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建造師 正文 第四百零九章 導火線1
    學校的開學也算了卻我的一件心事,一些新的思想,新的觀念正在通過他們的澆灌和老師們,慢慢的灌輸到他們的心裡,慢慢的開花結果。一批學員基本上的年紀都比較年輕,正是處於那種叛逆期,對於流傳了上千年的一些文化和習俗在他們的心裡充滿了太多的疑問,那究竟是對還是錯,也可以說現在的他們是比較迷茫,而此時,這些新思想和新觀念就如黑暗中的一盞指路的明燈,給了他們指示了一個方向,而且他們將在這個城市呆多達四年之久,四年對於一個改革中的城市那將是一個翻天覆地的變化,而這一切變化無疑將成為最好的範本。有時候我感覺自己就如在搞傳銷,這些官員來了我這裡算得上都被洗腦口學校開學之後我並沒有輕鬆下來,現在開學的僅僅的培訓官員的學校,而培訓普通百姓的學校的現在已經打算開始修建,這裡培刮的主要是年紀十四歲以上的青年,而培訓的主要的內容就是一些必要的生產技能,比如鑄鐵,紡織,建築等等方面的,這讓他們可以有一技之長,從根本上解決的就業問題。而這天,我正在審核圖紙,戴德卻匆匆的趕了進來,還沒有走到就大聲的嚷道:「城主,快!出大事了!」我一驚,從圖紙上面收回了自己的目光,連忙出了門,只見戴德正滿頭大汗的從外面跑了進來,一見到,便彎下腰大口大口的喘氣,等了一會,等稍微平靜了些,他才抬起頭來,道:「快……出事了?」我叫人給他端來了一杯茶,然後問道:「出了什麼事情。你說清楚些!」戴德接過茶杯一口喝乾了裡面的茶水,才道:「城外的百姓鬧事,現在幾百號人已經把一個大戶人家給圍住了,我們的士兵已經調了過去,但是對方都是些靠種地為生的百姓,士兵一點辦法都沒有。我這時有些納悶,自從上次整頓了城市之後,現在城中已經算比較安寧,在加上一些治安條例的頒,現在城中打架鬥毆的事情都很少生。更不要說什麼出現百姓圍攻大戶人家的事情出生,而這其中,一定出了什麼問題,或者說那大戶人家做了什麼事情,引起了百姓地公憤,才招來百姓的圍攻。於是我問道:「那大戶人家姓什麼?」戴德立即道:「姓史!」對於這個姓我還是比較熟悉,當初新成立的農業部給我的資料裡面就由此人的詳細始料,這戶人家算是當地最大的一個地主。擁有大片的土地,租借他家田地的農民多達上千戶。而這次圍攻史家的情況出現,很可能是他們和租用他們土地的農民生了衝突。我想想還是去看看再說,畢竟無論是一個城市也好還是一個國家也好,農業是立國地根本,而這群歷代在土地裡面刨食的百姓,養活得不僅僅是他們自己,還有其餘的很多人,但是他們的生活卻是最低層。和商人不一樣。要他們豐衣足食。最好的辦法還是要在土地裡面下功夫。於是我連忙說道:「走。我們去看看!」說完,叫人備好了馬匹,直奔城外。為了給我充足的展空間,兩國的都僅僅到了他們佔領的那個城市出來十里地就算他們地國界,其餘的土地都屬於我的管轄範圍之類。所以我擁有的土地還是比較寬闊,而這裡面除了一部分是接著皇城後面大山山脈的丘陵地帶之外。其餘全是一馬平川的良田。而丘陵地帶多在城南,城中和城北多為良田。這次出事情的地方是在城北,距離城北僅僅三十里地的地方。在去的途中,許多田里地已經栽種了小麥,綠油油地,長勢還是比較喜人,但是坐落在這些田邊地房舍卻顯得很破舊,給人一種死氣沉沉的感覺,和田里充滿生機的小麥形成了強烈的反差,看到這些我心裡實在有些不好受,每年這些農民都收穫了不好的糧食,但是他們沒有土地,每年收來糧食上繳了之後,就所剩無幾。要是遇到好地收成,勉強還能清粥度日,要是遇上了差的收成,別說清粥,連忙米都沒有一兩顆。一年到頭在田里辛辛苦苦一輩子,結果飽飯都吃不上一兩頓。而導致這一切地根本原因,就是他們沒有自己的土地,每天的收成,除了上繳地主之外,還要上繳國庫。想到這些,我也有些自責,自己在城裡的大勢改革,在許多行業上面都動了手,偏偏對於這個國之根本還沒有涉及,這也是我失職,希望現在還在還來的急。在歎氣的時候,我把頭看向一邊的戴德,他的臉色也顯得有些不好,也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些什麼。沒有多久,我們便接近了戴德說得那個史家大院,圍牆裡面露出了層層屋簷,光看外面的圍牆就可以看出其宅子絕對不宅,而在圍牆外面圍了不少的人,其中還有一些穿著白稿的人,這讓他們特別的顯眼,而在這些百姓的外面,則是隸屬於公o安局的士兵,這總地方上的治安問題一般是他們在負責。看到那些醒目的白色,我的心不由的一沉,心中有了不祥的預感,這百姓圍攻史家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很可能鬧出了人命。於是我一夾腿,馬便立即加快了腳步,朝那群百姓飛奔而去,戴德緊跟在了我的背後。越來越接近的時候,我也隱隱約約聽到人群傳來的哭聲,這讓我感覺非常的不好,知道這次的事情一定不小。馬蹄聲吸引了外圍的士兵,看清來人是誰之後,他們中立即有管事的迎了上來,同時還上來兩個士兵牽馬。我和戴德到了之後,立即下了馬,把韁繩交給了牽馬的士兵,同時問道:「究竟出了什麼事情!」那個管事的先是行了一個禮,才道:「啟稟城主,事情好像是因為一家交不上租,被史家派去收租的人給打死了!」我微微一皺眉,不悅道:「好像?」管事臉上露出一絲無奈,道:「百姓對於我們有很大的戒心,所以我們在詢問的時候許多不願意告訴我們,大概是因為這姓史的原來在朝中有很強的後台,這些百姓怕我們和他一夥的,所以不願意搭理我們!」我抬頭看去,只見這些圍攻的百姓手中都拿著一些鋤頭,扁擔等物,而去一個個怒氣沖沖,那樣子就像要和拚命一般,便又問道:「那他們手中那些傢伙?」管事立即道:「他們起初說要史家血債血償,但是由於我們及時感到,才沒有動手,現在只是圍著,要史家給個說話!」「那史家呢?」我連忙問道。「史家自從我們來的時候就一直閉不出門,沒有任何人出來,而且拒絕交出殺人的兇手,不過聽百姓說,這殺人的兇手是史家的公子史成鮮,是這片有名的惡少!」我點點頭,對著戴德道:「走,我們去看看!」戴德點點頭,臉色非常的陰沉,他被我挖到城中之後,只要負責檢察院,同時負責編撰相關的法律,現在他還沒有上任多久,就出了這樣事情,這讓他的臉十分的掛不住,同時戴德為人剛正不阿,善惡分明,對於這種仗勢欺人的事情最看不慣,跟何況現在還出了人命,所以現在的他的心裡也十分的生氣。管事看我們要上前,立即攔到,同時急道:「城主,戴院長,現在百姓的情緒很不穩定,你們這樣去會有危險!」我冷冷一哼,道:「我是城主,他們是我的子民,就是我的家人,哪有害怕自己家人的!」說完,扭頭就走,戴德緊緊的跟著我們的後面。管事無奈,立即叫人跟上。周圍的百姓有些已經看到我們的到來,對於這兩個人穿著奇怪的衣服的人是誰他們並不知道,一是他們長年在地裡勞作,幾乎沒有怎麼見過我和戴德,同時現在城裡我和戴德這種一聲筆直的中山服,平頭的樣子在城裡很流行,不少人紛紛倣傚,現在我們這樣的打扮已經算普通的在我們快接近人群的時候,兩個士兵立即搶前,在人群中為我們分開了一條道,這可以讓我和戴德可以順利的走進去,而走得越近,這哭聲就越大,在有些冷的季節,顯得十分的淒涼。對於士兵強行的分開他們,周圍的百姓僅僅怒目而視,畢竟在他們的心裡,早就被埋下了一個觀念:民不與官鬥。穿過了人群,便是史家大門,不得不說,這個大門比我在京城的將軍府的大門還有氣派,朱紅的大門邊兩頭石獅子正瞪著眼前的人。而現在在這大門前的地上,卻擺著一個簡單的擔架,擔架上面用白色的粗布蓋著一個人,大概因為布短了些,在布的外面露出了一隻沾滿了泥土的赤腳,另外一隻腳雖然穿著鞋,但是那鞋已經很破了。而在擔架的旁邊,正跪著大大小小四個人,其中一個是上來年紀的婦人,另外一個是一個少女,剩下的是兩個年紀還很小的孩童。而我聽到那淒涼的哭聲,正是他們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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