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靈魂比我的身體忠實,因為他從來沒有背叛過我!
我的皮膚並非完美無缺,在某些地方佈滿了疤痕,我不認為自己有自虐的傾向,可是在某個階段我總會發狂的糟踏他們,疼痛的*驅使我不斷重複這個過程。自認為和同齡人相比我是幸福的,我是這一代裡很少見的獨子,我從小衣食無憂,我的家庭美滿,從小父母一直溺愛我。我是一個奇怪的人,奇怪的會讓我自己愛上自己的奇怪。我走在大街上會亂扔垃圾,可是我從不亂丟塑料製品,我會小心翼翼的把它們掖進口袋,直到找到垃圾桶為止,哪怕就是煙盒剛拆開的拉線我仍會讓其歸類,因為我知道它們是不可降解再生的。我拒絕一切帶葉子的蔬菜,可當它們和肉類混合在一起的時候我會很小心的避開它們對肉塊進行圍剿,我討厭大蒜的味道,這使得我更加徹頭徹尾的不像一個山東人。
我喜歡在沒人的時候自言自語,兩種不同聲線的聲音交錯對話。其實那樣的聲音只是在電影裡面見過,如果我們一心想著那樣的聲音,我相信每個人都能說出來。我並不寂寞,可是我孤獨,寂寞是一種感覺,孤獨是一種生活狀態,當我無法與身邊的人交流的時候我會感覺到孤獨將我蔓延,此時我迫切的需要一個鍵盤,敲下我心裡的每一個符號。我喜歡閱讀,只要是書,不論任何內容我都會如醉如癡的沉浸在其中,我用各種顏色的筆在上面勾勒註釋,所有的內容就這樣一點一滴的交融在了我的腦細胞裡,可是我沒有更多的時間去消化它們,我如饑似渴的去閱讀,閱讀書籍,閱讀身邊的男男女女,於是我成了一個對任何事情都一知半解的怪人。我喜歡陽光,討厭雨天,陰霾會讓我焦躁不安,我會在房間裡翻出一盒盒火柴,也許會一把點燃,也許會排列成各種形狀,看著它們燃盡,我嗜愛它們燃燒後的灰燼而不是那個閃亮的瞬間。
我的雙手出奇得粗短,但是不乏秀巧,兩個完全對立的詞藻卻在我的雙手上組合在了一起,這不能不說是對概念的一種嘲笑。經過細緻比較,我發現自己的左手在長度和握東西力度上要大於右手,這不能不歸功於我14歲就學會的那種自我釋放方式,環形的套弄方法曾經是治療我失眠的好辦法。我的右手手紋有個很醒目的斷掌紋,媽媽說:這孩子打人很狠。這個預言在我少年時無數次群毆和被毆中已經得到了證實。
我習慣把自己禁錮在一個狹隘的空間,抱著雙腿蜷縮在牆角,然後突然的站起來跳著,或許那僅僅是跳,不能被稱為舞步,比做上50個俯臥撐出的汗還要多,(想起來了,曾經有個女孩說過,很喜歡聞我的汗味。)那一刻整個房間都充斥的激發出來的荷爾蒙,我迷戀這種感覺。有時候我很麻木,麻木的可怕,有時候我很感性,感性的可憐。
我幻想自己有翅膀,是昆蟲那樣的膜翅,薄薄的透明的,很脆弱。如同蒼蠅一般沒頭沒腦的四處扎,或許我更像一個牛虻,對生活環境充滿了依賴性的寄生駐紮,我不想讓自己飛的過高,我想那樣稀薄的空氣會讓我窒息,而且半空中一定有很多精靈古怪的東西在飄浮,融入了他們中間會顯得我更加平凡。我會有無數個複眼,映照出世間的百態,然後用我那高於一切生物智商的大腦把他們組合拼湊。
我是個適合在夜晚生存的生物,交錯在現實和虛幻之中,夜幕降臨的那一刻我才感到自己是真正安全的。我在夜晚裸睡,我不讓自己的身體再有任何束縛的去放鬆,我有一個傲人的*,我會經常在鏡子中端詳它,它比我的臉要可愛,我甚至會在上面用筆勾畫出一張臉龐,它很白皙很細嫩,它沒有一點殘缺,它能把我所有的牛仔褲撐的鼓鼓的,它會不失時機的扭動。
我對身邊的人和事表示的很淡漠,我不會為一部片子去流淚,不會為一個朋友的離去而傷感。一切的煩惱都是徒增的,我不希望一切計劃外的東西打亂我有秩的生活,我為自己規劃著明天,僅僅是明天,太遠會讓我恐慌和迷茫,我把我的每一天都當成世界末日來過,這樣我就沒有理由去揮霍時間。
我蔑視常人的智商,不屑他們的思考方式,尼采曾經也被認為是個偏執狂,可如今成了哲人,我和他一樣充滿了虛榮,但我比他擁有更多的無奈。我甘願做小波門下的一條忠實走狗,並用波霸作為我不變的ID隱藏在那個充滿哲理的社區,我嚮往那只特立獨行的豬的思考方式,我用獸眼看人生。
我迷戀鎖骨,鎖骨已經是我的圖騰。*不平的溝壑更加突出了它的骨質,人的身體上它是最唯美的。我戀乳,所有的男人都戀乳,無非是承認與不承認罷了,但我們從那個陰暗潮濕擁擠的空間釋放出來的一刻,伴隨著我們的就是美麗的乳fang,這個不滅的定律注定我們會滋生戀乳情結。我不是女人,可我想女人也會依然寵愛這個尤物。
我的左手又伸向了夾著煙的右手,他們十指交錯的握在了一起,是不由自主的。凌晨四點我的左手向我的右手求愛;凌晨四點,他們一起在鍵盤上擁吻舞動;凌晨四點,我的靈魂又回到了我的軀殼;凌晨四點,一個叫亞里士多德的男人告訴我自戀是一種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