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昂和史成鮮被判死刑之後,史家的人自然是哭得一塌糊塗,當然這並不能阻止我們的下一步行動,那就是收回他們的所有的土地,同時,史家的財產也被清理,史家不愧為當地的一大土豪,這家裡的財產也真是不少,但是我答應了周婼,對於史家的財產也僅僅取了一半作為罰款,其餘則全部留給了史家,至於他們的大宅子我也沒有動。按照現在的說話,那就是沒收非法所得。至於他們的田地,我們在全部收回之後,立即開始了清理,同時統計了原本史家所有佃戶的數量和人數。原來基本上所有的田地的面積都已經統計完畢,同時基本上所有的農民的數量也統計了出來,每家每人能分得多少的田地,這也有了大概,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把土地重新劃分,然後分給那些百姓。當然,這口頭上說分可而不算數,還得落實到書面上來,以書面的形式簽訂合同,於是在收回史家的良田的時候,勞動部就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開始按照每家每戶的資料人口數量重新丈量和劃分土地,等待合同制定好之後能盡快的把土地分到百姓的手裡。不過這一切都暫時隱瞞下來,所以當地的百姓都看到一些政府的部門的人員每天在田里拿著東西忙來忙去,但是卻不知道在忙些什麼。而另外的一部分則在我的主持下,開始制定承包協議,其內容大概包括了比如說承包的方式。承包的年限等等十多個方面,其中特別規定了要是家中有新生兒誕生,在其五歲時將會給分配土地,同時對於去世的人,在去世之後二年政府將收回其原來分配的土地。其次就是現在城外的實行了戶口制度,每人都必須登記,而新出生的孩子都必須登記,這樣在其五歲的時候。才能分配到土地。至於一些結婚入城的姑娘,也必須登記,這樣在其結婚兩年時候,才能分配到土地。如果是女孩長大嫁人,如果是嫁到本地,那麼她地土地將在原地兩年後取消,而在其夫家重新分配土地。至於那些入贅的不是本城的男子,則沒有土地的分配權。同時對於新生的孩子還有一個規定,那就是一戶只能只允許兩個孩子取得土地的分配權,三個孩子則沒有土地的分配權,而如果是在生四個,那麼將減少一個人的田。打個比方,一家人有父母兩人,其下面有四個孩子,那麼他們實際上的田地只有三個人的田地。從某一方面來說,這也是變相的控制人口的數量,平竟還是那句話說得好:要致富,先修路,少生孩子多種樹。而在土地上面。還有最重要的兩條規定;一條是如果土地在兩年之內仍未被種植,將被收回。二對於尚未分配出去地土地,也可以承包,但是這部分新承包的田地是要交稅的。等協議弄出來之後,我又叫上了十王爺,還有那些正在學習的文官們,仔細的閱讀了這份協議。對於這份協議,所有的文官都感到不可思議,最大地反應莫過於認為這是在開玩笑,畢竟對於他們來說。這可是聞所未聞的事情。立即就有人提出了疑問,把土地分給了百姓,那麼國家的稅收怎麼來?對於這點我也能理解,畢竟在大周不同於二十一世紀的中國,這時的中國的稅收已經主要依靠商業等行業。而對於農業的稅收雖然也是很重要,但是卻不是占一位。所以能取消農業稅。但是大周不一樣,在商業和其他行業不達的情況下,農業的稅收是主要的財政來源。要是農業不收稅地話,國家地財政就很容易陷入困境,同時,無論在大周還是大越都有獎勵有功之臣土地的作法,從某一方面來說,這就是造就一把批地主的產生。現在我把所有的土地分給了百姓,和大周原來的作法完全是相違背,這自然讓他們感到不解。其實我之所以敢大膽地取消農業稅的徵集,其中一個方面還是因為天堂之城地地理位和優惠的政策。在僅僅幾個月的時間,在這裡進行交易的兩國商人都成倍增加。雖說現在是因為沒有收稅,但是即使以後收稅,這商人也只會多不會少,那麼光這交易時徵收的稅就是一筆不小的數目,足以夠城市的建設和政府其他開支所用。對於他們的疑惑我也詳細的解釋了一便,同樣也說明了自己的理由,也再次強調了一個國家的根本是農業,只有在糧食方面自給自足了,才能不會受制於人。而給他們說的目的也並不是要求他們回去之後倣傚這種作法,大周有大周的國情,只有變通,才能走出一條適合本國展的道路。就中國而言,不是也是提出一條:建設具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嗎?在我解釋完了之後,他們中有人也能理解我的意圖,但是有些則不明白,對於那些不能理解的人我也有些無可奈何,於是乾脆給十王爺打了招呼,把他們分成了兩,就如勞動局的人一樣,一隊人馬去幫助農業局的人丈量土地,一部分的人則幫助修改協議。丈量土地的事情進展稍微慢些,但是協議的修改則快些,在一天之後,協議就基本上定了下來,而這協議就送去連夜開始印刷,對於印刷,我也沒有故意的保密,或者是默認這協議的洩漏,這也讓那些擁有土地地主們有個準備,反正收回史家的土地我們的意圖多少有些暴露,還不如徹底的暴露出來,反正這是勢在必行的事情。協議在連夜印刷出來之後,我們便在開始現在上面蓋章,章有兩個,一個是農業局的章,另外依舊是我的章,現在其威信在城裡而言,有些,類似玉鑒。和協議連在一起的,還有剛剛收集上的土地資料,即地契。在做完這一切的時候,我便決定在史家的院門口召開一次的土地承包會議。而原來史家所有的佃戶都參加。這天的天氣不錯,那些佃戶早早就在了哪裡等候,在昨天他們每家人都得到了通知,說今天要給他們分土地。對於此他們還是比較疑惑,同時在他們的心中多少也有些忐忑不安,畢竟前段時間農業局在田里忙活了那麼久,同時還有石灰在把這些田框了起來,在田里還釘上了木牌,上面寫有編號。而在有些田的之間還有一些間距,就是不知道做什麼用。這也不能怪他們,在田里定上編號,是為了在分土地的時候對號入座,減少不必要的次序,而田間的間距是為了下一步修建溝渠所用,畢竟對於農田而言,水是比較重要,而我要建設局的人配合農業局的人也是這個原因,早規劃好,可以減少下部工作的程序。這段時間百姓是忐忑不安,而對於我們的工作人員來說則是分外的辛苦,特別對於那些在野外負責丈量土地的工作人員而言,更是沒日沒夜地工作,在完成了工作之後,這些人齊齊的瘦了一圈,但是看到自己工作完成,同時想到自己工作的重要性,在他們的心裡則是很高興。而我也打算,等土地的事情完成之後,好好的給他們放放假,不過這還有很長的一段時間,史家這僅僅是個開始,而現在還有大量的土地,而這些土地的分配必須敢到春耕之前完成。有時候我也決定自己不是太急攻好利了,推進得太快。但是想想之後我覺得只要我多提前一天,那麼就能多一天的展時間,而人生就是短短的幾十年,我可不希望自己閉上眼睛的那刻還與遺憾。至於有些能不能被部分人立即接受,這一點現在我也不是我考慮的範圍,所謂習慣就好。在我接近史家院子的時候,遠遠就看到了在史家門口集聚了很多的百姓,看到我們的到來,都齊齊歡呼起來,對於土地的分配他們心中現在還沒有普,但是對於我除掉史家父子這個危害一方的禍害還是比較大快人心。看到百姓的歡呼,周婼從馬車裡面探出頭來,對騎馬走在旁邊的我嫣然一笑,道:「看樣子我們還是比較收歡迎。」我則自信,道:「當然,我們走哪裡不是受歡迎的角色?哈哈!」周婼白了我一眼,對這車裡的飛雪道:「雪姐姐,這人的臉皮還真厚!」飛雪則拉著她的手,輕輕的拍拍,道:「由他得意去吧,這段時間他也挺辛苦的。每天都三更半夜才回來。」周婼點點頭,這個情況她還是比較瞭解,現在還沒有成親,所以她的屋子我暫時不會去住,但她和飛雪她們就住對面,每天晚上天很晚了我才回來,而二天天還沒有亮人就走了。對於這個情況她還是知道。而且有時候她也跟著我去,那一大堆的東西看著都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