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一次的期末大考,連考了三天,有七門課程,而現在的許志傑和以前的他簡直有天壤之別,普通**高校的期末考試當然難不倒他,這對他來說是小菜一碟,要想過關根本不費吹灰之力,在考試期間許志傑只不過稍稍看了看書,就把書上內容全部過目不忘的記在心中。wENxuEmI。cOM
每門考試許志傑全是三下兩下完工,第一個交卷,和他在一起考試的同學全傻眼了,看他如此輕鬆對待考試,還以為他不想考好交白卷或者是一百分拿定了,但大多數同學認為是前者的可能性居多。
在集達一致達成共識:《許志傑腦子已秀逗》的白皮書確立下,期末大考終於結束。
在考試壓力綜合症基礎上,腎上腺素分泌過旺,搞得許志傑精神紊亂,內分泌失調,典型的青春型憂鬱錯亂鬱悶症。
許志傑這幫死黨們都在為許志傑的現狀大感扼腕歎息,而非注意到當事人自身仍未有注意周邊事物的自覺性。
考試全部考完後許志傑的幾個好友蔡健偉等人對許志傑的反常現象大惑不解,他們一出考場就攔住許志傑問他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蔡健偉對著許志傑說:「白卷英雄!你這小子這兩個月有些不對勁嘛,前兩個月你勁頭十足的跑了三千米連大氣都不喘,你什麼時候有這麼好的體力?從那時到現在我們叫你一起去玩遊戲機或去同學家去玩,你不是說家裡沒人,就是推說很忙或身體不舒服,以前也沒見你有這麼多事情和這麼多的毛病,這次考試你都這麼早交卷,一副志在必得,勝利在望的樣子,和以前的你大不相同。今天咱們就老帳新帳一塊兒算,不把事情說清楚就別想走。」
程剛也在一邊起哄,好好讀書不道:「對!不把事情交待清楚就別想走,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快說!」擼起袖子擺出一副小流氓挑興的姿勢。
許志傑另外的兩個同學史遠舟和高山也從旁道:「快說,快說,老實交待,你小子在外面是不是有女朋友了?你這重色輕友的傢伙。」真不知道他們怎麼想到那種地方,也許是許志傑長的比較帥,受女孩子歡迎吧。
史遠舟和高山都是許志傑以前在高中讀書時的同班同學,史遠舟是個標準的追星族,今天追這個歌星,明天追那個影星,常常偷拿父母的錢,不惜花上千元錢去聽某某歌星的演唱會,狂買各種歌帶和CD,而高山是個象棋迷,雖是一個熱愛學習的學生,儘管他讀書比誰都用功,可是一到考試時,立刻腦子裡一片空白,成績單上向來是一塌糊塗,天曉得他讀的書讀到哪裡去了,不過可以明確的說,他不是一個讀書的料,這一點他自己也清楚。不過他和史遠舟在找許志傑的碴上倒是齊心協力,儘管如此,他倆仍和許志傑保持很好的關係,大家都是高考沒上線的難兄難弟嘛,英雄惜英雄,狗熊惜狗熊,當然是同甘苦共患難了。
許志傑可不想讓他們這麼早知道他的秘密,只好胡亂找些理由搪塞他們道:「說什麼哪!哪兒有這回事,別瞎說。」他拿那次跑步跑過頭是跑昏頭了,而你們找我找不到是不湊巧啦,我又不是金剛不壞之身,生生病也是正常的等話來搪塞這幫弟兄。
還沒等許志傑說完,他的幾個朋友可不是省油的燈,早就看穿許志傑在說謊,就一齊指著許志傑大罵:「啊呸!這些廢話你也說的出來,你別以為我們都是三歲小孩子,那麼好糊弄,要想騙我們,休想!再不說實話當心我們修理你。」說完個個開始擼袖子,做勢要痛打許志傑一頓。
許志傑被他們糾纏不過,又想他們和自己做了好幾年的高中同班同學,雙方都十分瞭解對方性格,再想隱瞞下去也是不可能,弄不好他們在外面亂說他有靚妞可就不妙了,這世道人言可畏,眾口爍金,許志傑歎了口氣心想讓他們早知道和晚知道還不都是一樣,不如現在告訴他們算了,省得將來糾纏不清。
他看看周圍,把他的幾個好友拉到隱蔽無人之處,小聲對他們說:「你們別吵了,小聲點,別讓別人聽到了,你們給我發個誓,千萬別讓別人知道,就是自己的親朋好友也不能說,然後我才告訴你們。」蔡健偉等人見許志傑如此神經兮兮地對他們說話,覺得有些可笑,又想罵許志傑神經病,但還是個個都靜了下來按許志傑所說的,都嘻嘻哈哈地胡亂發了個誓,然後都圍起來豎起耳朵聽許志傑說話。
許志傑小聲的把自己奇異的經歷說了一遍,當說到自己遇到幻龍的經過時,大家都驚地目瞪口呆,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許志傑說話的神態一點也不像騙人的樣子。
許志傑說完後,蔡健偉幾人對許志傑說的話半信半疑,以為他不是頭腦有病就是又開始裝傻騙人了。
「真的假的,你是不是武俠片看多了,腦子出問題了!」
「哈哈哈,高兄言之有理,還什麼靈力,第六感呢?他腦稀出污花了!」
「真是的,又要耍我們啊,弟兄們,揙他!」
「對!操傢伙!宰了這說胡話的小子!看他的靈力厲害還是我的拳頭厲害!」
許志傑見在大家有些不相信,急忙說:「你們不信是不是,來!隨便找樣東西,我來給你們看看我的靈力。」
程剛聽了馬上從口袋裡掏出一枚一元的硬幣交給許志傑並道:「你就用這個試試吧。」
許志傑把硬幣放在手掌中心平托在大家面前,得意地道:「你們看好了,我要把它熔成一個鋼珠。」說完,「嘿!」的一聲,許志傑開始集中意念力,大家都鴉雀無聲地緊盯著他手中的硬幣,只見許志傑手中的硬幣開始慢慢變紅,並逐漸由熾紅轉向白亮,發出強烈的熱輻射和耀眼的白光,逼地邊上的人不得不後退,躲避這強烈的熱量。
剛才還是常溫固態的硬幣而現在卻同水銀一樣在他手中熔化流動,並且開始漸漸凝聚起來形成一個正球體,又過了一會兒,許志傑的手卻未有絲毫的燙傷。熱輻射開始漸漸消退,許志傑手掌心的鋼球顯出它本來的顏色,許志傑的幾個同學眼睜睜地看著一枚硬幣變成一顆嶄亮的鋼珠,都驚得張大嘴怎麼了合不攏,眼睛全瞪得溜圓。
沉寂了好長時間,有人小聲的道:「天哪!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世上還真有超能力。」
「不是在拍電視吧,我的眼睛沒花啊!」
「本來還以為只有小說電視裡有這種東西,居然會有真的。」
接著什麼「阿彌陀佛!」
「上帝保佑!」
「真主!」
「啊,我的錢那!」
「救命啊,鬼啊!」
「不可能,不可能的」
「靠,夠**!」
「見鬼了,我,我去找電視台,發了,哈哈哈!」
典型的青春期躁動症在這些人身上發作了。
這類的胡話也紛紛冒了出來,許志傑的幾個哥們兒全被許志傑的靈力給嚇愣了,驚呆了,這可不是在電視裡的場景,可是真傢伙呀!
過了好一會兒,這些人才清醒過來,但仍有一些不敢相信現實的表情,許志傑得意地看著他們微笑著說:「怎麼樣,我可沒騙你們,這下該相信了吧。」
程剛摸了摸後腦勺,佩服地五體投地道:「大哥,你既然這麼厲害,以後可要多關照我們呀,咱們可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他也看出許志傑大有利用價值,跟著他絕對有希望。
許志傑笑著對他說道:「這個沒問題,以後有我的也肯定少不了你們的,放心吧,哦!對了也別忘了別的兄弟,三天後叫徐明和凌泰他們兩個在早上八點鐘時到我家集合,誰叫他們也是我的好弟兄呢?到時我帶你們一起去看一下我新買的房子,讓你們好好玩一下,並認識一個新朋友,這個秘密只能我們這些知道,千萬別洩漏了,否則我可饒不了他。」他也是言出必行,有好處不會忘記朋友的那種人。
徐明和凌泰都是許志傑的鐵哥們兒,他們倆是許志傑的高中時同學之中比較幸運的兩個人。徐明這個人的性格和許志傑差不多,物以類聚,自然成了好朋友,不過處事上特別精明,精於計算,人長的比較瘦,以前一起讀書時在班裡也是名列前茅的學習尖子,各科成績全優,高考時考上浙江大學,也算是在預料之中。
凌泰則不同了,他在許志傑這些朋友之中身材最高大,一米八的大塊頭,一臉忠厚老實像,可是他根本就是流氓一個,經常惹是生非,平時凶悍的不得了,朋友極少,不過在剛進高中時和許志傑大打了一架,不過打完後誰也沒記仇,兩人不打不相識,許志傑寬容的脾氣自然也使凌泰爽快地交了這個朋友,凌泰學習成績也不怎麼樣,班裡倒數十名之內,天天狂得要命,只知惹事生非的傢伙不知怎麼的,在高三的時候居然開了竅,竟然以全年級第二的成績同徐明一起考入浙江大學,也沒見他怎麼用功過,他的同學包括許志傑都想不通是怎麼回事,就算是考試作弊也沒那麼誇張。
同樣徐明也以有這樣的鐵哥們為人生一大敗筆,什麼東西啊,居然也能和他考進同一個大學,簡直不能和他相提並論的傢伙竟然能趕上來,進了大學後仍不知悔改,剛進大學沒三天,就把大學裡學生會的武術社給挑了,人家被踢了館子來報復,要不是自己連施妙計將對方痛耍了一頓,還真不知道收拾這個爛攤子,卻也鬧得整個學校的學生見到他們兩個像見了鬼一樣,連馬子都泡不成,不是尖叫著迅速逃離,就是死盯著自己,像看到流氓一樣,裝出一臉兇惡威脅狀慢慢退去,都是這該死的凌泰給害了,徐明絲毫沒有正確自視自身的自覺性,一切反面人物都由凌泰擔當。
蔡健偉在一旁道:「老大!放心吧,我會通知他倆的,並且把這些事會對他們說的,喂,弟兄們,誰也可別讓外人知道這些重要的事,可別忘了。」他與徐明和凌泰兩人的關係也不錯,經常一起混。
三天過後,蔡健偉,程剛,史遠舟,高山,凌泰和徐明六人準時到達了許志傑家,徐明一看到許志傑就問他:「喂,小子,你可別說假話騙我們,鬼才相信你呢。」
前天晚上程剛突然給徐明打電話,說要帶他和凌泰去許志傑新買的房子去看看,徐明弄得滿頭霧水,他是知道許志傑的家底的,這小子怎麼看也不像是有錢人的樣子。
「對呀!你怎麼會有如此好運,我怎麼沒這麼好的運氣,」凌泰說,「你沒發燒吧,我知道你最會騙人了,要麼就是練功走火入魔了吧,不行明天我讓楊伯來給你看看。」他也是半信半疑,上次楊伯出車禍,許志傑還向他借錢來著,這麼這次牛B起來,連房子都有了,那以前裝什麼窮啊。
許志傑照老規矩給了凌泰一拳,這一拳中暗含了太極勁,打得凌泰180多斤的身體退了五六步才穩下來,他笑著說道:「騙你們幹嘛?不用擔心,到時你倆就知道是真是假了,不會把你們倆給賣了的。」臉上一副神秘兮兮的表情。
程剛從邊上湊過來對凌泰說:「放心吧,是真的,你不相信他也該相信我們吧。」
凌泰和程剛以前是同桌同學,兼雙方都是講義氣的江湖兄弟,關係自然不一般,現在聽程剛也這麼說,不由地多信了幾分,不過現在仍是雲裡霧裡,搞不清許志傑找大家來倒底要做什麼。
「即然錢那麼好掙,為什麼不多買幾次彩票,發幾套房子給咱兄弟幾個,要知道杭州的房價貴的要死,幹一輩子也買不到一套小套!」高山叫道,一論到錢,他眼睛就發亮。
看著這麼貪財的弟兄,許志傑不禁搖了搖頭說道:「如果次次領獎的都是我,人家心裡會怎麼想?其中不見鬼才怪,錢還不好賺嗎,賣賣藝啊,挖挖礦,淘淘寶啊,賭賭馬,不就全有了嗎?」
「就是嘛,還是老大說的對,錢是好掙的,但掙錢不是為了錢,而是為了這個過程,人的生活不就是一個豐富多彩的過程嗎,真笨,憑咱老大的本事,來錢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怎麼樣去掙才是精彩之處,光知道拿錢,做人真無趣。」程剛鼓掌道。
一開始,誰都不會信許志傑會有一套豪宅,待到了許志傑的豪宅。
眾人才發現世上真有掉餡餅的事情。
程剛等人頓時「哇!」的轟叫起來,曾幾何時,身邊竟會有這類大款朋友出現,看不出這許志傑還真是當世才俊,不世英才。
凌泰一臉驚愕地道:「許志傑,哦不,許大少爺,真是帥呆了,這麼好的房子都是你的,看你說的八成是真的。」居然恭敬的把稱謂都改了,聽得許志傑直皺眉頭,什麼鳥人嘛,這是兄弟說的話嘛。
蔡健偉急切地道:「許志傑,快帶我們進去看看。」
「OK!」許志傑說,「我先帶你們去看我的生活樓,來吧,這邊走。」
許志傑的生活樓在工作樓的左邊,兩幢樓邊上都種滿了各種植物,正門正對著小區的林蔭道。許志傑要生活樓的門後,蔡健偉等人一起魚貫而入,他們對著裝修豪華房子不斷發出「嘖!嘖!」的驚歎聲,更加佩服許志傑的錢多,面對著高級的家電傢俱和各種豪華的生活設施,不禁大讚這裡簡直和宮殿一樣,許志傑真成了大款,大家在一起傍大款才行,這已經成了眾人的唯一念頭。
隨後許志傑又帶著他去看他的工作樓,他們剛進入幻龍房間,幻龍就自動開機了,它對著眾人道:「早上好,先生們,我是幻龍。」
「真的假的,有沒有搞錯,電腦會說話唉!」
蔡健偉等人見到了一台會說話,會自己思維的電腦,大感興趣,圍住它東摸西摸,不斷地向它提問,已有人開始算計著攜拆個麥克風什麼的,就差把給它拆了。
蔡健偉看得直流口水,這做工,嘖嘖,真精緻,自己早想有一台電腦了,父母看得緊,連摸的機會都不多,就學校裡那些個286早就淘汰的爛貨了,開個dos都要老半天,慢得跟烏龜爬似的,實在不能和眼前這高科技的產品相比並論,倒底是高檔貨就是不一樣,有錢人就是愛燒包。
眾人看著幻龍的眼神,看得幻龍直起毛,這些小傢伙可有些不好惹,危險係數直追許志傑,屏幕一閃,直接一個黑屏給眾人看。
許志傑走上前來解圍道:「你們別吵了,這就是我的朋友幻龍。」
隨著許志傑輕輕敲著顯示屏,幻龍才顯出些許花紋在屏幕上表現出反應。
「爽,打遊戲不用愁了。」
「嘿,紅警帶了嗎?來好好挑一盤。」
「帶了,帶有大富翁4呢。」
「嘿嘿,先爽一把再說」
「兄弟們,別先想著玩電腦遊戲,別把幻龍想得那麼簡單,我把它介紹一下。」許志傑看著眾人越來越顯得邪惡的眼神連忙提醒道,卻見蔡健偉不知從哪兒摸出一把螺絲刀,意謀不軌。
幻龍這才倖免被眾人肢解的災禍,它沒想到許志傑那幫朋友比許志傑更可怕,簡直是窮凶極惡,真不明白他怎麼會有這幫損友。
「傑哥啊!幻龍真的能改變物質嗎?」蔡健偉還有些不太相信,這麼個像是電腦的東西,也具有神奇的能力?!
還沒等許志傑回答,幻龍便搶先說道:「這是自然,我是能量式生命體,通過能量作用於質量結構,自然可以造出各種東西了!」
「是嗎?那讓我來考驗考驗你吧!」蔡健偉露出邪邪的笑容,一個邪惡的念頭從他心頭升起。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蔡健偉又要搞什麼飛機?在眾人心目中,蔡健偉要麼不玩花招,玩,就只會玩大的,每一次蔡健偉露出這種詭異的笑容,往往會預示著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將會發生。
蔡健偉別看學習成績不怎麼樣,人也比較矮胖,但他心靈手巧,動手能力極強,自學完成了高級鉗工的專業技能,對於材料應用非常熟悉,平常愛好於各種精細的機關物件,製造各種小東西可是極其擅長。
想當年搞得什麼模型汽車,模型飛機曾屢獲市內比賽大獎,採用燃油機的動力系統令其他比賽選手如同低劣玩具的作品形慚自愧,不過後來因父母以不務正業,學業為重為由強行中止了蔡健偉的手工製作,把家裡一系列發明創作的材料一口氣清倉扔進垃圾筒,搞得蔡健偉大受打擊,失魂落魄了好幾天,自此與家人形同陌路,學習成績大降,落入和許志傑一樣的境地。
不過收山了這幾年,蔡健偉的本事卻未見有絲毫退步,反而在思慮中更加成熟多了。
他聽過許志傑介紹幻龍的特殊本領事,又已經開始想讓幻龍成為自己創作各種稀奇古怪的小玩藝的工具了,但他還是要試一下幻龍是否有許志傑說的那麼神。
蔡健偉二話不說,找來一大疊A4紙,用一支鉛筆信手在上面畫了起來,也不用工具,倒底是精於手工製作的高手,隨手一條直線,一個弧線都經得起測量工具測量。
眾人驚異地發現,別看老蔡平時傻楞楞的,居然還藏了一手,這可不是假的,人家可是真才實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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