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拉更多人下水
「謝謝秦公子,我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孟莎見秦方願意直接將東西賣給他們的商業協會頓時喜道,畢竟對於萬年寒冰這樣的神物不僅僅是各大勢力有需求,星耀商業協會也有需求,只是本著商人的原則,不會勉強。
這等神物,雖然每一件都是價值連城,價格不菲,平時還真不會用上,但是但凡用上了,其實際價值要比買下的時候還要高的多了,這點各大勢力都知道。
不然的話,各大勢力都要拚命搜集這些很可能一百年兩百年都用不上的神物做什麼
各大勢力的底蘊,就是這樣累計起來的
「沒什麼,我和你們少主,不也是舊識麼?」秦方微微一笑說道。
「正是,正是」孟莎喜笑顏開的說道,頓時心裡的那點忐忑和驚異都丟到腦後了。
「怎麼可能」竇揚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跪伏在地上的竇南,竇南的身上一片金光閃耀,一道道符菉組成了可怕的鎖鏈將他釘在了地上。
然後真正讓他不敢置信的是,他居然沒能一掌破開那道封印,那道封印的符菉鎖鏈交纏到一起形成一道光罩,他的攻擊不過是在光罩上打出一道道漣漪,根本連打出一道裂痕都沒做到。
竇揚臉色頓時一片通紅,剛才還特別張狂,要立威給所有人看,現在卻連一道封印都打不開,這不是赤果果的自己打自己臉的行為麼?
而原本禁止不動的符菉的鎖鏈在遭到了攻擊之後,居然開始緩緩流動起來,猶如流水一般,一道道符菉猶如活了起來,一道道符菉組成一條條符菉的鎖鏈,猶如靈蛇一般,居然開始散發出一陣陣危險的氣息。
這讓竇揚的臉色漸漸有些凝重起來,這道封印沒這麼簡單
隱隱有一種讓他心悸的氣息,這種感覺,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但是似乎在只有面對金丹期的可怕高手的時候才會有的感覺冒了出來
他卻不知道,這道封印並不是表面那麼簡單的,秦方的實力本來就遠在他之上,加上他還加入了從天劍派老者那裡繼承下來的天人境的境界感悟。
虛丹期和金丹期的差別,可以說是天差地別,金丹期開始,可以感悟天地間的法則,借用天地之力,可以輕鬆將虛丹期無敵人物給捏死。
可以輕鬆利用天地法則將虛丹期的武者給鎮壓了,這就是金丹期的無敵高手可怕之處,就連秦方,也只能是保持不敗,這還是因為借助了天劍派那個天人境老者對於境界的感悟,起碼可以不怕境界上的壓制,再加上秦方下品靈器級別的肉身,幾乎足以擊潰任何虛丹期的武者,就算是金丹期的武者,如果金丹期高手不用境界和法則上的感悟壓住秦方的話,秦方也能憑借可怕的肉身,生生將金丹期高手打爆。
但是金丹期的高手在境界和法則上的感悟遠遠不是虛丹期的武者能比的,也正因為如此,即便是秦方也僅僅只是不敗,也不可能擊敗金丹期的高手。
現在秦方將那個天人境的老者的武道感悟,注入到這道封印之中,使得秦方的這個封印威力更上一籌,能調動周圍的法則,猶如活過來了一般,雖然是秦方這個虛丹期的武者佈置出來的,但是威力之大,卻遠遠超過了竇揚的想像。
雖然不是金丹期高手布下的,但是絕對是只有金丹期以上的高手才能有的手段,如果不是秦方現在的實力還低,就算是金丹期高手也休想破掉他的封印,畢竟他這個封印可是融合了天劍派的封印之術和孫武的傳承
所以秦方才能很安心的走掉,根本不怕被竇揚給破掉
「你們看,竇揚都沒能破開封印,竇揚不是很狂麼,號稱從南蠻戰場回來的,現在看起來也不過如此而已」
「可不是,竇揚可是軍師中郎將啊,現在看起來也不過如此而已,連一個剛剛崛起的後輩都打不過」
「是啊,竇家是豪門又如何,但是也不是每個人都厲害的,竇南那麼猖狂,結果卻被人家罰跪在地上,十天十夜啊,不管最後能不能跪上十天十夜,這竇家的臉面都丟出去了還有這個竇揚,如此張狂,說動手就動手,現在又怎麼樣了,連一道封印都打不開」
「他們吃個大虧更好,還真當自己天下無敵了是怎麼著」
「不過我看真正的問題,不是竇揚不強,南蠻戰場是什麼地方,你應該知道吧,連虛丹期的高手,我們這樣的進去,那都是大把大把的隕落,連金丹期的無敵人物都隕落了很多,竇揚能在其中生存下來,並且還積功到軍師中郎將,怎麼會不厲害,真正的問題在於,這個秦方太厲害了,隨手布下的一個封印居然讓竇揚都難以破除,這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是啊,如果這人真的是秦方的話,那麼就太可怕了,之前對於秦方我也有所耳聞,但是傳聞中的秦方不過是引氣期的實力,這才多少時間就已經是虛丹期的修為,不,應該說是虛丹期的無敵人物了,現在的後輩真是越來越厲害了」
「是啊,我們修煉到虛丹期都花了多久,而現在的雛龍雛鳳榜上的那些人一個比一個厲害」
「這秦方太強了,光是一個封印就讓竇揚沒什麼辦法,這種手段簡直聞所未聞,絕對是指有金丹期的無敵高手才有的手段」
竇揚如何沒聽到其他人的評價,頓時氣得臉色通紅,但是他也沒什麼辦法
「小小封印也想逞兇,給我破」竇揚冷喝一聲,不管怎麼樣,他是絕對不能示弱的
竇揚身上的氣息頓時噴湧而出,一陣金戈鐵馬的氣息四溢開來,一桿血色長槍出現在手上,驟然出手,血色長槍瀰漫著血色的氣息,狠狠刺向那個封印。
血色的長槍拖出一條巨大的血色的痕跡,直接刺穿了空氣,聲勢浩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了下去。
「轟」長槍狠狠扎中了封印,頓時掀起一陣滔天巨*,無數道符菉在這一瞬間被斬滅,閃亮的符菉都開始昏暗,都開始崩散。
頓時竇揚的臉上出現喜色,這符菉也不過如此,頓時正要大笑,突然,那些湮滅的符菉直接被轉化成一股股劍氣,瞬間凝聚成一柄氣劍,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毀滅一般的劍意,瞬間朝竇揚斬去。
「什麼」竇揚頓時大驚失色,腳下頓時爆裂出一道道真元,瞬間身體猶如一枚炮彈,瞬間倒飛了出去。
「轟」竇揚雖然極力躲閃,但是還是躲閃不及,劍氣直接狠狠的轟在了竇揚的身上。
頓時一副血色的甲冑出現在了竇揚的身上,這是漢軍的制式鎧甲,身為軍師中郎將,他身上的甲冑也是中品法器,非常難得,比起上品法器的兵器還要難得,以往這一身甲冑也不知道拯救了他多少次。
而這一次,這套血色的甲冑終於再次出現,但是卻沒能再次擋住這一波的攻擊,氣劍狠狠轟在了甲冑上面,直接轟散了甲冑上的結界,轟到甲冑奔上之上,猶如砍瓜切菜一般就將整個甲冑劈成兩半。
不過竇揚也終於借由甲冑拖延的時間,逃出了氣劍的攻擊範圍,一連退後幾十米,這才堪堪停了下來,不過這時候,竇揚的胸口早已經被那道可怕的氣劍劃拉出一道猙獰的傷口,鮮血噴灑而出。
如果再慢一步,就會連同肋骨和內臟直接被氣劍斬斷。
竇揚臉色難看,這次全力進攻,非但沒破壞掉那道封印,而且還差點死在了這道突然爆發的氣劍之下,之前誰能料到,居然還會有這種氣劍存在。
那些湮滅的符菉彷彿活了一般,直接組成一柄氣劍轟出,如果不是他這段時間在戰場上度過,時刻保持著最高的警惕心,換了一般的虛丹期武者早就被斬成兩半了。
被迫跪伏的竇南看到竇揚差點死在氣劍之下,低垂的眼簾中非但沒有任何的關心,反而閃過了陣陣快意,甚至在某一瞬間他對竇揚的恨意還超過秦方。
竇揚的話,如同一把刀子在他的心上亂割,廢物,哈哈,看看誰才是廢物,彷彿這一瞬間他所受的恥辱都由此解除了。
現在他只希望有越來越多的人栽在秦方的手上,如果只有他一個人栽在秦方的手上那不就顯得他太無能和廢物了麼
但是如果有不止一個人栽在秦方的手上,那就不是因為他太廢物了,那就是因為秦方太強大了
甚至他希望,那道氣劍為什麼不直接殺死他那個該死的叔叔
這些人,這些敢圍觀他的人,他都要一個一個的殺死
甚至於,被罰跪在這裡,都不急著要突破出去了,只要能拉越來越多的人栽到秦方的手裡,那他的恥辱感都會減少。
好像秦方越厲害,就顯得他沒那麼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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