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州,經過十多個小時的恢復,許瑜一身精力,總算復原了小半。
等精力多少充沛一些時,他才開始利用神念,去辨別身上六枚儲物戒指內的事物。
不可否認,他是對修士所擁有的各種神奇能力,有不小的嚮往。
而在他身上的六枚戒指中,所蘊含的各種事物,也真是五花八門,無所不有,更有不少都散著奇異的波動,逐一的試探中,許瑜的收穫,倒並不多,只因為那些東西,雖然都是不凡,可他還真是不認識幾個。
不過,等他的神念,碰觸到一枚長約半尺,寬半指左右的潔白玉簡時,一股新的變化,卻驀地突顯。
彷彿他的神念,又碰觸到了一個新的空間,隨著深入,玉簡內突然就多出了一片天幕,一排排,一行行古繁體文字,更像是流水一樣,在他的神念中快趟過,那感覺,比用眼睛去看,更要逼真生動了許多許多,只是一遍,就被他徹底記了下來。
當然,這種記憶,只是死記硬背,只要他想,那些流過的字體,任意一處,任意一個文字,就會清晰浮現在他的腦海,但那究竟有什麼意義,整篇文字,敘述的又是什麼,他就絲毫不知了。
等那一篇長約數百字的文字,徹底流逝後,那一片天幕中,卻驀地又多出了一股新的神念,隨後,這神念,就開始以詭異的形勢分散,再重新組合、排列,震顫,大約持續了一瞬,所有的神念,才突地幻化成了一捧火焰。
見到這一幕,許瑜驀地大喜。
這和當初他修煉踏虛決,何其相似?一邊是文字註解,一邊是演示,只不過,這玉簡內,卻不是踏虛決那樣的逼真環境,只是精神力的組合與排列,以及震顫。
想要觀摩後面的精神力變化,必須也要有足夠的神念,才能細細體會。
到了這時,他也終於肯定了,這就是他想要找的,修士所掌握的術法密典了。
略微思索一下,許瑜直接從戒指中拿出一份儲備的食物,融合成靈氣,跟著更開始融合剛才那股神念的各種詭變。
等一份靈氣徹底耗盡,許瑜腦海中的神念,也驀地分出一股,在當地快亦玄妙的節奏擴散,再重新組合、排列、震顫,隨後就唰的一下,變換成了一團火焰,停留在了他的手心。
在這個過程中,他更是清晰感覺到了有一點點細微的靈氣,被他的神念聚攏,牽引。
直到火焰形成,他依舊能清晰感覺到,自己可以控制其變化,不過在這個過程中,他的神念,也一直都在以微不可查的度,損耗。
「成了!這就是修士的術法!沒想到這麼快就能靠著融合掌握!」
剎那間,許瑜徹底喜悅起來。
不過,這也不算太意外,修士操控天地,施展各種詭秘能力,靠的就是強大的神念,任由自身的精神力通過一種種不同的擴散、組合、排列,以及震顫,施展各種驚天動力的能力,這些能力,可以是操控法寶,可以是操控天地靈氣。
這裡面,神念就是一切的關鍵,而修練功法,則是製造、催生神念的根本和來源。
不然在最初,他也無法靠著神念,去隔空移物了,說起來,他之前的隔空移物,就是完全的蠻力,而修士掌握的各種術法,則是一種種依靠技巧,去使用神念的方式。
精神,就是修士所修的神魂!
這就好比一個人通過讀書增長知識,然後靠著知識改變世界,其中他能改變世界的,是腦海中的知識,知識越豐厚,能力就越強,書本,只是知識的來源。
許瑜雖然沒有修煉功法,缺少了普通修士製造和催生神念的來源,但他的融合異能,卻代替了這個過程。
所以哪怕他以前並沒有接觸過修真,卻能在短短時間內,靠著神念融合,掌握神念的釋放技巧,來形成術法。
不過,哪怕知道了自己可以快修煉這些術法,他也沒有繼續瘋狂融合,因為這一章玉簡內,記載的術法,實在太多太多,在那最初的火焰小術後,還有大量的各種神念使用技巧,一一陳列。
而總共六枚戒指中,擁有的玉簡數量,更是足有二三十張,若真要全部融合,掌握,那還真是太耗費精力了。
看著戒指中的一張張玉簡,許瑜心下,突然就升起了一個念頭,似乎,他有必要,徹底研習一下這些記載各種術法的古繁體文字了,也只有掌控了這些文字,瞭解每一種術法的作用,才能讓他盡快選擇,自己想要學習的能力。
想到就做,剩下的時間,許瑜直接就趕向了臨州最大的書店。
不過,也就在他趕向書店的途中,一陣悅耳的手機鈴聲,卻突然響了起來。
等許瑜拿起手機,看到那一串陌生號碼時,臉上才驀地閃過一絲驚訝,不過還是毫不猶豫的接通了號碼。
「喂,請問是許先生麼?不知道有沒有打擾你休息?」
等電話接通之後,對面,直接就響起了一道微顯緊張的呼吸聲,甚至於,許瑜更能聽出,對方的緊張中,還帶著不少的無奈。
「我是許瑜,你是?」聽了這奇怪的話音,許瑜直接狐疑的反問。
「呵呵,我是省政府杜培明,這次打電話來,是想替下南省馮家,宴請先生賠罪。」對面,突然傳來了一聲苦笑,不過隨後就語氣誠懇的講明了來意。
聽到這裡,許瑜一臉的疑惑,頓時就徹底轉化成了恍然,不過緊跟著他的臉色,就又徹底陰沉了下來,馮家?那個馮家,暗殺自己不成,現在怕了?省政府杜培明?那位淮江省的政壇新星?杜副省長?
不過,就算是杜副省長,又怎麼了?他和馮家的事,可不會因為一個副省長一句話,就握手言和,那馮家未免也想的太美了。
「呵,不用麻煩杜省長了,我想我暫時沒時間。」冷笑一聲,許瑜這才啪的一聲,就掛了電話。馮家,他當然知道,對方在世俗內,擁有的力量,堪稱恐怖,而他就算找對方報復,也不會輕易去動那些馮家在政壇上的人物,可那也不表示,他懼怕那種力量。
現在,他沒有急著去找馮家麻煩,只是因為他的實力尚未恢復,外加那些修真秘籍,引起了他極大的興趣而已。
也就在許瑜掛掉電話時,臨州,一所簡單大氣的樓房內,一名年約五十左右的男子,臉色驀地就是一僵,緊跟著,就苦笑起來。
這若是放在外面,恐怕任是誰也想像不到,他堂堂一名副省長,放下身段,好聲好氣的去宴請一個普通公務員,對方竟然還不屑一顧?
別說外人了,在不久之前,就算杜培明自己,也想不到會有這種事生,可只要想一想,片刻前,接到的那位老上級的電話,以及對方所講的一切,他就算再不敢置信,也只能相信了。
「許瑜,那許瑜,究竟是什麼人?讓偌大一個馮家,竟然恐懼到如此地步?連馮家那位,都如此惶恐?」苦笑中,杜培明心下的疑惑,也越來越龐大,而在他身前,正擺放著幾張乾淨的簡歷,這簡歷,更已被他研究了不下十遍。
可不管怎麼看,他都想不出,這樣一個男子,會讓本已是普通人眼中的參天大樹般的馮家,如此戰慄。
就算那許瑜,有一個地級市市委書記的老子,還有淮江省大名鼎鼎的林家,也和他有不淺的關係,可這些力量加起來,也不足以和馮家抗衡啊!
搖頭苦笑中,杜培明竟也驀地對簡歷照上的帥氣青年,多了一絲敬畏,哪怕他並不願承認,以他的身份,還會對他人產生敬畏,但那種潛意識裡的感情,卻根本無法否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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