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強雷人的經典語錄
路水蓮正要開門,華倫天一個箭步衝了過來,攔腰抱住她,粗魯地要把她往地毯上摁。一隻手就去扒她漂亮的花裙子。
「答應我好嗎?讓我要一回,我真的很喜歡你。」華倫天一邊摁她一邊急促地說。他真的是燒暈了頭。
「放開我。」路水蓮驚恐地叫道。她拚命掙扎。她不能被他姦污,她是良家少婦,她是人,她有人的尊嚴。她怎麼也不會想到他竟會她。他給了她那麼好的工作,他待她像朋友一樣友善,他們已經培養出許多友誼,她弄不懂他為什麼這樣急著她,如果慢慢來,說不定過上一段時間,她會把自己打開給他的。女人和男人一樣,長久沒做了,自己就想了,自己就會找男人。而她,正是很長時間沒有被男人弄過了,李炳輝對她不感性趣。但此時華倫天的粗暴讓她感到了強烈的反感,她想叫救命,只消撕開喉嚨叫,相信會有人聞訊跑來的。但她還是沒叫。她只是拚命掙扎,好幾次,他把她摁到了地上,都給她頑強地爬了起來。華倫天一時間很難整住她。她再一次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他好像愣了一下神。她於是瞅準了空檔一溜煙地逃了出來。他沒追。她拉開門的當口,聽見華倫天在身後說:「對不起。」路水蓮逃出經理室後,華倫天突然也意識到了自己這樣蠻幹是極其錯誤的,她不是崔燕妍,不知被多少男人上過了的,多一個男人少一個男人,對她來說就像多長一根毛少長一根毛一樣的簡單。而路水蓮還是個沒被別的男人上過的純情少婦咧。要想啟開她的那兩扇門,得講究策略,得有方法。華倫天喘著老氣,一屁股坐在皮轉椅上開始思考能打開路水蓮兩扇門的方法。
儘管未遂,路水蓮還是有點膽戰心驚。差一點就被奪去了貞操咧,她想。她失魂落魄地騎著自行車往家趕,她想告訴李炳輝,她差一點給人家姦污了。她此時就像遭受欺凌的小孩,需要大人的庇護,需要依靠強有力的後盾。但是李炳輝能夠幫她什麼呢?他像女人一樣苗條單薄,他吃得消華倫天一隻拳頭嗎?他怎麼有能力為她討回公道?她潸然淚下,覺得自己好可憐,沒有人保護她,她注定是要任人欺凌。
告訴了他也沒用,路水蓮邊爬樓梯邊想,他是如此無能,他即使有勇氣去找華倫天,結果也只有挨揍的份。她有氣無力地掏出鑰匙打開門。李炳輝還未回家。她心想沒回家也好,她正需要一個人安靜地呆一會兒。她仰面躺在床上,睜著眼睛,卻什麼也看不見。她的眼眸黯淡無神。她感覺身體太虛弱,沒勁,像是大病初癒,迫切需要休息。一旦此時靜了下來,路水蓮又開始了瞎想,又開始了矛盾。是做個不被別人日搗的清白貞潔的少婦,還是做個被日搗的舒舒服服過日子的女人?如果今天自己要是不跑,要是被華倫天得手了的話,不知道……人呀,真是離了日搗那件事,日子過的還真是沒什麼味道。
路水蓮就這樣干躺在床上,亂想。窗外的天在逐漸變黑變暗。這在平時他們已經開始吃晚飯了。意識到這點,她就感覺肚裡很空很餓。她下了床,去衛生間洗了把臉。她淘了一碗半米放進電飯鍋,放好水,插上電源插頭。她沒有買菜,好長時間以來,總是李炳輝負責買菜。沒菜,她無法下炊。李炳輝怎麼到現在還不回來呢?她無事可做。忽然她想到陽台上還曬著衣服,於是走過去一件件地收衣服。
衣服都曬得很乾,路水蓮邊收邊朝樓底下看,希望看到李炳輝的身影。她只看見幾個踢足球的小男孩。那幾個小男孩踢球的興致很濃,都在瘋狂地搶球。一輛奧迪轎車悄無聲息地開了過來,開到了那幾個小男孩的屁股後面,沒按喇叭,那幾個小孩猛一回頭,險些給撞上。路水蓮覺得有些奇怪,覺得那輛奧迪轎車很神秘。多危險,她想,一旦撞上了肯定要出人命。那司機為什麼不按喇叭呢?她正想著,看見那車子停了下來,下來一個人,竟是李炳輝。她有些驚訝,怎麼會有奧迪轎車送他回來的?她弄不懂。今晚的事情從華倫天要強日她的時候起,她就什麼也弄不懂了。
路水蓮在李炳輝走進家門的一刻說:「沒想到你倒風光了,下班回家還有專車送。」
李炳輝一聽卻很緊張,就說:「你全看見了?」
「對呀,真沒想到你還有福氣坐這種高檔轎車。」路水蓮半笑著說,她倒是希望李炳輝還能開上轎車咧。家裡有了錢,她肯定不會再出去上班了。那樣或許她就不會再被人欺凌了。
李炳輝勉強笑了笑,說:「是國產車。」
「那送你來的人是誰?」路水蓮好奇的問。
李炳輝吱唔了一會兒,忐忑地說:「是我們局長。」
路水蓮一下子來了興致說:「霍,你們局長待你這麼好?看來你要發達了。」
路水蓮問李炳輝買的菜在哪,李炳輝說沒買,路水蓮就有些惱火,說:「你不買菜這晚飯吃什麼?」
李炳輝說:「我給你叫一份快餐來。」李炳輝撥通了快餐公司的電話。
路水蓮好像聽見他只要了一份,就問:「你不吃嗎?」
李炳輝說:「我已經吃過了。」
「跟你們局長一起吃的?」
李炳輝若無其事地點了下頭。
不一會兒,門外有人在敲門,路水蓮打開門,見是快餐公司的人送盒飯來了。路水蓮付了錢,把盒飯拎進屋裡。「你再吃點兒嗎?」路水蓮問。「不了,你吃。」李炳輝說。路水蓮於是獨自吃起了盒飯。
路水蓮沒把險遭華倫天一事告訴李炳輝。自從那次未遂後,路水蓮上班總是倍加小心,不敢和華倫天單獨呆著。好在華倫天也不再叫她去經理室,不吩咐她做事,她整天只是在辦公室裡看看書,悠閒。她內心發緊,擔心他會辭退她。要不他怎麼不叫我做事呢?她想。這樣想著,她就又有點後悔那天怎麼不把自己打開了給了他,讓他如願的日上一回不就完事兒了嗎?女人呀,長了那樣一個讓男人想的地方,有時候是好事能依靠它辦成很多事,有時候呢就不是什麼好事,男人日不到,也會壞了很多事。她突然又想起前兩天在自家小區裡看見的一件有關於女人那件器官的趣事:
那天是星期天,李炳輝出去買菜去了,路水蓮一個人呆的無聊想下樓透透氣,於是就來到了小區裡的休閒小廣場,那裡有許多小朋友在玩耍。她看見有一個小男孩和一個小女孩正在爭吵,大概是女孩子拿了一個新玩具,男孩子想玩,女孩子卻偏不給他玩。男孩子就生氣了,飛快的跑回家把自己的一件玩具拿了來。女孩子也好強,她像是一定要比贏男孩子的樣子,也跑回家又拿來了兩件玩具和他比。小男孩一時氣惱,站起身,「呼」的一下脫下自己的褲子,把自己的小雞雞掏了出來,對女孩子說:「你的玩具再多,我爸爸說這個東西你們女孩子總是沒有的吧。」說完,一邊顯擺小雞雞,一邊就很得意的樣子。哪知那女孩子偏就不服氣,也脫下了自己的褲子,指著自己下身的小眼眼,說了一句差點兒沒讓路水蓮笑暈死的話:「你那東西算什麼!我媽媽說了,只要有我身子底下的這個東西,等我長大了,你那東西我想要多少就有多少!」。我靠!強雷人的經典語錄!
路水蓮與華倫天的微妙變化,給崔燕妍看在眼裡。崔燕妍走進經理室,問華倫天:「你怎麼對路水蓮那人還沒日到手就冷了下來?」
華倫天裝迷糊,說:「什麼冷啊熱啊日的,我不是一直這樣的嗎?」
崔燕妍就媚笑,說:「得了吧你,還想騙我?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日她?你以為我摸不清你有幾根騷肉筋?你說你都有幾天沒日搗我了?不是想著日她,你怎麼就不日我了呢?」
崔燕妍的浪勁兒上來了,她攀著華倫天的脖頸,一雙媚眼在盡情地挑逗。華倫天於是也被勾引的來了勁兒,一把捋起她的裙子,有滋有味兒的摸她的又結實又豐滿的屁股。
「我教你一句話。」華倫天貼著她耳朵說。
「什麼話?你個老騷狐狸這個時候能說出什麼好話?」崔燕妍嬌滴滴地問。
「母狗不撅腚,公狗日不進。嘿嘿嘿」華倫天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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