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師臉色微微一變,然後道:「在半個月前,城安的泰王和其家眷三十三號人已經抵達了京城,住在了皇上專門為他安排的府鄧,同時現在泰王府中所有的家丁和丫環以及護院都是由皇上親自安排。」「軟禁?」他點點頭,眼中竟然有絲掩不住的沒落,道:「想這泰王當初也是很何等的榮耀,沒有想到現在也落到這這步天地。好在這皇上還顧忌兄弟之情,雖然將他軟禁在京城,但是並沒有限制他的行動。不過你可要小心點,他現在可是對你恨之入骨。」「恨之入骨又怎麼樣?」我一謐攤手,道:「明天早朝我辭官之後我就是一平民,難道他對於我一個一屆布衣還要殺之我而後快?」「對了!」太師彷彿想起了什麼,道:「那個金礦我們調查過,現在賬本上有一筆上百萬兩的白銀和黃金不知去向。我們也調查過泰王府,並沒有找到那筆黃金的去向。而且泰王也一口咬定自己沒有什麼黃金。而金礦那邊卻是說有一批黃金運往泰王府,是不是?」我一驚,沒有想到這太師立即就懷疑到了我的頭上。心中雖然震驚但是臉上卻是一片茫然,道:「黃金?不知道老師說的幾十萬兩黃金是太師略有深意的看著我,彷彿想從我的眼睛裡面看出什麼。對於他地目光我毫不迴避,更加沒有露出任何心虛的表情。彷彿這事和我沒有任何關係。良久,太師微微一笑。端起茶杯,淺淺地喝了一口,然後幽幽的說道:「看樣子真的和你沒有關係,我還以為你派你劫去了。要知道京城好多眼睛在看著,你那兩百狼牙出動這動靜可不小!不過你放心,知道你狼牙出動的都是我和宰相的人。其餘那些不長眼的傢伙,我們已經想辦法讓他們忘記自己看到地一切!至於那批黃金,現在皇上應該還不知道。而且這泰王也暫時也沒有說出的意思。至於該怎麼用?用在什麼地方—該好生斟酌!」我心中更加震驚,他的意思非常的明白。意思就是我看似慎密的調動狼牙,其實並沒有瞞住京城的那些人的耳目,不過他的意思同樣也告訴我他和宰相不會告我,至於其他那些知道此事的探子,大概都已經被他們清理掉了。讓人最好忘記事情地辦法就是死亡,而那批黃金,他基本上已經默認有我處理,不過他也有條件。那句好生斟酌實際上就是要我將黃金用在利國利民地事情上。對於他的話,我當然得回答。於是道:「老師請放心,竟然有人敢膽大道劫泰王的黃金,那麼此人也會將黃金用在該用地地方,畢竟這不是一筆小數目,是吃不下的!」太師點點頭,道:「如此老夫也放心了!現在你是否應該給老夫說說這林正和是怎麼回事了吧?」「其實……老師您應該知道!」我也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茶,說了這麼久這也是口乾舌燥了!然後才接著說道:「這林正和不死,這泰王現在就不會好好地待在京城口說不定現在已經和林大人一起到閻王那裡報道去了!」「按照正規的程序,這林正和應該被送往刑部接受審查,萬一他口不嚴洩露了什麼,我們的皇上可是會很為難的!這種情況下,有什麼比死人跟加能保守秘密?」「那……」他沉默了一下,道:「這林茜和林家的一些人是否就是你和皇上作的交易?」說道這份上,我也決定不在隱瞞,而且太師在話中雖然還有疑問,但是現在他基本上已經知道事情的真相,畢竟是在官場上混了一輩子的人了—如果連這點頭看不出來,那才是笑話。於是,我接過他的話頭,道:「不錯!當初我和皇上的約定就是由我出面賜死林正和,而皇上則放過林茜和其餘與本案無關的人!同時我們還有一項約定,那就是修建運河!」太師微微的遲疑了一下,道:「修建運河?你說的是什麼運河?」我微微一笑,將兩人的茶杯放在了不遠的地方,然後分別指著兩個茶杯道:「這是江州,這是河州。現在和江州擁有無數的礦產,但是從江州到河州沒有水路可以運輸!6路的話運輸的能力非常有限。要保證這江州的礦產能運出江州,最好的辦法就是在江州和河州之間修建一條運河—然後在擴大河州段的水路。同時為了保證在雨天不會爆洪水,運河的下游還必須連通雄江,也就是擴大從江川到城安的這段水路!」太師呆呆的看著我代表江州和河州的兩個杯子,臉上則露出了沉思的表情。這江州運輸礦產難的問題一直是困擾著朝廷的一個很大問題。在當初也有不少人提出過,也建議修建運河,但是因為朝廷的國庫空虛一直沒有敢動工修建。而現在我提出這個問題,也有點算老生重談了!在沉思了一會後,他問道:「你認為這可行?」我點點頭,道:「這幾年朝廷的國庫增加,而且少戰事,在各項開支上的經費相對減少,這也是一個有利條件!而且這條運河不必太寬,只要足夠深就可以了,依照朝廷現在的財力,要是邊關不出問題的話,應該沒有問題。」他聽了我的話後突然問道:「你讓鄧劍出任江州知府也是為了這個?」我點點頭,道:「不錯!無論於工於私我都得讓鄧劍當上這個江州知府!」然後微微的歎了口氣,道:「當初在毒死林正和的時候我其實已經知道我的結局了,最好的結果就是降職,而最壞的結果就是我被關進大牢。不過看樣子現在朝廷中的大人們還是比較顧忌你和宰相大人,所以在他們的折子裡面只是想讓我辭官罷了!同樣,正因為我已經猜出了自己的大概的結局,所以今天我才來找老師,希望老師在朝廷上力主修建運河和讓鄧劍出任江州知府。而我明天,將會以自己的官職來換取林家人的平安!要是還有些對此還不滿意,還要一心治林家其餘的人於死地的話……」我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猙獰,沉聲道:「就休怪我翻臉不認人!」太師突然感覺身上一寒,一絲涼意不由的從心裡面升了起來,吃驚的看著我。而他的心裡則翻騰不已:四年的平平淡淡已經讓不少人忘記了這人本來的那絲凶狠,而那絲凶狠更加是惹不得的,要是真的惹怒了他,說不這京城定會被他攪得天翻地覆,而且最後結果一定是找不到任何證據來證明一些事情是他做的。突然間,太師感覺自己肩膀上突然有了個很重的擔子,那就是明天無論如何也要救林家的那些人一馬,不然……於是在吃驚過後,他才說道:「這點你放心,明天老夫定不讓人再次對林家的人不利,不過至於你……」.、,我微微一笑,道:「這點老師請放心,當不當這個官對於我來說並不重要,也許不當這個官更加讓我自在些。同樣我也不怕有些人用官銜來壓我,我可是吃軟不吃硬!」太師點點頭,顯然對於我的說話很如同,之後又問道:「那你辭官之後又要去那裡?回上凌?」我搖搖頭,道:「不會,除了官場的事情外,商會在京城還有很多的事情要我處理,特別現在溫泉山莊的工程,那可是商會在京城的一工程—不容有任何的失算,同時我還擔心狼牙。我的那些狼牙可不是省油的燈,我怕他們知道我辭官後出什麼亂子,所以我還必須留在京城,必要的時候我還得出面。畢竟那可是我一支軍隊,我可不容許出什麼亂子!」太師臉上露出了贊同的表情,道:「你能這麼想在合適不過了,年輕人—就應該不去計較一時的得失!而且等這段風過了,皇上定會再次重用你!你留在京城也方便些。同樣正如你所說,你的那些狼牙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一旦鬧起事情來定不好收拾。到時候無論是你為了你也好,還是為了他們也好,都必須出面。」說完這些,他微微一笑,問道:「聽說你今天收留了三個番邦人?」然後打來了我送給他的盒子,露出了裡面精美的玻璃器皿,道:「這些應該就是那些番邦人的吧?」我點點,道:「老師,這東西叫玻璃,這可是好東西!有了他,您的學生我在京城的商場就算可以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了!」「這麼自信?」他笑著問道。我一拍手,道:「不錯!」看到我自信滿滿的樣子他不由的又露出一絲擔憂,道:「不過我聽說他們在宣揚一個什麼父神的東西!」我一聽,頓時一愣,然後才笑道,:「老師,這父神可不是什麼東西,這在他們那裡相當於我們的佛祖一樣!他們也不是什麼異族,不過是因為信仰不同而已。再說,即使以後他們威脅到了朝廷,我也會在朝廷之前就處理掉他們,我既然能將他們扶起來,當然也可以將他們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