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紅杏出牆
玉兒軟綿綿的靠坐在門前的地板上,俏面通紅含春,水汪汪的媚眼兒勾人魂魄,酥胸劇烈起伏不定,呼吸急促,兩腿夾緊……
她是柳月娘的貼身侍婢,也是通房丫環,服侍三夫人,自然也要服侍杜老爺子,早就經歷過男女之事。
房內傳來出來的劇烈動靜與三夫人要死要活的尖叫呻吟,可想而知裡邊的戰鬥有多激烈,而何管事的戰鬥力持久強悍得讓她……
沒想到連平日很正經的三夫人這麼快就投懷送抱,何管事的本事真是厲害得讓人歎服。
難怪,第一眼看到何管事,就感覺他非同常人,反正這種紅杏出牆的事兒,三夫人肯定要封她的口,好處自然少不了她。
不過今夜,只怕是沒她的份兒了,三夫人已鬧了好幾個月的饑荒,不吃飽吃夠,哪輪到她的份兒,唉……
三夫人嚇人的叫床聲令她心驚肉跳又春心蕩漾想入非非,奈何,只有強提精神替房裡那對玩得很凶很浪的鴛鴦望風了。
睜開眼睛的時候,已是第二天的中午時分。
柳月娘懶洋洋的捲縮在床上,昨天沒用晚餐,肚子雖感覺有些飢餓,而且全身有些粘乎乎,甚至床單還有一大片潮濕,讓她極感不舒服,可她卻不想起來。
身體還酥酥麻麻的酸軟無力,而且捲縮在那具線條柔和的年青軀體上,青春的火熱讓她感覺舒服愜意。
極度滿足與疲倦的俏面上仍殘存蕩人心魄的濃濃春潮,隱有些許羞愧,更多的是縷縷蜜意柔情。
昨夜梅開七度,她攀越了無數次酣暢淋漓欲仙欲死的巔峰,經過這一夜的放縱銷魂,哪怕身敗名裂,千夫所指,此生也沒有什麼遺憾了。
柔情蜜意的看著仍在沉睡中可愛的冤家,她不禁伸手,輕輕撫摸著不是很寬厚,卻蘊藏著讓她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的可怕能量的柔和線條,一雙俏目不由得癡了。
這冤家呀,看著好像只是個不大懂事的大男孩子,可真是人小鬼大……
目光落到薄薄絲被上高高撐起的地方,春心不由得一蕩,俏目流露出又愛又怕的神情。
就是這把人間凶器,世上最最厲害的絕世神兵,整得她要死要活的,令她又愛又怕,哪個女人能給嫁他,這一生可是性福死了。
她現在的理智已完全清醒,身為杜家的女主人,又是一個孩子的母親,與這可愛的冤家不可能永遠在一起。
小冤家還年青,將來還是要娶妻生子,只希望還能夠記得她,偶爾偷偷摸摸的來看她,重溫舊夢……
突而面露頑皮笑容,在高高撐起的薄絲被頂端輕輕捏了一下,春心不禁又是一蕩,身體深處又湧起陣陣熱潮,不過某處地方隱隱還有些麻痛。
柳月娘不禁幽幽歎息一聲,「冤家呀,你可害死人家了,沒有……
你,人家往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呀?唉……」
輕輕的敲門聲傳來。
柳月娘有些吃力的挪動身子,扶著後腰下床。
昨夜太過瘋狂,曲意迎承的她,腰肢都扭得快斷了,現在還有些酥酥麻麻的呢。
她只披了一襲絲袍,懶洋洋的開門。
門外,玉兒低聲道:」夫人,溫水已準備好了,老爺來信說,明天回來。」
「唔……」
柳月娘漫應一聲,扶著後腰出去。
玉兒看著三夫人扶腰走路的背影,掩嘴低笑。
以前老爺出門,夫人整日巴望他快點回來,可說是望穿秋水,如今聽到老爺要回來了,反應卻很冷淡,甚至可說有些不悅,簡直是判若兩人。
看來,夫人的身心,已經被小羽哥給征服了。
透過透明的紗帳,可看到小羽哥仍在沉睡,粉色薄絲被的一處地方被什麼東東高高撐起,看得玉兒春心蕩漾,呼吸急促,兩條腿兒軟綿綿的,似乎支撐不了身體的重量,軟綿綿的靠在牆壁上,水汪汪的含春妙目卻一刻也離不開那個高高撐起的大帳蓬,手兒不由自主的撫上自已的胸部……
「死妮子,發什麼浪?」
三夫人嗔怪的笑罵聲突然響起,把她驚得直跳起來。
「我……我……」
玉兒羞得俏面通紅,像個休做錯了事的孩童,拚命的低垂著頭。
柳月娘笑罵道:「以後有你浪的,這冤家太厲害,一個人根本吃不消……」
俏面緋紅的她瞪了玉兒一眼,催促道:「還不侍候他去沐浴?」
說完,她轉到廂房後面,待玉兒帶著小冤家出去後,這才回房。
昨夜扔在地上的衣裳,玉兒已撿起放在椅子上,她拿起量了量,一卷冊子掉落地上。
柳月娘拿起一看,俏面飛紅。
那是一冊春宮畫,上邊畫的,可不正是小冤家昨夜折騰她的種種招式嘛?
哎,這小冤家呀……
想起他有些生硬又笨手笨腳的挑逗自已,而且顯得極緊張,還要她幫忙才能入巷,擺明了是個十足的初哥,招式卻又花樣百出,原來是學春宮畫上的,嘻嘻,這小冤家,真是俏皮又可愛。
這年頭,社會風氣雖然較開放,但女人,還是貞節比命重要。男人可以三妻六妾,在青樓風花雪夜胡天胡地,女人,則要守節。
自已是失節了,不過昨夜的偷歡,已讓她刻骨銘心,縱是身敗名裂千夫所指也無憾。
她沒想到的是小冤家還是童子之身,第一次竟然給了她,這讓她驚喜莫明,心裡頭充滿縷縷柔情蜜意。
玉兒這死妮子去了這麼久還沒回來,估計是春情蕩漾難以自持,在澡房裡干開了。
小冤家不僅本錢足,而且戰鬥力強悍得嚇人,一個人哪吃得消,玉兒不散架才怪,看來只好自已收囉。
床上被褥凌亂,昨夜的斑斑戰跡清晰可見,她紅著臉,把床單枕套等全換上新的。
澡房的大水盆裡,幾近暈迷的玉兒軟綿綿的趴伏在木盆邊上,若不是何小羽扶著,只怕要滑入水中。
「小羽哥……不要了……再弄……會死人的……」
她喘息著求饒。
「啪!」
何小羽在她雪白的豐臀上抽了一巴掌,吃吃低笑著爬出大木盆。
玉兒想服侍他穿衣,不過全身酥軟無力,爬出大木盆後就如爛泥一般軟倒在濕漉漉的青石板上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