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和所有人大聲招呼後,便叫掌櫃的安排了一桌酒席,邊吃邊聊。我包下的這家客棧也僅僅包下了他所有的房間,對於那些進來吃飯的人,我倒也沒有刻意的要求老闆不准,而且現在在晚上了,吃飯的人也不少。但今天這些吃飯的人,無一不呆呆的看著我們這張桌子,靜兒,周婼還有柳如煙都是一等一的美女,而且各有個的風情,靜兒因為練武,身上不由的有那種英武之氣,周婼乃皇室公主,一舉手一投足之間自然有股都透著皇室的尊貴與優雅,而柳如煙乃是才女,動作行雲流水,自然有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氣質。而且在桌子上,大家也是熟人,難免說說笑話,一時間三女嬌笑不斷,引得在場的不少人看呆了眼。我也從他們的口中得知了現在京城的大概情況,原來我還害怕因為鋪子和窯廠的事件帶來的負面影響會打擊四運商會的京城百姓中印象,卻實在沒有想到印象沒有掉,反而有增加的趨勢,這倒有些讓我喜出望外,也讓我下定要加快商會進軍京城的度,因為在五個月後,我就要隨著換防部隊開拔去邊關,那時京城還是商會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好,我走也走得不踏實。我也詳細的問了問那些工人的情況,而柳如煙等人在這裡的時候也去過那些客棧,所以瞭解那裡的清形:所有的工人已經基本上救治完成,而且現在病情比較穩定。每天都有大夫坐診客棧,一有情況就立即救治。聽到這些我也放心多了,商會欠他們太多了,這責任不容推卸。我打算等他們都穩定後,就安排船將他們轉移到上菱,在那裡有專門的地方,照顧起來也方便些。至於這裡的情況我昨天已經派人連夜送回了上菱。除了詳細的說明京城生的一切都,我還要求一點,全力徹查商會在外的所有的窯廠和商舖。對於有類似情況的絕對不能容忍。後楊開武還告訴我,兵部為我挑選的兩千精兵已經全部挑起,而且已經安排在城北的軍營裡面。明天就可以去接收了。而我將作為這兩千兵馬的主帥,對這些將士有絕對的指揮權,也可以由我自己訓練。楊開武也得到他老爹的恩准,到我的手下當副將。我聽了心中大喜,好歹自己也是個將軍了,兩千兵力雖然有些少,但目前而言,我還是很滿足了。而且可以自己訓練,就刀法而言,我學的血戰刀法非常適合上陣拚殺,山寨有十幾個弟兄會到時凋些人過來教就是了,不過武器上面有些麻煩。到時大不了伸手向皇上要。我四運商會這些年沒有少繳稅銀,要點武器錢還是要給的吧!至於訓練的方法,實在不行我搬過來就是了,反正這兩千人是正規部隊,又不是像冥牙那中特殊人員。不過楊開武說的是兵部為我特別挑選的,我心裡就有些毛,在昨天一直想參我一本的就有兵部侍郎古敬德,而他的兒子,就是在當初對靜兒不敬的那小子。現在我是在別人的屋簷下,屋簷矮了,我不低頭,就要撞腦袋了!想歸想,具體情況也要明天看了之後再說,故在吃了飯後,我也沒有在此問題上多問楊開武,而是把所有人都安排到了後面的院子裡,叫了一班吃了晚飯的兄弟把院子門口給把住了。剛才就一頓飯的功夫,平時客人一般地瑞來客棧竟然爆滿,而且還有越來越多的趨勢,而且這些人一來,也不點菜,直接叫小兒照好的上,然後眼睛就直愣愣的盯著我們這桌看,為了不讓暴怒的靜兒不顧形象的提起劍砍人,我才不得不出此下策。而那些酒客,在看見一群凶神惡煞的人堵住了門口,也只有打消心中的念頭,乖乖的去吃飯。在後院大家也開始談笑起來,漸漸的又再次扯到現今京城的局勢上面,就大的家族而言,現在最強勁的就是一大家的柴家,其大女兒是現在蘭妃,也就是二皇子的親身母親,小女兒是珍妃,甚是得寵,不過已經被打入冷宮。在說到二皇子的時候,周婼對自己的這個哥哥的印象還不錯,還說此人沒有什麼野心。對於二皇子我不認識,有沒有野心也和我關係不大,反正這皇位搶來搶去都姓周,又不姓鄧,我也懶得去參合,不過那天珍妃在離開大殿時對我的狠狠的一瞪眼我現在想起還是有些不痛快,不知道那個人說過:不要低估女人的仇恨,那可以燒燬你的整個人生。而我可以確定當初她瞪我的那一眼絕對不是因為我英俊瀟灑,風度翩翩,年少有為!晚上大家心情都還可以,所以聊到了很晚才散去,周婼自有皇宮的侍衛保護,我只需安排劍如風帶了幾個人保護柳如煙和柳老爺子回去就行了。二天一早,楊開武就騎著馬匹來到了客棧,同時還給我帶來一匹馬來,此馬全身漆黑,體型高大,把韁繩遞給我的時候,他說這馬的名字叫「追電」。我輕輕的撫摸著這匹馬,它也用頭輕輕的靠靠我,不住的打著響鼻,還用蹄子在地上輕刨,那樣子就像要我趕快騎上它,和它一起奔馳般。這樣的情形看得楊開武目瞪口呆,良久才羨慕我的好運。原來此馬在一年前就被進貢到了皇宮,由於此馬乃一匹良駒,宮中的皇子們都想收服,無奈此馬甚是剛烈,任憑這些皇子想盡了辦法,一年多來還沒有人真正騎上過它的背上。同時進貢的馬匹一般都不裝馬鞍,故一年多了,當初為此馬配的馬鞍一年多了都沒有裝上。現在這馬對於皇宮來說就是雞肋,食之無味,丟之可惜!而此時正好我缺馬,周婼給景王一說,景王就毫不猶豫的當順水人情送給了我。而奇就奇在此處,今天早上楊開武去皇宮牽馬時,本來很剛烈的馬卻顯得很平靜,就連楊開武小心翼翼的把馬鞍放在馬背上它也沒有任何反應。楊開武牽它離開,它也乖乖的跟著。這讓楊開武大吃一驚,還以為是不是牽錯了,便叫馬伕辨認。馬伕一看就說絕對沒有錯,同時也對此馬今天的表現感到奇怪,便用手摸了摸,沒有想到一摸,就被它一頭撞倒了地上。要不是這馬伕伺候這馬慣了,倒地就立即一滾,才避開它高高揚起在狠狠踏下的前蹄,嚇得馬伕一身冷汗。這麼一來楊開武也確定了此馬就是那匹馬,便牽著它來到了客棧,沒有想到此馬一見到我,就如見到自己的朋友般,甚是親密!此馬上午在馬房的表現是不是也是因為知道自己就要換主人了才表現的分外乖巧?這一直讓楊開武有些想不通。我聽楊開武的敘述後,哈哈一笑,輕輕的拍拍馬頭,笑道:「好!從今天以後你就是我鄧龍的好兄弟了!我們生死與共!」而它彷彿聽懂般,仰頭長嘶。然後低下頭來,馬頭在我身上擦來擦去。我再一笑,跨上了馬背,一抖韁繩。而它高高舉起前腿,一聲長嘶,等前腿落地後,後腿一力,就躍出很大一段距離。後面楊開武一愣,才連忙策馬追了上來。老三等人也連忙取了馬跟在我的後面。按照大周的規矩我現在先要去兵部報到,領取兵部的文諜和表示我有帶兵權利的令符,也有了這塊令符,才能在我有事的情況下派人卻指揮軍隊,上次去沽京府之所以剛開始沒有辦法調動裡面的衙差,就是因為我缺少調令,和現在軍隊用的令符差不多,只是對像不一樣和指揮的人數不一樣而已。兵部等就在皇宮的旁邊,離皇宮僅僅一牆之隔,我到時現門口早有人等候。下馬之後,我把韁繩遞給了兵部門口負責接待的侍衛,然後和楊開武一起朝兵部裡面走去。而那個等候的軍官則迎了上來,抱拳道:「將軍可是鄧大人?」我點點頭,道:「本官就是鄧龍,你是?」「哦!」那人笑道,「今天兵部幾位大人有事,故安排下官在此等候大人,辦理一些交接的手續!」我滿意的點點頭,誰說當兵都是些粗漢子,這人就很有禮貌嘛,在謝過之後,就跟他進了兵部。到了裡面後,先確認了我的身份,然後才拿出一份文諜和一個令牌和一個將軍大印交給了我,在文諜上簽上自己的大名,在蓋上章後,我就成了一個名副其實手握兵權的將軍了。也許自己太高興了,我在簽了文諜時候看見那個官員的一絲奇特的笑容也沒有多想,簽了自己的大名後,然後帶著楊開武和老三等人向城北奔去,去接受屬於我的軍隊。在我走後,那軍官說有事的兵部的幾個大人都不知道從那裡鑽了出來,幾人相視哈哈大笑,其中古刃踐對其他幾位大人笑道:「我猜那鄧龍看到我們給他挑選的精兵,一定會被氣死!哈哈……!」旁邊的幾個官員也面露喜色,彷彿看見那人在看著兵丁時暴跳如雷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