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匹夫之勇?
羅家村。
冷墨簫站立在墓前良久,恍若石化,不停的喝著壺中之酒,沉默無言。
忽然,遠處卻是有著嘈雜之聲漸漸傳來。
「王姑娘,跑什麼跑,如此國色天香之容,還怕我吃了你不成……」一聲調侃之語漸漸傳來,帶著yin穢之意,顯得有幾分輕浮。
「蕭凡,你這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殺我師姐,又要奪我之身,我怎可從了你」一聲嬌喝漸漸傳來,話語中帶有著一股滔天的恨意。
「哼,你那醜八怪的師姐,留之何用?若是她有你三分姿色,我也不會忍痛殺她了。而你麼,一路逃到此處,你我二人之間的距離可是越來越近了哦,我看你往哪逃。」調侃之語更濃,帶著一絲戲謔的神情包含在內。
隨著他二人瘋狂疾馳,這話聲卻是漸漸臨近。
月光之下,逐漸露出了一男一女兩個身影。
女的一襲紅衣披身,素雅之容,極為的嬌艷,在這凡世之間也算是上等姿色。
男的一身藍袍加身,相貌還算清秀,但從其神情之上卻是露出了一絲不羈狂放之意,其嘴角邊更是露出了一抹邪惡的笑容。
那女的急急飛遁,那男的卻似不急,緩渡而來,但其飛劍速度卻是蘊含了一絲玄妙之法,快的駭人。
二人之間的距離本就不長,此刻,那被稱為王姑娘的少女,卻是被那少年剎那間追至。
少女見再無路可退,便索性落了下來。一咬銀牙,目光之中閃過了一絲的堅定,喝到:「我殺了你,為師姐報仇」
月光如水,映襯著那絕美的容顏,凸顯出一番異樣的淒美之態。
少女劍光急轉,散發出道道冷徹的寒意,化為一道驚鴻向著那少年急急而來。
「哼,辟榖後期的修為,也敢在我面前放肆,不自量力。」
蕭凡沉聲中,一指輕點而下,只聽「卡嚓」一聲,那飛劍便化為了道道碎片,竟是瞬間崩裂。
「怎麼,就這點伎倆?」蕭凡輕笑中,緩渡向著那女子走來,臉上的之色更濃。
少女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絕望,但其眼中卻是突兀的閃過了一道決然之色:「你想我做你鼎爐,卻是萬萬不可能之事。若你想奪我身,我便死」
轟然之聲如雷,那少女猛然將右手抬起,卻是雙手並指向著自己眉心之處點去
只是,在她即將點到實處之時,卻見蕭凡一個晃身之下,便來到了那少女身前,一手輕輕抬起,將那少女的手抓在了手中。
少女臉上閃過了一絲絕望,她不怕死,但她更不願意做面前之人的鼎爐
她運用起了全身的修為,手臂之上猛的一發力,欲要再次自盡。
只是,蕭凡抓住她的那一隻手,卻宛若鋼鐵鑄造而成,被他死死的抓住,無法挪動分毫。
蕭凡臉上笑意越濃,卻是說道:「你越是掙扎,小爺我就越是開心。這樣才有意思嘛,像那些哭哭啼啼的毫不反抗的女子,和ji女有何異處?繼續掙扎吧,那種征服之感,我可是很享受的哦。」
此話一出,宛若五雷轟頂,那女子嬌軀猛的一顫,臉上的絕望之意更濃了。
「咦?此處怎麼還有其他人?」蕭凡側目望去,卻見一白衣少年坐在兩座墓碑之前,一動也不動。
神識一掃而過,他卻是放下了緊繃的心,那墓前男子的身上毫無真元之力波動,顯然是一介凡人。
「如此良辰美景,在這墓碑之前,且身旁還有他人偷窺,我越想越是刺激。王姑娘,我們就在此地解決吧,你意下如何?」蕭凡一聲怪笑,那笑聲之味十足。此人的心性已然達到了變態的地步。
怪笑中,他一手向著懷中女子摸去,欲要掀去她的衣衫。
可是,就在此刻,卻是有著一道冷厲之聲轟然響徹:「給我滾莫要我爹娘墓前干苟且之事,否則…….」
「你看這小子,我還沒殺他呢。他就讓我滾了,你說我該怎麼辦呢?」蕭凡親暱的摸了摸懷中女子的臉頰,隨即,他便將目光向著墓前的少年看去,其清秀的臉龐之上閃過了濃烈的殺意:「否則的話怎麼樣呢?」
「便殺了你」墓前的少年一動不動,但那寒冷之意卻是越發的濃烈了。
蕭凡聽聞,仿若是聽到了這天地之間最大的笑話一般,竟是瘋狂的笑了起來,但在那笑聲之中卻是蘊含了一絲不可覺察的殺意
「果然是山高皇帝遠,莽野之輩,骨子裡有著濃烈的血性,但這血性若是面對他人,許是能起到震懾作用。若是與我對之,哼,螻蟻而已區區一介山野之夫,也敢對著我大言不慚逞匹夫之勇」蕭凡頓了一頓,臉上閃過了一抹陰笑:「那兩座墳墓便是你父母之墓吧,我便將它毀之,且看你能奈我何?」
陰笑中,蕭凡雙手猛的一震,卻見一道血色光芒閃現而出,捲動起了一股驚濤駭浪向著那兩道墳墓急急而去。
只是,在那血色光芒臨近之時,令蕭凡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
也不見那少年有何動作,大手一揮之下,那血光竟是轟轟剎那間消散。
墓前的少年驟然起身,明月之下,那目光之中的寒冷清晰可見,仿若是萬年冰窖
其身之上更是散發出了一股滔天的驚悸氣息,恍若實質的威壓,向著那蕭凡瞬間而來
那威壓剛一臨近,蕭凡的便有種支離破碎之感,其身在那威壓之中,情不自禁的向著身後猛退了數步,其嘴角之上更是噴出了一道鮮血。
巨震中,蕭凡雙目猛縮,深深的吸了口氣,暗道不妙,此次他定然是惹上了不可招惹之人。
他神識沒察覺出那少年的真實修為,定然是其修為比他高過了太多,且這太多指的至少是相差一個大的階別以上。
「修為高出我一個大的階別,此人至少是元嬰期的老怪以我結丹中期的實力對之,此戰,我沒有任何的生機」
蕭凡雙目不斷閃爍,知道此番逃生無望。心中不斷閃過了道道計策。剎那間,他心中便有了定奪,臉上呈現出了一絲奉承之意,手指著身旁之女說道:「此女尚是處子,且是一介女修。你我本就無仇,不如我將此女送於你作鼎爐之用,修士的處子之身可是秒味無窮的哦。如此,你我之仇就此揭過,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