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他趴了上去,用顫抖的嘴唇舔他少女一樣的嘴唇。接著,他又舔她的脖頸,舔她的胸和肚臍。她那小巧的肚臍完好地保持著少女時期的形狀,他驚訝,舔了又舔。還有她的肚臍,那種獨特的凹陷獨特的縫隙使他喘不過氣來,他還從未見過如此性感的肚臍。他只草草地舔了幾下,於是他頓時迫不急待起來,他輕輕分開她做起了準備。
華倫天並不魯莽粗野,而是格外小心翼翼,生怕弄疼她。她就像精緻的薄薄的瓷器,他害怕一不當心搞得粉粹。於是他觀察著她,希望由她表情的變化掌握並調整進入的分寸。但是她毫無表情,她的眼神太空洞,他不由得遲疑了,她怎麼會這樣呢?她就像一道美麗的風景,而他此時卻感覺自己很髒很醜,他的進入無疑是破壞與糟蹋,他為此心虛膽怯。可是他已經進入了,已經開始動作著幹活了,此時撤退也沒用,因為已經構成了實質的破壞。他有些沾沾自喜,並且產生一種無賴的心理:「沒辦法呀,一不留神就破壞了,我又不是存心的。」這是華倫天的心裡話,嘴上卻不能說。
有了這種心理,華倫天就有了充分的理由繼續進入繼續破壞繼續快樂的運動。但他不敢再看路水蓮的眼睛,她毫無表情的眼睛使他的心怵得慌。他進入到了極限,他肆意蹂躪她糟蹋她。這時,華倫天聽見路水蓮呢喃著說:「你真的愛我是嗎?你得答應是真心愛我。」
華倫天於是開心了,心想這女人就是清純就是傻,她並沒怪他,並沒生他的氣。於是他邊賣力的幹活邊答道:「是的,我愛你,真心愛你。你是我的小寶貝兒,小心肝兒」他已經嘗到了甜頭,他的一下一下的表明他很有力量,他甚至想,我還年輕哩,還只是個小伙子哩,還沒老哩。他心花怒放了。
「你真心愛我是嗎?你得答應是真心愛我。」路水蓮在他身子底下,被他有力的運動弄的一上一下的,看著很讓人覺得刺激。
「我是真心愛你,我愛得恨不得把你含在嘴裡,恨不得把你吞進肚子裡。」他忙不迭的回答她,心想,只要你天天讓我運動,你讓我說多少遍愛你我都說咧。
她才二十六歲,二十六歲還很嫩,像少女一樣嫩,雖然她和被李炳輝結婚多年,但李炳輝肯定很少犁她的私地,他從現在被她那地方裹緊的程度就可以判斷出來,雖然很滑,但他還是覺得很緊。她給華倫天的感覺就是少女式的。那種只有少女才有的緊緊鉗住的感覺使他的心在陣陣發顫。他覺得他失去的已經擁有了,覺得生活並沒有虧待他,畢竟那段遺憾那段欠缺現在給補上了。他感到了從未有過的滿足。他在想,這小女人,我今後要待她好些,要使她的付出得到豐厚的回報。這個時候,她如果向他討要一百萬,他也肯定會答應。他其實原先很吝嗇,吝嗇是和貧窮一脈相承的。多年的有錢生涯使他養成了大手大腳的習慣。我應該把崔燕妍那套房子買給她,他想,她才是我真正需要的女人。忽然,他隱約聽到一絲輕微的呼嚕聲。奇怪,他停下了,想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她的眼睛閉著,嘴唇微啟,那輕微的呼嚕聲正是從她的喉嚨裡發出來的。她竟然睡著了,睡得很酣。他不禁笑了起來,感覺真有趣。但他不想就此停下,他要繼續運動下去,直至運動的完全盡興。
路水蓮醒來的時候,天已漆黑,已是深夜11點鐘了。她發覺自已赤身裸體地睡著。華倫天躺在她邊上,正心滿意足的擁著她,見她睜開了眼,就說:「你醒了?」路水蓮沒睬他,心想,這下子你心裡舒坦了,終於被你日搗到手了。不是說愛我嗎?看你以後會怎樣做。她感覺頭有些痛,酒喝得太多了。等到神志有些清醒,她才細細想起華倫天剛才是怎樣對她做的。
「你了我?」不知為什麼,路水蓮的嗓音很沙啞,她故意這樣說,想看看華倫天的反應。
「你不是知道的嗎?你不是答應我了嗎?我是在你同意之後才跟你日搗的。」華倫天顯然很慌張。他嚇了一跳,這女人要告他可不得了。
「不可能,我怎麼會答應你呢?明明是你趁我喝醉了我的。」路水蓮把華倫天從身邊推開,繼續裝糊塗說。她也需要這樣裝一下,要不然她成什麼了,她可不願意華倫天將她看做崔燕妍那樣的浪蕩,那樣的女人在男人眼裡沒長時間的價值。
「你真是答應了的。」華倫天坐起來說。
「你別騙我,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一直想我,可你想不到。所以你把我灌醉了沒知覺了再我,我要告你。」路水蓮還不饒他,她想讓你舒服了,你也得付出點什麼代價才好。
華倫天這下急了,她如果要告他,他還真沒辦法解脫,又沒證人。他沒料到她會來這一手。他哭喪著臉說:「你真是自己同意的,你好好想想。我根本沒灌醉你,是你自己一杯接一杯喝的,我還勸你當心喝醉了,你當時還感謝我關心你呢,想得起來嗎?可你到底還是喝醉了,你需要休息,所以我才把你扶到這房間裡來。」
「可我並沒同意你我呀。」
「你沒同意也沒拒絕,但是你一遍遍地叫我答應真心愛你,你還兩手抱住我的肩膀,你並沒有不高興,這不已經是同意了嗎?」
「可我那是喝醉了才說的。」路水蓮哭了。女人都會來這一招,反正現在他日也日了,得做的讓他以後看的起她才是。
華倫天見勢果然重新摟住路水蓮,安慰她,「別哭,你放心,我們既然已經發生了關係,我就一定會對你好,你要相信我。」
「你要答應我別告訴別人,任何人都別告訴。」路水蓮哭泣著說。她明白什麼叫適可而止,她不能老是那樣鬧。
「我答應你,我保證這件事只有我們兩人知道,保證不告訴第三個人。」華倫天趕緊發誓。
路水蓮於是就不哭了,華倫天拿毛巾把她的淚痕擦乾淨。「那你答應是真心愛我嗎?」路水蓮又可憐巴巴地說。
「我是真心愛你,我向你保證。」
華倫天緊緊地摟住路水蓮,開始又親她的嘴。路水蓮競也親了親華倫天。「你也愛我嗎?」華倫天問道。「我還不知道。」路水蓮輕聲說,現在她依然要保持矜持。
「反正我是愛你的。」華倫天剛才被嚇的夠嗆,他繼續哄著路水蓮說,邊說邊摸路水蓮的身體。路水蓮就被他摸得很舒服,顯得既平靜又安詳。
「你為什麼總要想方設法我呢?」
「你怎麼還把這叫做?我剛才不是解釋過了嗎?」
「我知道。可你為什麼總要這樣呢?你把我搞到手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我愛你呀,我因為愛你才對你這樣的。你還不明白嗎?」
「對不起,我的頭有些痛,神志不大清楚。」
「你酒喝得太多了。」
「是喝多了。我口乾。」
「要喝水是嗎?」
「是的。」
華倫天起床倒水給她喝,於是路水蓮看見了他的身體,一個她以前從沒有見過的陌生男人的身體。我已經跟他發生關係了,被他日搗了,她想。他倒了半杯水,端著水杯給她喝,她很感激,感覺他很親切。但是他那身體是完全陌生的,她有些莫名。半杯水全給她喝下了,華倫天關切的問她還要不要喝,她說現在不要,等一會兒再說。華倫天放下茶杯,爬到床上重又摟住她。她竟然就有一種踏實和溫暖的感覺,她太需要這感覺了,而李炳輝卻不能給她,才導致了她今天的紅杏出牆。華倫天撫摸她她便也撫摸華倫天,濕濕的,黏黏的。她知道那是他剛才沾上的。路水蓮發覺華倫天很胖,渾身都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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