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剛滿十八歲 正文 第117章 我是好色之徒
    吃完飯,吳影蓮說:「你們歇會兒,我收拾一下廚房。」

    唐絹說:「不用急,剛吃完飯就做事,不利於消化,還是休息十五分鐘之後,再做不遲。現在是文明社會,我們要多注意一下養生之道。」

    「哦。那先看看電視吧。」吳影蓮有點感動地說。

    十五分鐘之後,吳影蓮說:「早做晚做都一樣,我歇夠了。」說完,進廚房。

    我說:「我們開始吧,你一定要將心中所學,傾囊相授哦。」

    唐絹瞄了一眼廚房,霍地站起身來,拉著我的手,就往房裡鑽。我頓時恍然大悟,她跟吳影蓮一樣,都是不懷好意。

    唐絹關上門之後,將盤著的秀髮放下來,她雙手摟著我的脖子,親暱地說:「老公,我們開始吧。」

    我一愕,說:「你不是要培訓我嗎?」

    唐絹笑得有點「賊」,她說:「好吧,我現在開始教你。你去赴宴的時候呢,切記兩個字,自然。」

    我說:「就這樣?教完了?」

    「是的,教完了。」

    「你不是說要系統地教我嗎?你才說了兩個字而已!」

    這比我們領袖提出的「八榮八恥」、「三個代表」還要精練概括!

    唐絹說:「『自然』兩個字就是社交的精髓,你記住它就好啦。我才沒工夫跟你多費唇舌呢!趁蓮妹妹去洗碗了,我們來享受一下『二人世界』吧。春宵苦短,不許你想赴宴的事,只許你想著我。」

    我汗!

    唐絹的雙頰潮紅,深情的目光過後,她將臉頰貼著我的臉,很燙很燙。

    她幽幽地說:「老公,我們離開這裡,去首都好嗎?」

    「你又來了,不是答應過我,不提這件事了嗎?」

    「哦,我只是一時感慨,胡言亂語的,不去就不去,我依你。」女人溫柔的聲音,最能打動男人的心。

    我說:「你已經說過三次了,為什麼你老想著去首都呢?」

    唐絹說:「不提它,我只想跟你這樣靜靜地相擁著。不許你想其它的事、其它的人,只許你想著我。」

    答。

    我還真的收斂雜念,什麼都不想,除了她之外。

    我想到了在學校頭一次見到她的情景,她的笑容、她關懷的話語;又想到我打退了金彪,她就隨著我住進了這間小屋,這些都非常甜蜜的畫面。再往下想,就變得慌亂起來了。因為蓮妹妹出現了。

    懷裡的明明是她,我卻以為是吃飯前摟著的那個身子。

    想到這裡,我突然使勁地推開她。我嚇了一跳,她也嚇了一跳,甩了甩頭髮,不安地說:「你怎麼啦?是不是傷口發作了?我看看!」

    我愁著不知該說什麼,此時順水而下,捂著肚子,說:「嗯,傷口好了,可是有內傷,有點痛,越來越痛,哎喲喲……」

    唐絹急了,扶我到床上躺下,輕輕地來回撫摸著腹部傷口處,關切地說:「好一點了嗎?」

    「沒那麼痛了,我還是歇歇吧?」我說。

    「好的,你躺好了,我陪著你。」她沒多想,脫掉我的鞋襪,替我蓋上薄毯,握著我的手,守在旁邊。

    唉,真是傻得可愛!

    我不是頭一次假裝受傷了,欺騙一個單純的喜歡自己的女孩子,我的良心受到譴責。

    我說:「有沒有事做啊?你忙去吧!」

    唐絹說:「我的事就是照顧你。」

    她坐在枕邊,斜著身子看我的,長長的頭髮垂下來,流瀑一樣,煞是好看。我禁不住抓住一把,湊到鼻子上聞一聞髮香。

    「真好看,真香。」

    唐絹笑著說:「還沒洗過呢!」

    她停了停又問:「你很喜歡嗎?」

    「呃,很喜歡。」

    「長髮為君留,我本來想剪掉它,現在看來,我非留著它不可了。」她接著問,「那你最喜歡我哪有一點啊?是頭髮嗎?」

    戀愛中的女人就是與眾不同,非常盲目,不容易發現異常。

    這個問題將我給難住了,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喜歡她哪一點。溫柔善良?多麼虛無縹緲的東西啊,假如她不是美麗的校花,我會因為她的溫柔善良而喜歡上她嗎?

    我漸漸地發覺,我是好色之徒!我只喜歡美女,身邊的異性朋友都是美女!

    我喜歡她的美貌,卻不承認。

    「你怎麼問這個,不說啦,肚子有點痛,哎喲喲……」我故意嚷著。

    唐絹當然不再追問,手上更勤快了,來回按摩我的傷口處。

    「你們跑哪裡去了?人呢?」吳影蓮在外面喊。

    「在這裡。」我應道。

    唐絹不無怨氣地說:「真討厭,打擾我們的好事。」

    門開了,吳影蓮剛剛做完廚房裡的事,還沒來得及洗手呢,手上髒兮兮的,她說:「怎麼啦?培訓要到床上去嗎?」

    我們大窘,唐絹說:「他……傷口有點痛……」

    吳影蓮走到我身邊,拉開毯子檢查一下,說:「還好,褲子還在。」

    「胡說什麼啊?」我說。

    吳影蓮笑著說:「你們培訓完了嗎?」她絲毫不問我傷痛的事,難道被她看出來了?

    唐絹訕笑著說:「嗯,剛開始,他就肚子痛了,明天我還要給他補課。否則,怎麼跟小奇交差啊?」

    「哦,這樣啊。」她肯定是看出來了,笑得很開心。

    「你怎麼還笑,他身上痛啊。」唐絹不解地問。

    「笑容是可以感染的,你沒見那些護士都是年輕漂亮、笑容可掬的嗎?我們笑一笑,他就不痛了。好吧,我洗碗去啦,你們繼續吧。」吳影蓮說。

    「什麼?你還沒洗完啊?」唐絹怔怔地問。

    「我……我……還沒開始呢。」說完,閃人。

    唐絹說:「真不知她在搞什麼?越來越古怪了。」

    我猜想,她肯定故意將手弄髒,然後躲在門口偷聽,我們的談話她都聽去了。好在我跟唐絹的行為,與她相比,不算越軌。

    兩天就這樣過了,她們輪流「教」我,我也「學」得很賣力。到了赴宴前的晚上,我……我跟兩天前沒啥分明。

    我只記住唐絹說的兩個字,自然。

    這兩個字就能應付過去了嗎,我心裡沒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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