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愛他,就把自己奉獻給他
華俊輝這本書剛完本,就又計劃好了下一步書的題材,這讓路水蓮感到很是欣慰,她覺得華俊輝終於是長大了些,知道事業的重要了。沒有他成功的事業,或者說最起碼也是能換來經濟來源的事業,他們兩人的日子將如何繼續呢?新的家庭又將拿什麼去組建呢?
「嘻嘻嘻,你現在真是比以前勤奮了許多,再也不用我拿著小鞭子抽你催著你寫字了。倒是你發了性,每天晚上都要用你的人鞭抽我哩。為了保持你旺盛的創作精力,這以後你也不要天天晚上都由著性子和我做那事兒了。把你的人鞭收起來休息休息。嘻嘻嘻。對了,你那新書名叫什麼?」路水蓮嬉皮笑臉的對華俊輝說,她現在心情好了很多,很願意有事沒事的和華俊輝開些不正經的那種玩笑。這個少婦的騷勁兒在平靜舒坦的生活滋潤下也是越來越顯露了。其實,這正是她這個年齡的女人的本性,以前,因為痛苦的生活她壓抑著,現在她有了張揚的時機。
「書名我暫時還沒想。不過我也要告訴你,我的精力還是很夠用的,想讓我在夜裡收起我的人鞭不再抽打你那是不可能的哩。嘿嘿嘿,對那日搗的事兒我上癮的很哩。你想偷懶,門兒都沒有的。你必須配合我,讓我日,明白嗎大寶貝,只有夜裡餵飽了我身子裡的那只日蟲,第二天白天我的精力才會更充沛哩!再說了,我們現在就如同是在過蜜月哩,沒聽說過過蜜月的時候,新郎有一天不和新娘日搗的。對不對?」華俊輝也順著路水蓮挑起的這個不正經的夫妻兩人間的私語笑話接著說了下來,這樣一來,兩人間的氣氛就更曖昧了,要不是正逢著快吃中午飯的當口,說不定華俊輝這只騷性大發的小公雞就又把路水蓮弄到床上去開日了哩。
華俊輝躊躇滿志,路水蓮婦隨夫意,便也充滿了信心。
華俊輝滿臉憧憬的說:「大寶貝兒,等我出了幾本書,有了一些錢,我們就結婚。我要光明正大的把你娶到我身邊做我的老婆,咱們建立個新家,結束這種有點偷偷摸摸的同居日子,每天網上我都可以理直氣壯的把你美美的日上一回。不,不是每天晚上,應該是不論每天的什麼時候,我什麼時候來了日勁兒,想日了,都能把你日一回,因為,你是我的老婆了哩。」
路水蓮被她的話逗的直笑,她像一隻吃足了草料的小母馬一樣快活的說:「你年齡不大日勁兒不小,說不到三句話就離不開日字了。你還是先可著勁兒的寫你的小說吧,現在我沒有了工作,只能是靠你能做出點兒什麼事才好繼續生活的。至於你說的那些以後的話,到時候再說吧。難道你還真想娶我?」
聽了她的這番話,華俊輝一臉真誠的說:「怎麼?你以為我是說著玩的?我說過我要娶你,就一定會娶你,我可以對天發誓哩。」
路水蓮就連忙制止他準備發誓的樣子,說:「好了,好了,親愛的,我信你就是了。哪用得著發誓呢,這種事一發誓還有什麼意思。那我可就坐在家裡等著你來娶我了哩。嘻嘻嘻。」這個女人又發出了一陣快意的浪笑。
路水蓮應該說是個很不錯的女人,在她沒有被華倫天那隻老騷公狗誘惑沒有被他日之前,她是一個單純的少婦,一個知道好好過日子,珍惜生活的少婦,所以從本性上從骨子裡來說,她是個既善良又正直的女人。現在,她覺得自己的職責就是悉心照顧華俊輝,照顧這個她這一輩子第一個喜歡上的小男人,他笑,沒有什麼生活的經驗,所以他也是需要她的照顧的。至於結婚的事她沒怎麼多想,她的頭腦中形成的是這樣一種概念:華俊輝是一棵好苗,有希望長成參天大樹,這就使她覺得有責任照料他,呵護他。
路水蓮相信華俊輝一定會成功,如果這種成功需要她作些犧牲的話,她將在所不惜,她寧願為他犧牲一切,包括名譽,包括她的未來。她認為為了這個她所心愛的男人做出犧牲是值得的,就像她心甘情願的把自己的身體打開了讓他日,給他享受給他快活是一樣值得的。這個女人對華俊輝的愛已更多地滲進了感性的東西。不過有時候她也這樣想,要是他真肯跟我結婚,那將是一件無比幸福的事,那將是我一生中最幸運的事情。只是想到結婚,路水蓮就有些自慚形穢,覺得自己配不上他,這時候她的心口就有些隱隱作痛。我算什麼呢,她想,他在經歷我這個女人之前還是個童子之身,而我呢,我卻是已經被好幾個男人日搗過了的殘花敗柳,我早就失去了與他匹配的資格,竟還要想著跟他結婚。她為此苦笑。
路水蓮想要是真能夠跟華俊輝結婚的話,她也未必會得到幸福。因為她愧疚,她內心不安,儘管她一再否認自己是在勾引他,但畢竟擺脫不了這個嫌疑華俊輝這只稚嫩的小公雞在此之前是不會做日搗之事的,他甚至於連女人的那個地方長的是什麼樣子都不知道。他正是從路水蓮身上瞭解了女人的生理構造,知道了女人那個能使男人快活的源泉是個什麼樣子。也正是路水蓮這個女人教會了他怎麼樣去日,怎樣去做才能在女人身上得到人世間最大的快活。所以,從這些角度來說,不是她勾引了他,又是怎樣呢?他原本是一張白紙,是她引誘著他一步步在上面塗抹上了兩性的色彩。
如果單單是路水蓮大華俊輝四歲倒也無妨,年齡的差異畢竟不是很大的問題,現實的生活中這樣一大一小結合成夫妻的事情還是有很多的。可她到底是結過婚的人了,並且還有了小孩。他們的結合無疑會遭到別人的議論,她也無疑會遭受白眼,遭受譏諷。她可不想被人喻為偷掐嫩頭青老牛吃嫩草。她覺得這在她是人格的侮辱。她從來沒想過要占誰的便宜,她只是愛他,控制不住地愛他,她相信愛一個人跟佔不佔便宜是扯不上邊的。如果說她是想佔什麼便宜的話,華倫天那隻老騷公狗倒是比華俊輝更適合獵取,可她不是放棄了華倫天嗎?
路水蓮現在考慮得更多的是如何周全地照顧華俊輝,使他有更多的時間投入到小說創作中去,去開創他的事業,或者說是去開創他們兩人共同的事業。她把對他的愛融入到這點點滴滴的事物中,她為他操勞,甚至可說現在就是為他而活,她所做的不只是秘書的工作,她還是他最親密的情人,最知心的愛人,她無比配合的與他在夜裡日搗,給他的身心都帶來無盡的歡愉。她已經把他從頭到腳包攬下來了,除了寫作,他便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在這全方位的照顧和操勞中,路水蓮就想女人其實是為男人而生的。一個女人能為自己心愛的男人操勞是幸福的。這就是實在的日子,這就是平常的生活,現實的生活。
只是這樣過了幾天一下來,路水蓮有些擔心,她害怕習美娟會再次突然跑了來。她對習美娟有的只是懺悔,覺得對不住她。她們原本是一對忘年交,友誼深厚,可自從上次她突然跑了來,發現了她與華俊輝的事情,她們的友誼頃刻問便傾覆了。當然這傾覆的一方主要還是習美娟,路水蓮是很願意和她重修舊好的,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要是從責任上來劃分的話,這就又全歸路水蓮。路水蓮能夠掂量出這樣一件在習美娟開來簡直就是不可想像的事情對她的打擊有多大,有那麼一刻,路水蓮甚至想中止與華俊輝的戀情。但她太愛他了,她幾乎已走火人魔,如果可以用這個詞形容的話。相對於美好的令人神往的愛情來說,同性之間的那麼一點點友誼無疑次要得多。她一邊深愛著華俊輝,一邊對習美娟充滿著懺悔。我可是沒有什麼險惡用心,我並不想傷害她。她在內心為自己開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