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剛滿十八歲 正文 第076章 我成了她的保鏢
    蘇奇氣鼓鼓地低著頭直往前衝,腮幫子鼓得跟青蛙似的,煞是好看。我忍不住笑出聲來,我說:「別生氣啦,美女!」

    她說:「你寧願相信一個外人,都不肯相信我,我……我無言。」

    我說:「你也是外人呀!」

    蘇奇來個急剎車,雙手叉腰,杏目圓睜,她這副架式讓我想到吳影蓮,並非兩人有相同之處,而是……我也說不清,大概是我惦記蓮妹妹的緣故吧!

    真該死!我在自己的額頭上彈了一個爆栗子,暗暗地責怪自己不該當著她的面,心裡卻想著另外一個美女。蘇奇看得有趣,怒氣全消,她學著我的模樣,伸手彈我的額頭,聽得「崩崩」兩下清脆的聲音,她大呼:「真過癮!」

    我說:「是不是比敲鼓還響?」

    蘇奇笑著說:「是啊,我還要試試!」

    可憐我的額頭,為博紅顏一笑,讓她彈得通紅通紅鼓響鼓響!她的笑容離我只有十厘米左右,豐潤的雙唇顫得誘人,我感到她身上的迷人氣息,連忙抓住她的手腕,不許她亂動。

    蘇奇輕聲佯問:「你想幹什麼?」這哪像是責問的語氣?在我聽來,分明是「無論我想幹什麼,都行!」的意思。我唬住了,結結巴巴地說:「折騰了大半天,我送你回去!」

    蘇奇說:「你想敷衍我,完成任務了事嗎?我們還要去外灘看海景呢!」

    這的確是計劃內的事情,陪她去海邊逛逛也不算過分。只是經過剛才的事情,我有點意興索然。蘇奇看出我的心思,撅著嘴不說話。

    我說:「還是送你回去吧?」

    蘇奇神色黯然,見我往前,也不跟著挪步,她歎著氣說:「頭好痛!」

    我一驚,以為她剛剛腹痛,現在又頭痛起來,連忙伸手探探她的額頭,看她有沒有發燒,她將我的手格開,說:「不是頭痛,是頭痛!」這話不符合語法規則,她接著解釋:「不是發高燒那種頭痛,而是事情太多太亂,讓人很費腦筋那種頭痛。」

    原來是這麼回事,醫生說過,她首先要注意的事項,就是別太費神,站在朋友的立場,我勸她:「小奇,為什麼不選擇放棄呢?大道理不用多說,我只知道,當一件事整得我很不爽的時候,我就會放棄它,從而使自己輕鬆起來!」

    蘇奇見我說得十分認真,當即斂容,正色說:「我也想過,可我不服輸,為什麼倪裳做得到,我就做不到?從小到大,我們兩姐妹都在暗中較量,我呢,輸多贏少!她還說,將來她的老公都比我蘇奇的老公強,我實在嚥不下這口氣!」

    我說:「倪裳也在公司嗎?」

    蘇奇說:「她負責另外一家珠寶公司,在她接管以來的半年裡,公司的效益上升了百分之六十,而鼎天呢……讓我難以啟齒,勉強維持半年前的水準,已經呈現出下降趨勢,我恨不得一天有四十八個小時投入工作。」

    虧她還有空玩遊戲,競爭如此激烈,都不好好努力,活該被表姐欺負。

    美女都很倔強,你要她服輸,估計比要她的命還困難三分,別的不說,單看她說話時那副咬牙切齒摩拳擦掌的神情,就能看出來,她的決心是何等的堅定!

    倪裳可不是等閒之輩,蘇奇碰到她這個對手,用抗戰時期的話來形容就是:不是我軍無能,而是敵軍太強。

    說到這裡,她看著我說:「吳新哥哥,你的出現,給了我很大的希望。真的,如果你能加入鼎天,助我一臂之力的話,倪裳非讓我比下去不可。」她的聲音越來越低,因為她知道我的原則。

    如何來管理公司,不能說我一竅不通,至少七竅我通六竅。世上之事道理都是一致的,殊途同歸的,以我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男性魅力,自然可以所向無敵!想要職場揚威,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我說:「鼎天的騰飛,絕不會僅僅只靠一個人,假如這樣,沒了那個人,鼎天豈不是垮台?你把我看得太重,這種想法本身就是錯的!我不會加入鼎天,別再勸我!」

    這是我第四次拒絕她,古人三顧茅廬,她卻四開尊口,也算是給足了我面子。但是……原則就是原則,不能隨便更改。

    蘇奇也很無奈,悶聲不語,接下來氣氛沉悶非常,因為該說的話都說完。

    蘇奇想到流氓的事,焦慮地說:「你認得堂叔嗎?」

    這句話提醒了我,我說:「隨口編的,唬唬他們而已,我怎麼會認得他呢?不過,你以後得小心點,你可以考慮向法庭申請警察保護,最好請幾個貼身保鏢,黃老爺子說,今天的事情是堂叔親自接下的買賣,也就是說,有人花錢請流氓,想要對付你。」

    蘇奇苦笑,拍拍腦門,這種姿式頗為滑稽,換作平時,我恐怕會笑她,此時卻不忍心,她分明是在說頭痛。

    想想也是,這種生活實在讓人不敢想像,壓力大,就連人身安全都受到威脅。雖說有錢可使鬼推磨,問題是,這種如履薄冰的感覺對任何人來說,都是一種折磨。

    我開始慶幸自己的生活!平凡,幸福,或許這才是生活的真諦。

    突然,蘇奇眼睛裡放射出奇異的光彩,她的嘴唇慢慢地咧開,越咧越寬,至少露出十顆牙齒,笑得合不攏嘴來。也不知道她想到什麼鬼主意,笑得我心裡發毛。

    不待我問,蘇奇說:「這回你跑不掉了吧?」

    我說:「什麼事?神秘兮兮的,說來聽聽。」

    蘇奇說:「對我來說,那是天大的好事,對你來講,恐怕是件苦差事。」

    我明白了些,催她:「說吧,說不定我會接受呢。」

    蘇奇說:「你的身手那麼棒,有你保護的話,別說是堂叔,堂伯來了都不怕!我要你做我的貼身保鏢!」她越想越得意,說:「如此一來,你隨我進出鼎天,雖說沒有加入鼎天,但我遇到難題,還可以直接向你資詢,多省事啊!就連向法庭申請警方保護都顯得多餘了,一舉四得!」

    我說:「小姐,別太天真,別拿生命開玩笑。專業的保鏢絕不是拳腳工夫厲害這麼簡單,你看看我這副臭皮囊,一點安全感都沒有,保鏢則不然,看到他們,就等於吃了定心丸。你的對頭乃黑幫老大,絕對不可以小覷!」

    蘇奇被我潑了冷水,咬著牙瞪著我,冰冷地說:「都別管我!讓我自生自滅吧,反正活到了十八歲……」

    我剛才的話只是玩笑,以我現在的身手,就算懷裡摟個女人,保鏢都敵我不過。何況對手如此強勁,站在朋友立場,我責無旁貸。我說:「別哭,我答應你。」

    蘇奇破涕為笑——她假裝哭,眼淚是拚命擠出來的,所以笑得格外動人,她說:「你對我真好!」

    我說:「我會接你上下班,其餘時間,我自己支配。」

    蘇奇嬌聲說:「那家裡呢?萬一歹徒衝到家裡去,怎麼辦呢?」

    我說:「你家不是有扛槍的軍人的守著嗎?我和郭重陽去過貴府,你別蒙我。」

    蘇奇吐吐舌頭,俏臉上幸福莫名!

    而我呢,從這一刻起,又多了一個光榮的任務,保護她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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