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之罪孽 第二卷 罪孽的生活 68.小公雞如願
    68小公雞如願

    華俊輝站起身,說:「我給你倒杯水。」

    說這話,華俊輝已經將一杯水端到路水蓮身邊,故意的和她挨得很緊。他把那杯水放在了路水蓮面前,路水蓮沒有伸手接,但也沒想著去防備什麼,她還沒想到這隻小公雞會馬上就要對她的身體發起侵犯。這一點又被華俊輝看在了眼裡。於是他瞅準這個機會,猛的將身子前傾,低了頭,對準路水蓮的嘴就親,這一下華俊輝親得很準,正好親在路水蓮兩片薄薄的的嘴唇上。路水蓮被華俊輝熱熱的唇親的身上一陣發顫,又癢又酥,她索性裝做還沒反應過來的樣子,總之她沒有拒絕,她根本就不想拒絕,她早就渴望華俊輝這樣的動作了。華俊輝見路水蓮不拒絕,更加受到了無聲的鼓勵,他便進一步試探著張開雙臂摟住她親她,她真的沒有拒絕,也沒有絲毫反抗,甚至還把她自己濕漉漉的長舌主動的伸進了華俊輝的嘴巴裡去尋找他的舌頭,教他親嘴。華俊輝於是就興奮不已,拚命地吸吮她的兩片嘴唇,感覺她的嘴唇很軟很光滑。他用自己的舌頭和她的舌頭攪在一起,兩片舌頭上下不停的互相逗弄,華俊輝很快體會到了從沒有過的感覺。他還想:她上邊的這兩片兒如此的軟,那下邊的那兩片兒呢?這次狂熱的親吻持續了近三分鐘,兩人摟抱著貼的很緊,於是,路水蓮胸前圓圓的鼓鼓的兩個肉團又被擠壓的成了扁柿子,但很舒服,很有電感。華俊輝也興奮無比,於是路水蓮更濕了,華俊輝就鐵硬了。

    「你偷襲我。」路水蓮在華俊輝把唇分開停下來喘息的時候「嗤嗤」嬌笑著說。

    「可你並沒拒絕呀。」華俊輝有些喜不自勝。

    「我還沒反應過來哩。」路水蓮尋著借口,笑著說。

    「你知道嗎?」華俊輝興奮的說,「這是我第一次跟女人親嘴,感覺真好。」

    路水蓮衝著華俊輝很有意味的笑了笑,沒說話。她心想:到底是個沒日過女人的小公雞哩,親了女人的嘴就感覺真好了?你肯定是不知道哩,讓你日一回,你還感覺你成神仙了哩!

    「你上次為什麼總是不肯給我親呢?要不然我早就能知道親女人是什麼味道了。」華俊輝有點不明白的問路水蓮。

    「我那是怕被你媽發現了。」

    「可她出去買菜了你為什麼還是不肯呢?」華俊輝想:你這個女人可真能裝B。

    「我可沒你膽大,萬一她轉身給發現了呢?多難為情。她會一口咬定是我在勾引她兒子。」

    「那你認為是她兒子在勾引你?」華俊輝故意問。

    「難道不是你勾引我?」

    兩人相視而笑。浪情的笑。華俊輝又來了勁兒,猛的一下就又抱住了路水蓮軟軟的女人香氣四溢的身子,把嘴湊上去又親了親她,和她的嘴唇絞在一起輕輕地撕咬。這次,他會親嘴了,主動的把舌頭伸進路水蓮打開的口腔裡,一陣亂攪,攪的路水蓮渾身麻癢,開始了「哼哼唧唧」快活的呻吟。

    華俊輝興起,慢慢的就下壓身體,想把路水蓮壓倒在身下的床上,進一步動作,開日。突然,路水蓮的腦子裡閃現出了華倫天的影像,她覺得現在就要壓在她身上的人不是華俊輝而變成了華倫天。不能,她現在還不能讓華俊輝日,要是被他日了,那成什麼了?哩!。最少,她也要等到和華倫天斷了關係以後才能讓華俊輝日,那樣,她想還能說的過去。

    「我得走了。」路水蓮果斷的推開了華俊輝,她不能再讓他繼續了,那樣的話,她會忍不住,她會把自己主動打開了讓他日的。趁現在還能忍的住,得立即終止。

    「怎麼了?怎麼好好的就要走呢?」華俊輝興致正濃,鐵硬鐵硬的東西正想衝刺,卻見路水蓮變了臉色,他被弄的一頭霧水,無法明白眼前的情景。

    「不。今天我已經讓你親了,剩下的……剩下的要做的事以後再做吧,我必須走了,我還有急事要辦。」說完,不等華俊輝開口,路水蓮就匆忙站起身,輕輕整理了一下自己被弄亂的衣裙,沒看華俊輝的表情,逕自走了出去。

    自從這次讓華俊輝這隻小公雞親過嘴之後,路水蓮就開始躲避華倫天,不想再跟他發生日搗關係,她要和他斷了這樣的關係,然後把自己交給華俊輝日,她喜歡華俊輝。

    其實,路水蓮是一直在懊悔和華倫天發生了那種日搗關係的,尤其是見到了習美娟或者華俊輝,她的悔恨便上升到了極點,她內疚,在這對母子面前覺得抬不起頭,儘管他倆無從知道。路水蓮就覺得,她和習美娟的友誼已經遠不如從前了。她倆多年的忘年交已經有了隔閡,隔閡的形成應歸咎於她。為此只消一見到習美娟,她就在內心懺悔。不過我並不是存心的,她為自己推托,我是在喝醉了之後被華倫天姦污的,何況那天我的心情本來就不好,需要男人的安慰,才讓華倫天那隻老騷公狗鑽了空子的。路水蓮只承認自己是被姦污。當然,她的這份推托不可能說給習美娟聽。她之所以有這番推托,純粹是寬慰自己。她無奈地搖了搖頭。她想起少女時期她一心想嫁個愛她的丈夫,一心想做個好妻子,看不起那些結了婚還偷情的女人。然而現在這種事情竟在自己身上發生了。我這算偷情嗎?她痛苦地想。

    她憧憬美好幸福的夫妻生活,她需要愛丈夫,也渴望得到丈夫的愛。她的要求並不高,因為這是最起碼的。然而生活並不因為她的要求低廉而關照她。她嫁了個同性戀丈夫。這在少女時期是不敢想像的。她覺得這是一場惡夢,是夢魘,覺得被人徹頭徹尾愚弄了。作為女人,她覺得自己是不完全的。同性戀是性yu倒錯者,她不肯承認李炳輝是男人,這就是說她還不曾擁有過男人,也不曾被男人擁有過。她無法面對這種殘缺,覺得自己好可憐。她下意識地渴望男人,下意識地朝男人靠近。來自心靈深處的慾念整個攫住了她,並越過了理智的屏障,這是她與華倫天發生日搗關係的最直接原因。但是事後她就意識到自己幹了些什麼。她慚愧,悔恨。

    路水蓮盡量避免和華倫天單獨呆在一起。不是因為工作上的事她絕不再走進經理室。只要是和他單獨呆著,華倫天這隻老騷公狗就會涎著臉皮摸她。摸她豐滿圓潤的和她多汁多水的下身。似乎他永遠也摸不夠一樣,他對路水蓮嬌嫩美白身子的貪婪已經達到了近乎瘋狂癡迷的程度。他還不斷的尋找機會,在路水蓮一半反抗一半無奈的情況下,幾乎是強行的日搗路水蓮。

    路水蓮也很想非常有力的抗爭,不讓華倫天得逞,不讓他日,只要她把自己的兩腿死命的夾緊,不打開,華倫天是日不成的。但是她捨不得這份工作,她在這辦公室裡輕輕鬆鬆地坐著,每個月就有三千塊錢的收入,這樣的差事在別處是找不到的。所以她不敢盡全力的反抗華倫天日她,只能是一半反抗,一半半推半就,她無奈。這就是路水蓮為了生存而造就的罪孽。

    路水蓮用自己的少婦成熟迷人的身子換來了現在的工作,她再不像以前那樣為錢發愁了。很多夫妻的月工資加起來也超不過二千,而她一個人就有三千塊,夠富裕了。只是她還沒改變節儉的習慣,儘管她覺得現在和以前比起來手腳已經大了許多,經常買這買那,但一個月下來,也只不過花去五六百塊。剩下的錢她存進銀行,兩個月下來就是五千塊。她指望著能夠存上兩三萬塊錢。以後脫離華倫天,自己再找份工作。

    為了對得住目前這份工作,對得住拿到手的這些錢,華倫天吩咐她做的事,她總是認認真真地完成。沒事的時候便看看報紙,或者是看一些和天鵬裝飾公司業務有關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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