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時代 第二卷 玲之篇 第二百二十四章 這個夜晚不孤單
    周瑾瑜從酒店返回的時候已經是半夜十二點多了,正準備用鑰匙打開房門,一擰把手才發現房門是開著的,輕輕推開門瞧見放在門口的那雙高跟鞋,不由翹起了嘴角,是韓秀熙來了。泡!書。吧*

    開門聲顯然也驚醒了正在沙發上等待著的韓秀熙,她穿著鵝黃色的珊瑚絨睡衣,未施脂粉,清清淡淡的就那麼斜靠在沙發上,胸口的V領開的很低,隱約可以見到乳白色的波動,房間裡除了昏暗的床頭燈就再也沒有其他的光線,這樣刻意凝造的氛圍,使得周瑾瑜一踏入房間就有著曖昧的感覺。

    沙發前的茶几上擺放著一些糕點,看得出來,韓秀熙等得好一陣子了,實在肚餓的時候就吃了一些奶油蛋糕,在她面前的盤子裡還剩下一些沒有吃完,似乎韓秀熙特別喜歡甜食,和喜歡辣食的劉詩涵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個性似乎也隨著口味有著變化,至少若是和劉詩涵一起同居,她絕不會在等了這麼久後還浮現起無關痛癢的笑容。

    「肚子餓嗎?我帶了些核桃酥,還有蛋糕過來,是江原市新開張的NEWFEEL,據說是台灣的連鎖品牌,幾位試吃的客人都說很正宗呢!」韓秀熙走了過去,接過周瑾瑜的外套,替他掛衣架上,賢惠的如同是久居的嬌妻一般,周瑾瑜沒來由的臉上一紅,雖然說平時很油嘴滑舌,可一旦過近的感受這種溫柔,他會本能的有種不知所措。

    周瑾瑜走到沙發邊坐下道:「開會還去了江原那麼遠嗎?」他就著韓秀熙還未吃完的那塊蛋糕,毫不介意的用勺子取了一些放進嘴裡嘗了嘗道:「果然很好吃,一點也沒有甜膩的感覺。」

    「去那裡考察了一下農場耕作的近況,雖然說韓式企業現在最值錢的是ENZO,但父親卻一直沒有放棄經營農場,他的骨子裡還是傳統呢,本著但有一畝三分地,也要留給後來人繼承的想法,儘管農場的向來都是虧損的,韓國的農產品基本上都靠進口,因為本地的耕作成本太高,作物價格自然也就比進口農作物高出近三倍,平時都是打著本地特色農產品的旗號苦苦支撐著,但這次還多虧了海嘯的原因,周邊各國都減少糧食出口,而且還惡意提到了關稅,本地農產品一下子成了搶手貨,我預計過了冬天,還會有一個購買期,所以再考察大棚種植和新作物播種計劃。」韓秀熙說著工作上的瑣事道,忽然頓了一頓有些惴惴不安的問道:「今天……我收到了個短信,你……去酒店了?……我沒有要你解釋的意思,就是……就是……說不上來為什麼,忽然就覺得很不舒服,本來不打算提的,希望能夠藏在心裡就那麼忘掉,可是我發現太著緊你了,害怕這一次的隱瞞會讓自己的心出現裂痕,與其那樣還不如聽你的解釋,哪怕是被你騙也好,或者是知道了不該知道的真相,與你賭氣冷戰一陣子也好。」

    周瑾瑜挑了挑眉笑道「如果我說只是一個人在房間裡看了部真人電影,你會相信嗎?……嗯?怎麼了?」

    韓秀熙靠近了周瑾瑜,撥開了他的胳膊坐在他的懷裡,一手環住他的腰,另一手搭在他的肩上,輕輕的將頭靠在周瑾瑜的胸口道:「聽到你的心跳很平緩,雖然聞到了酒味,但卻沒有女人的味道,沒有理由不信你不是麼?……我都已經將整顆心交給你了,無論你說的是什麼,哪怕是彌天大謊,我也願意相信你,就怕你不肯跟秀熙說話,覺得秀熙煩了,巴不得一個人離開,再也不想見到秀熙……只要別那樣,無論是哪裡,無論是怎樣的委屈,秀熙都願意承受的!」

    韓秀熙眼中泛著淚花,周瑾瑜從茶几上抽出幾張抽紙替他抹了抹淚水道:「怎麼說著說著又哭起來了?傻瓜,知道你委屈,也知道你內心的矛盾,正是因為知道這一切,我才會留在你身邊,不想你一個人熬著、難受著,對於我來說秀熙的懷抱就是天堂,安穩的令人想閉上眼睛去靜靜的享受,不會像你說的那樣,如同地獄一樣可怕,我們家秀熙不但身材一級棒,連面孔也純真如同天使一樣,作為一個男人我哪裡來的勇氣拒絕你、離開你呢?」

    周瑾瑜低下頭在他的眉眼上輕輕吻了一下,隨即抱緊了她的身子,在她耳邊輕輕道:「既然來了,我就不會獨自一個人走,要不就和你一起離開,要不我們就一起留下來,我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欠了多少分還不清的感情,但我也唯有還得一份是一份,其餘的我不想考慮太多,我知道你那份未知的恐懼來自哪裡,也知道你為何那麼害怕,但我緊緊抱著你的時候你能感受到嗎?那顆緊貼著你的胸口加速跳動的心你感受的到嗎?」

    韓秀熙輕輕張口咬了咬周瑾瑜的胸口,好似發洩情緒一樣放鬆了下來,一整晚都在這裡憂鬱著,努力扮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模樣,實際上還是自己出賣了自己,她又伸手撫摸著被咬的地方,實際上她都沒怎麼用勁,這個時候卻傻傻的問道:「疼不疼?……這是什麼?」她無意間摸到了周瑾瑜胸口的那根只剩一半的十字項鏈。

    韓秀熙可是做珠寶的,自然瞧得出這款廉價項鏈原本是一對的,剛剛釋懷的心不由又提起來了,挑著眉問道:「剛剛還說的那麼好聽,你要怎麼解釋這根東西?」

    「這是……」周瑾瑜一時啞口無言,他與趙雨馨的一切是絕對不能公開的,倒不是他不想負擔什麼,只是對於趙雨馨來說,這是一段不倫之戀,於她的名譽、前程,甚至整個人生來講都是有著巨大的影響的,周瑾瑜離開謝爾菲德的時候,就已經發誓過,要將這一切全部都埋藏在心裡,永遠永遠不要讓它曝光。

    韓秀熙摸了摸那項鏈的質地道:「可別隨便拿詩涵,或是其他什麼人來搪塞哦,我可是要跟你一輩子的,遲早會找到你口中的那個人問個清楚,你騙我是可以,但千萬別讓我找到答案,否則……」她輕咬著下唇用力扯了扯項鏈,受本ωO到力的帶動,周瑾瑜不得已的低了低頭,韓秀熙也不是胡攪蠻纏的女人,周瑾瑜的臉色顯然就是不想告訴她答案,她也只得作罷,何況無論這個項鏈來自哪裡,被周瑾瑜珍而重之的掛在胸口,那不都已經是過去了麼?她自己不也戴著金浩民送的珠寶首飾,雖然那僅僅是為了應付場面而已。

    「本想慰勞一下你寂寞的身體,省得你又背著我去酒店,但就你今天的表現看來,是相當不老實!所以你還是睡沙發吧!」韓秀熙從周瑾瑜的懷中走出來,到床邊撿了一個枕頭,隨手又抓了條毯子扔過來,周瑾瑜伸手接過之後,臉上儘是失望道:「你早說呀!你若是早說可以繼續上次未完成的事情,以彌補我首爾之行的遺憾,我不早就坦白了麼?那我現在再告訴你,還有機會麼?」

    韓秀熙背過俏臉躺上了床道:「免談!我可沒那心情了!」

    周瑾瑜只好聳聳肩無奈的抖開毯子,就著枕頭躺在了沙發上,今天雖然沒有做什麼重體力活,但是監控金澤勳與NGC的交易,每一個細節都是勞神勞力,他也的確是累了,幸好收穫不小,閉上眼沒多久就睡了過去。

    韓秀熙睜著眼睛就是睡不著,她轉過身來看了看沙發不由嘟起嘴埋怨道:「真是個笨蛋!讓你別過來,你就真的不過來麼?手腳都長在你自己身上,我又沒有離開房間,你就不知道自己過來呀!傻乎乎的,沙發那麼難受能睡踏實麼?」心裡不知為何有了些擔心,她掀開被子下了床,靠近了已經在沙發上睡過去的周瑾瑜,一副很愜意很享受的模樣,這顆心才算放下,歎了口氣小聲道:「真是個冤家!我韓秀熙好歹也算是名門閨秀,遇上了你,真的是把什麼自尊、自愛、自信全部拋棄了,感覺在你面前我什麼都不是,越是在一起久了,接觸的深了,就越是放不開胸懷,想忘掉你也做不到,只好將你記得死死的,一旦思念起來,不至於連面目也模糊的記不起來,剩下的全是遺憾……」韓秀熙又蹲著看了周瑾瑜一會兒,才覺得有了些睏意,為周瑾瑜壓好了被角後,才上床休息。

    第二日韓秀熙醒來的時候,周瑾瑜已經洗漱乾淨坐在沙發上看著平板電腦,眉頭深鎖似乎在思索著什麼,察覺到韓秀熙醒過來,周瑾瑜順手關閉了電腦,臉上浮出一抹笑容道:「今天你睡得特別沉啊,做了什麼好夢嗎?」他走到韓秀熙的身邊,飽覽著沒人初醒時的動人春色。

    韓秀熙本就開的很低的領口,因睡眠而折騰的大開,該看的不該看的一併都呈現在周瑾瑜面前,偏偏韓秀熙猶自未覺的抬頭道:「你怎麼起的那麼早?在看什麼呢?」臉上一副單純的表情,當真是殺傷力十足,周瑾瑜忽然感覺鼻孔濕濕熱熱的,韓秀熙慌亂道:「呀!瑾瑜,你怎麼流鼻血了?」

    「最近火氣太大,加上大清早血氣正復甦的時候,見到了這麼刺激的畫面,哪裡可能沒反應……呃!」周瑾瑜口上胡謅道,一點也沒有移開視線的自覺,韓秀熙從床頭抽了幾張紙巾,在床上半跪起身子,替周瑾瑜擦拭著道:「趕緊把頭仰起來啊!」只是她這個動作卻令胸脯更加的突出,那圓潤酥軟的乳*球從半遮掩的睡衣中釋放出來,強烈的視覺衝擊令周瑾瑜感覺一股熱氣透過脊椎直往腦頂上鑽,一股鼻血比先前更猛烈的溢出來。

    韓秀熙這才發現異狀道:「奇怪,怎麼越擦越多啊?看什麼呢?讓你把頭……呀!你這個色鬼!」總算察覺到胸口的一絲清涼,韓秀熙縱然有心引誘周瑾瑜,但也是落落大方,在無人的夜裡,被溫馨的抱在懷中,絕不會像有現在這樣淫*靡的畫面,一瞬間她的臉色通紅,一直以來她都以端莊賢淑的大家閨秀自居,可這一會兒什麼臉面都丟盡了,瞧著周瑾瑜不堪刺激的反應,是又欣慰又羞愧。

    韓秀熙推開周瑾瑜,轉過身去繫好了睡衣,周瑾瑜這才緩過神來,去了趟洗手間將溢出的血液洗淨,又用紙巾塞住了鼻孔,整個人的狀態十分惹笑,韓秀熙看到不免發出古怪的笑聲,卻是將詢問周瑾瑜早上看什麼的事情忘掉了,周瑾瑜瞪了她一眼道:「你這個罪魁禍首還笑得出來?我的心臟向來不是很好,你小心我舉報你謀殺!」

    韓秀熙可愛的吐了吐舌頭,看了看掛鐘才慌道:「都已經這麼晚了?糟糕,平時一個人睡得時候從來沒有遲到過,昨晚在你這休息一點都沒有時間的概念,我得換衣服去公司了……」她臉色又是一紅,或許是想到了換衣服又要赤*身的模樣,周瑾瑜輕輕咳嗽了一下道:「為了我的身體著想,我還是去樓下為你準備些早餐吧。」

    至今他也是住宿在韓企大樓的客房裡,客房自帶衛生間,當然不可能再帶有廚房,要用餐一般都是去二樓的餐廳,周瑾瑜雖非韓式企業的員工,但是頂著「神父」的名頭,實際待遇就和外聘的教授是一樣的,二樓的餐廳準備的食物是免費提供給員工的,其中很大一部分就是原本產出後賣不掉的農作物。

    周瑾瑜隨意撿了煮雞蛋、三明治、熱牛奶就端往房間去了,敲了敲門後,韓秀熙打開門來,已經梳妝整齊、打理完畢,周瑾瑜將早餐放在茶几上問道:「不覺得自己很奇怪嗎?一方面厭惡成為金家父子的賺錢工具,一方面又積極的管理公司,連睡眠也不肯多給自己一些,這種心理我雖然瞭解,卻實在無法理解呀!」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能比你頂著兩團紙巾去拿早餐還要奇怪嗎?」她坐在周瑾瑜的身邊隨意吃了些道,也不再繼續耽擱,匆匆的便離去了,出門之前還特地問道:「今天你還要出去嗎?」周瑾瑜搖了搖頭,韓秀熙這才笑道:「那我早點過來!」

    韓秀熙離去之後,周瑾瑜沒來由的歎了口氣,他打開平板電腦繼續看著昨天錄製的視頻,與NGC公司秘密交易的過程無需再看了,當初他將竊聽器黏上雙面膠放在後座的過道裡,理查一下子便踩到了鞋底,並且就這麼神不知鬼不覺的帶進了金澤勳的房間裡,理查在場的時候,房間裡發生的事情他都有聲音反饋,不會漏掉一點信息,可是交易結束後,理查等人離開了房間,繼續窺看的周瑾瑜就失去了聲音,但是金澤勳並沒有離去,他向一直站在他身後的金浩民問了兩句,在這對父子氣氛詭異的交談中,金澤勳最後勃然大怒,狠狠的扇了對方一巴掌,金浩民以一個奇怪的姿勢躺在了地上,金澤勳又說了一番話,這才離去。

    周瑾瑜一直覺得畫面裡的氣氛很奇怪,父親打兒子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倒是金浩民的態度很奇怪,起初還神情冷峻的反駁了幾句,周瑾瑜通過讀唇術隱約的瞭解到一些信息,但是因為視頻不是很清晰,只是猜測式的瞭解到金浩民似乎很不贊成他父親的這次的行為,連帶著還翻出了以前類似的錯誤,這才惹得金澤勳大怒,金澤勳一直是背著鏡頭,所以周瑾瑜看不清他的唇,直到他一巴掌將金浩民扇倒,這才轉過身來指著他罵了一句道:「若不是生了你這麼個沒有用的東西,我怎麼會有今天的困境,與其在這裡多嘴多舌,不如好好想想怎麼將韓家的小丫頭拉上船!」

    周瑾瑜對金浩民有過一陣子的研究,覺得這個人的性格陰沉,做事謹慎,好似一直生活在很窘迫的環境中,行事顯得既大膽又侷促,但是無可否認的便是他骨子裡的囂張個性,在某些時候他有著紈褲子弟那樣的張揚和狂放,借用通訊科的名義要將周瑾瑜秘密*處理就是其中之一,以這樣的個性別說是父親的責打,哪怕是說的重一些他也是會拚命反駁的,但在金澤勳最後罵了那句話之後,周瑾瑜發現金浩民一副自怨自艾的表情,完全喪失了與金澤勳說話的心情,低著頭好似一副很慚愧的模樣,身體的姿勢也是側倒在地,一隻手嬌弱不堪的撐著身體,一般男人都不會用這種奇怪的姿勢,撇開上半身不談,單從那下半身的動作,隱隱透出了點信息來……周瑾瑜按下暫停,用手遮住了金浩民的上半身,回憶著艾森克利筆記中的記載,忽然間打了個寒顫,全身毛孔都不由詭異的收縮起來,這個姿勢意味著女性*向的心理狀態,結合金浩民曾經的那些姿態,周瑾瑜不禁惡意的猜想道:「這傢伙不是個性*無能,就是性*變*態!難怪金澤勳這麼大的怒火,他又是這麼違背常理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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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答stonedog書友的問題,劉詩涵會穿插一些訊息,但是專場的重頭戲會在第五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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