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剛滿十八歲 正文 第083 被綁受縛
    終於有人走上來,恰是剛剛領我們進屋的那四位。他們依然面無任何表情地站在那裡,冷冰冰的目光盯著我和郭重陽。堂叔輕輕地點頭之後,我的雙肩已經實被他們扣住了。

    出手的是兩個人,與此同時,另外兩個人的手則搭向郭重陽,我跟郭重陽使了個眼色,兩人都不反抗,只象徵性地掙扎兩下,他們五指似鷹爪,緊緊地扣著肩膀,差點入肉。

    我假裝出痛苦的模樣,堂叔掏出煙壺,往煙斗內上些煙絲,他說:「怎麼樣,是不是後悔了?」

    我說:「後悔的恐怕是你老人家吧?」

    堂叔「哦」了一聲,不解問:「說來聽聽!」

    我說:「早知我們如此不堪一擊,你剛才真不應該露怯。這事萬一傳出去,豈不墮了堂叔一生的威名?」

    堂叔說:「我是有點後悔,剛才高估了你們,不過你放心,今天的事情絕對傳不出去的。」

    他打了個響指,我和郭重陽分別被兩條大漢扣住手腕,反鎖著,推力經手臂上傳過來,促使我們蹣跚前進,很快又進了電梯。

    我們被帶到二十六樓,果不其然,那裡聚集著不少痞子,有的歪坐在沙發上抽煙,有的正在大擺龍門陣海聊,有的正在玩牌,有的正在玩女人。其中的女混混也不少,都是些年輕的俏女郎,穿著時髦而性感,走在時代的前列。

    看到我們被扣押下來,那些人紛紛站起身來,看來這四條大漢的地位比較特殊,很受人尊敬。我聽到人群中有人嘟喃著:「從哪弄來的小白臉,也不知道好不好玩?」

    「操屁眼兒有啥子好玩的,讓姑奶奶我來上!」

    扣著我手腕的漢子喝問:「胡說什麼?沒事滾一邊睡覺去!」

    他們很快各就各位,恢復原來的狀態。見我們沒有反抗的能力,他們索性鬆開手,推著我們往前。我們被推到客廳旁邊的房間,料想蘇奇關在裡面。

    那漢子伸手去擰門栓的時候,陳三認出了我。

    陳三今天喝得不少,滿身酒氣,醉眼血紅,他是人醉心不醉,當天發生的事情印象太深刻,他衝上來,說:「天哥,這小子不是好鳥……關不得啊!」

    天哥正是我身後那兩人中的一個,天哥疑惑地問:「為什麼?」

    陳三說:「這小子手腳工夫不錯,不會輕易被抓住的,他混進來肯定想搞明堂。」他說話的時候,腳下虛浮,難以站穩,顯然醉得不輕。

    天哥譏笑著說:「你喝多了吧。」

    陳三說:「那天便是他救走金彪的。」

    追砍金彪一事,堂叔已經有過耳聞,他們四人也聽說過。天哥驚問:「就是這小子打傷四十多位兄弟?」

    陳三正色說:「是的。」

    天哥一拳擊向我胸口,那拳呼呼有聲,力道非常大。天哥果然有些斤兩,這正是他受到尊重的原因。苦的是,我萬萬不能露出一丁點功夫。我跟蘇奇僅一門之隔,只有混進去,才有機會救她脫險。

    我硬生生地挨了一拳,沒作任何抵禦,這一拳打得我骨頭作響,酸水都快吐出來,我彎著腰,臉上漲得通紅——這是真的,我沒有運功,跟普通人沒啥兩樣。

    陳三趁我彎腰,躍身而起,手肘重重的抵向我背部。這混蛋趁人之危,來日我定要他好看。但眼下我卻不敢抵抗,這一擊之力非比尋常,我順勢雙腿一彎,趴倒在地上。

    陳三又是一腳踢過來,正中我胳膊,還想再踢,被天哥喝住:「夠啦……這小子也不怎麼樣啊?」

    陳三說:「裝出來的,裝出來的,他肯定有目的。」

    天哥說:「拿麻繩來,將他捆了,以防萬一。」

    麻繩是他們的常備武器之一,很快就找來兩根手指粗的麻繩,幾個人將我和郭重陽五花大綁,還在嘴上塞了塊布團,接著搜身,搜走所有的物品,包括手機錢包還有勞力士。

    媽媽的!這回虧大了!

    他們打開房門,將我們推進去,鎖好。

    蘇奇果然在裡面,跟我們相同,她也捆成了大粽子,用布團堵住嘴,不能說話。看到我們,她的目光異常激動,激動過後,她竟然用頭撞我。

    我知道她在責備我,不應該轟她下車,將她單獨留在馬路邊。我怎麼料得到會發生這等事,我又不是神仙?況且,只過了二十分鐘,我便回去找她了。

    不是我軍太慢,而是敵軍太快。

    我挺直身子,讓她大練鐵頭功,撞到後來,她頭痛,才停下來。

    房內的佈置非常豪華舒適,一點不遜於「世紀城大酒店」的總統套房,做夢都想不到,被人綁架還會有如此享受。

    我和郭重陽互視一眼,兩人嘴巴湊在一起,來回摩擦幾下,便摩掉了口中的布團。郭重陽深吸幾口氣後,說:「真***氣人,老子不劈了他們,郭字倒過來寫!」

    我說:「兄弟別氣,救人要緊。」

    蘇奇想不到我們這麼快就弄掉了她幾個鐘頭還弄不掉的布團。有個詞叫「默契」,我跟郭重陽四年同窗,平日裡形影不離,有很多人類語言無法表達的意思,我們只需一個簡單的眼神就OK。

    假如哪個美女跟我有這種默契,我非娶她不可!

    我湊到蘇奇嘴邊,咬開了她口中布團。

    蘇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咬著我的嘴唇,深深地吻著我。

    媽媽的,有這一吻,手機錢包勞力士丟得不冤。郭重陽在一旁看得眼紅,覺得自己更虧啦。

    郭重陽說:「美女,可不可以公平點?」

    蘇奇紅著臉說:「叫倪裳給你吧。」

    郭重陽說:「遠水解不了近渴,你將就一下嘛!」

    蘇奇更羞,用馬克.吐溫的話說,她羞紅的臉蛋映紅了頭髮。

    說到倪裳,我不禁想起了那天的事情,看看口袋,照片已被剛才的流氓搜走了。這可是證據啊。

    這個女孩子太讓人難以琢磨。我都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相信她的話。

    更氣的是,我連這都不確定,竟然為了她而以身犯險。

    郭重陽說:「小豬,快想個辦法弄斷繩子,然後脫身才好。」

    我說:「別老是催我,我運功試試看,能不能把繩子掙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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