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94之足壇風雲 第六卷 1999 第三百二十四章 婚禮
    早在半個月前,裴煒就將雲嘉市基本上上點檔次的酒店全部都包了下來,以備客人太多了沒地方待,雲嘉市地方也不算太大,總不能讓客人去睡大馬路吧。

    自己這次是娶蘇家的大小姐,蘇家雖然人丁不旺,但是在他們這塊牌子下吃飯的人可不少,到時候怎麼也不能讓對方小看了自己這個姑爺不是?

    等到婚禮進行的前兩天的時候,裴煒這才發現自己這個決定的正確性。

    和自己有過交集的,下過帖子的,包括之前自己不認識的,慕名而來的,在兩天前就將他事先預備好的房間幾乎給佔滿了,如果不是他見機得快,命令手下將幾間最豪華的客房留了下來的話,說不定結婚當天蘇眉娘家人來都沒地方住了。

    這還是像以前效力過雲嘉的球員和外援,以及上一任主教練溫格他們就方面住進了雲嘉俱樂部,不然雲嘉市的客房還要緊張一點。

    這下雲嘉室大大小小酒店賓館的老闆都笑得合不攏嘴,裴煒預訂房間給的那筆錢就不說了,住進去的全部都是非富即貴的主,點起東西來那是毫不手軟,什麼貴要什麼,估計光是這段時間的收入就頂得上全年的營業額了。

    不過最高興地還數雲嘉球迷。一些他們的老「朋友」現在也因為裴煒的婚禮而紛紛趕到了雲嘉,其中不乏大牌——剛剛在巴西國際隊宣佈退役的鄧加、已經入選德國國家隊,被稱為第二個馬特烏斯的巴拉克、效力國際米蘭的「中國男孩」雷科巴、馬特拉奇、阿森納功勳教練溫格都放棄了自己的假期來到雲嘉市,現在如果你在街上閒逛,說不定就能看到這些熟悉的面孔正在街上散步。

    而和雲嘉天宇建立了合作關係地海外俱樂部也到派人到場,阿森納、國際米蘭、拜仁慕尼黑、民族隊都紛紛派出了代表對裴煒表示慶祝,其中要數拜仁慕尼黑來的人名氣最大,前世界足球巨星。「足球皇帝」貝肯鮑爾親臨雲嘉,這是他第二次來到中國了,上一次是應中國足協的邀請來北京遊玩,這次能夠來到雲嘉,算是給足了裴煒面子。

    各甲A甲B俱樂部自然也不落人後,幾乎所有的俱樂部老總都趕到了雲嘉。再加上參加過98界杯的國家隊全體成員,換而言之,如果今天雲嘉發生恐怖事件,那麼中國的足球水平恐怕立即會被打回原始。

    婚禮前一天,雲嘉市前市長,現在地副省長回到了雲嘉,也準備來參加裴煒的婚禮,這個消息雖然有點意外,但是也並不令人奇怪,本來副省長就和裴煒的關係不錯。陞官也有裴煒的一份功勞,來湊熱鬧也不是什麼希奇事。

    婚禮當天。整個雲嘉市徹底的轟動了,香港十大富豪聯袂為裴煒送來了賀禮——一套香港最好地段的超豪華海景別墅。這份禮可是真夠重了,在香港這樣寸土寸金的地方,這樣一套別墅沒有個幾千萬港幣恐怕拿不下來。

    雖然他們只是派了代表過來,本人沒有到場,但是香港十大富豪是個什麼概念?其中的任何一個人跺跺腳恐怕香港的經濟就要震一震,他們十個人的財富加起來就連港府也比不過他們!

    這下所有人都要對裴煒另外估算一下了,就算裴煒有錢,但是他什麼時候能夠和這十個大家族扯上關係地?他們可是真正的豪門。經過幾十年地時間才建立起自己地位的。

    對此裴煒也有些迷惑不解,要說以前做生意地時候他可和香港方面沒什麼聯繫。就算有聯繫也和這些處於香港金融鏈條最頂端的家族沒什麼關係,為什麼突然會用這麼大的手筆來為自己慶祝婚禮?

    裴煒可沒有自戀到是因為自己名氣大、魅力高,虎軀一震王霸之氣四溢這十個家族才會趕著來巴結自己,難道是看在蘇家的面子上?可是那套別墅指明了是送給自己的啊,再說蘇家就算勢力再大也只限於國內,香港十大家族可不需要拍他們的馬屁。

    疑惑歸疑惑,裴煒依然妥善的安置好了這些代表們,這可是個好機會,多個朋友多條路,像香港十大家族這樣的關係能夠搭上,就算以後用不著也多條後路啊。

    一直到和即將成為他岳父地蘇岳會面之後,裴煒才算解開了這個疑惑。

    「岳父大人,您來了啊。」裴煒一臉笑容的將蘇岳迎了進來,其實蘇岳年紀也不大,也就五十出頭,比裴煒大了一個輪次而已,不過沒辦法,誰要裴煒會娶比自己小十歲地蘇眉啊。

    蘇岳一如既往的面色沉穩的走進了裴煒為他安排的豪華房間內,不過這次一直跟在他身後形影不離的兩名保鏢沒有跟來,這倒也是,岳父和女婿之間的談話,身後要是站上兩個板著臉沒什麼表情的保鏢的話那就太剎風景了。

    香煙茶水,在慇勤的為蘇岳遞上東西坐定之後,裴煒問了一句:「咱家其他親戚對安排的地方還滿意吧?客人太多,也沒留下什麼好房間,實在抱歉啊。」

    「不錯,地方挺好的。」蘇岳點上煙,滿意的說。

    「嗯……那蘇眉來了沒有啊?」裴煒有點不好意思的問,從歐洲回來之後蘇眉就回了自己的家,總不能讓人家還是待在雲嘉等著結婚吧。

    「急什麼你,結婚以後大把的時間見面……」蘇岳笑了笑:「雖然咱們不迷信,但是結婚前夫妻不能見面這個規矩還是要遵守一下的啊。」

    「是是是。」要不怎麼說傻女婿傻女婿呢,雖然裴煒年紀也不小了,但是在這個緊要關頭就成了什麼都不懂的傻小子,只會唯唯諾諾。

    兩人又隨意的聊了幾句,裴煒提起了香港十大家族為自己送上賀禮的事情,然後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聽裴煒說完之後,蘇眉瞇著眼睛想了想,然後突然笑了起

    「賢婿啊,你不用擔心其他的什麼,這坐別墅你完全可以收得心安理得,這是你應得的。」

    看著裴煒帶點迷惑的表情,蘇岳為女婿解開了這個迷團。

    「你知道去年八月之前,在國際炒家的阻擊之下,香港十大富豪損失了多少錢麼?」蘇岳吊胃口一樣的說道:「到我們反擊之前,香港恆生指數跌了近萬點,光是香港十大富豪的損失就接近上萬億港幣!而在八月份,反擊將指數炒高可不光是我們幾家,我們後面站的是政府,聯合了港府以及十大家族為代表的本地資金準備在十三日進行反擊,當時我們差點就不住了,而你在那時候投入一百億港幣掃貨,既迷惑了國際炒家,以為我們提前發動,又暫時住了即將崩盤的股市……雖然在當時的那個大環境中,你的一百億根本就不起眼,但是卻為後來的反擊打下了一個相當良好的基礎。本來我們預計最多能夠將恆升指數拉到7800點左右,這樣雖然能夠讓國際炒失不少,不過由於你的加入,實際上的指數被拉到了8250,比我們預計的足足多了四百多點!知道這四百點為他們這十家帶來了多少財富嗎?這裡面可有你相當大的功勞啊!他們放點血也是應該的。」

    「原來是這樣。」裴煒恍然大悟。不過當時他只是抱著撈一把就走地心理,沒想到卻間接幫了蘇岳他們一個大忙,還讓香港十大富豪欠了自己這樣一個大人情,這倒是意外之喜了。

    「賢婿啊,問你一件事。」蘇岳彈了彈煙灰,看著裴煒:「有沒有興趣從政?」

    一聽到這話,裴煒的心臟就猛的跳了一下,但是他很快就恢復了平靜。笑著說:「岳父大人,我現在好像已經在政壇中了呢……怎麼說我也是市人大常委和全國人大代表,雖然沒什麼實際權力,但是我對那些東西也不感興趣啊。」

    「那就太可惜了。」蘇岳遺憾的說:「以你現在的身家、年齡,以及在各方面的良好關係,如果進入政壇的話。發展前景可是好得很啊。不過你搞俱樂部也不錯,畢竟現在中國好的官員不少,而像你這樣肯搞足球又能搞得好地老闆可是少了點。」

    又和蘇岳聊了會後,裴煒就告辭出來,婚禮要在下午舉行,蘇岳剛剛趕來也要休息一下。

    離開蘇岳住的賓館之後,沒什麼事做的裴煒回到了俱樂部內,作為一個老闆,就算是結婚也會有很多人幫他打理一切事務的,尤其是在小趙的安排下。一切事情都井井有條,不需要他多操心。所以在結婚之前,他這個新郎官反而成了最清閒的人。

    俱樂部裡靜悄悄地。就連守門的裡貝羅也幫著去張羅事情了,裴煒走進自己的辦公室,坐在熟悉的位置上,點上煙深深的吸了一口。

    四周很安靜,安靜到窗外蟲鳴的聲音都能很清晰的聽到,裴煒默不做聲的吸完了一根煙,然後站了起來,站在窗前打量著周圍自己已經看過無數遍。閉上眼睛都能夠想得出來的景色。

    我要結婚了?

    裴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再次在心裡問了自己一句:我真地要結婚了?

    是的。我真地要結婚了,和一個已經在自己身邊伴隨了四年的女人結婚。

    結婚……多麼熟悉和遙遠地一件事情,在今生,他是第一次結婚,但是在前世,他卻已經結過一次婚,同時也離了婚,不過這份經歷並沒有讓現在的他感受到作為一個丈夫的喜悅,而是隱約有些恐懼感。

    時間已經過去得很遙遠,裴煒已經記不清自己那次結婚時的感覺了,反而是在那段失敗婚姻的最後一兩年中,和妻子不斷的爭吵、反目,一直到分道揚鏣的經過卻無比清晰的浮現上來。

    他還記得上任妻子(用這個詞也許不太恰當)在離婚之前地話:「裴煒,你根本就不是個做丈夫的人!結婚這麼多年來,你給我送過一束花沒有?你和我有過幾次聊天沒有?你寧願和你那些狐朋狗友一起吹牛打屁看球也不願意和我聊上哪怕十分鐘!也許你是一個合格地父親,但是你絕對不是一個合格的丈夫!沒有女人能夠忍受你的!」

    沒有女人能夠忍受你的!

    沒有女人能夠忍受你的!

    裴煒驟然睜大了眼睛,驚駭的看了看四周——還好,自己還是在自己的辦公室裡,這裡是自己一手建立起來的地方,這是自己第二個生命,輝煌無比的生命。

    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裴煒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那句話:「沒有一個女人能夠忍受你的!」

    「難道我是這樣的人嗎?我是一個好朋友、好上司、好父親,甚至是一個好人,但是卻偏偏不是一個好丈夫?」裴煒自己問自己。

    不,不會是這樣的!蘇眉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不是很開心嗎?有著共同的語言和目標,甚至默契,怎麼可能會像那個女人一樣和自己行同陌路?

    是的,不會的,蘇眉和自己有深厚的感情基礎,在四年的時間內早就和自己建立了默契,彼此之間只需要一個眼神就能夠明白對方的意思,又怎麼可能在將來出現巨大的分歧呢?

    更何況,貧賤夫妻百事哀,前世的自己雖然不愁吃喝,但是收入只能算是微薄,根本就供不起妻子在衣服和化妝品上那巨大的消耗,至少這種情況在今世不會出現吧。

    這時候電話響了,裴煒看了看時間,知道婚禮就快要開始了。

    他沒有接電話,站起身來走出了辦公室,雖然一切事務都有專人在打理,但是還是有很多事是要他自己來做的,比如打扮,比如參加儀式。

    裴

    的看著鏡中的自己,雖然他知道自己不算帥,只能算的面孔,現在又是到四十歲的人,怎麼也不能像年輕人那樣英俊瀟灑,但是這個化重金請回來的這個化妝師果然值這個價錢,在鏡子裡出現的是一個雖然普通,但是自然有一股氣勢的中年人,比他平時的樣子可是要帥多了。

    「現在應該做什麼了?」裴煒站起身來,問身邊的小趙。

    「去體育場,婚禮在那兒舉行,老闆。」小趙回答說。

    到雲嘉風雲體育場舉行婚禮是裴煒提出來的,來的客人實在是太多了,整個雲嘉市都找不出那麼大的酒店來安排,所以裴煒就出了個主意,乾脆就在體育場進行,這樣還能讓球迷們進場湊一下熱鬧。

    不過裴煒還沒有無恥到自己的婚禮也要讓球迷買票了才能進場,最主要是他的魅力還這麼大,不過球迷們倒是很樂意去現場看一看裴煒的婚禮,畢竟可以親眼看到那麼多的大人物出現——另外裴煒還為進看台的所有球迷提供食物。

    這場面可就大了,整個看台上被擠得滿滿噹噹的,足有近十萬名球迷,雖然雲嘉風雲球場容量只有六萬人,但是那指的是座位,現在基本上人人都是站著,也不存在安全方面的問題。

    能夠進入場內的都是主要的客人。裴煒早就命令人將體育場上那昂貴地草坪給捲了起來,改鋪上了紅地毯,這樣才不至於對球場造成太大的破壞,要知道,婚禮後十天聯賽就又要重燃戰火了呢,到時候總不能讓雲嘉天宇隊在泥地上比賽吧。

    裴煒算得上是標準的孤家寡人一個,他父親本來就是獨子,沒什麼親戚的。而裴煒父母過世得早,他一個人出來獨自打拼,更沒什麼親戚,所以男方這邊的高堂人選也真不太好選,最後裴煒只能請出老教練華國軍來當這個「高堂」。

    場地內早就搭起了慶典用的檯子,賓客們濟濟一堂。將一個龐大的球場都快站滿了。

    裴煒看到了穿著潔白婚紗的蘇眉——她是那麼地美,下午的陽光照射在她的身上,白皙的臉龐上閃動著動人的光芒,有如天使一般聖潔。

    裴煒心頭一陣激動,疾步趕上前去,握住了蘇眉那戴著薄紗手套的手,全然不顧賓客群中傳來地高聲叫好和口哨聲。

    不用回頭裴煒也知道是哪些人,除了那幾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球員小子外,其他的都是有身份的人,又怎麼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雖然隔著兩層薄薄的手套。但是裴煒的心情奇異般的平靜了下來,再也沒有一絲結婚前的侷促和不安。

    「現在。我將我的女兒交給你,將來你地使命只有一個。那就是無論是貧窮還是富貴,都不能讓我的女兒受到一絲一毫地委屈。」

    蘇岳中氣十足的聲音從耳邊響起,這次婚禮雖然裴煒穿禮服蘇眉穿婚紗,但是無論是裴煒還是蘇眉都不願意按照西式婚禮地方式來舉行。

    裴煒抬起頭,微笑著看了蘇眉一眼,然後迎上了蘇岳的目光:「我答應你,將來無論發生什麼情況,蘇眉都將是我生命中的唯一。我將會用我全部的能力來維護我們之間的愛情,一直到天荒地老。」

    「好!」如雷般的歡呼聲從賓客群中響起。緊接著,看台上的球迷們集體鼓起掌來,在南北兩個看台的上方,突然出現了兩道巨大地橫幅!

    「新婚快樂!我們的老闆!」

    這是「死忠天宇」和「天之魂」這兩個最大地球迷團體製造出來的禮物!

    當天夜晚,雲嘉市各大酒店大擺流水席,哪怕是一個過路的都能免費上去大吃一頓,這讓雲嘉市民們大開了眼界——有錢就是有錢,結個婚弄到這麼大的動靜,算是雲嘉市歷史上空前絕後的第一次了。

    而在雲嘉當地最大的賓館裡面,擺了數百桌酒席,這裡面的客人才算是這次的正客,要知道裴煒本身的交遊就相當廣闊了,更何況還加上一個蘇家。

    這樣熱鬧的情況,裴煒自然不可能一桌一桌的去敬酒——那非得喝死他不可,只是在附近幾十桌坐著關係最親密的客人上一一的敬了一杯,其他人都是用一杯酒直接代替了,就算這樣,也把酒量甚宏的裴煒喝了個夠嗆。

    幸虧身邊還有個蘇眉在,為他擋了不少酒,不然恐怕這個洞房夜裴煒就要虛度了。

    好容易結束了酒宴,兩人在其他人的幫忙下進了洞房,幾個不開眼的球員還想繼續鬧洞房,結果被華國軍、溫格和貝尼特斯這三任雲嘉天宇主教練給趕了出去,一會之後,洞房內就只剩下了這對新婚夫婦。

    「娘子,天色以晚,咱們這就歇了吧。」裴煒笑嘻嘻的摟過蘇眉說。

    「你沒喝醉啊?」蘇眉好奇的看著明顯清醒過來的裴煒。

    「除了頭上幾杯,後面我喝的都是礦泉水。」裴煒笑著說:「不然就這喝法,非喝死我不可。」

    「討厭啊你!讓我喝的都是真的!」蘇眉舉拳欲打,卻被裴煒一把抱住了:「怎麼,想打老公啊,小心我用七出之條休了你!」

    「你休啊?有本事你就休!」

    「我不休,我懲罰你……小樣,還想跑!」

    ……

    「哎……輕點……」

    「奇怪,不應該啊,那個晚上我們不是做過了麼?你怎麼還這麼疼?」

    「你……你……你怎麼知道的?」

    「那時候我根本就沒睡……我都知道……」

    「你這壞蛋……」

    「更壞的還在後面呢……」

    「唔……」

    ……

    夜,已經深了,可惜樹欲靜卻風不止,這房間裡的動靜,那是越來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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