老師,你真的上過老山前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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