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次醒來已經是一天後的中午,等我睜開眼睛,有種睡覺睡醒的那種感覺,渾身上下都透著舒坦。我剛要起來伸伸懶腰,忽然現自己的身上趴著一個人,仔細一看,是飛雪。
我剛才的一動,已經驚醒了她,她抬起頭來,疲憊的臉上立即佈滿了高興。
「你醒了?」她幫我用枕頭把我的身體支起來,然後對外面說道:「告訴院長,鄧龍醒了!」
看著她滿是疲倦和因為沒有休息好而通紅的雙眼,我愛憐的撫摸著她如緞子一般的長,問道:「你在這裡守候一夜!」
「沒有!」她笑道,「我剛剛來!結果你就醒了」
我知道她在說謊,別人都說一個男人最大的幸福就是身邊有個愛自己的女人,而現在我身邊都有這樣一個女人了,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我輕輕的將她擁在懷裡,而在我昏迷時生和看到的一切已經深深的印在我的腦海裡,對於上輩子欠你債,這輩子,就讓我一生來償還。
飛雪順從的將頭放在我的肩膀上,我微微歎了一口氣,說道:「以後不要這樣,我沒有事的。」
「嗯!」她輕輕的答道,「但是,我真的怕你想上次一樣,昏迷那麼長時間!」說著,她低低的哭泣起來。
我將她身體扳正,眼睛直直注視著她的眼睛,說道:「你放心,我不會在出現上次那種情況了。」
她輕輕的點頭,眼角還掛著淚滴,看著我直愣愣的看著她,不由的臉一紅,嬌嗔道:「有什麼好看的?」
按照一般的電視劇的規律,這個時候,男主角都要吻女主角的,而我,也不辜負大家的期望,將嘴唇慢慢的靠近飛雪那嬌艷欲滴的紅唇。但是,事後我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煞風景的事情也會如電視劇一樣出現?因為就在我的嘴唇離飛雪的紅唇只有零點三公分,甚至我已經聞到飛雪嘴唇中傳來的香氣時,那扇緊閉的房門被人推來了,進來的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群人。
原來剛才我醒後,飛雪對外說了一句話,叫門外伺候的丫環告訴楊成志他們我醒來了。等他們急沖沖的趕來時,卻看到了剛才的一幕。
「哦!,打攪你們了」楊成志笑道,「不用管我們,你們繼續。」說完,也沒有要走的意思,和後面進來的幾個人直接坐在了房間的椅子上,還一人倒了一杯茶。
「院長!」飛雪埋怨道,然後臉立即就紅了起來,從我手中抽回了手,對我說道:「我先走了,你好生休息!」
「嗯」我百般不願的放開飛雪的手,轉過頭來,看著楊成志他們對我那幾張似笑非笑的臉,也覺得臉上微微燙。心裡暗罵道:「什麼叫繼續,分明就是看我熱鬧的!」
看到我臉色有些不對,楊成志也不在取笑我,對我說道:「來,我給你引見幾個人。這位是張思遠,聽說你們見過了,這位是……」
「院長,還是我來吧!」張思遠打斷了楊成志的話,指著旁邊的一個人說道:「這幾位都是我的好兄弟,這位是黃筆,擅長書法。一手丹青可是我們書院的一絕啊!唯一可惜的是這小子竟然喜歡武學,好好握筆的手去武刀弄槍還真是可惜。」說完,還狠狠的歎了一口氣。
「鄧兄,見笑了,比起鄧兄昨天在擂台上的表現,我這點小功夫,還真實汗顏!」黃筆對我一拱手,說道。
「那裡,那裡,黃兄誇獎了。因為在下身體不適,有不周之處還請擔待!」我在床上對他還了一禮。
隨後,張思遠為我介紹了其餘的兩人,其中一個個子不是很高的叫王書郎,本來他家裡希望他讀他和黃筆一個德行,喜歡武學,現在練得一手好功夫。
還有一個個子偏瘦的叫胡曹健,這倒是出生一個武學世家,練得一身好的家傳劍法。而身邊隨時不離身的就是他的傳家寶劍—落雲。
在途中,楊成志因為有事,先行離去,房間裡只剩下我們五個人。
因為大家幾個都是年輕人,而且都屬於那種性格比較豪爽之類,而我本身一也喜歡結交朋友,大家倒也聊得開心,不知不覺得聊到了昨天的那場比武上面去了。
張思遠笑道:「看不出你那麼狠?」
我看了他一眼,笑道:「狠嗎?我感覺還不夠了。對付那種人,你不狠點這麼對得起自己?也是在書院,要是在外面,我就不用木棍了,至少用磚頭!」搞建築的時間常了,接觸的東西最多的就是鋼筋混土還有磚!在我眼中,磚是打架最好用的東西,不但數量多,價格也便宜,又不用擔心打壞了賠償的問題。現在一般常用的頁岩磚才2毛多一皮,1o元錢買以大堆,只要你不是用來練鐵頭功,估計打架的話一輩子都用不完,而且還有好處,敵人在跑的時候還可以扔出去。來個二次殺傷!
張思遠等人一聽,頓時一愣,這還不狠?把別人打得至少要在床上躺半年。
看著他們的表情,我說道:「這麼?不信?不妨給你們說,要是以後再遇見他,我是遇一次打一次,我就要把那傢伙打得看著我就跑。惹我?哼哼!敢惹我的人還在他娘肚子呆著了!」同時我還把早就的拳頭捏的格格作響,那表情好像那個討厭的李玉就站在我的面前。
看到我的表情,幾個人心裡一寒,昨天我那中流氓式的打法出現在他們的腦海裡,四人不由的渾身一顫,最後,還是黃筆笑聲的說道:「你最後那些話最後得罪了李玉,以後你這麼辦?「
「李玉?」我一冷笑:「就是那個沒有鐘的傢伙?就憑他也敢和我囂張?雖然他是李家的大公子,但是還沒有被我放在眼裡。以後還是見一次打一次,不打也可以,就是給錢就行!」
張思遠等人一聽,得!你這那是鄧家的大少爺,純粹一土匪!別人流氓大概都比你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