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以為可以現什麼有用的情報,但是事實現在卻沒有任何有用的軍事情報給我用,而最大的好處就是讓我在高處俯視了一下大越國皇帝的行宮。而我心裡,也漸漸對於這朝廷的間諜們的工作產生了懷疑,不過也不能怨別人,現在這裡可沒有什麼軍事偵察衛星,也沒有高空偵察機,無人偵察機,就連照相機都沒有。唯一最快的傳遞情報的方法要不是就是靠天上飛的鴿子,要不就是地上跑的馬兒,等這些情報到了京城,那都不知道是幾天前的事情了。所以可能別人的大軍已經回去了。不過我現在唯一能確定的一點,就是這座聖城在表面上基本上沒有什麼軍事價值。唯一的價值在於它的旅遊價值,勉強這也算得上一個國外的景點。不過現在的朝廷和百姓的心目中還沒有什麼旅遊概念吧。至於你在景點門口收費,算了!定會被人給打成豬頭。在打量一下之後,我估計別人主人也差不多快來了,於是便回過身,打算在屋裡去等別人,但我一回頭,就現在我的背後站著一個老人。光從年紀而論這個老人大概有五十多歲,捲曲的頭上面已經有些白。不過他絕對不是什麼大越國人。看這樣子我估計他就是這裡的祭祀了,連忙打招呼道:「你好!我是……」可是還沒有等我說完,他就打斷了我的話,微微一笑,道:「你別說你的名字,讓我來猜猜看!」他的大周話說得很流利,就連克林頓也比不上他。我一愣,心裡暗叫糟了,像這種喜歡猜別人的姓名的多半都是知道我的姓名。雖然我現在是個欽犯,但並不代表在我就沒有價值,光我背後的商會就令不少人垂涎三尺。果然,他微微一笑。道:「我要是沒有猜錯地話,你就是鄧龍先生。或者,按照你們的叫法,我應該叫你鄧家主!」我一愣,然後立即讓自己臉上的表情平靜下來,笑道:「我想您可能認錯人吧。別人鄧龍可是富家一方。怎麼可能跑到這邊塞來?」「不……不……不!」他搖頭道:「我可以肯定,你就是鄧龍,我去過上凌,還見到過你!而且在半年前的時候我也去過上凌。看到過你的雕像,我不可能記錯的!」我現在有種頭暈的感覺,又是那個雕像,我都在考慮是不是叫人回去給雕像蓋個棚子給圍起來,等到我百年之後在再讓雕像重見天日?「算了!」我連忙用話阻止在背後把手己經摸上劍柄的劍如風,然後問道:「不知道祭祀大人我該如何稱呼你!」「對不起!」他連忙歉意道:「我的名字叫做馬可·波萊,來自遙遠的西雅國!」馬可·波萊??我真的想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現在京城還有三個美國總統。現在這裡還有個馬可·波萊。怎麼給我的感覺這些在原來社會大名鼎鼎的人物全都在這個時代給匯聚齊了?不過唯一慶幸的這大周是不同與原來地球時代的任何一個時代。不然的話那歷史可真就亂的一塌糊塗了!至於他說的西雅國,大概就是和原來的希臘差不多了。想到這裡我不禁開玩笑的問道:「你們那裡是不是有個海,叫愛琴海?一個充滿了浪漫的藍色海洋?」馬可·波萊立即把兩隻眼睛瞪的很大,吃驚的看著我,然後才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們那裡有海?不過她的名字不叫愛琴海,而叫聖雅海!你難道去過?」說完之後,他不禁上下打量我,希望從我身上看出來些什麼。而我的心裡則更加震驚,難怪這座神廟和希臘的風格很像,搞了半天他就來自那個叫什麼西雅國的。現在我也大概明白了,現在這個地方和原來的地球很像,上面有的國都這裡也有,唯一的區別就是名字不一樣而已。而對於他的問話,我則搖頭道:「我可沒有去過你的國家,也只是猜猜而已,哈哈……」我連忙用笑來掩飾自己的心虛。看到我這樣,他也不再追問,而是頗有所思道:「不過,你說的那個愛琴海名字可比聖雅海好聽些!」我也不想和他糾纏,同時也想問問這神廟的事情,便道:「現在這座神廟是出自您之手?」馬可·波萊點點頭,道:「不錯!是由我設計的,不過我也是參照當初我們國家的神廟的樣子!」他說來很輕鬆,彷彿這事情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然而,我卻知道這並簡單,也更加不是一件小事。一棟建築設計出來,需要很多的步驟,最主要的就是受力的計算,如果承重構建如柱子,梁等達不到足夠的強度,最後導致的結果就是垮塌。這還是僅僅現在用鋼筋混凝土的情況下。而這座神廟可沒有用什麼鋼筋混凝土,那就是需要更加精密的計算。即使是仿製原來的樣子,那也並不是簡單的將尺寸按照比率縮小而已。而且他也僅僅是參照,說明這個建築是他完全重新設計的。這種在我眼中看起來很不可能的事情竟然被眼前這位頭白的老人給做到了,這怎麼不讓我肅然起敬。同時,我也明白了什麼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對於我以前在建築上面的取得成就,對於現在這座神廟而言,太微不足道了。於是我連忙道:「真不知道在這大越國竟然有你怎麼一位傑出的建築師!」他聽了只是微微一笑,道:「我可算不上了傑出,最傑出的可是我的老師,他主持的戰神神殿可比我這個大了很多很多!同時我也去過上凌,市場那邊的排水和管理模式可是從你們上凌學來的。而且你主持的那些工程也不錯啊!」我搖搖頭,道:「所謂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和您的這個神廟比起來,我那些就根本上不得檯面。」其實我也知道,真正在建築上面,我並沒有多大的突破,無論是房屋的樣子,造型和結構都保持了大周原有的風格,大不了加進去了一些其他的元素。而我最大的突破就是引進了現代社會在建築土面的一些管理方法,同時利用建築作為契機,規範了建築市場,同時達到了最終規範商業的目的。其次就是引進了房地產開的概念,將現代一些模式加到其中而已。同時借此來作為商業的一個起點,比如說這四海船行和商會的成立就是以商業街的建立以及水泥廠的成立作為起始點的。說詳細一點,我名下的那些工程,大多是以適用和商業為目的,比如說商業街,假日酒店,碼頭貧民區改造工程以及現在正在動工的皇家溫泉山莊工程都是以商業為主或者因為商業。而其餘的如上凌城市及周邊的道路改造,上凌的公墓等等都是以實用為主。如果真的說是什麼建築的藝術,卻少之又少,比如說那大馬路有什麼藝術,就算是詩人用他們那與眾不同的目光去欣賞,這馬路還是灰白色的馬路,上面沒有一朵花。而這座神廟卻不一樣,他才是真正的藝術,建築的藝術。他對於我的謙虛顯然有些不滿意,道:「你不用自謙,你搞的建築,都比較實際,而我……!」他微微一笑道:「按照你們的說話,那就是一個神棍!」我不由的呆了呆,那有神職人員說自己是神棍的,都說自己的神的僕人而已。不過我並沒有對此表自己的任何意見,而是就我最關心的一個問題問道:「馬克先生,我想問你一句,我希望你老老實實的回答!」馬可·波萊見我臉色出奇的凝重,心中雖然有些詫異,但是還是禮貌道:「如果我知道,定會據實相告!」我歎口氣,道:「要是我沒有猜錯,這座城都很多都是出自你的手筆,所以我也想問問,在這座城下,有沒有暗室或者可以容納士兵的地方!」「你的意思是?」他有些疑問,顯然摸不透我到底想說什麼。我緊緊的盯著他,道:「你只要回答是還是不是就好了,同時我並沒有任何的惡意,請您相信!」對於這位年邁的建築師,我是由衷的敬佩和尊敬。他搖搖頭,道:「沒有!我可以以神的名義誓絕對沒有!」我終於鬆了一口氣,道:「我相信您!您的這句話很有可能救了這座城市!」這世界上最可相信的就是誓言,同樣最不能相信的也是誓言,關鍵看從誰的嘴裡說出來。如果是普通的人藉著神的名義誓,我一定會不屑一顧,但是由他說出來,我卻相信。一是他是一個值得我尊敬的人,二就是他是一個長者,同時也是一個神職人員,所以對於他的話我相信。而我之所以要問他,最主要的原因還是想知道這城裡面究竟有沒有地方可以藏士兵,如果有,那麼這城將成為打擊的目標,在戰火下這座神廟誰都不知道能不能完整的保存下來。這可是建築的一個瑰寶。如果沒有,在加上這城沒有任何的戰略意義,根本無需要佔領,那麼裡面的東西就不會受到戰火的波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