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胸前有兩顆瑪瑙葡萄
華倫天就近找了家飯館,停下車,和崔燕妍兩人走了進去。他們只簡單要了幾個菜。
「有煙嗎?」崔燕妍開口問。
華倫天於是掏出他的大中華香煙,兩人一人一支點著了,慢慢地抽。煙霧立馬在這間小小的包間裡氤氳開來。
「路水蓮那個日不夠的女人不在公司裡了是嗎?給你辭退了是嗎?」崔燕妍抽了幾口煙,斜著好看的杏仁兒眼問道。
華倫天點點頭,奇怪的說:「咦?這事你怎麼知道的?」
崔燕妍狡黠地笑了笑,說:「我能有什麼事情不知道的。你還有什麼事情瞞的了我嗎?」
華倫天給她說得竟然有些臉紅,不大自在。他想起了路水蓮和華俊輝睡了這樣一件讓他丟了八輩子先人臉面的醜事。
崔燕妍光笑,並未注意到這些,就繼續說:「像她那樣的風騷浪蕩的女人,愛不得。她能吸乾你的一切哩!當初我就和你說過,你偏不聽我的。」
華倫天皺著眉頭說:「你今天來找我,就是為了說這些?」
崔燕妍說:「我只是隨便說說,既然你不愛聽,那我就不說了,老情人又相逢我們說些別的。」
崔燕妍端起酒杯,和華倫天碰杯,要華倫天把杯中的酒一口喝掉。
崔燕妍說:「我們好長時間沒在一起喝酒了,今天一定要喝個一醉方休。」
華倫天只喝了一小口,崔燕妍說:「我都幹掉了你怎麼還留那麼多呢。」華倫天這才把剩餘的酒喝掉。崔燕妍又給他斟了,兩人再次乾杯。
兩杯酒下肚,崔燕妍臉上泛上了紅暈,她媚眼如絲的說:「你說實話,這麼多天來你想我嗎?難道你忘了我的滋味兒,就沒想過我的身子?」
「不想。」華倫天口是心非的說。
「從來也沒想過?」
「從來也沒想過。」
「我不相信,我給你服侍的那樣好,給了你那麼多的快活,你會一點兒不想我的身子?」崔燕妍嬉笑著說,「我經常想你,你為什麼就不想我呢?」
「你跟別的男人瞎搞,你已經被別的男人日了,我可以不在乎你的過去被別的男人日過,但我不能不在乎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又和別的男人日,所以說我想你還有什麼意思。」華倫天說完把第三杯酒也一口喝了下去。
崔燕妍裝著認真的說:「可是自從那次以後,我就再也沒跟他接觸過。」
華倫天輕蔑的說:「我不信。你怎麼能一天缺的了男人?」
崔燕妍說:「我不騙你,我後來真的沒再跟他接觸過。」
華倫天說:「誰相信呢,又沒人給你證實。」
「可我真的是沒有,我幹嘛要騙你呢。騙你有什麼好處呢?」崔燕妍嗔怒著說,「你一個大男人,為什麼總愛吃醋?」
「誰說我吃醋了?我只是不希望看到屬於我的女人被別的男人奪了去。就像我開的這輛汽車一樣,它跟了我很多年了,但我從沒有借給別人開過,所以我的私有物品就是這樣,只能我用,別人不能用,可是你呢,你已經被別人騎了,被別人用過了。」
「可我照舊還是你的女人呀?並沒被奪走呀?」
華倫天詫異的說:「你都被我開除出我的公司了,為什麼還要這樣說?」
崔燕妍裝著一副背憐的嘴臉對華倫天這隻老騷公狗說:「我賤,我賤的很哩!這全世界的男人我只認定你一個,你還記得我對你說過的話麼,我說我要做你一生的情人?」
華倫天竟被她的這句話感動了,也不由自主的動了情說:「燕妍,如果你這句話是真心的,那你也算是對我一片癡情,也真難為你了,你要是不跟那男人瞎搞,我會開除你嗎?」
崔燕妍說:「所以我並沒記在心上,並沒恨你,我還是像以前一樣愛著你。」她心想,這個傻老男人還是像以前一樣的好哄。男人哪有見到送上門的葷腥不吃的呢?不吃那就不叫男人了哩。
兩人端起酒杯碰了碰。
從這路邊的飯館走了出來,兩人都喝得有點兒醉。坐上車,崔燕妍關懷又溫柔的說:「開車有問題嗎?」
華倫天揮著手:「沒事!沒事!放心吧,閉著眼睛我也能開。」
崔燕妍撒嬌,脆生生的說:「老公,那你送我回去。」
華倫天一愣,這女人怎麼發起嗲叫起了老公?不過這一聲老公把他原本就已經心猿意馬的那顆騷動的心叫酥了,他覺得很受用,連忙說:「你現在住哪裡?」
崔燕妍繼續發著嗲說:「你這老公是怎麼當的?老婆我住在哪兒你都不清楚了,我還能住哪兒,我還是住那兒呀。」
華倫天於是不在言語,心裡甜滋滋的開車送她回去。
車子開到胡同口停下了,崔燕妍下了車,轉過身說:「你不下來嗎?」華倫天裝作遲疑了一下,就也下了車,他不想讓她看出他想搞的心思,他必須還要為上次的事情繃著。他跟著崔燕妍來到她那租住的屋子。崔燕妍打開門,打開燈,慇勤的端過一把椅子給他,說:「老公你別動,讓我來服侍你,你坐。」
華倫天在椅子上坐了下來,環視了一下房間的佈局,見還是老樣子,沒什麼變化,就擺出一副如無其事的樣子說:「我還以為你早就不住這兒了呢。」
「不住這兒我能上哪兒去呢,難道我要住到你家去?你敢讓我去嗎?」崔燕妍又開始挑逗這個老騷公狗了,「我又買不起房子。你老婆我可憐的很哩!」
華倫天歎了口氣,說:「你要不跟別的男人瞎搞,不和別的男人日來弄去的,我不是早就幫你把那房子買下來了麼,你還用得著呆在這破屋子裡受罪?」
「我再也不那樣了。」崔燕妍做出一副悔恨地樣子,嗲的能出水的說。
崔燕妍說著話順手把取暖器擺在華倫天面前,插上電源插頭。華倫天在取暖器上烘了烘手。
崔燕妍又柔順的說:「喝茶嗎?」
華倫天說:「隨便。」崔燕妍於是沏了杯紅茶端給他。
「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崔燕妍站在他面前兩眼注視著他,一腔深情的說。
「那你怎麼從沒去找過我?」
「你那樣凶,誰還敢去。」
「哦?這樣說還真是我的不對了,那我對你說對不起。」華倫天笑了。
崔燕妍在華倫天對面坐了下來,崔燕妍要把取暖器轉向她,她說:「不用,我不冷。」她已經把皮大衣脫掉了。只穿著裡面那件薄薄的艷麗色彩的羊毛衫,沒戴胸罩的胸前那兩點就更顯得鼓鼓的,像兩個小瑪瑙葡萄,很動人,也很誘人。華倫天當然知道那是什麼,那是ru頭,他不止一次的吸允過,揉捏過。
「究竟是年輕。火力大,不怕冷呀。」華倫天盯著崔燕妍胸前的瑪瑙葡萄說。
「那你現在找到工作了嗎?」華倫天喝了幾口茶,拿出一副很關心的樣子問道。
「沒,」崔燕妍做出一副可憐的楚楚動人的樣子說,「像我這樣只會打打字,要找個工作太難了。我現在才體會到老公你以前待我是多麼好,你給我的工作是多麼的輕鬆!」可是這個時候崔燕妍這個小浪蹄子在心裡卻是這樣說的,老公,我還叫你老公哩,我看叫你老公狗還差不多,看你盯著我的胸脯看的那饞樣,怕不是我故意不戴胸罩露出兩點鼓鼓的誘惑你,你還不會對我這樣好哩。你這哪是對我好哩,你這是想我了,想我的身子了,想日我了哩。可是我沒有忘記你還打過我耳光,我就要在心裡叫你老公狗!老公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