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痺的,你以為蝕神罡風就很了不起麼?且看我如何破你這蝕神罡風,讓它飛灰湮滅。」龍天一聲大笑,笑聲未畢,已經迎著吹襲而來的蝕神罡風,神念控制著嗜血魔刀,向著面前的虛空砍出了四刀。
龍天劈出的這四刀是很有講究的,第一刀,是虛虛豎立向下而劃。第二刀,沿第一刀起手處向右而至。第三刀,沿襲第二刀落刀處再次豎向而劃。第四刀,橫向而劃,接駁第一刀與第三刀豎向落刀之處。這四刀,正好劈出了一個四四方方的虛空正方形。
四刀劃過,龍天屏氣凝息,猛然間暴喝一聲,「破!」
剛剛喝畢,轟隆隆,天地間一聲狂響,一道晴天霹靂憑空閃現,轟然砸下,正正砸中了懸浮在龍天身前的嗜血魔刀上。
嗜血魔刀上猛然間雷火萬丈,憑空生起,向著前方的那四刀劃過圈在其中的空間暴襲而去。
先是無聲的,只見一縷hun沌神火以rou眼難見的夢幻般速度she入了剛才龍天四刀劈圈的時空之中,緊接著,那縷hun沌神火穿進了那個四方形的時空之中,竟然完全消失不見了。
稍後,又是一聲震天動地的狂響,只見面對著龍天正前方的虛空之中,突然間多出了一個四方形的、火光沖天的hun沌神火窟窿。
這個hun沌神火窟窿甫一出現,剎那間,天地間彷彿搖了一搖,晃了一晃,隨後,那個hun沌神火窟窿便開始產生了無比可怕的強大吸力,以龍天劈出的那個虛空正方形為軸心,發出了「嗖嗖嗖……」的撕裂聲,開始以奇強的速度將周圍所遇到的一切撕裂,然後毫不留情地吸納了進去。
無論是什麼。這個hun沌神火窟窿正方形就虛虛懸在空中,彷彿是一個亙古存在的黑dong,無論周圍經過了什麼,都要被它毫不客氣地憑著強大無比的吸力吸納吞噬,無法抗拒。
與此同時,後方那鋪天蓋地的蝕神罡風剛好漫卷風雲地撲到近前,可是,甫一經過hun沌神火窟窿正方形時,卻突然間一滯,隨後,向外瘋狂一撲,又再向內突然間一斂,剎那間,變成了一股黑se的龍卷長風,被那hun沌神火窟窿完全吸了進去。
開始時,那蝕神罡風還猶自在死命地抗拒,像是有生命一般,不甘地向外掙扎著,企圖掙出hun沌神火窟窿的強大吸力。
可是,那hun沌神火窟窿一吸再吸之下,那蝕神罡風終於抵抗不住,像一條長蛇被吞入巨口般,一點一滴地被蠶食進去,最後,終於抵擋不住那巨大的撕裂力,一發不可收拾,龐大的黑se龍捲風被那hun沌神火窟窿一吸再吸之間,終於全盤被吞噬進去,到最後,只剩下了一條細細的風絲兒在風中虛虛浮dang,消散不見了。
而那hun沌神火窟窿在吸噬了蝕神罡風之後,內部爆出了一連串可怕的爆響聲,隨後,雷火光芒漸漸弱了下去,四條邊框用盡最後的力氣閃亮了一下之後,終於緩緩消失在空中,也不可得見了。
天地間,一片雲清氣爽,又再恢復了剛才的睛朗景se,又哪裡像是剛剛經歷了一場驚心動魄的大戰?
「哈哈哈哈,戰隼聖獸,你的蝕神罡風也不過爾爾,還有什麼本事,儘管使出來吧。」龍天這頭一仗打得酣暢淋漓,極為漂亮,心下也是爽翻了。
「嗯?倒是看不出,你還真有兩下子。不過,即使這樣,你也不是我的對手。但,我還是要為你感到高興,不,應該說,是為了我自己。你的實力越強大,我越高興。如果能幹掉你這樣超級強者,用你的神奕力做為我增強修為的滋補品,那可真是再好不過呢。」戰隼聖獸不怒反笑,竟然笑得還很開心。
「去你娘的,受死吧!」言罷,龍天打瘋了眼,嗜血魔刀上泛起耀眼的五彩繽紛神光,烈烈殺焰,一刀狠狠的向著戰隼聖獸劈了下去。
一刀劈下,刀上的五彩繽紛火芒綻發起滿天的霞光,可是,隨著刀勢下劈越急,那火芒便越是收縮內斂,到最後,已經完全凝聚於刀身之上,再沒有任何外放的光華。
但是,這一刀卻濃縮了龍天體內的最jīng純、最凝煉的hun沌神火jīng華,刀芒雖然斂去,可那內斂的光華卻依舊綻放在旁觀者的心裡,有增無減。
如果從遠處望去,龍天便好像一個飛天戰神一般,控制著嗜血魔刀進行攻擊,衣發飛舞,若天神下凡。
那內斂的刀芒形成了強大的威壓,這刀勢重若泰山,從上壓下,帶著一種無可抵擋的壓勢。並且,這壓勢是由最熾烈的hun沌神火轉化而來,盛極而返,由極熱至極寒,端的是可怕。
不過,這只是一種最純粹的感覺,一種威壓的感覺。書mi群2
可是,誰又能說,這種威壓不會成為一種最致命的殺傷xing武器呢?只不過,這種武器是無形的,卻能給人的心理造成可怕的殺傷。
下方戰隼聖獸所身處的那座小山在這可怕的威壓之下,竟然發起陣陣顫抖轟鳴,隱然間像是有崩坍的跡像。
面對這樣可怕的威壓,戰隼聖獸卻只是輕哼一聲,並不見動作,兩手一伸,兩條神水玄蛇化做兩道青光飛起,轉眼間再看去,戰隼聖獸手中已經多了兩柄青光閃爍的神劍。
持著兩柄神水玄蛇劍,戰隼聖獸頂著龍天威壓滔天的一刀,不退反進,由下至上迎空飛起,雙劍jiāo叉,向天tǐng起,竟然意yu強架龍天這一刀。
「來得好!」龍天在空中大吼,嗜血魔刀加速下劈,嗜血魔刀上迸she出一層淡淡的神芒,在空中化做一道耀眼的光流,則上至下,狂劈而至。
戰隼聖獸眼神獰厲起來,醜陋的臉上肌rouchōu搐了一下,扁嘴一張,一道青光吐了出來,正中兩劍jiāo叉的部位,剎那間,神水玄蛇劍上突然間光明大放,「哧啦啦」一陣密集的電擊聲響起,緊接著,兩柄神水玄蛇劍上竟然冒出了古怪的黑se電光。
電光極其密集,jiāo織密覆於劍上,以至於,遠遠望去,倒像是兩柄神水玄蛇劍套上了兩只用黑se的電光織起的黑套子。
「錚!」一聲輕響,嗜血魔刀與神水玄蛇劍終於全面接實。
刀劍jiāo擊的剎那,整個天空都好像顫了一顫,隨後,時間也彷彿頓了一頓,而後,震天動地的大響聲才傳了出來。
「轟隆隆……」下面已經變為碎石的小山再度轟然崩裂,千萬噸石塊禁受不住這巨大的震力,齊齊向天空飛起。彷彿是下方有一個巨人正用自己可托天撐地的雙掌抓起了無數石頭向空中扔去。
那些石塊去勢是此之急,以至於,它們在空中互相撞擊的過程中,就已經化成了一堆堆的碎石塊迎空灑落。
「殺……」龍天狂吼,嗜血魔刀一聲jī越的長嘯,剎那間光芒暴she,聚合著主人所有的力量,向著下方力劈而去,這一劈地動天驚。
「嘶……」兩聲尖嘶響起,卻是戰隼聖獸的化身成為神水玄蛇劍的兩條神水玄蛇卻再也禁受不起龍天的這一刀,痛嘶一聲,寸寸碎裂,然後又被龍天可怖的刀光絞成了滿天的碎粉。
戰隼聖獸百忙之中chōu出手來,兩掌合併,夾住了龍天的嗜血魔刀,止住了被嗜血魔刀一刀爆頭的噩運,可是,它卻難以止住龍天那一刀帶起來強大威壓,如斷了線的風箏般直墜而下。
「轟!」巨響聲中,戰隼聖獸雙tuǐ與地面接實,半邊身子都陷入了泥土之中。而龍天依舊是虛虛浮在半空中,用神念控制著嗜血魔刀急速下劈。
沉重無匹的能量在戰隼聖獸的雙tuǐ與地面接實的剎那爆炸xing地釋放開去,剎那間,整個地面搖了一搖,顫了一顫,隨後,在「卡卡」的聲響中,密集的裂紋一條條、一道道,jiāo錯,以戰隼聖獸為中心如蛛網般向四面八方無盡無休地龜裂了開去。
而彼時,可怕的嗜血魔刀僅距戰隼聖獸的頭頂不足三寸。
可是,這三寸的距離在龍天來說,卻像一道永遠都無法逾越的鴻溝,無論他怎樣拼盡全力也無法讓嗜血魔刀再次劈下去半分。
不過,對於戰隼聖獸來說,它也不好受,縱然刀勢已經被它控制住了,但在那麼近的距離之下,嗜血魔刀上所散發出的那種強大的氣勢還是jī得它臉上的mao細血管都已經禁不住壓力迸裂開來,臉上緩緩滲出了一層的鮮血,被風一吹,吹huā了臉,看起來要多淒厲便有多淒厲。
「好小子,你竟然如此輕鬆便破了我的絕殺招,還毀了我兩條神水玄蛇?」戰隼聖獸現在是真正的吃了一驚了,禁不住恨聲怒道。
原來,剛才戰隼聖獸正是施展出了絕殺招,本質上與玄冥神獸的滅魄之電根本相同,沒有多大的差別,都是將人的靈魂從身體剝離的一種邪惡神功而已。
如果說有區別,那也只是施展的法訣與驅動此神功的能量本源不一樣,過程與結果其實都是一樣的。
能在戰鬥中邊與龍天硬扛硬打,同時還能得空分心施展出這種極耗jīng神力的邪惡神功來yīn人,從這一心兩用的本事上來說,戰隼聖獸的確有驕傲的資本。
它原以為,龍天的實力再強橫,但在與自己一心一意拚命相搏的情況下,他肯定不會想到自己竟然會同時施用這種方法來yīn他一記。
所以,在戰隼聖獸自忖為十拿九穩的攻擊中,它便將主攻的力量放在了jīng神力攻擊上,而那種純粹的自身能量與龍天能量的比拚只不過是you餌。
可是,千算萬算,它卻忽略了龍天曾經跟玄冥神獸戰鬥過,已經對jīng神力的攻擊瞭若指掌,就提防著它這一招。
結果,戰隼聖獸一時失算,非但被龍天破去了自己jīng神力攻擊的神功,同時,那一邊能量與能量的對決也完全落了下風,被龍天一舉轟殺了自己的兩條神水玄蛇,並且還將自己*進了這樣一個絕險之境中。
如果它開始就上來與龍天來一場純粹能量型的顛峰大對決,即使它再不濟,也不至於淪落到現在的慘境。
可是壞就壞在了它耍了個小聰明,結果卻耽誤了大事情。
現在打死它也想不通,怎麼龍天就能跟未卜先知一樣得悉了自己的第二種做為主攻的jīng神力攻擊方式。
不過,好在它能量強橫至極,與玄冥神獸根本不是同一個級別上的,所以,面對著龍天這威壓滔天的一刀,還是能夠堪堪抵擋下來。
「哈哈,你爺爺我天生的jīng神力強大,你一動我知道你這貨要拉什麼屎。玄冥神獸就想這麼yīn我,結果被我擺平了,今天,你也不例外,一樣要死在我的手裡。」龍天狂笑,加速催*hun沌神火,一個較力之下,嗜血魔刀登時下壓了一寸有餘,距離戰隼聖獸的腦袋已經不足兩寸了。
可是,戰隼聖獸再次拼盡全身能量上抬反擊之下,又將那嗜血魔刀向上抬上了一寸。
一人一低級聖獸,就在這裡開始了慘烈而漫長的拉鋸戰。
「有種的,你就放開我,像我們這樣拉鋸似的多沒意思,咱們拉開架子,好好地打一場。」戰隼聖獸不傻,還學會了用心理戰。
「去你嗎的,你比我厲害些,我好不容易將你bi到了這個份兒上,想讓我放棄現在所有的優勢與你硬拚能量,沒me天不傻,當然知道眼前的優勢是絕對不能輕易放棄的。這種優勢是他費盡千辛萬苦再加上戰隼聖獸的一時不察和自己的幾分運氣辛苦得來的,一旦放棄,恐怕一會兒戰隼聖獸全力施展之下,自己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小子,咱們現在可是誰也奈何不得誰。你仗著神刀威壓之勢將我束縛在這裡,同時以能量苦苦催*,我身不能動。可是,論起實力來,我自忖還要比你強上一截,就算你將我束縛住了,也只是個僵持之局,萬難破掉我的防禦能量。
咱們這麼耗著,總不是個辦法,到最後難免一個兩敗俱傷的結局。
不如,咱們一起收手,如果你不願再打,我們就拍拍屁股相互走人,再不起干戈。
同時,既然你是為這鳳木島的一群鳳木樹來找場子的,那我就答應你,以後再也不來這裡吸收靈氣,可對天起誓。你看如何?」戰隼聖獸的兩隻死魚眼睛轉了兩轉,忽然間向龍天咧嘴一笑說道,從那張鯰魚臉上lu出的笑容說不出的詭異恐怖。
「相信你的誓言我不如去相信母豬會上樹。麻痺的,你meng誰呢?現在如果我真放了你,轉頭你就把我連皮帶骨地都吃下去,還會將這鳳木島毀成一片平地,當我不知道你的心思?瞧你那兩隻死魚眼睛轉得那麼的邪惡,我就知道你心裡肯定沒打什麼好主意。」龍天邊罵邊潛運丹田內的神奕力,繼續控制著嗜血魔刀進行全力攻擊,不管怎麼說,今天就在這裡跟戰隼聖獸耗上了,不死不休。
事實上,他現在也確實不能收手,只能這樣耗下去,一旦他收手,必將前功盡棄。脫困而出的戰隼聖獸憑著自己的強橫實力,龍天肯定會被它打得滿地找牙的。
這是一個進退不能的尷尬之局,而龍天與戰隼聖獸都困在其中不得其解。誰都不敢收手,誰也沒什麼脫困的好辦法。
就在一人一聖獸呈現僵持不下的局面時,忽然間,天地間又是昏暗一片,隨後,風狂雨暴,天空中下起了可怖的傾盆大雨,每一顆雨點都有小手指頭般大小,打在地面上辟哩啪啦的直響,如果砸在一個普通人身上,怕不是能將人生生地打痛。
伴隨著這席天蓋地的大雨,一時間附近的海面濁lang滔天,一個接著一個的巨大lang頭瘋狂湧上了小島,甚至,讓人感覺這小島不過是風雨中一葉小舟,只需要那巨lang的幾個拍擊,便要被捲翻進lang底似的。
狂風怒嘯,濁lang滔天,大雨傾盆,就在這風雨jiāo加之中,一個金石摩擦般難聽的聲音響了起來。
「麻痺的,竟然敢欺負我大哥,簡直是活膩了。」話音剛落,一個巨大的身影出現在半空。
那是一隻巨大的聖獸,渾身上下烈焰蒸騰,每一塊yuse的鱗甲上都是虛騰的yuse火焰,足趾、眼珠、巨角,甚至鼻孔中都在不停地向外噴she著火焰,龍天定睛望去,發現這傢伙正是自己的契約小弟龍驤聖獸。
「哈哈哈哈,胥文,快點來幫我,把戰隼聖獸宰了。」龍天立刻大聲的叫喊起來,他正和戰隼聖獸陷入了兩難之局,如果沒有龍驤聖獸相助,估計自己就算是現在把戰隼聖獸困在這裡,也一定只能落個兩敗俱傷的下場。
驤聖獸聞言張嘴大喝一聲,一條細細的粗僅尺長的hun沌神火炎息有形有質,如一條火練般飛襲了出來,急速向著嚇得肝膽俱裂的戰隼聖獸飛去。
炎息剛一吐出,周圍的空氣便如同開了鍋一般的炸響沸騰起來,只是這一瞬間,溫度便急劇攀升。
天知道,這口炎息如果對著天空直接噴到了天上去,會不會把老天給燒個窟窿。
隨著「哧」的一聲輕響,那口炎息已經飛撲到了戰隼聖獸身上。說打就打,真是毫不含糊。
「嗷」戰隼聖獸只來得及發出最後一聲哀嚎,便隨之化為一團黑se的灰燼,紛紛揚揚的飄落在地。
原本戰隼聖獸和龍天就處於僵持不下的局面,現在強大的龍驤聖獸出現,便立刻改變了戰局,把戰隼聖獸幹掉了。
「呼」龍天長長的舒了口氣,迅速降落在地,麻痺的,終於幹掉這恐怖的戰隼聖獸了。
「你怎麼來了?」龍天開始和龍驤聖獸打起了招呼,疑huo問道。
「老大,我離開你了之後,便來到了聖域海尋找我以前的一個朋友,不久前感應到了你有危險,所以就立刻趕來援救了。」龍驤聖獸聞言笑著答道。說完,搖身一變,化為了人形,畢竟這傢伙的真身體積太大了,如果不化為人形的話,整座鳳木島都得被他壓垮不可。
「唰」就在此時,龍驤聖獸身旁的空氣一陣扭曲,一個黃須漢子落在了他身旁。
「大哥,事情解決了沒?」黃須漢子見到龍驤聖獸,頓時大聲的叫了起來。
「呵呵,事情已經解決了,來,李谷,我給你介紹一下,他就是我大哥龍天,大哥,他便是我和你說的那個住在聖域海的朋友了,這傢伙是只修煉了一百多萬年的老烏龜,還給自己取了個人名叫李谷,他是我的小弟,哈哈。李谷,快叫大哥。」龍驤聖獸給雙方做了一番介紹。
龍天見到黃須漢子,神念一探之下,就發現這傢伙不是人類,而且修為也極為強大,和自己現在的修為相仿。
「大哥。」黃須漢子聞言連忙恭敬的叫了一聲。
「李兄你好。」龍天聞言連忙笑著招呼道。
經歷了這一番生死之戰後,海風拂面,龍天倒也甚是暢快,心中說不出的寫意,或許,這就是傳說中死裡逃生之後的慶幸與輕鬆吧。
在龍天和兩人說話的當口,現出人形的鳳木老人迎了上來。
鳳木老人已經不復當初的那種仙風骨道的模樣,鬍鬚燒焦了,髮髻也散luan了,整個人也被燒得焦頭爛額,破破爛爛,看上去活似是一個從火災現場裡走出來的亡命老者。要不是龍天當時即使把hun沌神火收回,估計現在鳳木老人早就成為一堆焦炭了。
「恩人哪,恩人,請受我鳳木氏祖孫三人一拜!」遠遠地,鳳木老人就已經帶著同樣狼狽不堪的鳳木氏姐妹跪倒在地,一步一叩首地走了過來。
「暈,用不著這樣吧?太隆重了…………」龍天嚇了一跳,趕緊三步兩步躥過去,扶起了鳳木氏祖孫三人,「前輩,在下可當不起如此大禮。
不就是殺了個戰隼聖獸嘛,有什麼了不起的,只是一順手的事情。你這個大禮可真是折殺我了。」龍天臉上倒是滿不在乎地說道,可是想過剛才的一番凶險來,還是感覺有些後怕。事實哪有他現在所說的這樣輕鬆啊?沒把一條命扔在這裡都不錯了。
「恩公,你不要謙虛了,如果不是恩公出手相救,我們鳳木島就真的完了。」
鳳木老人老淚地說道。說到這裡,同時又轉首過去領著嬌俏可人的鳳葉鳳huā向著龍驤聖獸拜了起來。
「這位恩公,也請受我鳳木氏祖孫三人一拜。是你幫助龍天恩公除去了這聖域海之害,必須受我們一拜!」鳳木老人方才看得真切,知道如果沒有龍驤聖獸的幫助,恐怕龍天也沒辦法幹掉戰隼聖獸,又如何能不拜?
「呵呵,我也只是恰逢其會,yīn錯陽差罷了,你不必太放在心上了。」龍驤聖獸呵呵一笑,隨手一揮,一縷能量發出把鳳木老人祖孫三人從地上托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