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整個酒肆裡除了雲湘和冷顥炎外,每個人都在那夢幻般的燭光下釋放熱情,伴隨著奇特的音樂和舞蹈通過這種另類的方式來釋放自我。
大家都瘋狂的扭動著身軀做著各種各樣、奇奇怪怪的動作,倒真的頗有幾分現代人high舞的模樣。
「雲湘的鬼點子果然與眾不同,你對酒肆的改造讓本王歎為觀止啊!」在冷顥炎的眼裡雲湘彷彿是個有著層出不窮古怪點子的鬼精靈,只要和她呆在一起就不斷有新的驚喜帶給他,這讓冷顥炎突然萌生出把雲湘牢牢綁在身旁的想法。
雲湘看到此番盛況也是笑開了花,大言不慚的說道:「我覺得我真的是天才啊!」
冷顥炎倒是沒有諷刺雲湘自大,他知道過了今晚這裡的客人將會源源不絕的湧進來、日進斗金不再話下,但他還是有一點小疑惑:「本王很想知道今晚你是如何請到了這麼多的賓客?」
雲湘眼神古怪的看了冷顥炎一眼,不著痕跡的偷偷的拉開了和他的距離,隨後才慢吞吞的說道:「我派人給城裡的各大權貴都送去請貼,說是冷王爺新店開張邀請他們前來捧場,還對他們說……如果不來就全部以通緝犯論處!」
有冷大王爺這現成的面子擺著雲湘怎麼會讓它白白浪費呢!
雲湘打著他的名號、順便把他威脅過自己的話語一起送給了城中的各大權貴,那些權貴還不嚇得捧著大把銀子前來捧場?
雖然這些權貴沒覺得銀子白花,不過雲湘還是心虛的看著冷顥炎並隨時做好逃跑的準備,也不知道他會不會不高興她亂用他王爺的尊貴名號啊!
冷顥炎笑瞇瞇的看著雲湘,不但沒有生氣反而被雲湘的聰明才智徹底折服,如果說這些權貴來到「迷情酒吧」後覺得物有所值,那自己的名號借給這個小丫頭用用倒也沒什麼。
不過冷顥炎看著雲湘鴕鳥的縮在一角悄悄的伸出腳,明明一副隨時想要落跑的模樣,臉上卻又要裝得若無其事……這讓冷顥炎忍不住壞心的想逗逗她、順便欣賞下她驚慌失措的表情。
「咳咳,」冷顥炎故作深沉的咳嗽了兩聲,威嚴的責斥道:「大膽雲湘,你知不知道冒用王爺之名是死罪!」
冷顥炎的暴喝讓雲湘沒留神從椅子上跌了下去,臀部傳來的疼痛感讓她忍不住大聲反駁道:「難道這酒肆不是王爺您的嗎?我又沒說謊,而且我這麼做還不是為了幫您賺錢,您不但不感激我、給我分紅還要責罰我!」
雲湘越說越氣憤聲音也越來越大,最後竟然忘記和冷顥炎保持安全距離興沖沖的站到他面前,萬分委屈的說道:「我要求王爺把酒肆的盈利分一半給我!」
冷顥炎忍住心中的笑意趁雲湘不備一把將她拉到懷裡,用嘴封住了她氣鼓鼓的小嘴,驚得她瞪大了雙眼忘記了掙扎和反抗。
不得不說雲湘營造出來的氛圍實在是太讓人迷醉了,舞姬跳得舞實在是太撩人心神了———導致冷顥炎吻了雲湘許久才肯松嘴。
偷香完後冷顥炎一點也沒有放開雲湘的意思,霸道的將她摟在懷裡,嘴角綻出一抹得意的笑,眼直勾勾的望著她,俊臉慢慢的一點點在她眼前肆無忌憚的放大。
「王、王爺您別貼的這麼近。」冷顥炎的逼近讓雲湘的心如小鹿亂撞般,整個臉頰也瞬間紅撲撲的。
這個男人難道不知道自己長著一副禍國殃民的俊美容顏嗎?
難道他不知道那張俊臉靠她這麼近很容易讓她這個小女生情迷意亂嗎?
事實證明帥哥無亂在哪個朝代、哪個時空都是折磨人的禍水,雲湘和冷顥炎對視了幾秒後就不爭氣的倒在了他的懷裡,任憑他隨便蹂躪自己……要親要摸請自便吧,誰讓你是帥哥呢?
冷顥炎的鼻尖幾乎抵在雲湘的額上,溫軟的鼻息輕輕的拂過她的臉,那五彩華光不知不覺將雲湘眼裡的清明同化,只剩下滿眼的情迷意亂。
冷顥炎看著雲湘兩頰嫣紅、眼眸一片氤氳,對雲湘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後徹底將他們之間的距離縮短為零……尤其是那唇與唇之間的距離。
一場情迷意亂的旖旎在這小小的包廂裡展開,冷顥炎的唇已經由雲湘的紅唇滑到了她光潔的玉頸上,雲湘有些不知所措的迷失在冷顥炎的柔情裡,不經意間對上他如星的眼眸竟被深深的迷了住,下意識低喃道:「好迷人的眼,像如墨夜空裡閃爍著清輝的星辰般。」
一般這個時刻女人是不需要任何對白的,只要配合著男人喘喘氣就行,但雲湘讚美完冷顥炎的眼睛後卻說出了「好想看漂亮星辰」這樣白癡的話語。
冷顥炎聽了雲湘的話停住了曖昧的吻,溫柔一笑後抱著她躍出了酒肆穿梭在彎斜的屋簷下,幾個跳躍後帶著她落在了一片視野寬闊的草地上。
雲湘還來不及站穩就被巨大的天幕深深的吸引住了,今晚的月亮被烏雲遮住了臉,但點點星光讓天幕展現出不一樣的魅力,即使沒有月亮如墨夜空也依舊是那麼的迷人。
草地的寬闊讓墨藍色的天幕像一匹展開的巨大綢緞,點點繁星就像是鑲嵌在綢緞上的顆顆寶石般,用自己的光芒將夜空襯托得美輪美奐。
每一顆星辰都透射著璀璨的光輝,每一顆繁星都像落入玉盤裡的珍珠般……每一顆都讓人忍不住伸出手想將它托在掌心,想呵護珍寶般的呵護它。
「好美啊,真想把它們摘下來捧在手上。」
雲湘活了兩輩子第一次看到這麼美麗的星空,在以前那個時代裡高樓林立很少能見到一片這麼開闊的天地,更別說看到毫無遮蓋、一望無垠的藍天了。
冷顥炎聽了笑而不語,趁著雲湘沉醉在美景中瀟灑的在草叢裡繞了一圈,隨後乾脆利落的撕下自己最外層的白色紗衣,將握在手中之物包好拉起了雲湘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