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四輪王一上高台,蕭鷹和楊林光也站了起來,然後蕭鷹的手一揮,下面的喊聲和鼓聲立即停止。「西輪十三代王叩見大越蕭陛下,大周楊宰相!」西輪王一上台,就恭恭敬敬的跪下。而在他背後,西輪的大臣們接著跪了下來。蕭鷹的臉色微微一寒,現在西輪都已經戰敗,他還自稱是王,那豈不是表示還無投降之意,但是礙於楊林光在旁,他也不好作。而西輪王在說完這些之後,又立即從旁邊太監手裡接過玉璽,和地圖,道:「敬奉上西輪皇帝玉璽,西輪地圖,從此西輪歸大周國和大越國所有!」蕭鷹和楊林光相視一笑,然後蕭鷹接過了地圖,而楊林光接過了西輪的玉璽。楊林光在接過玉璽之後,把他遞給了旁邊一個大臣,然後從那個大臣手裡接過聖旨,高聲道:「慕容燕(西輪王的名字)接旨!」慕容燕還沒有起來,又跪在了地上,道:「慕容燕接旨!」楊林光這時也展開了聖旨念了起來,意思不過就是先封了他一個須衙,然後要他帶著自己的家眷全去大周的京城居住,實際上就是軟禁,和現在泰王差不多。繫於西輪的大人們,暫時全部回家等候消息。而這等的消息則應該是等我的消息,因為以後這西輪城就是我做主了,他們會不會在被任用,還得看我的意思。本來以為我一個受降儀式應該很隆重,很漫長,至少大家要簽個和約之類,但是沒有想到這麼簡單就完事了,實在有些令我大失所望。在西輪王接過聖旨之後。楊林光正色道:鄧龍接旨!我一驚,知道輪到我了,連忙走了出來,跪在地上,道:「罪臣鄧龍接旨。」我現在身份還朝廷的欽犯,所以我用罪臣二字也妥當。楊林光展開了手中的另外一份聖旨,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顯免去鄧龍一切罪狀,官復原職,並加封逍遙王之號。任命其為西輪城城主,從此此城由其打理。朝廷上下均不得干涉!欽此!謝恩!」「謝主龍恩!」我叩謝道,然後雙手接過了聖旨。但是還沒有等我起來,大越國的一個官員接著楊林光道:「鄧龍接旨!」沒有辦法,我又得再次學學西輪王,不,應該是現在的慕容燕,再次跪在地上接旨。大越國的旨意和大周地大同小異。都是任命我做現在西輪京城城主,同時不接受兩國管轄,裡面的大小事務完全由我做主。同樣,大越也封了我一個官衙,同樣也是個王爺。在聽到兩國都封我做王爺,我心裡不由的有些納悶;是不是現在王爺不值錢了,兩國封王都是一個接一個。生怕留後別人一樣。不過我也樂意如此,手中的這兩個聖旨代表著我現在已經完全是西輪京城的城主了。至少在名義上是。至於城裡面的百姓承認不承認,那是急不來的,對於一個新來的,可以掌控他們生死地城主。誰都會抱著戒心。當我拿著兩份聖旨站起來時,迎接我的是狼牙高昂的喊聲!在狼牙之後,則是大周和大越兩國士兵的齊喊。而他們喊地是相同的兩個字:鄧龍!而現在台上心中最有感觸的抹過與慕容燕。僅僅在半柱香之前,他由一個一國之主變成了階下囚,成了一個沒有人任何權利的大周王爺,更要遠離故土,去一個重來沒有一個地方,在那裡生活一輩子,而這座西輪皇室呆了不少年頭的城市,從此將易主。而僅僅在他之後,大周和大越兩國共同任命眼前這個年輕人作為京城城主,而且此城完金脫離了兩國的管轄,儼然是一個國中之國。而這種情況,簡直就是聞所永聞。同樣,從下面士兵的呼聲之中他更加感到到了一絲崇敬。感受到這些,他不禁把目光投向了眼前地此人,仔細的打量起來:個子不高,身上穿的是便裝,這也是今天出席所有人中唯一便裝的人。而且剛才還聽他自稱罪臣,難道是他還是一個欽犯?想到這裡,慕容燕不由的心中一歎,感覺特別的憋屈,感情自己連一個囚犯都不如,大好的西輪在自己的手裡亡了國,而且接替管轄京城地竟然是個囚犯,而且兩國都非常地重視。在這一刻,慕容燕感覺自己蒼老了十歲。在兩國接受了西輪的投降之後,便開始慢慢的把兵撤離了西輪城外,進入各自佔領的僅靠西輪京城地城市駐紮,一旦京城有變,僅僅兩兩個時稱就可以感到京城,但各自留下的五萬人馬分別掌控了京城的東南西北四道城門的兩道,以防萬一,畢竟裡面百姓的動向還不明朗。萬一有變軍隊出面也可能才能解決問題。至於京城那些官員的府邸,他們府內的護衛現在全部被解散,僅僅給他們留下了照顧他們生活的家丁和丫環,而在外面則安排了人時時盯著他們,現在西輪已經成為了歷史,但是不排除他們中有人去蠱惑人心,煽動百姓鬧事。現在對於西輪京城而言,最重要的就是穩定,任何有損穩定的因素都要被毫不猶豫的排除,或者是清除。而西輪原來的那些士兵,如果願意繼續當兵的,則把原軍隊打散之後安插進了兩國的軍隊,駐紮的地方也不是他們原來的城市。至於不願意當兵的,則從西輪的國庫中拿出錢來,給路費和一定的生活費,雖然不是很多,但是足夠他們做小本生意或者購買一些必要的勞動器具。本來我還向問問西輪皇宮那些人怎麼處理,但是蕭鷹和楊林光一口咬定這是我的事情,現在兩國不干涉,就把我頂了回去。氣得我直咬牙。其實對於皇宮而言,最大的問題倒不是那些宮女和太監,最大的問題是那些西輪王的嬪妃們,其實這西輪王人長得不錯,在加上原來又是皇帝,所以這後宮雖然沒有什麼後宮佳麗三千那麼誇張,幾十人還是有的,在加上他一些兄弟姐妹,人數足足有五十人,但是他在去大周的時候僅僅帶了幾個平時最得寵的妃子,其餘的是死是活他一概不與過問。看著那個寫著那些妃子,公主的長長的名單,我不由的暗歎了一口氣;自古皇帝多薄倖!沒有辦法,我只有先把這些人好生養在宮裡,畢竟我現在還沒有正式進城,也不知道具體的情況,如果不調查清除就做處理的話恐怕會有失偏差。本來按照大周的律法很簡單,男的為奴,女的賣到官窯為妓,但是我實在沒有辦法這樣做,戰爭不是由她們而起,她們也和戰爭沒有任何關係,這戰場結束,對於失敗者的處罰更加不應該落在她們的身上,她們不過是一群帶著美麗的夢進到皇宮當妃子,或者是一群生活在與世隔絕的環境中的天真少女,她們是無辜的。對於無辜的人,沒有必要讓她們背上本來和她們沒有關係的處罰,那太不公平了。雖說這世界上沒有真正的公平。這件事情兩個重量級的人物都不願意出手幫我,那我就找他們能出手的,那就是給現在這個城市命名。於是我找人在城了找了一個很大的石碑,然後叫蕭鷹在正面給我提上了天堂之城幾個大字,在後面要他們寫上了兩國永不進攻此人的承諾,並落下了他們的大名。楊林光倒沒有什麼,我本來就是大周的人,這座城市他們自然沒有必要去進攻,但是蕭鷹不知道什麼原因只是口頭答應不進攻,就是不願意題字,一氣之下我承諾多給他們一百套軍官用甲,但他要三百套,經過討價還價之後以兩百套成交,他這才個我提上了字,而看他的表情,彷彿早就知道一般。看到這一切我不由的心裡暗罵;說這天下最奸的商人還是這皇帝,大周的景王也是這樣,這大越的國君也是這樣,不但要那東西出來,而且要你拿的心甘情願!全是那種吃人不吐骨頭的角色。不過對於這交易心裡我還是比較滿意,因為側重點不同,所以這價值就不同,對於蕭鷹而言,自己幾個字就可以換回兩百套盔甲,那是非常算的,而且那幾個字的內容在聖旨裡面也有提及,現在刻在石碑上不過是多此一舉罷了。但是對於我而言,這幾個字可比盔甲值錢多了,有了這幾個字,那些南來北往的商人就可以安心在這裡做生意而不用擔心兩國突然進攻而被掠奪了家財,他們就可以在這裡把自己的生意壯大,那麼我的收益就越大,那帶來的利潤就越客觀,遠遠大於那兩百套盔甲的價值。不過,在處理這件事情之後,我馬上有意識到了一個問題,一個很大的問題,那就是我現在缺了一樣最重要的東西,不是錢,也不是物,而是人,準確來說是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