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還是這樣過著,從這件事以後,老教授就再也沒給我好臉上看,每天,我都會不時的盼望著費爾莎的出現,當她出現的時候,我便會莫名地泛起一絲興奮,並有一種很想表現自己的意圖,不過還是很膽怯,所以也沒能鼓起勇氣上前去跟她說句話。我默默的留意她,很期望她能注意自己,可是枉然,她好像從來都沒有注意過我,也許我的人群之中總是顯得那麼渺小。
生活中還是會充滿樂趣的,在空閒中,時常跟著傑克和凱特他們到老胡那裡去喝喝酒解悶,喝完之後便開始狂賭一番。在老胡那邊,我只收了他一百萬斯比,其餘的二十萬斯比的零頭就給他了。我人還不錯,所以他也就沒有刻意去瞭解我的背景。
而凱特,自然是春風得意的坐著他的組長寶座,由於」收益「很是不錯,所以活動的時候,大多都是他充大頭。傑克則是每天不知跑出去幹些什麼東西,叫他帶我去,他又死活借口推脫,具估計,應該是出去泡妞了!
狂歡照常進行,錢照賭,而現在學校最流行的新聞便是冰麗斯與群狼的傳說,傳聞主力哥德坎爾王子動用了雞蛋大的鑽石戒指都沒能打動芳心,大批義勇軍衝鋒陷陣,戰勢如火如荼,但未能有人能攻到城前,但這絲毫沒有減少他們的狂熱信仰,他們的信仰是:革命總有一天會成功的!
時間很快很快流逝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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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天已經亮了,但依然是灰濛濛的,也許是沒有母雞,不時從某處傳來寂寞公雞的嚎叫,這不由引起我的共鳴。
此時已經醒來,因為離起床的時間堪遠,而且剛脫離炎夏的早晨氣溫又有偏下,所以窩在毯子裡感覺舒服無比,再加上腦袋裡還充實著濃濃的睡意,我閉著眼睛躺在床上懶懶的不想動。
突然,對面傳來了一陣起床穿衣聲,我瞬然感覺到驚奇,要知道,宿舍裡的這幫人可是奇懶無比,起得晚倒是屢見不鮮,要是起得早的,那就實屬罕見了,所以更別說現在如此之早的時候會有人起床。
因為沒見過公雞下蛋,於是在好奇的驅使之下,我下了最大的決心,決定掙扎著睜開眼睛看看世間奇觀,非常艱難的撐開如同鉛般重的眼皮,朦朧中的,只見傑克的床上有一個人影在忙碌著,原來這只下蛋的公雞竟是傑克這個傢伙,每次起床,我都要經過內心無數的掙扎和心理上的鬥爭,最後才痛苦的爬起,因為濃濃的睡意加上懶洋洋的身體還有舒服的床總是會讓人產生強烈的不捨,想像起床的那種痛苦,我心裡不由慶幸現在起床的不是自己。
真是怪事,這傢伙可是出了名的鐵公雞,他連毛都不會拔怎麼會下蛋呢?納悶中,我半瞇著眼睛注視著正在忙碌的傑克。
突然,在床上忙碌的傑克轉頭望往來,臉上泛起賊賊的笑容。心裡不由一驚,大事不好!一有見到傑克的這種笑容,我立馬預感到將會有不幸的事情降臨。
果然,傑克就已經爬上了我的床,真煩惱,想必他非常瞭解此刻的語言是不足已讓我起床的,所以他開始在床上折騰起來,一會隔著毯子咯支我的腰,一會騎到我身子上,雖然一百個願意,但我始終經不起他這番折騰,睡意已經被他磨得一光二淨了,在萬般無奈之中我只好惱怒的爬起來,眼皮沉沉的,我不住的揉著眼睛,鬱悶地狂撓亂糟糟的頭髮。
真可惡,這麼早把我拖起床,難道他就沒有罪惡感嗎?難道他就不怕受到批鬥嗎?難道他就不會受到良心上的譴責而忐忑不安嗎?
看來他好像沒有!坐在我床上,他神秘地,外加嘻皮笑臉地說道:「嘿嘿!快起床,今天你走運嘍,破例帶你去開開眼界!」
我撐著模糊的眼睛望著他,什麼叫我今天走運了,我看他是說反了吧,分明是自己要去幹什麼,怕悶,拉一個陪葬的,切死只傢伙,我無精打采地,外加半死不活地道:「我,我好睏啊,不去行不行!」
作者在「不去行不行」後加的是感歎號而不是問號,就說明了,這句話「不「是問傑克回答行或是不行的,而是純粹地發發牢騷而已!因為,我是肯定挨去的!
果然,傑克有意板下臉來威脅道:「哼哼!不去?真的不去?」說完,活動著手指準備又要對我痛下殺手。
天,這傢伙又要來了,我慌忙答應道:「去去去,當然去!」
「這還差不多!」
反正事已成定局,無奈,我只好滿足一下好奇地問:「那你至少要告訴我去哪吧!」
「噓!」這時傑克神秘兮兮把腦袋湊過來小聲道:「這可是機密情報,保證你去了一定不會後悔,如果後悔,我賠償你的精神損失!」
拷!要知道,從這裡到學校另一頭的第一食堂,有幾里路哩!唉!反正也起來了,經不起傑克神乎奇跡般的軟磨硬泡,只好硬著頭皮起床穿衣,粗粗處理完早晨必做的事情,便跟著傑克出發了,
天,如鉛一般的灰濛濛的,四周不時的傳來雄亮的雞鳴,由於太早,在宿舍區的大道上,道上顯得十分冷清,陣陣晨風迎面拂過,讓人頓生涼意,此時我們剛從宿舍裡出來,我鬱悶的跟在傑克後面,由於有些涼意,我不由縮著脖子,摟著雙臂走著,路上沒有行人,只是不時的遇到一兩個清潔工在掃地,雖然洗過了臉,但是實在起得太早了,我不由得打哈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