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之罪孽 第二卷 罪孽的生活 60.夜遇侵擾
    60夜遇侵擾

    「那他怎麼會不回家住?」習美娟感到奇怪。

    「我們馬上要離婚了。」路水蓮哀怨的說。

    「是你先提出來的嗎?」習美娟吃驚。

    「他提出來的。」路水蓮說,「我給他最後一次改正機會,可他還是犯了。他說他不可能改得掉了,就主動提出跟我離婚。」

    習美娟沉思片刻,說:「既然這樣,離了也是好事。乘著年輕,你還可以重新找一個。跟著李炳輝的話,下半輩子怕是你要守活寡哩,他怕是一個月也日不上你兩回的。你現在還年輕,也許在床上那事方面需求還不是特別大,等你到了三十多歲的時候,你就會明白的,很想被日,天天被日。真的,我沒騙你,我在那個年齡的時候就是那樣的哩。華倫天兩天不日我,我就急,晚上就要纏他的。唉……」習美娟說完話歎了口氣,她想到了現在,現在她依然很想被日,可是華倫天也是和李炳輝一樣,一個月也日不上她兩回了,這全都是因為了那個小浪人崔燕妍。習美娟就在內心裡恨死了崔燕妍,可是她怎麼也不會想到,現在睡在她身邊的這個女人,卻是她的丈夫華倫天最喜歡日的一個,他的很多精力都是在她身上發洩的。在這一點上看來,她現在同情的路水蓮倒是比她幸福哩,李炳輝不日,還有華倫天日哩,可是習美娟卻是只能等候一個男人的恩賜,等候華倫天的恩賜。

    「我也是這麼想的。」路水蓮輕聲回應著習美娟說。

    剛說完話,路水蓮就一連打了好幾個呵欠,習美娟便又催她睡。

    「上床睡覺吧,」習美娟說,「九點多鐘了,我也要睡了。」路水蓮於是爬上床睡覺,和習美娟睡一頭。一時間她的感覺有點怪怪的,她在想,現在自己睡的這個位置應該就是華倫天經常睡的地方,而華倫天也是和路水蓮這樣頭挨著頭睡在一起過的,就在那天在飯店的房間裡把她第一次日搗過後,華倫天就是這樣和她睡在一起,一邊還撫摸著她光溜溜的身體和她身上的圓潤部分。

    剛才坐著直打呵欠,可不知為什麼,一躺到床上這樣想著,路水蓮卻又毫無睡意了。她干睜著眼,看著窗外一幢黑魃魃的居民樓,那居民樓頂層的一扇玻璃窗裡,亮著燈光,有個男人不知是有什麼心事,在房間裡走來走去。

    路水蓮聽見了開門聲,接著是一串腳步聲,華俊輝像是從房裡走了出來,不知道在幹些什麼,也許是撒尿。路水蓮的心思便隨著這響聲,一下子就跑到了他的身上。她想,他怎麼還沒睡?路水蓮覺得他長得挺英俊。他那雙眼睛像華倫天一樣銳利凶狠,像一把錐子,路水蓮都不敢跟他對視,莫名其妙的在心裡怕他。但是華俊輝身上有種氣質,偏狹執著,也許應該叫做藝術家的氣質,這氣質讓比他大不了幾歲的路水蓮有些著迷。路水蓮覺得自己喜歡他。就像是男人都喜歡漂亮的女人一樣,女人也是會喜歡英俊的男人的。

    習美娟這個時候已經睡著了,發出了輕微的鼾聲。路水蓮討厭聽見打鼾,別人一打鼾,她就很難入睡。沒辦法,她只好一邊在腦子裡閃著華俊輝的影子,一邊繼續干睜著眼看著對面玻璃窗裡那個來回走動的男人。這個男人為什麼半夜了還在玻璃窗前走動?他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很煩躁嗎?他是在為想女人而睡不著嗎?沒有女人肯和他睡嗎?路水蓮覺得這像一個謎,無法破譯。

    路水蓮正胡思亂想著,忽然,她覺出有一隻手伸了過來,像個男人樣的試圖摸她。她連忙縮起身子躲開了。藉著窗外滲透進來的黯淡光線,她看見習美娟睡得正酣。那她為什麼要像個男人樣的要摸我呢?她是在做夢還是怎麼了?

    這幾個問題在路水蓮的腦子裡還沒有思考出答案,習美娟又把手伸過來了,很有些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意味。路水蓮已經沒有地方可以再退了,她的身後就是床的邊緣。她猶如就要被男人侵犯到一樣,本能的想夾緊兩腿,保護她最為隱密的地方。但她卻明顯的動作慢了一點兒,習美娟的手已經摸在了她滑嫩的大腿上,並且很自然的順著大腿往上摸,她竟被摸得她澀澀地癢。路水蓮不動了,想看看習美娟到底要幹些什麼,反正她也是個女人,路水蓮身上有的器官她一樣也不缺,即使是女人最為之地,兩人也應該是都一樣的,她又把路水蓮怎樣呢?

    習美娟的手居然像華倫天在摸路水蓮時一樣,似乎在有滋有味的享受過程,享受她年輕而嬌嫩的肌膚。習美娟一點一點,慢慢地摸到了她的大腿根部,居然還在前進!很快就摸到了路水蓮女人生命源泉之所在,路水蓮被摸的一陣,但她很快意識到了什麼,在心理上感到有些彆扭,畢竟不是一個男人在摸她,她慌忙把習美娟的手輕輕推開。

    怎麼會這樣呢?路水蓮想,難道她把我當成華倫天了?她真的是很長時間沒被華倫天日了,急了嗎?忍受不住了嗎?路水蓮的那個最最迷男人最能給男人快樂的部位還從沒給別的女人摸過,即使是男人,也只有李炳輝和華倫天摸過。可是被男人摸和被女人摸感覺是不一樣的。習美娟剛才一摸,最開始她是難耐的,但很快她的整個心都在發麻,全身直起雞皮疙瘩,很反感。

    路水蓮的心頭倏地掠過一絲陰影,心想,習美娟會不會也像李炳輝一樣是同性戀?要不她怎麼會摸我呢?她剛這樣想著,像是要應證她的想法一樣,習美娟又把手伸過來摸她了,並且這下很準,也沒有過渡的動作,就猶如一個想急切切日搗的男人一樣,一下就摸住了路水蓮兩腿間的那個地方。路水蓮緊張得要哭了,難道習美娟真是同性戀?她把我騙在這兒睡覺就是想和我瞎搞?就是想摸我的那個地方?她跟我交朋友也就是為了最終把我搞到手?

    路水蓮感到很恐怖,一剎那間她覺得自己是和一個妖魔睡在一起。她好不容易剛擺脫掉一個同性戀,現在卻又遭遇上了。她覺得整個世界已經變態了,她再也受不了了。她抓住習美娟的手臂,狠狠地推開了。

    「嗯哼。」路水蓮大聲乾咳,不知是為了壯膽還是表示氣憤。習美娟給她咳醒了,側過身,向床的另一邊挪了挪,離路水蓮一段距離,也不再打鼾了。路水蓮很想問問她到底為什麼要摸自己,還摸的是那個的地方。但她沒問。因為她意識到習美娟已經在為剛才的舉動難為情。她醒了卻不作聲,不和路水蓮說話,難道不是在難為情嗎?想到這,路水蓮覺得自己多疑了。她想習美娟肯定是把我當成華倫天了。她是想華倫天了,想被男人日了,她是在摸男人的那個地方哩。

    過了好長一段時間,她才重又聽見習美娟打鼾。可她還是睡不著,她精神莫名其妙的亢奮,不知是因為隔壁華俊輝那個帥小伙的存在而亢奮,還是剛才被習美娟摸到了兩腿間的那個地方觸動的興奮,竟一點睡意也沒有。這時路水蓮又想起那個在窗前走動的男人,她倒是被這興奮和陌生的寢睡環境給弄的在身子上渴望有個男人了,渾身都有些癢,想被男人壓著,於是她就就扭過頭去再看。但是她什麼也沒看見,那扇亮著燈光的窗戶以及那個來回走動的男人根本就不存在。她一下子懵了,剛才不都還真真切切的嗎?怎麼突然就不見了?路水蓮覺得這一切猶如夢魘。

    晚飯吃的餃子,餃子餡有些鹹,路水蓮多喝了兩杯水,這下有點內急,感覺下腹發漲,要小便了。為了不驚醒習美娟,她小心翼翼地下了床,朝衛生間走去。

    華俊輝的房門開著,沒睡,還在。路水蓮從他門前走過時,兩人像是有磁鐵吸引,不約而同地對視了一眼。路水蓮在衛生間裡「嘩嘩嘩」的小了便,又用水「嘩嘩嘩」的沖了,華俊輝就聽的清清楚楚,腦子裡就有了些想像的空間和圖案。路水蓮站起身,提好了褲子,洗了手,又經過華俊輝的房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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