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樓夜真的不關心這群蛀蟲的到來嗎?那自然是不的灰塵間諜早就被趕過去的服務生帶了過去。佩佩貢獻而服務生來到小白臉身邊時,那粒小小的灰塵間諜就無聲無息地落在魏大小姐的脖子上……
灰塵間諜反饋回來的信息讓樓夜頓時感慨這妞,皮膚真白!而且看上去如絲綢般光潔,想來摸上去手感也必定相當不錯。可惜,樓夜也只能這女的太辣,跟好搞曖昧容易引火上身。這種事,樓夜所不為也。
這些敗家子們倒是並沒有怎麼為難那個服務生,只是他們那種高高在上,而且大聲嚷嚷著猜拳、玩骰子、暴滿嘴的三字經,給愷撒酒吧裡原本舒緩寧和的氣氛造成嚴重的干擾,原本優雅閒適的休閒環境因為這些低素質的傢伙到來而受到了嚴重污染。
因此,沒等服務生給他們送上他們點的酒水,就有不少其他客人對愷撒酒吧的服務生表示了抗議。於是,服務生給他們送上酒水時,順便委婉地轉達了其他客人的意見。
服務生一說不要緊,這群敗家子們卻像是一窩被人捅窩的馬蜂,頓時暴躁地大聲喧嘩起來。
「你說什麼?小子,老子來喝酒可是花了錢的,花了錢還不讓人說話了,你們開黑店啊?」其中一個尖下巴、流里流氣的青年口氣很橫地說道。
「就是啊!老子上海的酒吧都快泡遍了,就沒見過你們這樣開店的?你小子是不是秀逗了,敢這樣跟老子說話?」又一個左臉有一顆不小的黑痣地小青年站起來,往同樣年輕的服務生肩上用力拍了下。臉上頗有咄咄逼人的氣勢。
「哼!小子,你給我說說是哪個客人對我們有意見……哥們做事就這風格,鼎極、天池、香榭麗捨那些上海知名的娛樂會所,只要我們帶上這幾張臉就能打七折。佩佩貢獻今天頭回到你們這兒,看你這『愷撒』名字起得挺像那麼回事兒,但這地方比起鼎極、天池什麼的可小了不是那麼一丁點啊,只是這辦事的規矩倒是不少嘛。可真給咱哥們長見識了哈……」這是一個戴著眼鏡,長相斯文(非斯文也。娘娘腔才對,此為小白臉二號——樓夜小注),嘰哩呱啦地囉嗦了半天,繞了半天舌頭,卻是話裡頭帶刺,不陰不陽,實在讓人很不喜歡。樓夜總算是明白,為什麼天厘頭派開山祖師周星星大大面對此類四眼田雞時會表現得那麼嫉惡如仇(大家請勿對號入座。以上所述純屬「劇情需要,導演安排」)。
……
見到這些來者不善的小痞子們七嘴八舌、吵吵嚷嚷的責難,那個在愷撒裡幾乎沒碰到這種場面地服務生頓時紅著臉站在那兒,手足失措。慌裡慌張地賠著不是,至於先前所提的意見,這會兒早扔到不知哪個角落去了。至於最後那個四眼田雞想跟他套出對他們不滿的客人信息,這個服務可是打死也不敢把那些客人給賣了。要不然,只怕不用到明天,他就可以滾蛋了。此時,這個沒有應付這種場面經驗的服務生心下只期待著自己的老闆——樓夜早點過來救自己脫離這該死的水火一般讓人困窘不已的處境。
且說,這邊的混亂狀況,樓夜這個老闆自然不可能不知情。相反。那些吵嚷之語,樓夜自然是聽得一清二楚。樓夜並未回頭看那邊,只是通過灰塵間諜觀察著這些不良青年男女故意找茬地醜態。www.儘管那邊一片混亂,但是那個坐在魏大小姐身邊的太子黨之首——小白臉一號卻是穩穩坐著,在魏大小姐的有意引導下,扮著冷酷抑或深沉地看著背對著他們的樓夜。
「喏。就是那個人,他是老闆。長得挺意外地一個傢伙,被傳得牛逼哄哄的。據說這些老外們還給他起了個『功夫樓』的稱號,聽著挺能打的,其實他那點花拳繡腿也就能騙騙那些不懂裝懂的洋鬼子罷了……據說,有他罩著,這裡幾乎沒發生過鬥毆事件。哼,大家都是成年人,這種事也就是吹牛,誰當真就傻了……還有。據說他給自己取了個外號,叫什麼『千杯不醉』。看吧,就是這麼一號愛自吹自擂的傢伙……」
聽著魏大小姐跟那個小白臉一號,添油加醋地說著自己的傳聞,還很不負責任地添加一些
的。像「千杯不醉」這個雅號,雖然用來形容地實分,可是,樓夜從未在公共場合下自封過,因此所謂的「自吹自擂」一說,純屬某個惟恐天下不亂的人用來搬弄是非,挑起矛盾的栽贓嫁禍。
看到那群敗家子似乎欺侮服務生上了癮了,絲毫沒有想要適可而止的意思。樓夜無奈地歎了口氣,這群犯賤的混蛋還真是欠缺家教啊!倒是可憐那個自己僱傭來地服務生,年紀輕輕,靠自己雙手掙錢的這麼一個大好文明青年,在這群混蛋的咄咄逼人之下,受盡委屈,連眼淚都要出來了……直讓樓夜大感不忍。只是,想想人生在世,難免要承受諸多不公平和委屈,此次也算是給這個年輕服務生上一課,讓他深刻體會這種殘酷的生存法則。心理太脆弱,對社會的殘酷性認識不全的人是不可能有大成就的。
樓夜總算站了起來,拿著一杯水朝著酒吧內最「熱鬧」的地方走去。
看到樓夜站起身來,許多原本對這群不良青年忿忿不滿的新老客人們頓時像是看到了希望一樣,一個個總算是平息了情緒,都一臉期待地看著樓夜。而一些跟熟知樓夜那種黑暗的陰人之變態嗜好地老酒客們,更是在心下開始幸災樂禍起來,同時看往那群不知天高地厚,仍敢在「OGFU樓」的地盤上囂張的無知青年們投以無限同情的目
看到樓夜站起來,asa總算是大吐了口氣,原本臉上愁眉不展的她臉上總算出現了淡淡的笑意。就在之前,她還在責怪樓夜不出面制止這群「不像好人」(哪裡是不「像」好人,根本就不「是」好人——樓夜注)的客人,害自己的同事無端受了委屈。要知道,asa性格稍偏內向的漂亮女孩,在愷撒酒吧的人緣可是相當不錯。再加上她同情心氾濫,看到自己的同事無端受辱,哪裡看得下去。若不是被安東尼攔著,充滿了正義感的她早就挺身而出去力挺自己的同事了。因此,在被安東尼攔之後,她對樓夜和安東尼這兩個哥哥的印象糟糕透了。樓夜的出面總算讓她一臉的寒意解凍了。只是,在她拿眼角瞟往安東尼時,卻仍是一臉不滿。性情冷漠的安東尼也拿這個天真的妹妹沒辦法,只能當作沒看到她那抗議的眼神。其實,若是樓夜再不出面,安東尼這個當哥哥的,為了貪圖asa這個妹妹的展顏一笑,也正要站起來。只可惜,終究被樓夜搶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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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樓夜朝糾紛現場過來,最激動最興奮的人莫過於那個在無助中掙扎良久的服務生了。在樓夜走到面前時,這個一直苦忍著不讓眼淚溢出眼眶的好青年終於有兩道委屈的淚花滑落……樓夜安慰似地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回吧檯去。
那些原本正用各種侮辱性的言語欺侮著那服務生的敗類們見到樓夜到來,一個個轉移了目標,像是挑釁似地吹起了輕佻的口哨。而在看到那服務生落淚時,這些混蛋們更是得意洋洋地尖聲吹起了口哨,指著落淚的服務生大聲嘲諷。
一時間,諸如「哇靠,他居然哭了」、「倒,這他媽的還是不是爺們」、「原來男人也能哭成這樣,長見識了」之類,各種聒噪的聲音吵嚷不息,使得那個受盡委屈的服務生一次次握緊拳頭,怒視著這群無知的社會蛀蟲……
而這群不知收斂的混蛋們,看到服務生憤怒的目光,反而一個個叼得不行,再次紛紛叫罵起來。
「你小子有種,憤怒嗎?想打人嗎?你來打啊……」
「小子,看什麼看?不服啊,不服就別他媽的哭得像個娘們……」
「倒!黑皮,找死啊?你什麼時候見過老娘哭了?」前一個聲音沒說完,這群敗類中唯一的一個女性。
「哈哈哈……」被那個女的一攪和,這群無知的敗類一個個旁若無人地哄笑起來。許多人都對這些無知的小青年投了鄙視的眼神,而熟知樓夜為人的一些老客人,眼中的可憐和幸災樂禍的更顯濃郁。鬧吧,鬧吧,鬧得越大,等會兒戲也越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