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紅顏多薄命。路水蓮這個風情萬種的少婦現在陷入了無盡的苦惱,一方面她很後悔和華倫天這隻老騷公狗在一段時間內有過,她想從現在開始擺脫他無盡的糾纏;另一方面,她愛上了小公雞華俊輝,她心甘情願的把自己的身體打開了奉獻給他,可是她又受著倫理道德的暗自譴責,因為華俊輝恰恰是華倫天的親生兒子。何去何從?她選擇了在一條歧路上尋找她認為是幸福的生活……
104小公雞真會幹
無恥對無恥,小人對小人。華倫天在這種男女關係上本身就可以算的上是無恥之極的小人,他崇尚的是,他的目標是玩弄的女人越多越好哩,從內心的真實想法來說,他根本不會把某一個玩弄過的女人認認真真的當做那麼一回事,女人在他眼裡不過是高級玩具而已;崔燕妍就更不用說了,她出賣的就是廉恥,她沒有廉恥感,她用她年輕姣好的美妙身體和男人做交易也不是這一次了,她的身體就是她獲取更多金錢的成本哩,這樣的女人怎麼可能是高尚的哩,她只能是卑小的。所以,當崔燕妍露出她的真實的鮮廉寡恥的嘴臉和華倫天撕破了關係想脅迫華倫天在退房子的事情上坐出讓步後,華倫天根本就不吃她那一套,他心想你無恥我比你更無恥,你小人我比你更小人哩!於是他不但叫囂要退了房子還要把崔燕妍從他的公司裡趕出去。他要趁這個機會徹底的扔掉這個女人,她的身子對他已不再有新鮮感,他已經玩膩了。
華倫天這隻老騷公狗扔下那句話,摔門而去。崔燕妍被他罵的惱羞成怒,在他背後像一頭暴怒的母狼樣咆哮:「華倫天,咱們走著瞧,你把我玩夠了,把我日夠了,就想這樣甩了我?這世上可沒有沒那樣便宜的事哩!你對我不仁,我也對你不義,我要告你,要把你搞得身敗名裂,臭名遠揚!你看看到底誰狠。」
華倫天對身後的咆哮根本不予理睬,他認為這個婊子一樣的女人不過是黔驢技窮,虛張聲勢而已。他走到自己的「本田」跟前,打開車門,鑽了進去,發動引擎,踩上油門,嗚地一下飆了起來。華倫天將車子向家的方向開去,一路上他都覺得心裡有一股子悶火無處發洩,在肚子裡來來回回東撞西撞的,很難受。原本發現了路水蓮和華俊輝的以後他心裡就積累了莫名的火氣哩,計劃是要到崔燕妍那裡將她好好的日上一回,用她嫩滑的身子給自己體內的那股火氣拔出來,盡情的發洩一下哩。可是事與願違,不但火沒拔出來,女人沒日成,反而又被惹的火上加火,肚子裡的怒火更多了。這下可好,身邊原來兩個供玩供日的女人,現在一個也日不成了,那這股子無名火發洩到誰身上去呢?他無論無何也不會想到在這一天裡竟會遇上這麼兩件事,他覺得晦氣,覺得天底下的女人真是TMD沒一個是好東西。怪不的老天爺安排女人要給男人日哩,就應該是這樣,她們就是應該遭受男人的日搗,這是對她們的懲罰哩!
天已黑了下來,華倫天窩了一肚子火回到家,虎著臉,一屁股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悶聲不響。習美娟見他這樣,料定他一定是在外邊有什麼事惹他生氣了的,於是就走到跟前,溫柔地問:「倫天,出什麼事了?什麼事把你氣成這樣了哩。」
華倫天正被心裡的那股惱火折磨的難受,找不到發洩的缺口,習美娟這樣一問,他算是找到了發洩對象。他抬頭狠狠地瞪了習美娟一眼,她心裡格登一下,心想是不是惹他生氣的什麼事情跟我有關?
「什麼事?沒有什麼事!只是你養了個好兒子哩。」華倫天開口就罵道。
「兒子?俊輝出什麼事了?」習美娟一聽是關於兒子的事情就有些緊張,兒子是她的命根子哩,在華倫天的身上她已經得不到愛了,他的愛都給了外面的那個騷狐狸,習美娟只能把自己的感情和生活的希望全部傾注到了兒子身上,她可不願意兒子出什麼事情。她繼續小心地詢問。
「你說,那個小孽種是不是住在馬甸街心公園那兒?那兒有一條小路,要往裡走上那麼一段,是不是?」華倫天氣咻咻的沖習美娟嚷道。
「他是住在馬甸街心公園那兒,是要走那麼一段小路,」習美娟唯唯喏喏地說,「他到底出什麼事了?」她聽出華倫天是知道了華俊輝的住址了的,而他以前從來沒有去過華俊輝那裡,這說明他今天是去了,會有什麼事讓他跑到兒子那去了呢?習美娟更緊張了。
「出了什麼事?這我倒還要問你哩,他可是你養的好兒子。」華倫天心裡憋悶的怒火一經發洩就猶如山洪決堤,他橫眉怒目的看著習美娟說。
「到底是什麼事你快說呀。」習美娟著急了。
「你養的兒子能耐的很能幹的很哩!他這大點年齡就知道日女人了哩!可他日誰不好偏就日了你的好朋友路水蓮哩!他在那兒跟路水蓮同居了。你說,要不是你當初背著我給他錢讓他出去租房子單獨住,他哪有這樣的機會?他這叫什麼?他是應該給路水蓮喊姨的,這叫哩!我的個先人喲,你兒子會了哩!」華倫天繼續凶巴巴的嚷道,好像這一切都是習美娟教唆的,是習美娟讓華俊輝和路水蓮日到了一起一樣。華倫天痛心這件事有兩個原因,其一,華俊輝畢竟不管怎麼說還是華倫天的親身兒子。他還是個處男,他還很年輕,他和路水蓮這樣一個即結過婚又被華倫天日過的「爛」女人同居在一起,華倫天認為是很不值的;其二,華俊輝和路水蓮日到了一起,而路水蓮又因為這個原因不肯再讓華倫天日了,華倫天從此也就沒了機會在享受這個女人美妙無比的身體。這等於是割去了他的心頭肉,他當然是心痛的。
「真的這樣?俊輝和路水蓮日到一起了?」習美娟大為驚訝,這訊息對她來說也不亞於是一個晴天驚雷,但她不肯相信,她說,「不可能,他們怎麼可能這樣呢?他們倆能在一起同居?我不相信。」
「你以為我有閒功夫跟你扯淡?」華倫天哭笑不得,他心想,我能自己把這樣的髒水往我自己的兒子頭上潑嗎?我也想這事是不可能發生的哩。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習美娟還是不敢相信,她滿臉疑惑。她想,即使是華俊輝和路水蓮日到一起同居了,那也應該是一件十分隱蔽的事情,他們倆一定會很小心的刻意隱瞞的,你又怎麼會知道呢?
「我其實早就懷疑他們了。」華倫天語氣開始平緩,這是因為習美娟問的這個問題正問在了他不能透露絲毫的之上,所以他馬上就心虛了。「我發現路水蓮下了班總是乘坐公交車,而那公交車又是開往馬甸方向的,我擔心她是去俊輝那兒,所以今天我特意跟在後面,我看見她在街心公園那兒下了車,然後走上一條小路,再往右拐。這不說明她肯定是去俊輝那兒的麼。」華倫天情急之下編了一套並不圓滑的謊話,這幾句謊話原本是漏洞百出的,但習美娟只顧關心兒子的事情,而沒有過多的去分析華倫天的這幾句話。如果她能認真分析的話,是應該從這幾句話裡看出點什麼端倪的:華倫天先前並不知道華俊輝在哪住,既然不知道他在哪住那他關心路水蓮下了班到什麼地方做什麼?他為什麼要這樣關心這個女人呢?這不就說明這裡面也是有名堂的嗎?
「真的是這樣?那你看見他們呆在一起了嗎?」習美娟繼續問。
「我可沒去看,這樣的事情我怎麼能去看?一個是我的兒子一個是你的朋友,我能去當面揭穿他們嗎?我只是看見路水蓮朝右邊拐過去了我就回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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