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美嬌娘楚楚撩人
路水蓮被華倫天那隻老騷公狗攆出了天鵬裝飾公司,一時間沒什麼地方好去,只好又來到了華俊輝那出租屋前,三華俊輝此時不在家,門是鎖著的,好在華俊輝特意給她配備了一把鑰匙,她掏出鑰匙打開門,走了進去。路水蓮無力的在一把椅子上坐了下來。現在,她又一次失業了。在隱約中她已經猜到華倫天會來這一手,似乎這是必然的結果,那個老騷公狗已經不能再日她,不能再在她你年輕水嫩的身子上尋找樂趣了,那也就是說她現在已經對他失去了誘惑和作用,他也就沒有必要養著她,再給她這份舒適的工作和三萬塊錢的年薪了。其實,這個結果只是早晚的事,即使是沒有和華俊輝之間的事情,一旦華倫天那隻老騷公狗對她厭煩了,玩膩了她的話,也會有這樣一個結果的。男人還不都是這樣,同一個女人帶來的新鮮感是維持不了多長時間的,甚至於在和你上床日你玩弄你的同時,他都已經在搜尋下一個獵物了哩。這就是現實,這就是生存的罪孽。
但路水蓮對這個早晚都要到來現在只不過是提前到來的結果說不上有什麼心理準備,感覺上像是並沒有第一次失業那樣痛苦,其餘她就說不清了,不過好像有些頭重腳輕,就跟多喝了酒一樣,這種感覺很奇特,因為她並沒有喝酒哩。她呆呆地在椅子上坐著,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走,明天的路在何方,不管怎麼樣,生存下去才是第一位的。可是現在,失去了經濟收入,怎麼樣面對生存呢?沒有了生存的權力和保障,那一切都是空話,什麼愛情,什麼組建新家庭,那都是海市蜃樓般的虛無縹緲了哩。這時候路水蓮明顯地感覺到一個女人的能耐是多麼有限,意志是多麼的軟弱。她需要依賴男人,需要男人堅實的臂膀和寬闊的胸膛,需要由男人加以指點,為此她一心指望華俊輝快些回來,華俊輝是她心裡最喜愛的男人,是她的依靠,她已經在內心裡不由自主的把自己托付給了他,而此時,她不依靠他,還有別的男人好依靠嗎?他上哪兒轉去了呢?路水蓮想,我怎麼一路上都沒看見他呢?女人對男人的依賴便是愛,這愛很實在也很簡單,只是為了一份生存,在現實中少了浪漫的成分在裡面夾裹。這時候她已經忘了華俊輝是小她四歲,在她茫然的意識裡,她只知道他是個男人,是個應該堅強的男人,而她是女人,是個柔弱的需要有男人依靠的女人,女人依賴男人自古就是天經地義。這種依賴或多或少減少了一些痛苦,讓她感覺自己不是那麼孤單了,最少還有一個人可以依靠,可以和她一起承擔這痛苦。路水蓮第一次失業,苦就苦在沒有男人可供依賴。李炳輝不能算是男人,更不能算是堅強的可以依靠的男人。
將近中午,華俊輝回來了。華俊輝一進門看見路水蓮悶悶不樂地坐在屋裡,有些吃驚,他嬉笑著問:「咦?你怎麼現在就來了?下午不上班?還是想我想的受不了了就來找我呢?前天那晚上一晚上我在你身子上給你轟了六炮哩,怎麼呀,又想被轟炮彈了呀?嘻嘻嘻。」這隻小公雞剛從外邊回來,心情很好,就和路水蓮開起了不正經的玩笑,他怎麼能知道此時路水蓮心中的苦楚呢?
經華俊輝這麼嘻嘻哈哈的一說,路水蓮又想起了那天習美娟對她的羞辱和剛剛華倫天那隻老騷公狗對她的辱罵,他一時間竟然想哭,不由的撅起了嘴。華俊輝見狀就更是納悶了,仔細扳著她好看的臉蛋兒看了看她,關心的說:「你怎麼了?怎麼像是要哭的樣子呢?大寶貝兒,出什麼事了嗎?有什麼事就說出來我聽聽好了,別憋在心裡,難受!」
「我,我,我失業了。我被天鵬公司開除了!」路水蓮撅著嘴哀傷的說道。話一出口,她險些沒忍住哭了出來。
「怎麼會呢?」華俊輝驚訝的說,「你工作的好好的,又是那樣能幹,怎麼會被老爸的公司開除了呢?是不是我老爸不要你去上班了?」
路水蓮使勁兒點了點頭,此刻,在心愛男人的關愛面前她再也憋不住了,只好哭了出來。她這還是第一次在華俊輝面前哭泣,當最初的衝動過去之後,她就意識到了什麼,她赧澀,並隨即平息了,不再哭了。
「你工作的好好的,他幹嘛要無緣無故的解雇你?」華俊輝見她停止了抽泣,幾繼續問道,「我知道了,是不是我倆的事情他已經知道了?」
「可能吧。也許是這個願意」路水蓮一邊用紙巾抹著眼淚一邊說,「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這個原因。」其實,真正的原因她內心是清楚無比的,那是因為她同時和這父子兩人日了,她讓華倫天那隻老騷公狗背負了羞了八輩子先人的侮辱,做下了的事情,再則,華倫天因為這個原因以後也不可能再去日她了,她對華倫天已經失去了作用,所以華倫天開除了她。但這個原因是不能向華俊輝啟齒的,她只能這樣含糊其辭的答覆華俊輝的追問。
「他真不是個東西哩!他有什麼權利這樣做?他這是想把我倆拆開?他想上演一部現代版的棒打鴛鴦散的大戲嗎?」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樣做我也猜不透!」路水蓮已恢復了平靜,她只能繼續的搪塞著華俊輝,這裡面具體的原因真的是讓她無法開口述說。
「他為什麼總要跟我過不去?他為什麼總要管制我的事情?」華俊輝由此更增加了對父親華倫天那隻老騷公狗的怨恨。「他欺人太甚!別把我逼急了哩!」
看著華俊輝那惱怒的神情和眼睛裡閃爍的仇恨的怒火,路水蓮難受的有些內疚,因為無意間她已經加劇了這對父子的矛盾,她可不想做這撩火棒,儘管她也憎恨華倫天那隻老騷公狗,正是這隻老騷公狗釀就了現在的一切局面。如果當初他不是又引誘又強迫的把她給日了,並且在有了第一次日搗事情後不斷的纏著和她日的話,那有現在這樣的事呢?但現在這種內疚使她輕易不敢開口說話。她怕她不小心再說的什麼話會加劇華俊輝和華倫天之間無形的矛盾和仇恨。而她的沉默不語又正好被華俊輝看作傷心痛苦。為此華俊輝心疼的安慰她,並信誓旦旦的聲稱一定要與父親華倫天對著幹,一定要娶她為妻。
「我不相信他能夠阻止住我。我有我的自由,我有我的生活方式,我不可能什麼都照著他的心意和他為我安排好的模式來做,除非他把我殺了。」華俊輝惡狠狠的說,他原本俊美的雙目此時射出令人膽寒的凶光,「而他要是想殺我,那我就先殺他,他不顧父子之情,我也只好不講什麼親情了哩!他只要流露出半點想殺我的意思,我就先下手為強,殺他。我不會給他先下手的機會!」
路水蓮沒料到華俊輝竟會說出這種話來,她為這幾句話恐懼不安,心想自己扮演了個不好的角色。同時,她也是欣慰的,她感到華俊輝是真正的深愛著自己的,為了她,他竟然說出要殺死華倫天的話來。路水蓮就想:這父子兩人怎麼就有這大的差異呢?一個把自己當做可以用生命去愛護的女人,而另一個則把自己當成發洩獸yu,供他日搗的工具,一個能自己動的高級工具。她深深的感到,把自己打開了讓華俊輝這隻小公雞日是值得的,她決定,以後更要滿足他想日的要求,他的這種要求總是那樣的急切。她也要向崔燕妍那個小浪蹄子伺候華倫天那隻老騷公狗一樣,變著花樣的伺候華俊輝這只嫩公雞,讓他嘗試人世間最大的快活。讓他做一個幸幸福福的男人。在做日搗這件事上一定要讓他覺得自己比那個他和她說過的什麼外國的波德萊爾更加滿足更加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