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沿著貧民區向上面走去,途中要路過碼頭,因為在碼頭工作的很少是鄧家本家的人,也不怕被他們認出來,偶爾有幾個認識的,看見我來了馬上就要行禮,也被我立即阻止,我可不想在碼頭引起轟動。
碼頭上面靠近鏡湖有個山谷,山谷下面有個小小的湖泊,一條小河將湖泊和運河相連,與鏡湖遙遙,素有小鏡湖之稱。因為這裡有山有水,而且上凌自古一些文人雅士都愛在呤詩作對,不少美女又都愛在這裡撫琴作畫,於是這裡傳出不少才子佳人的美麗的愛情故事。當然其中不乏一些淒美的愛情故事,而且那些淒美的愛情故事結局就是雙雙殉情,地點就是在小鏡湖。也因為這個原因,小鏡湖也有情人湖之稱。
我來小鏡湖純粹是為了欣賞風景,沒有其他什麼意思。再說了我又不是什麼才子,只是勉強算得上一個「財」子。雖然唐詩宋詞背了不少,我也不想到處賣弄,自己現在已經是鄧家的家主了,受到廣大人民群眾的矚目。要是一不小心賣弄過頭,再背上了一個才子之名,那我肯定一天門都不敢出。現代這個社會,美女們都愛才子,在加上我鄧家家主之位,那一天提親的人還不把鄧家院門給踩爛了?再說了,我已經有個飛雪了,雖然來到了這個朝代,也期望一些艷遇,但是骨子裡我還是一個現代人,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一夫一妻制在我腦海裡還是有很深的影響。
我沿著情人湖湖邊上被人用青石鋪成了小路慢慢向裡面走去,路上也遇見了不少人,有美麗大方的才女,也有風度翩翩的才子們。由於我打扮比較特殊,穿的衣服除了面料不錯外,樣式倒很普通,而且我又沒有手拿扇子,腰掛寶劍,在加上曬了太陽,臉色微微有寫黝黑,走路的時候也是東張西望,別人一看以為我是一鄉下來的土包子,也沒有人上來主動搭理我。我也覺得這樣倒好,落得清閒,如果要我和那些所謂才子的人文縐縐的用類似古代文言文說話,我估計說不了幾句我就要提起拳頭揍人!,
走著來到一個小亭處,卻看見許多「才子」向一個方向跑去,而且那樣子好像前面有一大堆黃金等著他撿,我連忙拉住一個旁邊的一個跑過的人,問道:「兄台!前面生了什麼事情?」
那人掙扎了幾下,但是沒有掙脫,於是急道:「你這人好生無禮,拉我做甚?」
我連忙我陪笑道:「我只是向問問兄台前面生了事情?」
那人聽了,好奇的打量了我一下,撇撇嘴道:「一看你就是鄉下來的,今天可是影影小姐以詩會友的日子!」
「以詩會友?」我一愣,暗笑道:「這些人還真不是一般的無聊,看樣子那女的應該還是個才女加美女,不然的話這麼這些人像狗聞到了肉骨頭一樣?
而哪個被我抓住的人看見我愣,也猛的一甩手,向前跑去,彷彿怕我再抓他,耽誤了和他美女的相會一樣。
我看著被自己甩開的手,無奈的笑笑,無論在那個社會,美女的吸引力都還是一樣的大。
沒有跟著這些人,我獨自向山谷上走去,一是想站在高處看看下面所謂的以詩會友到底是怎樣的一番盛況。一方也想在高處清靜些,欣賞風景,就是要安靜,才能讓自己的思想溶於風景。
我慢慢的爬到了半山坡上,這時也才看清整個情人湖的全貌:情人湖的樣子像個淚滴,一條小河把它和運河相連,和遠處寬廣的鏡湖遙遙相會,就像運河流的眼淚。在情人湖周圍載滿了奇花異草,現在真實初夏,長得鬱鬱蔥蔥。剛才那人所說的以詩會友的地方應該是情人湖中一座離湖邊不遠的一座小亭,現在小亭正對面的湖邊上現在圍滿了人,估計在情人湖遊玩的人除了我之外都去湊熱鬧去了。
「咦!」背後傳來一陣驚呼聲,好像在奇怪這裡竟然還有人。
我扭過頭一看,在我背後又一個年輕的公子,和許多才子一樣,手拿扇子,腰懸寶劍,正好奇的打量我。
看見我回頭看他,那公子臉微微一紅,連忙上前幾步,行禮道:「打攪公子雅興,小生實在對不住!」
剛才那公子一走過來我就覺得有些不對勁,等他一說話我就明白哪裡不對勁了。他那是什麼公子,分明就是一女子。可能出於方便的原因,著了身男子打扮。但是我可不是什麼梁山伯,和祝英台相處了許多年都不知道別人是女兒生。而眼前這人,雖然未施粉黛,但是由於以前用過胭脂水粉,身上那股幽香始終不可能完全去掉,在她一過來時,一股幽香已經撲鼻而來。同時,雖然她把自己的聲音裝成很低沉,但是女兒家嬌滴滴的聲音始終不容易改變。也許她感覺自己完全覺察不出來,但是想瞞過我,可不那麼容易。最重要的就是她耳邊有兩耳洞,冬天戴帽子可能看不見,但是現在是初夏,頭又未遮住耳朵,一眼就看出來了。
但是別人不願意以真面目示人,我又怎麼好揭穿別人?看見她向我行禮,也馬上回禮道:「不妨!」
她看見我臉上沒有厭惡表情,也放下心來,站在我旁邊,看著下面那一群才子在哪裡等著別人才女出來打算大顯身手,奇道:「怎麼公子未去參加下面的詩友會?」
「詩友會?」我一愣,大概就是剛才那個被我抓住的人所說的以詩會友吧,便平淡的說道:」我才不會那麼無聊!「
「無聊?」她微微一驚,然後有一點點生氣:在上凌,只要是稍微有點才學之士都知道情人湖的詩友會,而且許多人甚至不遠千里來參加。然而現在這個被廣大學子讚譽的詩友會在這人眼中竟然成了無聊的東西。同時她也開始仔細打量起我來:勉強還算英俊的面容,只有有些黝黑,相必那些油頭粉面的才子門,多了些男人的氣息。手上無扇子,腰無寶劍,看樣子不想像讀書人。但是這人的眼睛則顯得很深邃,嘴角微微仰起,看著下面滿是嘲諷。頓時她有些好奇,問道:「兄台為何說無聊?要知道這可是上凌才子的一大盛會,出了不少名家新作!」
對於她的好奇心我還是理解,同樣的我的立場也很堅定,便說道:「作詩,講的是觸景生情,所謂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可不是給你和你周圍的人事,一,景沒有任何關係的題目在哪裡想破腦袋!」
她一聽,眼睛一亮,喃喃低語道:「文章本天成,秒手偶得之!」然後一拊掌,道:「好句!」
我微微一笑,我現在的臉皮還不是一般的厚,雖然這詩不是我作,但是對於別人的讚譽,特別是美女的讚譽我還是欣然接受。不過有些對不其6游大叔,但是一想到我也是在為他作宣傳,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