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街頭,繁華依舊。這座沉澱的太多回憶和故事的中一個故事的主角正坐在這個城市一趟尚不算擁擠的公交車上。除了長得帥一點,他並沒有任何突出的地方。要勉強說有,或許就是他的鬍子茬有點長了,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二十幾年前的年輕人喜歡的那個明星周薰蓄起唇上的那片灰青,不修邊幅,渾然散發著些許不羈的氣息。像是街頭常見的行為藝術家,抑或是某個漂一族的歌者。
可是,這位主角我們恰好都認識。樓夜。
這已經是趙幽憐和蕭曉他們離開上海後第十個日子了。這些天來,他終日無所事事地在上海街頭閒逛。要說上海這城市也真他媽的太大,而且作為一個開放性國際城市,這裡從國外流入的各類時尚信息及讓人倍感新鮮的各種生活理念,都會讓人擔心不幾天不出門,可能街上剛換上的眾多新廣告或者幾處某個行為藝術家的塗鴉式壁畫會讓人一下子找不著北,又或者出門沒幾步,就發現自己M3才沒流行幾天的歌儼然已經從上一期主打榜的榜首一路滑至這一期的榜尾……
所以說,上海是個動感十足的城市。就像盲人觀像一樣,很少有人能完全將這個「時刻在變」的大都市看透。
要說這幾天,樓夜雖然貌似流浪,但是卻也真可謂是過著閒雲野鶴般的快活日子。幾天下來,倒是基本上將上海的幾大區給逛了個遍,也將上海的大致地形分佈全摸了個透。比如老外們愛去時尚繁衍盛地新天地、一去必能見到在紅色小帽導遊帶領下的各地遊客的那些舊上海時期的歐美風格建築等不一而足。這麼幾天下來,多少也混了個半個上海通。這一看之下,才發現自己以前在震旦大學時對上海的認識似乎挺無知。
要說這麼多天下來,樓夜到底算沒算開始他的大隱生活,可以算是也可以算不是。隱也無所謂什麼固定的模式,非要做了什麼什麼才算大隱,否則就概不夠格。要說這幾天,樓夜也無非就是逛逛街。坐坐公交。工作的事他根本就不急!雖說他要文憑沒文憑,但他要實力有實力啊。不會HOTOSHO不會OREDRWER不會也有超一流地手繪能力。憑他的手續技術,絕不比二十幾年前拍攝地一部科幻電影《機械公敵》中的那個叫桑尼的機器人差到哪兒去。人家桑尼能不看畫面還一邊跟人聊天手下卻運筆如飛,這又怎麼會難得倒現在好歹也能一心十用的樓夜呢?就算是要他畫一張複雜的工程製圖出來,其精確程度比之電腦打印的,也絕不會差到哪兒去。效率呢,卻比那破啥的D高多了。只是樓夜地這種精湛技藝無法普及推廣,要不然電腦可就成擺設了?
當然。上面所說的只是樓夜所會的眾多技能中的九牛一毛。要是讓他進科研實驗室,指不定能帶著我們國家的科研團隊,實現幾十年前那段**澎湃的「大躍進」時期提出的「三年超英,五年趕美」的歷史遺願,只是想想「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一天等於20,)進入共產主義」,這些彼時我國勞動人民留下的,至今猶散發著無限光和熱、無限為偉大共產主義而奮鬥的**口號,讓樓夜直恨「上帝」沒給他安排經歷一次「共產主義社會下地生命體驗」。要不然。說不定還真能為祖國做出重大貢獻,到時估計得個全球性的「突出貢獻」獎絕無問題。
就此打住這些不切實際得讓那些習慣於YY的讀者們也要臉紅的想,否則免不了還要被人批上幾句「湊字數」的疑似論斷。言歸正傳,說說樓夜這幾天的生活體驗。
其實,說出來還真沒啥。
第一天坐公交車,看著一份不知從哪裡撿來的報紙的樓夜,就親眼目睹了電影《甲方乙方》裡被葛優和劉蓓贊為「優雅」地一幕。果然,一個技藝精湛的扒手兄弟在公交車不停顛簸這樣的惡劣環境下。極其「優雅」而嫻熟更兼小心翼翼地用一把鋒利的小刀割開一位一看就是良家婦女的女人的精緻小包,那刀功比之解牛之庖丁絕不遜色絲毫。即使在經歷了一次小小的意外剎車後,這位玩刀但不玩命地兄弟依然能收放自如,絕不驚動那位大姐絲毫。最後,這位兄弟終於很「優雅」地從那精緻的包包裡掏出一隻粉紅色的皮夾,也不點點裡面有沒有錢或者其他身
行卡之類的東東,也沒顧著人家一個女人家的可能丟要補辦、丟了銀行卡還要跑銀行去掛失等念頭。就直接以一個非常「含蓄」的細微動作傳遞給一個早已候在身邊,準備到下一站下車的同夥手中,並被這個同夥「優雅」地揣進了自己的懷裡。
事實上,當時雖然他們的動作非常慎重,但是還是被一些目光不巧巡及。可惜,這些目光的主人在被那個望風地年輕人一翻帶著警告意味的狠厲瞪視後,以一種中國人民幾千年來特有的低眉順眼姿態「忘卻」了剛才的一幕,目光閃爍地移往了窗外。只是,如此行為讓他們能否感覺心安,便不得而知了。
見此情形。樓夜忽生邪念,也打算在下一站下車。於是,他起身排隊到那個望風的年輕人身邊。此時,前面人的工作已經結束,望風也顯得不必要。因此,這位仁兄還面露微微的笑意,不知是不是想到今天自己的收穫不少了。
說也來怪樓夜,自從他離開上帝的「伊甸園」後,他那曾經在某一世被冠在「盜聖」(此盜聖非彼《武林外史》中的盜聖白玉堂)的絕世雅號之後,他久未操刀,這日一見有同行用這種原始的盜竊手段,忍不住心中技癢,想要看看自己的功力到底有沒有退步。於是,心動不如行動。既然自己曾經被封為「盜聖」,不挑個有挑戰性一點的目標,想來無法體現自己的「盜聖」名號之實。
這不就有現成的頗具挑戰性的目標嗎?
於是,樓夜看往剛才玩刀的和望風的兩位兄弟的眼神開始浮現出幾絲興奮又有幾絲期許。沒有現成的刀?好辦,現在的樓夜雖然功力不比當初,但好歹只是一把小刀而已,絕對是小SE。那位望風的兄弟問路打屁了幾句,一邊手底下可施展著比庖丁還庖丁的絕世刀技,硬是不著痕跡地將被這位望風兄懷裡緊揣的皮夾給無聲無息地繳了過來。不僅如此,他還揚手在那位玩刀的兄弟後背上虛幻幾下,在外人看著恍如在比劃著那望風兄弟給他指的路,其實,他已經不知不覺間在這位玩刀的兄弟背上留下幾個頗有意思的字。
很快就到站了,樓夜裝作一副問清了路的樣子,一邊跟那望風兄笑著道了謝,一邊也跟著下了車。下車後,那個望風兄志得意滿地打算回去交差了,看他還吹著口哨朝車上玩刀的那位遙遙點點頭,笑得相當輕鬆啊。而在他背面處,有等車的乘客看到,一個長得有模有樣的年輕人,從懷裡掏出幾個顏色樣式各不相同的男女皮夾,動作熟練地一個個打開來看,還不時從其中抽出幾張紙幣,很快在他將這些錢包往剛剛那趟車開著的窗內一股腦兒扔了進去,好巧不巧就砸中了那位丟皮夾仍不自覺的良家婦女身上。這位婦女同志好像還挺不耐,被自己的皮夾砸了下還潑口大罵扔包的人沒素質……不過下一瞬就發現這皮夾長得甚是眼熟,然後一聲尖叫宣告她已發現自己的名牌包包被人毀傷嚴重。被她這一鬧,車上的乘客人人自危,紛紛檢查自己的皮夾安全與否。其中,果然就有幾位丟了皮夾,並且從多出來的幾個皮夾中認領了回來。最後還多出一個無人認領。
至此,幾位失主群情激憤,其中一位恰好就是親眼目睹了玩刀的兄弟那作案過程的失主,當下涉及到自己的利益損害,他似乎找到了抓賊名正言順的理由,之前那息事寧人的心態早扔爪哇島上去了。在他的指證之下,這位背上衣服上被人以刀割出「我是小偷」四個大字的扒手兄弟終於在群眾的力量下無力反抗被扭送到了附近的派出所。
當然,事後那些失主自然也發現了其中少了一部分錢。在他們發現時,其中一部分錢的價值正被人兌現成了幾根關東煮……
對此,樓夜顯得相當心安理得。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自己給他們找回錢包免得他們補辦身份證或銀行卡之類的麻煩就已經算不錯了,難不成還讓「英雄」流汗又餓肚子?
之後幾天自然也不乏新鮮的事兒,反正樓夜也算是發揚風格,像個古代時候的俠客一樣路見不平,就踩上幾腳。該出手時就出手,只是出手之後絕對要酌情收取一點勞務費,因此,幾天下來日子滋潤了……(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iam,章節更多作者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