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十分緊張的氣氛中,突然一個傭人雙手拿著一盤心甜夾成蛋糕走了進來,只見那傭人手裡的蛋糕是我最愛吃的,這時的我眼裡只有我最愛的蛋糕,失聲驚叫出口,一時回這神來忙摀住嘴。
這時所有人都看向被我驚叫出聲所看的方向,這時廳裡時分安靜,那個傭人的腳軟了,同時也不停的發抖,這個人正是打碎茶杯的那個男人,不會這麼巧?
隊長卻看向我,我一直搖搖頭,示意我什麼都沒說。
這時肥胖的屋主,走到那個傭人面前極氣憤的道:「是你幹的?真的是你幹的?」
只見那個傭人渾身發抖,就連聲音都在發抖:「不,不不是我,不是我!」
這時隊長不急不忙起身,「可能剛才你沒聽到我說的如果不自己承認罪行,被我們抓到後果的嚴重性,那好現在我就給你講講,要是被我們找到證據知道是誰幹的,就要被送去行事部接受最殘忍的懲罰,割掉舌頭或挖掉雙眼,這可是最輕的,還有更可怕的懲罰!」
「真,真的不是我幹的,真的不是我幹的!」說著雙腿跪地,手裡的蛋糕也隨著落在了地。
看來安得裡隊長的話還是有效的,沒想到這個傭人真的被嚇得馬跪地求饒。
我看著剛出爐的蛋糕就這樣沒了!又一聲心痛驚叫!所有人看向我,我沒敢在支聲。只是用手指了指蛋糕落地的方向。
這時所有人地眼光都看向了那個傭人,安靜!安靜,死靜!
「不是我。我只是帶路,真的不是我偷的。他們抓了我地家人,逼著我,不然就殺了我的家人,我沒辦法之下才……!」說著那個傭人哭了起來。
原來是這樣,我說這事沒這麼簡單,果然不出我所料。
「什麼,竟然是你,我平日裡待你不溥。沒想到你會做出這種事情?」肥胖地房主憤憤道。
「他……他們會殺了我的家人」跪地的傭人帶著哭腔述道。
「既然是這樣,那這些珠寶他們怎麼都沒有帶走呢?」安得裡隊長突然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我只帶他們進到屋裡,其它的我什麼都不清楚?」傭人老實的答道。
「肯定在當時偷著這些珠寶正要逃走的時候,發生了什麼或有人來到,而那些人為了不暴露自己,才沒帶走這些珠寶的。當時你也在場!」我氣憤的看著地地蛋糕,浪費食物可是要天打雷劈的,這麼美味的蛋糕就給你小子這樣糟蹋了,我越想越生氣,不管三七二十一地說了一通。然後指著那個打潑蛋糕的人,說完又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這,這,我當時……」跪地的傭人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
「說,是不是這樣的。到底當時是怎麼回事。只要你老實說了,我們會幫你把你的家人救出來。如果不老實說,後果你自己知道!」安得裡隊催道。
「真地,真的能幫我救出我的家人?」那傭人半信半疑的。
「當然只要你說的是實話!」隊長肯定地說。
「好我說,那天我家主人叫我去買些做蛋糕地材料回來,可是我還沒走多遠,就被幾個人架住,他們好像事先就準備好了一樣,那些人說,認識我,說出了我的名字,說出了我住的地址,最後還說只要我乖乖聽話,就放了我的家人,如果不聽話就殺了我的家人,當時我真地嚇壞了,所以就……!」傭人面帶恐懼神情地把事情都說了出來。
安得裡隊長像是在小聲地說著,「如果真是這樣,這麼說來這些小偷還真是事先準備好了地,但是為什麼這些珠寶會在天窗呢?」
「那個,那個是因為,我被逼迫帶那些人進到主人的房子裡,可是我並沒有進去,只是在門外等著,沒一會那幾個人就出來了,一出門就波口大罵,說是什麼今天晚在來!」跪地地傭人一直跪在地。
「隊長你看?」肥胖的房主害怕地問安得裡隊長。
「先讓他起來!」隊長看了一眼跪地的傭人。
「沒用的東西,還不快起來,把這裡收拾一下,全都給我出去!」肥胖的屋主狠很地丟下一句話。
屋裡的人底著頭,像是看到狼一樣跑了出去。
「格蘭,不錯,沒想到你還真有兩下子啊!」隊長湊我對了個眼神。
這哪門子跟哪門子,我跟本就不想知道這些事,我只是,只是可惜了蛋糕,怎麼事情就這麼巧呢,都怪我管不好自己的嘴
「如果剛才你的傭人說的是實話,那麼今天很有可能那些人還會在來偷這些珠寶,我看還得把這些珠寶放回去!」安得裡隊長對肥胖的主人說。
「什麼還要放回去?」肥胖的房主加重語氣,像是不想在讓這些珠寶丟失一樣。
「要不這樣,你現在把珠寶放好,用這兩個袋子裝些石頭進去,然後再把這兩個袋子放回天窗去,這樣只要有人去偷,我們就可以人證物證集全!」安得裡隊長有條有理的說著。
隊長的話剛落音,肥胖房主,就把兩包珠寶包走了,一會兒拿了兩個空袋子出來,還叫人裝滿了石頭,一傍的布尼斯也在幫忙,又把兩包三十斤重的石頭放到了天窗。
「現在就當什麼事了沒有發生過,不過這屋裡的人只准進不可以出,我們會有人留下來看守,到了晚我們會有人埋伏在附近!」安得裡隊長說著舉起手暗示收隊。
「隊長,這樣真的行嗎?」肥胖的房主小心問道,像是不放
「收隊,放心,陀亞的工作人員不是吹出來的!」隊長像是在誇自己一樣。
肥胖的房主雖說有些不放心但是還是沒有在開口問什麼,我們的工作人員,紛紛都收好隊準備回去,只留下兩個人看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