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紫媛在一邊看著蔡健偉笨拙地反擊,一次次的被打倒,眼淚都不禁急出來了,這是何必呢,老蔡現在只是欠債打工,沒必要這麼為自己,萬一打出人命可怎麼辦呢,非親非故,這樣為了自己挺身而出,她越發心急起來,暗自怪自己長得比別人漂亮,給自己和他人帶來這樣的無妄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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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打了,我陪你一晚好了,不要再打了,嗚嗚!」夏紫媛幾乎是帶著哭腔喊了出來,她終於意識到,一個年青人是憑什麼為自己這樣去拚命,一次次的被擊倒,一次次的爬起來,這是愛啊!以前她不敢相信,很多人追求過她,但她也看出他們都是一些輕浮的年青人,只是貪慕自己美麗的顏容,不值得依靠一輩子,終有一天會負心離去,自從眼前的老蔡來後,她的工作輕鬆了許多,許過重活髒活都被老蔡搶著去幹了,收工後他都會為自己準備一些可口的湯點,以解一天的疲乏,使自己感受到從沒未有過的溫馨感和踏實感,此刻她明白,她已經離不開他了,他在她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像,自己以前真傻,怎麼沒有看出來呢?
「小媛,你別管,媽的,看來要玩真的了。」蔡健偉抹著嘴角流出來的血,任誰都可以看出,他受了重傷,但他仍像打不死的蟑螂一樣,再一次站起身來。
而那個流氓頭子,也漸漸不再是壓倒性暴打狀態,臉上的淤青也漸漸多了起來,要不是蔡健偉打架經驗遠沒流氓豐富,加之沒有使用靈力,憑他改造過後的體質,足以兩三下擺平這個流氓。
有點抓狂的蔡健偉終於爆發了起來,一拳打向流氓頭子,流氓頭子暗罵:「故技重施的白癡,找死。」閃身晃過,沒料到,蔡健偉招式未盡,一個轉身,反而抓住了他。
接下來的場景可就是慘不忍睹了,這一抓可沒那麼容易鬆手了。
「啊,哎喲,救命啊!饒命啊。」
「看我的粵系瀨尿牛丸拳法。」
抓住流氓頭子的蔡健偉可沒那麼容易鬆手,像抖麻袋一樣用力一晃,強大的力道使流氓頭子失去反應能力,接下來結結實實的重摔在地上,蹲下身來,雙拳齊揮,好一頓組合拳,這可是他做肉丸,切肉末兒的絕技,右一左二的打法,把流氓頭子當成大塊牛肉來處理了。
和做魚丸一樣,右一左二,打完了再翻個身,兩頭折一下,搞得流氓頭子全身骨頭都散了架,發誓再也不和廚師打架了,這簡直是人家的俎上肉,太可怕了,居然還不忘往傷口上撒把鹽。
老蔡可是能做全套瀨尿牛丸的人,做這道菜需要持久擊打力,將牛肉以鐵棒硬生生打生肉泥,沒有驚人的耐力和擊打力,可是做不了這道菜的,可想而知,如果將一大塊牛肉以鈍力打成肉泥的力量作用於人的身上會發生什麼樣的後果,沒人敢想像!
一會兒功夫,蔡健偉又踹又罵的站起身來,地上的流氓頭子已不**形了,其他小流氓也全都傻掉了,身經百戰未嘗敗績的老大就這樣掛了,而且是這麼丟人輸法兒,今天可算知道什麼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瀨尿牛丸好吃,但是把人來作瀨尿牛丸來做,那味道可不那麼好了。
「哼,下一個!」初嘗勝利的蔡健偉,冷眼掃了周圍的其他流氓一看,看他們全部脖子後面冷氣直冒,等著那幫傢伙排隊上呢。
好可怕的傢伙,被老大重創之下還有這麼頑強的生命力,反敗為勝,在場沒有人自問能像他這麼耐揍。
夏紫媛見蔡健偉居然打倒了流氓頭子,這刀功,哦不,應該拳功真不是蓋的,意外的驚喜,使她來不及抹去剛才擔心的眼淚,撲到蔡健偉身上,低聲哭了起來。
突享艷福的蔡健偉好像忘了滿身的傷痛,一臉傻笑,任著夏紫媛扒在肩頭,總算是英雄救美成功了,心中一陣暗爽。
而此時像一攤爛泥躺在地方的流氓頭子嘴裡哼哼道:「他媽的,弟兄們,給我廢了他!」
老大發話,小弟怎敢不聽,幾個流氓操起家圍了上來,正要動手,不知怎麼冒出一群人來,把圍著看熱鬧的流氓們團團圍住,想偷襲蔡健偉的幾個不知死活的傢伙,更是當場被打倒在地,被人又踢又踹,慘叫不斷,典型的黑幫群毆鏡頭。
「老蔡,你沒事吧!」一個像是領頭的人走上前來。
是程剛,他媽的,這一切都是他搞的鬼,蔡健偉想起今晚的這一場戲全拜他所賜。
蔡健偉正要開口就罵,程剛卻打斷了他,說道:「不好意思啊,路上堵車,我和我的弟兄們遲到了,你是怎麼回事啊?」看著蔡健偉滿身是傷,而夏紫媛正像小鳥依人般在他的身邊,好像已經英雄救過美的樣子了。
「問我,我還要問你呢,你找的是一幫什麼弟兄?」蔡健偉怒火沖沖的說道,夏紫媛在一邊不解的看著他,對他說的話不解,程剛的弟兄們不是很厲害嗎,把鬧事的流氓全擺平了。
看著已經被打地滿地找牙的流氓們,程剛意識到蔡健偉好像有些說漏了嘴,說道:「我不認識他們啊,我的弟兄和我才剛到啊!你不會?~不會吧,真遇到了流氓!」
這下子,輪到蔡健偉傻了,他還以為是地上躺的都程剛帶來的演戲弟兄們,這回可是假戲真做,呵呵,玩大了!蔡健偉越想越害怕,太險了,要是被這幫真流氓幹掉了,可就是父母白養自己了。
「你沒事吧!臉色這麼不對,快去看醫生!」夏紫媛看著蔡健偉臉色發青,直冒冷汗,還以為內傷發作,她不斷用手輕輕拭去他頭上的汗水和血跡。
這回蔡健偉終於知道什麼叫「害怕」了。
「唉!~~」看來傻人有傻福,姻緣天定,自己也幫不上什麼忙了,程剛不禁歎了口氣,揮揮手,有兩個他的手下,把蔡健偉和夏紫媛帶到一邊治傷去了,幸好為今晚演戲防止意外帶有足夠的療傷藥,這小子也算是命大,要不是自己及時趕到,再晚一會兒,蔡健偉可要只能按塊數來計算了。
程剛用腳把倒在地上不**形的流氓頭子翻了個身,露出面目來。
「是你!」這張面目對程剛來說,並不陌生,那天和許多人追殺他和高山、徐明、凌泰四人時,也有這張面孔,當時這小子手裡執著一把在鋼製西瓜砍刀,狂喊著追殺他們。
「可真是冤家路窄嘛!嘿嘿嘿!」程剛露出黑社會老大的面目,以殺止殺是他混黑道的行為準則
「你,你是什麼人?」這句話從已經打的不完整,並且滿是血污的口中說出。
「我,半個多月前的上午七點,江干區九堡!」程剛一臉冷笑的說道,報警半個月都沒抓住當天砍他們的那幫流氓,今天總算是誤打誤撞地抓了一個,可真是蒼天有眼啊,他正想著好好報復這幫人呢,來而不往非禮也。
「是你!」看來這位大哥的腦震盪終於痊癒了。
「你,你想怎麼樣!」那天可是砍傷了人的,今天這個流氓頭子也感到自己落到別人手裡,百分之百不會有好下場。
「我想怎麼辦,你說呢!招出那天砍我們的人名字,地址,電話,家庭背景。」看樣子,不知道什麼時候程剛成了戶藉警察了。
「我,我不能說。」
「是嗎?不說!我相信你會死得很難看的,老三,老四!」
「是,大哥」一個一臉壞笑的陰險無比瘦弱青年和一個人高馬大的壯漢走了過來,這兩人是程剛在道上混時結拜兩個拜把子兄弟,號稱「惡鬼」趙傑和「暴龍」易行天,最講江湖義氣,別看他們只是一個瘦弱青年和一個傻大個,實則他們是幫會中心計最毒的角色,號稱整人專家,而壯漢更是天生的大力士,還練過氣功,是個打死人不償命傢伙,打了人還自稱是替天行道,他和整人專家號稱刑訊二人組,逼供手段非比尋常,這也是他們兩人經常進局子學來的實戰經驗。
一分鐘後,在非人道逼供和心理戰下,「惡鬼」趙傑和「暴龍」易行天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白臉威逼利誘下,搞到了當天砍他們的全部人的名單。
「可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啊!老蔡啊老蔡,你可是為我們出了口惡氣啊!」程剛看著手上的名單冷笑道,只要查出這幫人的劣跡,找到證據,再往公安局一送,嘿嘿!不關個十年八年才怪了。
「弟兄們,把地上躺著的傢伙全給我送公安局去!」程剛向自己的手下發號施令。
「是,老大!」幾十人轟然應道。
程剛這個黑道老大還真不是裝的,手下也真有幾個人。
幾十號人把躺在地上的流氓們橫拖豎拽,拖走了。
「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我有事,先走一步。」程剛看蔡健偉和夏紫媛正在卿卿我我,這個電燈泡可不能當,還是閃先。
「健偉啊,你的弟兄怎麼會這麼湊巧來啊!是不是你叫他們來吃飯啊的!」夏紫媛也覺得蔡健偉這幫弟兄好像知道有人來搗亂一樣,疑惑道,不過稱呼蔡健偉的語氣也變親近了許多,蔡健偉這身傷可不是假裝的。
「嘿嘿!是啊,我經常叫弟兄們來吃飯,正好他們及時趕到!」蔡健偉又開始冒冷汗,還好夏紫媛自以為事的想了個合理借口,不然要是讓她知道本來是要演一場戲的,非被她來個降龍十八斬,剁成揚州獅子頭才怪。
「噫,程剛他們呢?怎麼沒影了!」蔡健偉剛才光顧著沉浸在美女擁懷之中,忘了他的這幫弟兄上哪兒去了。
夏紫媛見大排檔被那幫流氓一鬧,砸得一片爛攤子,不禁無奈,心中一轉念,都是蔡健偉不好,不早點發威擺平那幫流氓不就行了,真是個混蛋。
「老蔡,愣著幹啥,還不收拾一下,不然以後的日子還怎麼過?」夏紫媛大發雌威。
蔡健偉一楞,馬上狂喜,像條聽話的狗一樣忙東忙西收拾殘局,過日子,嘿嘿,這好像是夫妻間該說的話,看來她終於承認自己和他的關係了,有這句話,做牛做馬都心甘。
只是那兩個小工心裡有些不服氣,這該死的老蔡,竟然奪取了女老闆的芳心,成了大老闆,以後沒了使喚的對象,重活苦活又該輪到自己做了,好命苦哦!
三天後,杭州各大報紙頭版頭條新聞「杭城破獲有史以來最大犯罪團伙,涉案人數及百人,新一輪的嚴打大活動得到顯著成效。」
不過這些儘是記者瞎吹,實際上程剛動用了手下,以黑吃黑的方式,抓到人和證據,暴打一頓然捆上扔到公安局門口,塞了滿滿一院子。
程剛在的組織也算是黑社會,控制地還算牢,在程剛露了幾手武功威懾之下,手下的幾個亂黨分子倒也安份,沒有被警察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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