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好景不長,就在他得意時,院外有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不過這次來人並不是報喜,因為他邊跑邊喊:「不好了。出事情了!」正在得意的澹台浩然就如從夏天一下子來到了冰天雪地的東西,這一熱一冷的變化讓他還有些適應不過來,呆了呆,才臉色微變,問道:「出了什麼事情,慢慢說來!」來人在喘了一口氣,才說道:「這次鄧龍開倉的糧食一共是三十萬石,但是很快就被一個買主買去了二十八萬石,只有二萬石賣給了城中的百姓!」「什麼?」澹台浩然大吃一驚,問道:「一口氣買走了二十八萬石?」來人點點頭,道:「不錯,而且是真金白銀直接交易,我當面看著那人把錢給了鄧龍!」「現在怎辦?」正打算去取銀子的胖子這時心中也沒有主意,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便開口問道。澹台浩然慢慢的昨回了凳子上,心中也有些奇怪,他奇怪的並不是開倉,這早就在他的意前之中了v他奇怪的是這突然冒出來的商人,至少他明白了兩件事情,一這人不是和自己一夥了二,此人一定比較有錢,能一口氣買下二十八萬石糧食的絕對不是普通的商人。而鄧龍有如此爽快的買給他,這也有些奇怪。於是他抬頭,道:「密切給我監視那個商人,看看他把糧食運到那裡去了,是不是真的糧食。」兩人立即出了門,而他也沒有了心思在去聽什麼曲子,而是感覺有些心煩意亂。在接下來的幾天裡,澹台浩然也過的有些不痛快。負責監視的人一個接一個傳來了消息。說那糧食卻是被堆放在城中的一個私人的糧倉裡面,而且還叫人裝成了夥計去抗糧食,同時越確定了那糧食絕對是真地,而且一粒百餘少的堆放在了倉庫中。而在今天再次開倉,這次賣出的糧食是四十萬石,但是還沒有等他們反映過來,又是那個商人買走了其中的三十五萬石,僅僅有五萬石流入到了普通的老百姓的手裡。而其餘的商人更加是一粒糧食都沒有買到。而這樣的現象也引起了他地注意,不過他僅僅注意到了那個奇怪的商人,因為在他的心裡,這城裡的糧倉現在基本上剩餘不多糧食了。下次一賣地話一定就沒有了糧食,這和他的計劃沒有什麼區別,唯一的不穩定的因素的就是那個神秘的商人,購入如此多的糧食他全部用地現銀。本來他以為這是商會的人,但是那邊傳來消息,說在大周商會正在收購糧食,不過收購的糧食很有限。而且受城裡的影響,周邊幾個城市的糧食也開始上漲,也有商人開始囤積糧食。在和幾個合作的商人商量一下之後,也派人去調查了,依舊不知道那個商人的真正的身份,於是他決定試探性地邀請他吃頓飯,沒有想到對方非常爽快就答應了,於是便決定在今天晚上在天香閣蘭字房。當然出面地僅僅幾個商人。而在蘭字房旁邊的竹字房則被澹台浩然定了下來當然,他們不知道的情況下,我也把蘭字房旁邊的另外一間菊字房定了下來。為了不引起別人地懷疑,所在在林茜前去天香閣的半個時辰前。我就感到了天香閣。天香閣是現在城中最著名的幾家酒樓之一,因為這裡的菜餚雖然貴,但是卻很精緻,而且廚師用簡單的材料就能作出不亞於用高檔材料作出的菜餚,因為這裡的廚師就成了天香閣的招牌,每天在這裡吃飯的人絡繹不絕。而這次我們定下的幾個房間,則是整個天香閣價格最高的房間,無論從裝飾還是其他的什麼方面,都是最好的。當然,這其中不包括隔音。雖然現在離晚飯的時間還早,到這裡吃飯的人卻已經不少,進了房間之後我們立即去了櫃檯,說出了自己的定的房間的名字,在我們的旁邊,還站了一個人(當我報出房間時,掌櫃低低的啊了聲,然後笑道:「你們還真巧,一個訂了竹字房,一個定菊子房。」我一聽,不由的打量其了旁邊的這人,一身青衫,面容白淨無須,看上去就入一個讀書人一般,便友好的點點頭。而那人也在開始打量我,不過為了不讓別人認出我來,我今天晚上刻意的喬裝了一番,粘上了鬍子,配合現在微微有些魁梧的體形,砸一看就和一個莽漢差不也許我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他僅僅打量了我一下之後,便朝我背後望來,在我的背後則是飛雪和周婼,影影等人暫時沒有跟來,免得引人注意。今天晚上的周婼和飛雪為了不暴露自己,在自己的臉上上了厚厚的樁,但是還是難以掩飾天生的麗質,那人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詫異之色。我一看,生怕他認出來,於是哈哈一笑,一手摟住了飛雪的腰肢,另外一手摟住了周婼的腰肢,然後在兩人的臉上一人親了一口,道:「只要把大爺我陪好了,銀子我有的時!」那人一聽,頓時臉色有些不悅之色,在他的眼裡,我就是那種暴戶,帶著窯子裡面的姑娘出來吃飯的。然後也不再理會我,在小二的帶領下朝樓上走去,而我則依舊摟著二女的腰肢,走在了背後。其實摟住飛雪但是卻沒有什麼,但是對於周婼,我這突然的襲擊也算太突然了,在一愣之後,在她的臉上頓時飛起兩朵紅暈。不過現在也顧不得這麼多了。在小二的帶領下我們來到了菊字房,整個房間佈置得很典雅,或者因為現在正是菊花開放的季節,在房間裡面擺放了一些菊花,這讓這房間才名昏其實。等小二把酒菜送上來之後,我先走到門口,左右看了下,確定沒有人之後,才把門閂給別上,然後來到了桌子旁邊,對著一臉紅暈未退,呆呆的望著桌子上的酒菜呆的周婼道:「八公主,剛才頗有唐突之處,還請見諒!」「啊?什麼?」周婼回過神來,呆呆的看著我,臉上露出一絲茫然,問道:「你說什麼?」我不由的再次說道:「剛才有些唐突之處,還望你見諒!」被我這麼一提,周婼的心中不由有泛起剛才的記憶,本來紅暈稍退的臉上頓時再次湧起一片紅暈,道:「不礙事,你也是情非得已!」飛雪在一旁看著直搖頭,連忙說道:「先別說別的,這天香樓的酒菜聽說不出,現在來了可不能白來,一會林妹妹來了我們可沒有時間吃了!」我和周婼應了聲,才坐到了椅子上,不過這菜是什麼味道可吃不出來。沒有一會,旁邊的屋子裡面傳來了嘈雜之聲,看樣子是有人來了。於是我立即把耳朵貼在了牆上,對面的談話一絲不落的進入了我的耳朵。這些人到了之後,起初說些都是沒有什麼用處的廢話,無非就是客套之類,過來一會,才說起正事來,最先說的話中帶有幾分不滿:「現在什麼時辰了,他還不來,這架子是否也忒大了些吧?」「就是,也不知道這澹台大人是怎麼想得!竟然要見此人。」「各位,各位,這澹台大人自然有他的目的,我們不用去猜,而且……」他的聲音雖然非常的小聲,但是我卻清晰的聽見他說得是:「這澹台大人可在旁邊,還是小心些!」聽到這話我不由的一驚,這澹台浩然是誰我也知道,就是那個當初那個導致西輪被兩國攻打的一個主要的人物之一,當初逃跑了的那人。從某一方面來說,我還得謝謝他,不然的話我怎麼有機會掌控一個城市?不過聽這些人的話,似乎這次糧價上漲可他有關,因為今天這些商人,都是直接操控糧價的商人,也是這些人的囤積糧食,才導致糧價暴漲。同時他們的那句話也引起了我的注意,就是他們說得澹台浩然就在旁邊,在蘭字房的旁邊出了我現在的菊字房就是那邊那一間竹字房,那麼說剛才那人就是……!我心中頓時有柚叫人把他抓起來的衝動,但是冷靜想了想實在找不到合適的理由,對於原來西輪王朝來說他是罪人,但是對於我們來說從某一方面他也是功臣,而且我不可能用對於自己國家叛徒那樣對付他。但是不除去此人,始終是個禍害,今天他可以煽動商人抬高糧價,明天他就可能煽動他們去做別的事情。要是不除,給人的感覺就如在自己身邊有一條隨時可能出來咬你一口的毒蛇。左右思量之後,我決定暫時不理會他,既然在無意之中知道這幕後的主事了,這事情也算有個很大進展,至少我現在知道自己的對手是誰,他的目的也可以分析出來,對於一個明目標總比對付一個暗中的目標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