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爺臉色鐵青地看著兩個箱子,他知道現在已經再也說不清了。如果他被抓住,憑這些東西足夠判他死刑,他並沒有傻到以為別人抓了他也奈何不了他,既然能下了套那就有了治他的方法。
「衝出去。」虎爺咬著牙下了令。
數十個人一起往外面衝去,一陣點射響起,跑在最前面的倒下了好幾個。其他人不是趴在地上投降就是退了回來。
外面再次響起擴音喇叭的聲音:「裡面的人聽著,頑固抵抗是沒用的,你們已經被包圍了,投降是你們唯一的出路,馬上放下武器出來投降,不然就是死路一條。」
刑開抬手對著外面就是一槍道:「怎麼辦虎爺,他們人太多,都有槍,這樣是衝不出去的。」
虎爺牙咬得格格直響道:「前門是不行了,到裡面找找有沒有其他出口,快。」
眾人散開在倉庫裡到處亂竄。
「虎爺後面有個洞,快從這裡走。」一個弟兄在裡面叫。
眾人哄的一下全往後面跑去,刑開舉手一槍把跑得最快的一個打翻在地:「媽的,跑什麼跑,讓虎爺先走,誰再敢搶先我殺了他。」
然後轉頭對笑面虎道:「虎爺快走。」
回頭對其他人道:「正門,再衝。」
數十個人都站在那裡,看著刑開沒有一個人動,他們知道衝出去的結果是什麼。
「媽的,不聽了是吧?」刑開一槍打在一個正瞪著他的兄弟腿上。
其他人被刑開的凶性嚇住,而後再次往前門衝去。
當數十人衝出倉庫前門時虎爺也從後面衝了出去。因為前面牽制了大部分的警察所以雖然有危險還是有機會逃走。
聽著前面槍聲大作,虎爺知道虎幫完蛋了。
「站住。」前面傳來一聲大吼。
刑開頭也沒抬甩手就是一槍,一個警察應聲倒地。
「虎爺快。」刑開快速跑到院牆旁邊,院牆上正趴了一名被打死的警察。
四五個人手忙腳亂地把虎爺推上了牆,當虎爺翻過圍牆時警察也衝了過來。
刑開這時再想逃走已經沒有機會,自己打死了一名警察肯定是死罪一條,所以他很光棍地和警察對拼起來,這樣至少可以讓虎爺跑得更遠一些。
五分種後刑開彈盡被擊斃,其他人投降,當警察翻過院牆時,虎爺已經消失在大街小巷中。
虎爺跑得很急,也許這一生也只有他年青時才這麼跑過吧,現在老了,才一會就氣喘噓噓,但他不敢停,跑得越遠也就意味著越安全。
「這不是虎爺嗎?這麼急著要去哪裡啊?投胎嗎?」
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從前面響起,正奔跑間(說是奔跑,其實比走快不了多少)虎爺腳下一軟差點摔倒在地上。
莫言帶著那群弟兄從拐角處走出來。
莫言已經在這裡等候多時了,那裡槍聲一響時他已經到了這裡。只是雷青不明白怎麼回事,看著眼前如此狼狽的虎爺至少可以肯定了一點,這個虎爺落難了,很有可能與莫言有關。
「怎麼回事?」雷青好奇地問。
這也正是虎爺想知道的。
莫言笑笑道:「很簡單,你應該知道上次我遭襲擊吧,那是因為我幫內出了叛徒,把消息告訴了虎爺,幸虧有雷幫主手下幫忙不然我可真的要掛在那裡了。回來後我就開始暗查到底是誰背判了我,最後我終於查出來就是他。」莫言一指後面被王遠拎在手裡的孫夏。
「知道誰是叛徒事情就好辦了,於是我們演了一齣戲,我假意召集兄弟說是要報復虎幫,放他們作準備,果然這傢伙偷偷跑出去給虎幫打了個電話,我沒說錯吧虎爺。」
莫言看了眼面色灰敗的虎幫老大接著道:「兩天之後,也就是昨天我再次召集他們告訴他們明天會有行動,什麼時間和地點我故意不說,只是最後這傢伙臨出門的那一剎那由龍四海裝作問起把消息洩露給他,我知道他肯定會把這個消息匯報給虎幫。虎幫知道這事後一定會派人監視我們,於是我們假裝出門,然後趁拐角的時候換了一輛車,原先的車還是一直開進倉庫裡,車內放有一箱假鈔和一箱毒品,車裡的人在倉庫裡藏好這些東西後從後面走掉。如此一來虎爺定會確定我們就在倉庫裡,所以派人來堵殺,可惜啊!你們上當了,你們不知道我在你們來之前就已經通知了警察說這裡有大批假鈔和毒品交易會,讓他們布好防,等你們鑽進來,沒想到你還真的傻的可以,帶著幾乎全部人馬衝進去。」
停了一下莫言最後再打擊了虎爺一下:「你知道後面為什麼多出一個洞,我又為什麼會知道你一定會從這裡跑嗎?」
虎爺雖然絕望但並沒有失聰:「那是你專門留下的路,故意讓我以為逃出來了,有了生的希望,然後又專門等在這裡再粉碎我的希望是吧。」
「聰明,就是如此。」
虎爺彷彿一下老了好幾十歲,自言自語一會,又抬起頭:「是我太自信了,沒想到竟然輸在你的手裡,但別以為你贏了,我虎爺就算是死也要死在自己手裡。」說完舉起手中的槍對準自己的太陽穴。
「砰!」血花飛濺。
虎幫滅。
隨後莫言和雷青瓜分了雷青的地盤,再用一個月時間進行整頓和鞏固勢力,等一下安定下來,黑龍幫已經成了青城市第二大勢力,因為與青幫又有友好互不侵犯協議,所以再沒有誰可以憾動其分毫。
………………
慶功宴在富麗酒店舉行,莫言招手叫來服務員道:「先上兩道菜墊墊肚子,就推薦和收藏吧!」
服務員苦笑道:「爺,這兩道菜我們沒有啊!」
龍四海猛地一拍桌子道:「奶奶地,這兩道菜都沒有還開個屁酒店,沒有也得找出來。」
服務員擦擦頭上冷汗拉過旁邊小二道:「快,去把各位書友大神們請來,這爺點的菜可不一般,非他們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