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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把幫會的事情都交給陳剛和龍四海後想去找袁圓,打了個電話不在服務區,又不能確定她在不在學校,於是在街上閒逛,無意之中竟然走到康欣花園前面,想想上次送方晴回家就是這裡吧,不知道能不能遇到她。
才正想著莫方就看到眼睛還有點微腫的方晴出現在視線裡。
方晴幾乎哭了一個晚上,她覺得爸媽不瞭解她,這讓她太傷心了。
今天心裡煩,只想出來走走,沒想過能遇到莫言,卻怎麼也沒有想到莫言竟然就站在她家小區門口張望。
「莫言,你來找我?」方晴心情突然好轉起來。
莫言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點點頭,可眼角的餘光發現一個中年女子隱身在樹叢之後,當是這裡的住戶也沒有在意。
「這麼長時間都沒見到你,還以為你消失了呢,快老實交待,你都幹什麼去了?」方晴高興地衝過來一把抱住莫言的胳膊。
「我……找了一家公司,前段時間出差了。」
「哪家公司?」
「這個……那個叫什麼來著……」
「行了,不想說就不要說了,我又不會去你們公司纏著你。」
莫言臉微微有點紅,主要上想起上次的事情:「你……這段時間還好吧。」
「還好。」方晴想起昨天剛和爸媽吵了一架,心情又有點不好起來。
「看你這樣子應該有心事對吧,說出來聽聽,說不定我還能幫上點忙。」
「沒什麼事,走吧,陪我走走。」方晴拖著莫言的胳膊走了。
樹叢後方晴的媽媽陰沉著臉,慢慢跟在了後面。
莫言陪著方晴整整玩了一天,這也是方晴有史以為最開心的一天,但莫言心裡始終有個陰影,因為他發現在他們身後總有一個女人跟蹤,你論他到哪裡,那個女人始終陰魂不散地跟在他們不遠的地方,但她隱藏地很好,並沒有被方晴發現。
莫言猜出,這肯定是方晴那邊的人,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要跟著。
兩人一起吃過晚飯,然後莫言送方晴回家,在家樓底下的陰影中,方晴很快地親了莫言一口,說了一聲:「謝謝!」
然後紅著臉跑上了樓。
莫言再站了一會,然後慢慢往回走,他不得不佩服這個跟蹤人的毅力和耐心,走到小區中間的小公園旁邊莫言道:「出來吧,跟了一天了你不累嗎?」
公園裡的長凳上方晴的媽媽疲憊地坐在那裡看著莫言:「還是你進來吧,我有事想和你談談。」
莫言走進去坐在她旁邊:「什麼事,說吧。」
「我是晴晴的媽媽,我不希望你和方晴在一起,所以我希望你能離開她。」趙娜直接乾脆地說。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我就是不希望她和你在一起,並且我懷疑你的動機,你不是有女朋友嗎?既然已經有女朋友為什麼還要來勾引我的女兒?」趙娜冷冷地說。
「勾引?太太,你的用詞好像並不恰當,你跟了一天了,應該知道我並沒有什麼動機,再說誰又告訴你有了女朋友就不能再追求別的女孩子了呢?」莫言不禁有了一絲火氣,這女人也太霸道了,跟了一天就為了對他說讓他離開她的女兒,這也太扯蛋了。
「你偽裝的本領很高,從你剛才的話就知道你早就發現我的存在了,所以不排除你在做戲給我看。」
「如果你還是這種態度,我覺得我們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莫言冷冷道。
「生氣了?看不出來你還有點骨氣,不過為什麼學校裡的人要叫你廢物呢?」趙娜譏笑道。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底細,你沒有父母,膽小、懦弱沒什麼本事,你憑什麼給我女兒幸福?」
「沒想到你的消息還挺靈,知道得不少,但你又憑什麼說我不能給你女兒幸福?難道我就不會賺錢嗎?憑我的能力養活幾個人還是很容易的吧?」莫言現在火得不行,如果她好好說,莫言會告訴她這一切只不過是個誤會,他並沒有想和方晴發展成為男女朋友的想法,但被這趙娜一激也就不想解釋了。
「不要和我開玩笑了,憑你畢業那點可憐的薪水嗎?怕連你自己都養活不了吧,大話就不要多說了,你到底離不離開晴晴。」
「對不起,就算你是她的媽媽也無權干涉我的自由。」
「但你影響到我們家庭的和睦。」趙娜怒道。
「我影響了你們家庭的和睦?」莫言彷彿聽到了最大的笑話。
「晴晴昨晚和我們吵架,都是因為你,請你告訴我,是不是你在影響了我們家庭的和睦,如果沒有你的出現,就不會有這些事情。」
莫言這才知道為什麼早上見到方晴的時候她的眼睛有點腫,原來是哭的,想到上次未完就喝醉了的話題,莫言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如果從家庭來說他得確是個外人。
「不管你怎麼說,我不想方晴傷心,所以我不會主動離開她。」說完轉身就走。
「怎麼?這就想走了嗎?放心,我不會叫警察抓你,不過……如果你不識像的話,那就不好說了。」趙娜一付居高臨下的架勢。「好吧,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你要多少錢?」
莫言差點咬著自己的舌頭,這女人說出的話真是一句比一句更難聽。
莫方停住腳步,他本來已經不打算和這女人再聊下去了,但現在他覺得心裡憋得慌,如果不把話說出來回去覺都會睡不安穩。
「我覺得和你說話很累,如果你不是方晴的媽媽,我很想揍你一頓,我不知道你的腦子裡都裝著什麼,但我保證,那絕對不是善良、慈愛、寬廣、仁厚。不要拿你的自以為是當成是威脅別人的籌碼,我和方晴交往沒有任何別的想法,更不是為了錢,收起你那點可笑的高傲,我想你找錯對像了。」莫言毫不客氣地諷刺完再也不作停留,快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