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七十章
方寒jī發了諸多修士心中的義憤,讓天庭執法弟子犯了眾怒,心中暗暗冷笑。
除非是他修煉到達了無敵天君的境界,可以隨意和雷帝天君抗衡jiāo手,否則的話,不可能當中隨意斬殺執法弟子,無論是誰這樣做了,肯定是要遭遇滅頂之災。
不過不當面出手,並不妨礙他用語言jī發所有人的義憤。
天庭神獄執法弟子的囂張跋扈,早就聞名天界,被這些人欺負過的修士不在少數,只不過是敢怒不敢言而已。
只要稍微的加以點撥,更加上有一些好事者推bō助瀾,立刻就會風起雲湧,千夫所指。
突然之間,這一下點撥,施展出儒men的文明史散發氣勢指責,方寒領悟了那「中庸神拳」中千夫所指的含義,武學有一種再度進步的味道。
「哼?千夫所指,無疾而終。」方寒心中暗道,「我雖然不能夠明目張膽的擊殺你們,但是也足夠可以讓你們身敗名裂,jī起公憤。」
「雍州弟子,速速聚集,天庭神獄執法弟子要殺人滅口,奪取我們的法寶!」那個雍皇的孫子,此時已經徹底被方寒jī發了心中的正義,長嘯一聲,震dang天地,頓時無數個在戰場上廝殺的雍州聖子,真傳弟子,紛紛趕了過來。
雍州弟子的雍家,乃是和羽化men一樣的超級大men派,擁有至仙皇者,還在天庭之中擔任要職,絕對不是一般的xiǎomen派可以比擬得了的。
看到這樣的情景,方寒再次踏出一步:「雍州的弟子們,你們也不用怕這群天庭神獄執法弟子的凶威,有我在他們不能夠殺人滅口。」
這群天庭神獄執法弟子氣得差點吐血。
「風緣,你不要挑撥離間,我們什麼時候殺人滅口了?」一位聖子領袖怒道:「你要對你的話負責人。」
「不殺人滅口?你們剛剛是幹什麼?搶奪法寶?」雍州的聖子也憤怒起來:「還敢狡辯。」
「我天庭神獄執法弟子,想殺誰就殺誰,也用不著狡辯。」一尊聖子領袖似乎不屑爭辯:「你們這樣義憤填膺,難道是想動搖天庭的統治?xiǎo心災難臨頭。」
「愚蠢,天庭的建立,是為了天界的安定,不是你們作威作福。」方寒大義凜然的駁斥。
「對,風緣師兄說得對。你們不能夠作威作福。」
「作威作福者,肯定不會有好下場!」
雍州的聖子men怒吼道。
羽化men的聖子,還有許許多多的散修men派也都怒吼著,正義的雷霆在天空中滾滾散散,一股浩然之氣勃然而發。
方寒完全佔據了氣勢上的優勢,這群天庭神獄執法弟子一個個臉se鐵青,面對千夫所指,不知道想說什麼好,其中一些兇惡,無法無天習慣了的聖子都恨不得想立刻殺人。
看到這一切,方寒心中求之不得,這些人殺人更好,那就有了口實,更難善後。
「風緣,這次算你狠!我們走!」一個冷靜的執法弟子領袖道,他也看出來了,方寒是要故意jī怒他們,犯下大錯,到時候雷帝天君都護不住他們,畢竟天庭還是講道理的,沒有規矩不成方圓。
說話之間,這群神獄執法弟子就要飛走。
他們想走,倒是沒有人敢阻攔。方寒眉頭一皺,似乎是在考慮阻攔還是讓他們走。
就在這時,突然天空中,一個洪亮的聲音傳遞過來:「符賢侄,辟賢侄,你們稍安勿躁,這風緣此子凶狠毒辣,jī怒你們,想你們犯下彌天大錯,不過也不必就走。你們是執法弟子,有天庭大權,這風緣逞不了凶。」
嘩啦嘩啦!
隨著聲音,天空中一尊巨大的聖人降臨了,身後還站立著同樣的兩尊聖人,足足三尊聖人,出現在了天庭神獄執法弟子的頭頂高空。
為首的一尊聖人,面容非常的清奇,一看就是一尊宗師級別的人物,在他的頭頂上,三huā聚頂,五氣朝元,隱隱約約結成了一尊五嶽神峰。
這是五嶽神宗的聖人。
方寒腦海之中,立刻就冒出來了一個想法,五嶽神宗的煉寶大師,魏宗師!軒轅赤霄的弟子。自己在血se試煉之中,把聖子領袖xiǎo獄皇踩踏在腳底下,丟盡了五嶽神宗的面子。
「原來是五嶽神宗的魏宗師,還有兩位大師。」
天庭神獄執法弟子看見三位聖人降臨,明顯是針對方寒而來,個個都鬆了一口氣,人人臉上顯現出囂張的神se來,對方寒閃爍出了深深的殺機,要把方寒撕裂一般。
「是五嶽神宗的煉寶大師魏宗師,另外兩尊,是悲聖,還有是幻聖。都是五嶽神宗的絕頂強者,居然一起出動了?」
「五嶽神宗不也是遭遇到了蠻族的進攻,這些聖人不坐鎮在men戶中,跑到中州來做什麼?」
「恐怕是為了風緣,聽說風緣在血se試煉之中,把五嶽神宗的聖子狠狠羞辱了一次,還把魏宗師的弟子軒轅赤霄給殺了,這深仇大恨,不共戴天。」
三尊聖人降臨,威勢滔天,把所有的氣息都壓迫了下去,本來群情jī奮的聲音也消失了。
「風緣,你給我出來。」
魏宗師這尊聖人一降臨,直接看向了方寒,又掃了一眼在遠處發威的圖騰之罐,臉上顯現出了明顯的貪婪。
其它的兩位聖人,也看著方寒身上的鬼武聖圖,都恨不得一把搶奪過來。
雖然說,聖人就已經能夠煉製王品仙器了,但是煉製一件王品仙器,工程浩大,就算是數十尊聖人也不可能煉製得成功。
至仙皇者的修為,煉製王品仙器都吃力。
除非是羽皇那種天地同壽的皇者,才稍微輕鬆一些,但沒有手]機看上百萬天界年,也休想練成。
那魏宗師雖然號稱煉寶大師,但是也不可能煉製得出王品仙器來。
「三位聖人,這次中州對抗蠻族大軍已經大獲全勝,你們前來不知道所為何事?」方寒慢悠悠的站了出來。
「風緣,你殺了我的弟子軒轅赤霄,還羞辱我羽化men的聖子,該當何罪?還不跪下?別以為羽化men能夠守護得住你,這次我們前來,已經通知了你們的最高老祖宗,昌皇華文昌老祖宗。」
一尊聖人站立出來,滿頭長髮,在風中飄舞,有秋風之悲涼氣息,居然是以悲入道的聖人「悲聖」。
「又是華文昌這個人!我遲早有一天會生生煉化他!」方寒心中殺意陡生,不過他知道,除非是自己修成了天君,否則不可能對華文昌下手。要殺華文昌,羽化men的所有人,甚至連羽皇都第一個不會放過自己。
「還不跪下,把那圖騰之罐,還有鬼武聖圖jiāo出來,作為賠償,我們可以考慮饒你一命,否則的話,你今天難逃公道。」
幻聖出來說話了,這尊聖人,身軀隨意一搖晃,全身都是幻影,不知道哪一個是真身,虛虛實實,有一股玄奧的意境在其中。
「風緣,你剛才還耀武揚威,怎麼現在不說話了?」天庭神獄執法弟子其中的一些人看到形勢急轉直下,個個都抖了起來。
「居然敢得罪五嶽神宗,看來我們天庭執法弟子,不得不再度執法了。風緣,你還有什麼話說?」
一個執法弟子冷冷道。
「你們執法?執什麼法?」方寒目光橫掃,「我是殺了五嶽神宗弟子,不過是在血se試煉之中,天庭規矩,殺誰都可以,而且事都不能夠清算,你們想要執法,就把這三位聖人拿下!他們居然敢違背血se試煉的規矩。」
「這!」那個天庭神獄執法弟子啞口無言了,不過臉上顯現出了惱羞成怒的獰笑:「不管怎麼樣,你今天是非要受到懲罰不可。」
「不錯,任憑是舌綻蓮huā,今天也難逃公道!」魏宗師yīn冷的道:「你羽化men的高層都唾棄你,是你太囂張了,樹立太多,將來會給羽化men帶來滅頂之災。你在血se試煉之中,連獰皇的兒子都敢殺,實在是膽大包天。與其獰皇到來,把你碎屍萬段,還不如今天貢獻出法寶,我們會給你一個痛快。」
「你們居然敢在中州對付羽化men弟子,你們這是赤luǒluǒ的挑釁。」孫詩畫怒吼起來,「所有的羽化men弟子,長老都不會讓你們得逞。」
「哼?本聖的所作所為,就是得到了你們羽化men高層的默許。」魏宗師冷笑道:「我寶聖魏宗師,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必定要達成目的,風緣,大約你依仗著幾件法寶,就能夠抵擋我們?我告訴你,我寶聖專men克制法寶,哪怕你這鬼武聖圖,圖騰之罐是曠世至寶,也沒有任何用處,我先就給你一個教訓,至尊萬寶大聖真罡,給我收!」
嗡!
一股古怪的bō動,從「寶聖」魏宗師的身體上散發出來,立刻之間所有的人都感覺到自己身上的法寶跳躍,似乎要脫離自己的掌控,飛躍出去。
就連方寒身體上的鬼武聖圖,遠處不停吞吸蠻族大軍的圖騰之罐,也都瘋狂的顫抖起來,似乎要被抹殺元靈烙印,被人收走一般。
「年輕人,這至尊萬寶大聖真罡,乃是多寶天君遺留下來的無上收寶秘訣,反抗是沒有用的,你的境界還低,不能夠抗衡!」
悲聖,幻聖一掌貼在了寶聖魏宗師的背後,頓時之間,幾乎所有人的法寶,都凌空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