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剛滿十八歲 正文 第206章-第210章(大結局)
    榮醫生說蓮妹妹呆在家裡跟呆在醫務室裡沒什麼分別,我就把她帶回何碧家裡去了,畢竟那裡的條件要好很多。只是何碧唐絹兩人見了我,極不自然,為了蓮妹妹著想,我只好硬著頭皮呆在那裡,心想,等她好了,我們就回老家去,再也不出來了。早餐過後,蘇奇急匆匆地趕過來。這麼久以來她都橫在病床上,好久沒看到她豎起來了,此時見到心裡不勝歡喜。她整個人看上去極為樸素,只是一條牛仔褲,一件淺黃色的T恤衫,沒有太多的裝飾,卻有著別樣的魅力。她開始站在我面前的時候,神情十分羞澀。我知道那是昨晚上那些話造成的,等她控制好情緒,自然下來,她急著問:「蓮妹妹呢?她怎麼樣了?我想看看她!」我領著她進房去,免不了又是一番哭泣。哭過之後,她問我:「現在該怎麼辦呢?」唐絹何碧兩人朝她使眼色,示意她別問了,因為這話她們已經問過很多次了,我若是知道該怎麼辦,早就回答了。我從來沒試過像眼前這般無奈,以前無論碰到什麼事,我要麼不想做,如果想做的話,總會充滿自信,相信可以改變現實。唯獨這一次,我毫無辦法。難道,這一次上天真要玩死我嗎?想到這些,我狠狠地在桌上拍了一把。她們三人都嚇了一跳。我說:「我想去.春滿樓,會一會胡氏父子,你們都呆在這裡。」蘇奇說:「我也去!」她以為唐絹何碧兩人肯定也會爭著去,所聲音喊得大了點,不料兩人默不作聲,她吐了吐舌頭,又說:「你們在家裡照顧蓮妹妹嗎?那我陪新哥哥去就行了。」唐絹何碧兩人點點頭,輕輕地「嗯」了一聲。同時囑咐我們千萬小心些。我想說點什麼。可終究說不出口.只好出門。我走得很快,幸好蘇奇穿著球鞋,否則跟都跟不上我們到了車上,發動車子後蘇奇說:「新哥哥,你要老老實實地回答我一件事情?我說:「什麼事?」蘇奇說:「我聽舅舅說,我在昏迷之前有過一段失憶的時光。那時候我把你當成了自己的老公,還跟你……還跟你睡在同一張床上,你有沒有…有沒有…啊?」「沒有!」我知道她想問什麼,很果斷地回答她蘇奇又說:「我……有裸睡的習慣。你應該知道吧?」說到這裡,她的雙頰己然酡紅,我說:「我沒有動你半點,只是……,「只是什麼?」「只是你喜歡拿腿壓在我身上,還說這樣才睡得著,我當然免不了會碰到啦!」要不是周圍只有我們兩人。這種露骨的話我也不會說出的,果不期然,她輕輕地在我手臂上打了兩下之後,別過頭去再也不敢看我了。若是往常,我一定會繼續逗她,涮得她跳車不可,可眼下卻提不起勁來。又過了一段路,蘇奇說:「新哥哥。假如蓮妹妹醒過來了。你們會離開這裡嗎?」「是地。」「那我呢?」「我昨天想了一個晚上,也哭了一個晚上,我知道自己已經深深愛上你了。我也知道蓮妹妹跟你是青梅竹馬的情人,她比我更早愛你,我不想跟她爭,我更不想從此再也看不到你…「我跟你們一起走.好嗎?以後你們有了孩子,總得請個保姆帶孩子吧就讓我跟著,給你們帶孩子好嗎?我還可以給你們洗衣服燒飯,做什麼都行的!」我嚇得馬上剎車,同時非常吃驚她會說出這些話來。我看著她,也看著我,她的眼裡雖有淚花,然而目光冷靜而堅定。真不敢相信她小小年紀竟然說出這等深情的話來。我說:「你還有很多選擇的,為什麼要這樣呢?」蘇奇說:「我哪有什麼選擇?我從小就沒有媽媽,爸爸也長年在外,我直到昨天醒過來才看到爸爸的模樣,舅舅雖然疼我,可是聚少離多,何況舅舅粗野的很,就知道部隊裡那些男人地事,從來不知道我的心事。兩個表姐、一個表哥也常跟我吵架。從小到大,就你跟蓮妹妹對我最好啦,我…跟著你們好不好?你放心,我不會影響你們的感情的,大不了我以後叫你『哥哥』,叫她『嫂子』,好不好?」我知道再怎麼拒絕她,她都聽不進去了。本想妥協,可很快想到蓮妹妹最後跟我說地話.不拒絕她就會害得她終生痛苦,我心裡一狠.說:「不行的……蓮妹妹之所以試毒,可以說是為了你,但最終還是為了我,她對我這般情深義重,我若是不能給她一份完整的純潔的毫無瑕疵的感情,我還對得起她嗎?……你對我的感情我會永遠銘記地,以後別再提了……」她的臉一下子變得蒼白了,可她再也沒有昏過去,可見她的病真的好了!可以享受喜怒哀樂.才是正常的人!她真的不再說話,我們駛向胡家的賭場。倪將軍早就撤兵了,周圍又恢復了往常的熱鬧。進進出出很多賭客,贏了地興高采烈,輸了地低頭喪氣,有人歡樂自然有人憂愁,別說這些芸芸眾生,就是車內的我跟她,同車異夢,兩個人的心情都複雜得很,這就是人生百態!我說:「你留在車內.萬一有事,你就開車走,知道吧?」剛想下車,蘇奇撲過來.一把抱著我,什麼話都不說,只是一個勁地哭。我又哄了她一會兒,她才止住,說:「一起進去,好嗎?我們相處的時間不多了.讓我陪陪你,好不好?」見他這麼說,我知道她已經在很努力地接受現實了,心裡一動,就點頭答應了。蘇奇說:「你這次來想做什麼?」我說:「拚命!」她馬上拉著我,認真地說:「你千萬別衝動,很容易吃虧的。」我哪裡聽得進去?只恨不得把眼前的高樓全部剷平了。她又說:「要不把兩位小弟叫來.一起進去也有個照應!」我說:「你在外面,好吧?」她說:「你怕我礙手礙腳嗎?我會保護自己的。」我不好說謊,只好搖搖頭她想了想,豪氣十足地說:「怕個屁,我們一起衝進去,看誰不順眼就打誰!」她又從車內拿了個鐵錘藏在身上。她的模樣讓我忍不住微微一笑。我們進去,直接上電梯去八樓,我知道在那裡可以找到胡天震。門口當然有人阻擋,這回我毫不留情,只要看不順眼,就會出翻那些人。這樣很快就引起了騷亂,等我們到了八樓出電梯的時候,門口已經聚滿了打手。一個個神情冷漠,一副腦袋掉了都不喊疼的樣子。可那些人很快就讓開了,我聽到的竟是堂叔的聲音:「都讓開,讓他進來吧。」我們出來,只見堂叔和胡天震這兩位老頭正在下棋兩人正下到緊鑼密鼓時分,不料被人打擾,臉色之難看可以想像。胡天震說:「你又來有何貴幹?」我沒有答話,只是惦量著雙方的實力,假如我現在衝上前去,只能制止住一人,另外一人勢必反擊。他們的目光落在了蘇奇的身上,蘇奇說:「想不到吧?我好啦!」胡天震當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身子劇烈的顫抖了一下,手上捏著的一料棋子還沒放下,落入了棋盤內。蘇奇又說:「你害死了我媽媽。還想害我。現在你的邪術被我們給破了,想害人也沒得害了。」胡天震地臉色說不出的難看,過了很久他才說:「你胡說什麼?跟你無冤無仇.怎麼會害死你媽媽呢?又怎麼會害你呢?」蘇奇說:「你還想狡辯?……」我拉了她一下,示意她別在跟這種人浪費唇舌了她只好不說話,看著我。任憑堂叔和胡天震兩人說些什麼.我都充耳不聞後來,他們只當我們透明。仍舊下棋又過了半個鐘頭,胡家兩位美麗的婦人又來通訊,胡天震輕輕地點了點頭,那兩位婦人重新出去了。沒過多久。上來一位警官,衣著筆挺頭髮順溜,臉色有如黑炭,正是楊子興,他也默不作聲。只是看著我我說:「你仔細點,別說我不跟警方合作!」楊子興認認真真地嗅著,他的臉色越來進難看,最後,他走到堂叔面前,說:「是你?」堂叔一愣.反問:「什麼啊?、楊子興說:「我現在懷疑你跟一樁謀殺案有關,請跟我走一趟!」堂叔說:「你簡直莫名其妙。我好好的在這裡下棋。哪來的什麼謀殺案?」楊子興說:「『世紀城大酒店』總統套房裡,一具女屍,一個植物人,還記得嗎?」堂叔臉色微變,但很快就冷靜下來,笑著說:「不知道,有事跟我的律師說去。」說著,便叫人。胡天震也說:「我可以做證,他這幾天一直都在這裡盤桓。沒有去過別的地方。」我說:「一定要這幾天才可以殺人嗎?以前殺人不可以嗎?謀殺案呀你知道嗎?不關你的事最好別亂說話,免得擔下罪名!」楊子興也在叫人,很快.警察跟律師同時來到。楊子興說:「綁人。」律師說:「別亂來,我隨時可以控告你侵犯人權!」警察停了手,楊子興又說:「我地特異之處已經獲得了國家級的資格認證,這是證書。」我聽說過他的特異之處,可以聞氣味識人,所以他剛跟堂叔碰面,就認出了他的氣味。誰也想不到,殺害田甜,害得余辰東躺在醫院裡這麼久地人竟會是堂叔!警察再不猶豫,上前綁人。堂叔瞪大了眼晴看著那所謂的證書,其實什麼都沒有看請楚,他起初反抗,最後順從.他說:「你們一定會後悔的。」一副黑社會老大的架式。律師陪著堂叔他們走了。楊子興要出去的時候,跟我說:「你小子應該早點說出來。」我苦笑一下,沒有話語,我來這裡之前跟他通了話,我的幻想,以為兇手會是胡家父子中地一個,沒想到卻是堂叔!他們都走了,胡天震又模了一下頭髮。我己經領教過了,這是動了殺機的招牌動作,我說:「想殺人?法治社會誰怕誰?」胡天震「哼」了一聲,說:「替我送客!」那兩位美麗的婦人走到我們身邊,做出個「請」的動作。我「呸」了一聲,說:「胡老爺,識相的你最好把解藥拿出來,否則,我不會再留情!我一定送你進局子!」堂叔又重重地「哼」了一聲,重重地模了一下頭髮。等模足了三下,他就會動手殺人,我只好牽著蘇奇的小手走了。出了賭場,我才知道自己急急忙忙地衝進去,其實什麼事也沒有做,跟他叫扳,其實是提醒他防範。可見我天生就不是一個陰謀家!到了車上,蘇奇說:「你剛才的樣子好可怕!」我笑著說:「以後不管什麼困難,我都會笑著面對。因為微笑是對敵最好的武器。」蘇奇說:「那就好。」她很想輕輕地敲我一下,只是敲到半途,停下了當務之即,應該找到證據,這樣才可以對付他們。他當年害死了十多個人,卻只有一個人見過他地模樣,那個人就是蘇奇地爸爸蘇蒙,可蘇蒙的眼睛卻瞎了。可蘇蒙畢竟是唯一的見證人,我當然得從他入手,想到這些,我都跟她說了。她說:「不如我們問問老爸,說不定有些發現呢?」她的雙眼有些疲倦,這固然是她剛剛醒過來的緣故,還有就是她很替我擔心。我笑著說:「好的,去看看也好。」她點點頭,我們開著車去了她家下午三點鐘,倪將軍府上。倪將軍、蘇蒙還有我跟蘇奇四人在場。我本來想讓蘇蒙指證胡天震的,可是說著說著卻說到眼前來了。倪將軍說:「小吳,前次我跟你打賭,我輸了。這個願賭服輸,說過的話還得算話。」他看了看蘇蒙一眼,兩人應該商量好了又說:「我這個外甥女從小就很懂事,嫁到你家後,你可得好好地對將她!」軍人說話就是直爽,可我卻答不上來。蘇奇當即變了臉色,她說:「舅舅你喝多了,又說酒話了。」倪將軍說:「我這幾天都沒喝酒了,你咋這麼說呢?」他再仔細觀看眼前的兩位年輕人,很快就瞧出了端睨,接著問我:「你們吵架啦,」我說「沒有,我們從不吵架。你誤會我們的關係了,我們只是好朋友而已」蘇奇點點頭,也說:「是的舅舅,您以後別亂說了。」蘇蒙說:「乖女兒,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聽說你們都同居了。你小子到底想做什麼?做人可得負責任,我女兒哪點差,還配不上你?」不等我說話,蘇奇就尖聲說:「你們別鬧了好不好?我的事我自已會處理!」這招果然管用.兩人不由得面面相覷,不敢再說半句。屋子裡一下子就沉默了,關於她,我的確談不上負責任,站在她面前我問心無愧,我所以說:「這次來,我只想問問兩位,還有沒有辦法指證胡震天,如果任由這個老流氓逍遙法外,以後不知還有多少人受災。」兩人白了我一眼目光似乎在說:「眼前的事還沒解決呢。管那麼多幹嘛?」倪將軍「我姐夫眼睛瞎了,怎麼指證他?」我說:「可以用手模呀!」蘇蒙說「假如用手,我的確可以確認.只是這樣以來,給了他狡辯的機會。你想想.我畢竟是個瞎子,誰信呀?」我說「這個你就過慮了,只要你確認是他。就可以起訴他,欲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一個人做了虧心事。總會留下一些證據的,再說啦,他那種人,敢經得起調查,只要警方一展開調查,一切都會水落石出的!」蘇奇也說:「爸爸。如果媽媽不死,我們一家三口該多麼幸福,媽媽一定不甘心!」蘇棠和倪將軍點點頭,又深思了一會兒,倪將軍起身說:「不錯,我這就叫人去抓他,姐夫,你隨我去一趟。這鳥人不解決了他。對不起老百姓!」說走就走,倪將軍很快就調集人手,前去抓人。蘇蒙也隨著去了,我本來也想去的,可是電話響了,郭重陽宏亮地聲音震得我差點丟掉手機:「小豬呀,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師父醒了。」「怎麼回事?」我急著問。「還是全靠馬教授。通過他的多番實驗,已經找到了克制師父體內的病毒,所以師父昨天就醒過來了。」「那太好啦。」我心裡卻高興不起來,因為這個功勞應該歸於吳影蓮才對.卻被馬教授掠奪去了「你在忙什麼?過來嗎?「不去啦,我有很多事呢?」「你不來肯定會後悔的。」「你小子吃多了,少跟我賣關子!」「我知道蓮妹妹出事了,你心裡不開心,你想想,我師父是什麼人?他現在醒了,說不定可以想到救治蓮妹妹的辦法呢?」我的心騰地跳得老高,真是一句話驚醒夢中人我說:「真的?假的?」我使勁地往前一拳,還以為郭重陽就在眼前,那一拳彷彿打在他胸口上,好讓他不敢扯謊。「我師父說,他這次來學校演講,同時還要借助我們學校發佈一項很重要地學術研究,這個研究就跟解除胡氏邪術有關,你想想,是不是很有希望救治蓮妹妹?」我驚得跳了起來,連說幾聲「馬上到。」就掛了電話。只見蘇奇正呆呆在看著我,我說:「走吧,馬上去醫院看看。」蘇奇也聽出來了,她說:「總算有希望了,你這段時間,臉色好嚇人。我說:「人家擔心嘛!」蘇奇說:「現在鬆口氣了吧,我們快點走吧。」她拉著我的手,衝到前面,牽著我走。她的手真暖,我任她牽著,只覺得她牽得有些緊很怕掉了。我們很快就到了醫院,余辰東先生坐在那裡,背上墊著個枕頭,神色非常愉快.躺了這麼久,總算醒過來了。病房裡還有兩個人,一個郭重陽,還有一個,卻是藍天若。他們兩個見我進來,同時盯著我,目光之複雜,誰也猜不透。余辰東笑著說:「小朋友你也來啦.太好啦。今天的太陽真好。」我馬上問好郭重陽走到我身邊,低聲說:「這個冰冷地女子,原來是我的師妹,叫做藍天若,你說我開不開心。他的話雖低,然而以她的功力.未嘗聽不到,我想作弄郭重陽一下,就問:「那你想怎樣?」郭重陽說:「有妞不泡,拿去改造,身為他的師兄,我當然是…責無旁貸,義無反顧地去泡啦!」藍天若很明顯地變了臉,我故意說:「人家可不喜歡你呢?」郭重陽說:「哪裡?剛才你沒看到,她對我有說有笑,還說要約我去逛街呢!」剛說到這裡,藍天若再也忍不住了,她重重地「哼」了一聲.,射向郭重陽,郭重陽意識到了,嚇得呆在旁邊,不敢作聲。:「嘴上胡說,終身無用,我不理你們了。」她說著就走了我們都笑起來了。余辰東說:「我這個徒弟很少說話的,今天被罵兩聲,也算是你們地幸運了。」這話倒也不差。寒暄過後,我就將蓮妹妹的情況跟他說了。余辰東馬上掀開被子起身下床。余辰東說:「照你這麼說,這個小妹妹也稱得上是天才了,她年紀輕輕,居然想得到這種辦法。剛才那個姓馬的教授,我隨便提了個問題,他都答不上,問到目前學界的情況,他更是茫然,硬要來搶科研成果,真是好笑!原來是這麼一回事,我總算搞清楚了。他拿出自己的箱子,從裡面拿出厚厚一疊資料,說:「關於胡氏邪術,我的研究成果都在這裡了。據你所說,小妹妹的情況並不嚴重,她救了我一命,我也還她一命,怎麼樣?」我還敢說不好嗎?只是他醒來不久,我勸他多休息,卻被他說了一通。想到蓮妹妹有救了,我自然喜不自禁,這個結局還不差!他似乎比我還急,我們五個人急急忙忙趕往何碧家裡,路上他說:「等救了人,我還會在你們學校演講,跟大家講講我的學術研究,也好撈點路費到外國去。」「師父您還要走啊?」郭重陽說「不走,難道在你家長住?」藍天若又頂了他一句郭重陽在吵架方面,從來都不會讓步的,不管對方是男是女,他說:「長住有什麼不對?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住在我家有何不可?你說說.你說說。」藍天若還想說話,余辰東抑著說:「你們別吵,裡的風氣不好.邪氣太重.只可逗留,我不會長住的,這裡風氣不好,邪氣太重,只可逗留,不宜長住你們是師兄妹應該和氣才對……呃,應該和氣才對。」很快,我們就到了。唐絹何碧兩人都驚詫萬分地看著藍天若,她們起初還以為是秦芹呢,等到藍天若對她們並無好感的時候.她們才知道認錯人了。余辰東說:「『冰蟲』和『燙蟲』,同時注入她的體內,兩者就會產生劇烈的反應。人體自然受不了所以呢.我們需要再注入第三種生物,消滅那兩種。然後就沒事了。學校很多教授不知從哪裡聽到風聲,都聞迅趕來,其中自然包括馬教授。大家都激動無比地看著余辰東,看他如何將生物注入人的體內。原理就是這樣子了,大家聽後都若有所思。我問:「真地可以嗎?」緊急關頭,不是我懷疑科學。而是太擔心。,余辰東說:「當然可以,這個還用問嗎?」他說完,就退到客廳去了,很多教授都跟著出去了,我們這些非學界人士自然沒有跟過我想留在房裡等著她醒過來。郭重陽猶豫了一會兒也跟著去了,他說:「師父在施教,不聽白不聽。那些事情我才沒興趣呢。只要我的蓮妹妹能夠醒過來就好了。還沒過幾分鐘。郭重陽就來喊我,他說:「不聽,你會後悔的。」我不理他又過了兩分鐘,他又在門邊探頭探腦,說:「快點出來呀,不聽准後悔。我還是不理他又過了幾分鐘,郭重陽又探進頭來說:「快點聽聽呀,終身受益。他的表情一次比一次興奮。我終究禁不住引誘,跟她們交待了幾句,馬上去聆教。到了客廳才知道,這些所謂的科學家正在大談***,說些什麼,哪裡的小姐更騷些,哪裡的小姐更乖些,郭重陽和馬教授他們聽得津津有味,忘乎所以。不聽後悔終生,的確是這樣地余辰東的目光投向我,問:「我看你是個聰明人,有什麼高見?」這些葷話從他的嘴裡說出來,真讓人大跌眼鏡,前次他之所以出事,可以說是跟他的「好色」有關,沒想到剛剛清醒過來,又色成這樣子了。我真替屋裡地女生擔心。我說:「你們隨便聊吧,謝謝你的救命之恩。」余辰東一怔,隨即說:「不客氣。」經歷過這麼多事之後,我對周圍的一切都興趣索然了。這些道貌岸然的高級知識分子,內心竟是這般庸俗!城裡雖然繁華,內幕卻腐朽得可怕.我感到一陣悲哀,回房去。他們一直盤桓到傍晚時分才離去,余辰東本來不想走的,可警局打電話來,要他過去指證堂叔。堂叔殺害田甜一案,余辰東既是受害人,也是見證人。有他過去.堂叔這回想不栽都不行!奮鬥了這麼久,總算有點成就。只要堂叔一垮,以後我們的地盤就多了.呵呵。到了晚上十二點鐘,正當我昏睡之際,有人拍我地肩膀,我霍然驚醒,只見蓮妹妹正合情脈脈地瞧著我呢!我「啊」地一聲叫,欣喜的淚水再也忍不住流下來,唐絹何碧蘇奇都被我的叫聲引進來了蘇奇說:「蓮妹妹醒啦,太好了。你看,他都哭了.我認識他這麼久.從沒見他哭過呢。」吳影蓮說:「不好意思,讓大家擔心了,小奇姐姐,見到你沒事,太好啦。」蘇奇說:「你付出那麼多,命都不要來救我,我還敢有事嗎?」大家都笑起來了,我緊緊地摟著她,久久不願分開來。唐絹說:「沒事就好了.我也該放心離開這裡了。」我驚問:「你要去哪裡呢?」唐絹說:「我打算回老家去……明天就走,以後,恐怕沒見面的機會了。」我低下頭,沒勇氣再看她的眼睛。吳影蓮從床上掙起來,說:「不走.行嗎?絹姐姐。」唐絹沒有答話,只是看著我,目光裡大有期將之意,我心裡有些發軟,只是沉默。唐絹見我這般模樣,就說:「你們都回老家養豬去了,我留在這裡也沒意思呀。」吳影蓮說:「才不呢,以我的聰明才智,去養豬,那也太區才吧?我們會留在這裡的,以後大家在同一座城市裡一起生話好不好?」說得其他三人都歡快起來了,一致看著我,等我拿主意呢。我說:「這些事還是明天再說吧,蓮妹妹剛剛醒來,讓她多休息一下。四人頓時像洩了氣的皮球,不是我推委,我只是覺得蓮妹妹剛剛醒來,可能頭腦不清醒,否則她怎麼會這麼想呢?我自然希望她們都留在我身邊,不是因為我貪戀女色,而是因為我們一起經歷過這麼多事情,感情深厚,早已親密無間。只是這種想法不能隨便說出來,假如蓮妹妹是由於頭腦不清醒或看是故意試探我才那樣說的,豈不是看我鬧笑話?吳影蓮說:「你不說請楚,今晚大家都會失眠的了。豬頭哥哥,平時做事很容易衝動,心又軟,不懂得照顧自己,多一個人在你身邊陪你,就會少犯很多錯誤的,絹姐姐、阿碧姐姐都很疼愛你的,大家在一起,不好嗎?」蘇奇搶著說:「還有我呢?為什麼不說我?」吳影蓮說:「你比他更衝動.心更軟.所以啊.也需要豬頭哥哥照顧你。」蘇奇羞紅著臉說:「大不了我以後聽話些,行了吧?」真是太好啦,我心裡直呼,禁不住頻頻點頭。何碧笑著說:「新哥,我有套衣服要送給你。」她「咚咚咚」地衝到二樓去,又「咚咚」地跑進來,手裡拿著一套西裝,說:「這衣服我早就買好了,等結婚的時候穿.以前不好意思送給你,現在……」她遞到我手中。蘇奇說:「現在也不能送呀,人家新娘子還未滿十八歲,還沒成年呢?」吳影蓮說:「不許你說我未成年,不就是比我大幾個月嗎?老是欺負我!我告訴你,再過兩個月,本姑娘就是成年人了。」何碧說:「要不要把你們的故事寫成小說,書名我都想好了《老婆剛滿十八歲》,好不好?」大家都笑起來了。過了幾天幸福的日子之後,我聽蘇奇說,胡天震父子已經被捕了起初只有蘇蒙指控他.他極力抵賴.幸好余辰東出面.提供了大量的證據,這才將他們掰倒。這就奇怪了。為什麼余辰東會有證據呢原來,余辰東當年深愛的那個女子一一也就是郭重陽的師娘一一跟蘇奇的媽媽是同學,同樣是當年地受害人,所以余辰東不遺餘力地研究胡家的邪術。誓要擊破粉碎邪術。故事的起因也是從余辰東開始的,假如不是他回國來做報告,威脅到了胡天震的安危.胡天震就不會請堂叔出面,去「世紀城大酒店」襲擊余辰東了。只是他們所採取的行動,沒起到任何作用。反而加速了自己的衰亡。入冬後的一天,我地家裡,五個人團團圍坐我拿出一套精緻的禮服,送給何碧,深情地說:「阿碧這是你的,那天我們去逛商場,我答應過你的,想不到小小地一個承諾。直到現在才可以兌現。」何碧說:「我喜歡。」蘇奇說:「這種完成任務式的。你也喜歡?」何碧「嗯」了一聲,看得出來她滿心歡喜。蘇奇說:「我有沒有呀?」我說:「你也有,在商店裡桂著呢!」她吐了吐舌頭,突然欣喜地說:「你們知道嗎,倪裳表姐已經正式開始跟郭重陽拍拖。這真是個意外的消息。吳影蓮說:「為什麼天底下的女生都這麼沒眼光呢?」唐絹說:「就是,還有更讓人震驚的,昨天我在街上碰到黃博通和秦芹,她們都似模似樣了。小黃三心二意。有了秦芹,就把王芳給T了。真不像話!」想不到他們的「地下戀情」進行得如火如荼了,我跟他們天天見面.竟然不知道。我說:「不知道白家小姐怎麼樣了?」我指地是白小璃。蘇奇說:「這我就不知道了,白市長年紀大了,就算姓胡的不當市長,他也不可能再復任了。我看她跟楊督察不錯,他們會不會發展下去呢?」願大家都有個美好的未來。胡家垮台後,大部分的地盤都被我和郭重陽黃博通他們接手了,現在城裡的娛樂場所十之八九都是我們在經營。接手地盤當然需要大量的資金,幸好有黃博通這個大財團在撐著。堂叔也被捕了,社會風氣為之一清,再加上余辰東的宣傳,使得本人的知名度(呵呵,沾了小老婆地光)大大提高,很多上流人物,千里迢迢,飄洋過海趕過來捧場,生意能不好嗎?到了年底,吳影蓮終於是成年人了。生日那天,我禁不住問「喂,你究竟是學什麼地?我總覺得你挺神秘的。」蘇奇說:「你了太掉價了吧,我都知道了。你們學校不是有三個天才女生嗎?蓮妹妹就是其中一個,笨蛋。」天才女生?太誇張了吧?我來了興趣,問:「是不是呀?」她們異口同聲地說:「是的,笨蛋。」我又說:「那另外兩個呢?是不是也跟你一樣漂亮?」吳影蓮說:「你是不是想跟她們做朋友啊?」我說:「是的,做夢都想。」吳影蓮拿出一張照片來,上面就是所謂的三位天才女生,除蓮妹妹之外,一位坐在輪椅上,一位戴著高度鏡視片,臉上的痘痘炒出來至少有一碗。我嚇得慌了手腳,說:「還是免了吧?弱水三千,只取四瓢,我不貪心了。」吳影蓮說:「你以為人人都像我這樣既聰明又美麗呀?你知道嗎女生既聰明又美麗的機率是百萬分之一。」我說:「少臭美了,不就是比我聰明一點點嗎,老在我面前吹。」吳影蓮說:「人家在學校有很多特權的,就拿上課來說吧,去不去隨我地便。」我說:「是不是提前嫁給我,社會也允許呢吳影蓮說:「是的。」我說:「沒到法定年齡也可以?」「可以,笨蛋!」她們說。(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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