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最終還是被九阿哥給賣了,當然,九阿哥也是無心
為了安撫焦躁的八阿哥,九阿哥坦白了老十將他拐到兵營的原委,並道:「八哥,你若不信,問八嫂就知,肯定是她們三個合夥想的法子算計我。」
與老十一樣,九阿哥也不曾想過八福晉居然會不知道這個消息。
八阿哥也沒料到,晚上喝著補湯的時候隨口問了句:「這也是從十福晉那得來的?」
八福晉有些不樂意,「你想擠兌我就明著說,別在那含沙射影的。」
八阿哥覺得話不投機半句多,問道:「今兒是那日子不?若不是我去書房了。」
八福晉奇道:「你陰陽怪氣的說什麼,什麼日子?」
兩口子怒氣沖沖的一對照,心裡都不是個滋味。
八福晉一直沒有身孕,再加上又強硬的不准八阿哥納妾,一直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得知其木格懷孕的消息後,八福晉心裡覺得難受,便在家裡梳理心情,並沒親自登門向其木格表示祝賀。
聽了八阿哥的描述後,八福晉有些惱了,覺得其木格不該如此厚此薄彼,連帶的對九福晉也埋怨起來,覺得這兩人有了好處居然藏著掖著,將她瞞得緊緊的,要依著她往常的性子,其木格和九福晉不上門給她端茶認錯,她是絕對不會再和她們來往的,但事關子嗣,八福晉也只得率先低頭。八福晉掙扎了一下,覺得其木格要權威一些,便決定先不搭理九福晉,於是,其木格便當了炮灰。
其木格知道歷史上八福晉是無所出地。便猜測她是身體出了問題。所以並沒將受孕地法子告訴她。見八福晉一臉地埋怨。其木格心裡只得暗自歎氣。遺憾自己為什麼上輩子不去當婦產科醫生。偏偏去學那狗屁不是地英語。
其木格誠懇地道了歉。請八福晉別和她一般見識。
見其木格認錯態度良好。八福晉一肚子地火便化為了滿腹委屈。眼角流著淚道:「你自己說說。我待你也不薄啊。你怎麼能這樣對我?九弟妹也是。枉我為了她地事與表哥吵了好幾回。你說。我這都圖地什麼啊?」
其木格不好意思道:「八嫂。這事怪不得九嫂。畢竟她也不知道這法子是否管用。而且還得操心請九哥去她屋裡。怎麼還可能有精力去想其他。這事都是我不好。你要打要罰都衝我來。都是我地錯。不過。八嫂。我腦袋真是短路了。不是存心地。你就別惱了。」
八福晉恨聲道:「十弟也是地。一有事就想著來差遣我。知道我在問藥。便讓我也給你薦幾個好大夫。又叮囑我瞞著你。那時節我想了多少法子往你府裡送大夫。雖說你一個沒要。我也盡力了不是。你兩口子得了法子卻將我瞞得死死地。」
不經意間老十又被賣了一次。不過這次。其木格卻只覺得心裡酸楚得緊。從沒想到老十居然一直關心著自己地肚子。
見八福晉傷心的模樣,其木格心裡也不好受,對自己地處事原則產生了強烈的質。
到目前為止,八阿哥和九阿哥對老十確實很好,真的達到了肝膽相照的地步,而八福晉和九福晉也不顧其木格淡淡的態度,依然執著的伸出了友誼之手。
其木格反思著,自己為了獨善其身,無視他人釋放的善意,卻只想與冷冰冰的四阿哥府建立溝通渠道,是否過於自私。
也許是孕婦情緒容易波動,也許是其木格骨子裡並不是個冷漠無情地人,於是也跟著紅了眼眶。
老十進屋便瞧見這麼個情景,八福晉和其木格流淚眼對著流淚眼。
「這是怎麼了?」老十有些緊張。
八福晉擦了眼淚,對老十道:「弟妹懷了孕,身子不舒服,你也是糊塗的?」
老十有些詫異,胡亂點頭道:「我是有點糊塗,我糊塗什麼了?其木格,這是怎麼了?」
其木格見著老十,越發覺得自己對不住他,想展露一個笑顏,卻給了個哭臉,忙將低下頭,含糊道:「你先去書房,我和八嫂有話說。」
八福晉起身趕人:「你先迴避一下,你的帳,我呆會再和你算。」
老十莫名其妙的看了看兩人,判斷了一下不存在八福晉欺負其木格的可能,便道:「八嫂,和其木格說些開心的,別弄得她悲悲切切的。」然後不等八福晉呸他,就跑了出來。
事後,老十也專門去給八阿哥請了罪,表示自己對八福晉關心不夠,著實該打。
這事說開後,九福晉倒省了不少事,九阿哥明說了:「以後派人來知會爺一聲就好,少在那煩十弟,也嫌丟人。」
日子就在紛紛擾擾中度過,轉眼就到了二月中旬。
雖然其木格懷孕已經快三個月了,卻依然沒有妊娠反應,肚子也沒怎麼鼓起,但走路的時候卻不自然地硬起了腰,看得老十喜上眉梢。
府裡的針線上人早就開始縫製嬰兒的衣物,曹嬤嬤每天來陪其木格的時候,也是針線不離手,看得其木格心裡直癢癢,但複雜的又不會,便在曹嬤嬤地指導下做嬰兒帽。
「曹嬤嬤,這帽子上是不是該繡點什麼?」其木格看著手裡的半成品,覺得太簡單了,有些對不住自己地孩子,便徵求曹嬤嬤的意見。
曹嬤嬤笑道:「福晉,還是不要繡地好,萬一梗著小阿哥就不好了。」
其木格想了想,好像是這個道理,也許別人繡的不會,但自己繡地,裡層肯定有很多線疙瘩,便道:「也對,還是簡單些好。對了嬤嬤,以後別小阿哥長,小阿哥短的,沒準是個格格呢。」
雖然其木格非常想要兒子,但認為不能讓輿論以為就是兒子,免得以後生了女兒,輿論一片嘩然。
曹嬤嬤道:「福晉,依老奴看,這胎十有**就是小阿哥。」
其木格笑道:「承嬤嬤吉言,不過以後還是別這麼稱呼了。」
曹嬤嬤見其木格的表情不像作偽,便喃喃的應了。
兩人正說著,就見阿朵走了進來:「主子,劉貴回來了。」
其木格一聽,放下手中的針線,開心道:「東西帶回來沒?」
阿朵說:「他說在什麼洋船上找了點洋油,但不知道是不是主子要的。不過卻帶回來了好些蜜餞。」
其木格覺得有些混亂,便說:「安排他們下去好生歇息,大過年的,他們也沒和家裡人團聚,就放他們十多天假,再每人賞十兩銀子。對了,叫人把東西抬進來。」
其木格見蜜餞都是青橄
沒什麼興趣,轉而開始研究劉貴帶回來的一個小罈子
其木格正想叫人舀點出來看看顏色,聞聞味道,就被聞訊趕來地小英子攔了下來,「福晉,這些東西可不能隨便吃,等奴才先找人看看。」
其木格笑道:「我也只是看看顏色,並不是要吃的。」
小英子固執的搖頭,「福晉,您離這東西遠點,這洋人的東西保不齊有什麼不對勁地地方。」
阿朵也在旁邊道:「是啊,主子,劉貴說他找人問了,都沒聽過洋橄欖油,便找了一家什麼地方的船打聽,船上的人也不知道是什麼物件,不過他們地油倒是從果子裡搾出來的,便買了些回來,洋人就用它直接拌菜,都不熱的。」
其木格一聽,覺得十有**沒錯,便道:「行,我站遠點,你們舀點出來讓我看看。」
小英子不放心,要將油罈子抱到外間,見其木格在曹嬤嬤的勸說下也不允許,便說道:「福晉,您若為難奴才,奴才就只有去找宮裡來的兩個嬤嬤了。」
內務府派來的兩個嬤嬤每天都要來指導工作,但在阿朵和小英子的公關努力下,每天也就做個樣子,並沒有插手具體事務,反正十阿哥府的各項準備工作都完成地不錯,而且旁邊還有曹嬤嬤看著,這兩人也不想擔干係,就樂得清閒。
此時小英子居然將這兩人抬了出來,讓其木格哭笑不得,「好了,好了,你們拿到外間去,告訴我顏色和味道。」
聽的和親眼所見的畢竟有差別,一陣折騰後,其木格還是沒搞明白那油到底是什麼樣子。
小英子經過一系列的試驗,總算得出結論,沒毒,但還是不允許其木格接觸,因為沒毒並不代表對胎兒沒有影響,堅持要等老十回來再說。
曹嬤嬤和阿朵等人也站在小英子一邊,其木格顯得勢單力薄,只得翹首期盼老十下班。
誰知老十回來後,聽了其木格的告狀,二話不說就高度讚揚了小英子,還給小英子發了獎金,並批評教育阿朵,「你們幾個以後得多跟小英子學著點,福晉使性子,你們就得在旁邊攔著,福晉身子越發重了,以後不管誰來,都不許留福晉和來客單獨關在屋子裡說悄悄話,福晉身邊不能離人,知道了嗎?」
其木格見阿朵等人遭了無妄之災,忙打岔道:「爺,小英子已經試過了,沒毒。」
老十揮手讓眾人退下,並命小英子將油帶了出去。
見其木格滿臉的不高興,安慰道:「其木格,你想吃什麼油都成,只要是咱大清地界上有的,爺都給你弄來,可這洋人的東西,爺就是不放心,萬一出了什麼事怎麼辦?」
其木格搖頭道:「爺,我不是用來吃地。」
老十惑道:「那你要這油幹什麼?就聞味道?」
其木格小聲說道:「我用來擦肚子的,免得以後肚子花了。」
老十下巴已經快掉到地上了,楞了半響,方道:「沒關係,爺不嫌棄你。」
其木格不悅道:「不要,我不要頂著個花肚子。」
老十勸說道:「我沒看見你肚子花啊?那膚色可好了。」
雖然老十拍著馬屁,其木格並不領情,怏怏的指出:「現在肚子小倒沒什麼,以後肚子大了,整個肚子就花花白白的,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老十再次重申自己不在乎,其木格沒好氣道:「又不是你肚子花,你當然不在乎。」
老十苦著個臉,一臉無奈,「擦菜油成不?」
其木格翻了個白眼:「要能擦菜油,我還讓你去廣州找橄欖油幹嘛。」
老十仔細思考了一會兒,沒想出對策,有些著急,「哪個王八羔子給你說的,你告訴爺,爺找她去問問。」
老十當初聽到其木格有了不同尋常地要求,只顧高興,將之視為是懷孕的確鑿證據,忘了問緣由,此時被逼無奈,才想起去要找始作俑者地麻煩。
其木格楞住了,拚命轉動腦筋,老十催道:「爺知道好生問話,你趕緊說。」
其木格只得瞎編道:「以前在蒙古的時候,聽說地。」
老十有些喪氣,「道聽途說的東西不可信,要不你用豬油試試?」
其木格不幹,使著性子,「只要沒毒,肯定沒問題地。」
老十無奈道:「好了好了,明兒我問問那法蘭西的傳教士去。」
其木格覺得老十太聰明了,抱著老十親了一口,「我怎麼那麼笨呢,就沒想到這個法子。」
老十好笑道:「爺本來就比你聰明。真不知你腦袋瓜怎麼想的,爺瞧你對臉都沒這麼上心。」說完立馬又糾正道:「不對,雖說你不喜歡塗脂抹粉的,但對臉也上心,也不嫌累得慌。」
兩人調笑一陣後,老十一拍腦袋,「瞧我,都是你給鬧得,差點將大事給忘了,驛站傳來消息,你阿瑪他們離京城不遠了,後日就會到京。」
其木格開心極了,「本以為年前就會到的,誰知耽擱了這麼久,這下好了,爺,你說把哪的院子收拾出來?」
老十敲了敲其木格的腦袋,「說你糊塗,你還真糊塗上了,理藩院今得了消息,已經安排了宅子,並派人去規整了。」
其木格吐了吐舌頭,「一高興就忘了這碴了,真是的,我阿瑪太虧了,想吃女婿都不成。」
老十嘿嘿笑道:「那你就多給爺生幾個阿哥格格,讓他們幫你阿瑪來吃爺。」
其木格打著老十的手,搖頭道:「我阿瑪還是不划算,唉。」
老十寵溺道:「爺明兒就派人去通州等著,我不能到那裡迎接,這樣也算盡了禮數。你吩咐廚房做些你阿瑪喜歡的吃食,等他們一到,我就給他們送去,然後邀請他們來咱府上吃酒。」
知道其木格老爸快抵達的還有阿靈阿,阿靈阿回府後,就朝索卓羅氏問道:「讓你備下的東西弄好沒?」
索卓羅氏點頭道:「爺,東西早備下了,可怎麼送過去?如今十阿哥府裡的女眷不准隨意走動,聽說是十阿哥定的規矩,我去了也不好找她們,總不能…」
阿靈阿道:「愚蠢,這些法子以後提都不要提,十福晉的阿瑪快到京了,理藩院今已經在派人收拾宅子了…」
索卓羅氏聽得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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