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之罪孽 第三卷 荒唐的生活 第一百四十四章 小公雞上門溫舊夢
    路水蓮和兒子家全的生活總算有了穩定,有了起色,她喜悅。她覺得屬於她的新生活終於真正開始了。每天早晨,她總是早早地就起床,洗臉刷牙之後,開始準備早餐。然後把家全叫醒,幫他穿衣服,幫他洗臉。她還特意定了兩份牛奶,和家全一人一份。吃過早餐,她便去坐上開往鄰市的一輛公交車,到報社上班,並送家全去上托兒所。托兒所在報社的頂樓,8樓,看到家全走進教室,和小夥伴們一起玩樂,她才放心地乘電梯來到3樓,開始一天的工作。托兒所管一餐中飯。她用不著為此操心。中飯時間只有半個小時,她和其他員工一樣,統一在食堂裡用工作餐。傍晚下了班,她接上家全一起回家。

    路水蓮覺得這種生活很平淡,很幸福。只是她會時不時地想起華俊輝,她早就打算不想他了,但頭腦中的一些事情,你總是無法阻止。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是這樣賤,一旦生活無憂無慮了就開始有邪念誕生了,總是要想些風花雪月的事情,正所謂,溫飽思淫慾。她身不由已地一遍遍地回憶起和華俊輝在一起的情景。她知道她這是在思念他。理智點的話,她就會覺得這些思念已毫無意義,但她就是克制不了,她想他,她愛他。她想會有那麼一天,他會突然不期而至,告訴她說,我們結婚吧,我們再養一個小孩,一個屬於你我的小孩,我們組建個幸福的家庭。每每想到這些,她臉上就露出喜悅的光澤,她憧憬著那一幸福的時刻。但是日復一日,她的憧憬已不再那麼強烈了,她知道這充其量只是一廂情願,不可能變成現實。我算什麼呢?她想,他那麼有前途,還會愛上我?況且還有一件最為關鍵的事情,就是她和華倫天之間有過日搗關係的事,她是一個被他的父親日過的女人,她想他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原諒她的。她痛苦,但只能怪自己,誰叫我行為不檢點?誰叫我自己防備不嚴腿沒夾緊,讓那隻老騷公狗攻進去了呢?誰叫我輕易就給華倫天那隻老騷公狗糟蹋了?

    路水蓮已不可能再想起李炳輝,她覺得和李炳輝在一起的生活如同一場惡夢,雖已發生了,但早已過去了。李炳輝是她生活的一個污點,她有著被愚弄被欺騙的感覺,她得竭力把他從記憶中抹煞掉。她現在成了一個單身女人,成了有著一個男孩兒的單身母親,一個有個小男孩卻成熟風韻漂亮的單身女人。她不知道今後的生活會發生什麼樣的變化。難道說我還有可能再嫁一次嗎?真要嫁的話,我會嫁給怎樣一個男人呢?她感覺這個問題很無聊,很無奈。

    一天吃過晚飯,她像往常那樣教家全做遊戲,教家全唱「世上只有媽媽好」,家全唱著唱著,突然問:「那爸爸呢?爸爸怎麼還不回來?媽媽好,爸爸也好。」

    路水蓮一愣,說:「他不會再回來了。」

    「為什麼?他為什麼不會回來?」家全著急。

    「因為他走得太遠了。」路水蓮只能這樣說。

    「可我想爸爸,我要爸爸回來。」

    「我知道,」路水蓮說,「我也要他回來,可他就是回不來了。」

    正說著,門上敲了兩響,聲音很脆,很清晰。家全忙扯開喉嚨稚嫩地叫道:「爸爸回來了,爸爸回來了。」

    路水蓮忙制止他說:「別瞎說。」她知道李炳輝是再也不會回來的了,路水蓮遲遲疑疑地走過去打開門,猛然間吃了一驚,因為她怎麼也想不到,站在面前的竟是華俊輝。她一臉驚詫,她緊張得不知道說什麼好,竟然凶凶地問道:「你來幹嘛?」

    「我來是想告訴你兩件事,」華俊輝站在她面前說,「一是我的長篇小說寫好了,並且賣了出去,賣了一萬五千塊錢,第二件。事就是我愛你。」

    路水蓮低下了頭。

    家全盯著華俊輝看,滿是疑惑地眨巴著眼,這時候問道:「他是誰?他是我爸爸嗎?」

    路水蓮忙打斷他的話「怎麼又瞎說,他不是……爸爸,他是叔叔。」

    華俊輝看著臉色潮紅的路水蓮,心裡那股壓抑了許久的情愫一股腦的湧了上來,他愛這個成熟多汁的女人,他需要她,她能給他快樂,他從男孩變成男人就是這個女人的功勞,他生平第一次在她身上知道了什麼是女人,女人的身體和男人有什麼不同;他在這個女人身上生平第一次嘗到了男歡女愛的滋味,嘗到了人世間最大的快活。現在,他想她,他迫切的需要她。於是他衝動的說:「不打算讓我進你家嗎?」

    路水蓮一愣,她怯怯的看了看華俊輝的眼睛,她是個敏感的女人,一下子就從那雙噴射的眼睛裡讀懂了他的意思,她是瞭解和知道這隻小公雞的,他貪戀她的身子,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在她的身子上縱馬馳騁了,他的又是那樣的強烈,強烈到一天不日就難受的地步。他一定是要進來,他一定是想她的身子,想日她了。路水蓮也想華俊輝這隻小公雞,她願意為他打開身子,把身上每一處部位都完全的展現給他,讓他日。想到這些,這個女人也來了情緒,感覺到了身上的燥熱,和腿間有奔騰的熱流。可是她看見了家全,家全在家怎麼和他轟轟烈烈的日呢?於是她說:「我當然歡迎你進來,可是我兒子在家……」

    華俊輝瞥了一眼家全,無可奈何的樣子說:「那……那我先進去吧。你不能把他哄去睡嗎?你們家應該不是一個臥室吧,讓他在另一個臥室,我們在之外的那一個臥室,不好嗎?」

    說著話,華俊輝跨步進入了路水蓮的家,她曾經和李炳輝的那個家,雖然李炳輝是個同性戀,但他從確定意義上說是雙性戀,所以在這個家裡他也無數次的和路水蓮在很多地方都日搗過,現在,這個家換了一個暫時的男主人,女主人沒換,他們要在一起日了。路水蓮想了想,很不好意思的說:「好吧,我試著哄他到那個臥室去睡覺,你等我一會兒,你看電視吧,只是聲音開小一點,別吵著他,他不容易睡著的。」

    聽了路水蓮這個女人的這句話,華俊輝又忍不住又用眼睛把她的全身上下都看了一遍,在那兩個部位還停了停。她的身子還是那樣迷死人,既熟悉又久違的感覺。想著她話裡的意思,他更迫切了,覺得身體裡的那隻大日蟲又鬧騰的歡實了。他告訴路水蓮,他不看電視,找本什麼雜誌看就好了,免的有聲音吵的家全睡不著覺。路水蓮於是給他拿了本雜誌,領著家全去了小臥室。

    華俊輝心不在焉的將一本雜誌快看完了,眼巴巴的看那臥室的門依然沒有打開,不禁猴急。正焦躁間,卻看那門開了一絲縫隙,路水蓮姣美的身子靈活的閃了出來:「終於算是把他哄睡著了!」她鬆了一口氣說。

    華俊輝聽了這句話,精神猛的就興奮了,這句話無疑是路水蓮傳遞給他的可以行動可以開日了的信號,看著她明淨的雙眸,華俊輝衝動得有些結結巴巴:「大寶貝,讓我抱一下,我已經盼了好久了,我在夢裡想了一千次了。我想不管你有多大的苦,多大的愁,讓我替你分擔。」

    看著這位高大健壯得像頭豹子的男孩,路水蓮身上好像有種東西悄悄地打開了她身子下的那一扇門,好像一種花開的聲音,靜靜地在等待著那陣奔來吹襲的風。

    華俊輝一下把她橫抱在胸口,把頭深深地埋在她那豐滿的有山峰有溝谷的胸前,他感到她的心在急劇地跳動,那丁冬的聲音就像山泉流淌。路水蓮花一般的身子在他的懷抱裡微微顫抖,她低聲地呻吟起來。他貪婪地嗅著那股清香的體味,這味道是那樣的熟悉,直鑽進他的鼻孔,刺激著他的神經他的雄性器官。他急切的想把她打開,打開了他才能進入。  
本站首頁 | 玄幻小說 | 武俠小說 | 都市小說 | 言情小說 | 收藏本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