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你讓我懂了怎麼做
路水蓮這樣一說,華俊輝不再哭了,大概他也是不想讓路水蓮把他看做是和小姑娘一樣的,有那個男人願意讓別人說自己像個小姑娘呢?路水蓮還說是剛被開了處的小姑娘,倒是說的很符合現在的情況,華俊輝這隻小公雞不就是才被開了處嗎?不過不是處女開處而是處男被開了處。一隻稚嫩的小仔雞就這樣被路水蓮這個老砂鍋在瞬間給燉了。在現在這個社會上,男人們都在嚷嚷著處女難找,十幾歲以上的女孩子中就幾近沒有哩,但男人們是不是也應該想想,難道十幾歲以上的男人中處男就很好找嗎?恐怕是和處女一樣的稀罕哩!其實,道理很簡單,男人要都是處男了,那女人不就全都是處女了嗎?女人的處是誰破的?還不是男人嗎,離了男人辦不成事哩。
華俊輝這只剛被開了處的小公雞儘管還在傷心,儘管肩胛還在像女人哭時一樣的一聳一聳,但卻實是沒了眼淚,已不再哭了,看得出他刻意的表現出很堅強的樣子。路水蓮見華俊輝不哭了,心裡稍稍平靜了些許,正想著再怎麼樣安慰安慰他,華俊輝卻突然看著她冷冷地說:「你走吧。你離開我這裡回你家去吧!」
華俊輝的冰冷突如其來,路水蓮於是又被弄的是心裡一驚,心想他怎麼會對我這樣呢?男人難道都是這樣嗎,都是在與女人歡娛了之後就變的對女人冷淡了嗎?這隻小公雞這是怎麼啦?我什麼地方惹他生氣了?小公雞是不是認為我佔了他的便宜?他還是童子身哩,而我不是,因此他認為和我睡了只是讓我佔了便宜?
路水蓮也被華俊輝這隻小公雞的話說的生氣了,她想:雖然你是童子雞,可我這女人的身子也是嬌貴的哩,尤其是像我這樣漂亮、性感、成熟風情萬種的少婦,還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在朝思暮想的想日我哩!再說了,這種男人和女人日的事情,那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俗話說,一個巴掌拍不響,你要是不上身,我就是把自己的屁股撅上天了也沒用哩!怎麼事情做了,爽也讓你爽歪歪了,到這個時候反倒埋怨起我來了,好像吃了多大虧似得,誰吃了誰的虧還說不了哩,這種事情本身就是說不清道不明的哩!
路水蓮本身就是脾氣倔強之人,她生了氣,於是起身下床,穿好衣服。緊接著華俊輝竟也隨她一起下了床。路水蓮氣哼哼的打開門,外面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見,這裡恰恰又是郊區,連路燈也沒有,行人更是稀少,路水蓮畢竟是個女人,膽子小,她不敢走了。她回過頭來看著華俊輝,他已經穿好了衣服,正不聲不響地坐在床沿上,還真像是個受了什麼委屈的小媳婦樣。
「天這麼黑,你叫我一個女人家家的怎麼走?」路水蓮很為難。她見華俊輝還在傷心,於是動了女人心腸裡那柔弱的一面,這隻小公雞怎麼說也是她心底裡很喜歡的男人,於是她不再生氣了,語氣嬌柔的對華俊輝說說,「請你原諒我,我真不該跟你做那事,你還是從沒有做過那事的哩。我以後不再和你做了就是哩。」
路水蓮的話音剛剛落了地,誰知華俊輝卻出乎她意料的說:「不,我沒有你說的那個意思,反過來,我還要謝謝你哩。」
華俊輝總是這樣說的話做的事出乎路水蓮的意料,從她開始接觸他到現在,一直是這樣,在關鍵時刻,不按常理,不講究遊戲規則,讓路水蓮弄不懂琢磨不透。路水蓮就以為他在說反話,她想了想,說:「你還在恨我是麼,我的確不應該跟你做這麼一回,我破了你的處男之身,我真的不應該,我現在就有犯罪的感覺。我覺得我害了你。」
「不,你沒有害我。」華俊輝這隻小公雞又說,「事實是你幫助了我,讓我終於明白了一件事,讓我知道了男人和女人睡覺是怎麼回事,讓我嘗到了這件事裡很爽的滋味,同時也是你教會了我和女人睡覺應該怎麼樣去做。我應該感謝你。只是這件事來得太突然,太快,我有些承受不了。我雖然也想過,並且是很渴望與你做與你日一次的,但那些都是臆想,是漫無邊際的思想漫遊。在我的潛意識裡我一直是以為要到結婚那天這樣的和女人睡覺的事才會發生,可它今天已經早早地來臨了。」
「你真的沒恨我?沒恨我和你做了那事?」華俊輝的一番剖析聽起來很有道理,可是路水蓮還是有些將信將疑。
「我怎麼會恨你呢。我真的是感謝你,你給我享受到了你白嫩的身子,讓我體味到了從沒體味過的快活滋味。我感謝你都還來不及哩。」華俊輝這隻小公雞給了路水蓮一個笑臉,說,「我愛你,我在內心裡感激你。」
華俊輝告訴路水蓮,他其實很想和她日,但又總覺得那是一件遙遠的事,是一件神聖得令整個心靈顫抖的事。他甚至把日看成是愛情的僭越。所以當路水蓮多次暗示他,他都露出了懵懂之態。他萬沒料到這件事來得這麼突然,這麼倉促。就像是一場早有計劃的戰鬥,卻突然沒按預計的時間打響,而是提前了很多時間,突然而至了,所以他沒有任何心理準備,沒有時間進行思考,叫他一下子面對這樣嚴肅的事,他有些承愛不了,他還只是個大男孩,於是他抑制不住地想哭。路水蓮聽完了這些話,這才真正懂得他為什麼傷心,他到底是個寫小說的,他的情感太細膩了,也太善變了。這應該是所有文化人,所有搞文字創作的人共同的特點。自古文人多善感,便是說的這樣一個道理哩。
兩人在床上肉搏大戰,又到床下唇槍舌戰,直到現在,他們還沒吃晚飯。他們餓了,於是簡單弄了些吃的。吃完飯,華俊輝的情緒穩定多了,平靜多了。他們已經日過了,彼此之間的感覺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了。男人和女人間的關係就是這樣的微妙,沒日以前中間像是隔著一條很寬的大河,可是日了以後呢,中間的隔閡連一張紙的厚度都沒有了。而日與不日卻只是僅僅一步之遙。
「你還要我走嗎?」路水蓮聽華俊輝解釋清楚了,明白了他不是在生他的氣了,也不是在恨她在埋怨她了,她一時間又來了逗弄小公雞的興致,她對他說話的語氣是嗔怒的,很有些嬌嬌的味道,像是反過來在埋怨他剛才對她的莫名的冷淡了。
「不了,你今晚就住這兒吧。我剛才那是有點情緒低落才那樣對你說的,其實我是很希望你能一直陪在我身邊的,一直陪我睡覺的。」華俊輝微微笑著調皮的說。
兩人就這樣微笑著看著對方,像是有無限深情的一對兒老情侶,他們保持一種默契,不怎麼說話。這是一種很好的意境。
「你今晚還寫小說嗎?」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後,路水蓮問道。
「今晚不打算寫了。我還要和你睡覺哩,哪有時間寫呢?」華俊輝這隻小公雞此時也恢復了以前和路水蓮在一起的那種喜歡的狀態,表情壞壞的說。
路水蓮有用好看的丹鳳眼嬌媚的翻了他一眼,心想,男人怕都是這樣,心情一好就對女人有非分之想,就想女人的身子,就想日哩。這時,路水蓮看見了從山上摘來的那些野花。從山上回來的那一刻,她太累了,就很隨意地把它們擱在了一張椅子上。
「你有玻璃瓶嗎?」路水蓮問華俊輝。
華俊輝明白她想做什麼,於是找來一隻玻璃瓶遞給路水蓮,說:「只有這一隻。」路水蓮拿過這只玻璃瓶,去水池那兒盛了半瓶水,然後把那些野花一根一根地去,可只一部分,還剩下許多。他們摘得太多了。她把插著野花的玻璃瓶放在他的寫字檯上。他們對視一眼,會意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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