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燈籠越來越近,到了宮門處,高清晰三人這才看清,哪裡是無碼,卻正是之前奉宋徽宗之命,將高清晰安頓到俅發客棧住宿的那名老太監——陳公公……
「哎喲,這不是陳公公嗎?」此時看守宮門的岳驚也認出了陳公公來,頓時拱手笑道:「陳公公,這大晚上的,您怎會到這裡來?」
「岳侍衛,今天是你值班啊,這就更好了!」陳公公頓時笑了笑,又說道:「本公公這次前來,只為提醒你一件事情……」
岳驚趕忙一拱手,問道:「還請陳公公明示。」
此時陳公公又說道:「岳侍衛呀,皇宮的安全可都托付在你們這些侍衛的手中了,可你們怎能如此三心二意?」
岳驚頓時變色,急聲道:「陳公公,您此話是何意?恕小的愚笨,聽不明白……」
「哼!你當然是愚笨的很,若不愚笨,怎會讓外人偷溜進宮?」陳公公頓時怒聲說道:「剛才宮中侍衛發現了一名形跡可疑的小太監,便叫住盤問,你猜怎麼著?」
「怎麼著?」岳驚頓時愣道。
「他竟然是個假太監!」陳公公頓時答道,「岳侍衛呀,你猜……這假太監是如何進的宮?」
聽到這裡,高清晰三人心中頓時一震,莫非是無碼被皇宮侍衛給抓了?
只見岳驚沉思良久,頓時答道:「公公,宮牆高數丈,那人絕不可能是翻牆進的宮,我猜……他一定是從宮門矇混進去的……」
「你他媽還知道啊?」陳公公頓時怒喝一聲,隨即一個大耳光便「啪」地一聲扇在了岳驚臉上……
「公公……公公息怒……」岳驚頓時「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便死命磕頭恕罪道。
「哼!好好睜開你的狗眼,若再有這種事情發生,本公公就通知皇上,要了你的狗命……」
陳公公頓時白眼一翻,轉身便要回宮,誰知此時卻聞遠處有人叫道:「老太監,等等我們……」
陳公公頓時臉色一變,回身便罵:「太監怎麼了?太監怎麼了?哪個孫子罵我?」
他剛一碼完,卻見高清晰三人已急匆匆朝他跑了過去,跑到那老太監跟前,老太監這才認出來的正是快要入宮的高娘娘,趕緊跪倒在地,這便拜道:「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高清晰趕緊將老太監攙扶了起來,便朝他嘿嘿笑道:「高公公啊,你可來了,你要是再不露面,我們可就餓死在外面了!我們可在外面等了大半天了……」
那高公公頓時一驚,趕緊問道:「娘娘,既然早就來了,為何不進宮呢?」
高清晰頓時斜眼一掃跪在地上的岳驚,又朝老太監撇撇嘴道:「我也想進去呢,這貨死活不讓……」
「什麼?岳驚,你好大的膽子!」陳公公頓時怒道,岳驚趕忙又是連聲磕頭,「公公我錯了,娘娘我錯了,我是笨蛋,我不是人……」
「哼,岳驚,你說本公公該如何處置你?」陳公公立時問道。
卻見岳驚嚇得面如土灰,連連磕頭道:「公公,小的一直在城門值班,一個月才來一回,您念在小的是初犯,就饒了小的吧,小的知錯了……」
「不行,你冒犯王妃娘娘,這可是大罪!」誰知陳公公頓時否道。
「哎,我看就算了吧。」高清晰頓時擺了擺手,如今事情已成定局,自己已經快是母儀天下的人了,自然也得大度一點。
可卻聞陳公公又說道:「娘娘啊,這怎麼行?您可是我朝的貴妃娘娘,豈能讓您蒙羞?」
「那依陳公公的意思,該如何處置他?」高清晰見陳公公絲毫不通情理,便也不再多說。
「岳驚!你竟敢冒犯娘娘,今日本公公就貶去你侍衛統領之職務……」
「啊……公公,不要啊……」岳驚頓時抱住陳公公大腿,哭道:「公公啊,我家上有老下有小,都指著我月月的工資吃飯呢,您要是開除我,我……我可就下崗待業了……」
「哼!本公公還沒說要開除你呢!」陳公公頓時哼道,「念在你之前一直盡忠職守的份上,本公公就扁你到城外看守前朝留下的門神廟,看管廟宇,為門神秦瓊秦叔寶將軍看守門戶……」
「看守門神廟?這……這是個什麼官職?」岳驚頓時問道。
「呃……」陳公公撓撓頭,說道:「這不是個官職,不過,本公公今日就給你封個官職吧……」
「啊!多謝陳公公……」岳驚頓時又叩首道。
此時又聞陳公公說道:「既然門神廟中供奉的是前朝大將軍秦叔寶,而你的職務是護衛秦叔寶將軍,乾脆,你的官職就叫——護叔寶吧……」
「多謝陳公公……」
卻聞「噗」地一聲,高清晰頓時吐血倒地。
陳公公趕忙將高清晰扶坐了起來,這便急忙問道:「娘娘啊,您這是怎麼了?」
高清晰頓時搖了搖頭,「陳公公,皇上呢,我現在要見皇上……」
「這……不合適吧……」陳公公頓時為難道,「如今天色已晚,皇上已經到西宮娘娘處休息了……恐怕……恐怕此時已經連衣服都脫了……」
「他大爺的,我不管這麼多!」高清晰立時站起身來,便快步朝著宮中走去,一邊走一邊喝道:「就算他丫的已經插進去了,今晚也得給我拔出來……」
陳公公見高清晰心意已決,也沒了辦法,只能前面帶路,帶著三人便來到了西宮。
到了西宮門前,陳公公先命宮女前去稟報了一聲,這便安撫高清晰等人在外面稍等,不多時候,那名前去稟報的宮女已然快步從西宮之中跑了出來,先朝著高清晰行了一禮,這便說道:「高娘娘,皇上請您進去說話……」說完前面帶路,便將高清晰等人引入了西宮之中……
進了西宮正廳,只見宋徽宗正蒙著一張被子,雙目無神的坐在椅子上。高清晰等人走上前去,頓時拜倒在地,隨即便聞高清晰開口道:「皇上……你要為臣妾做主呀……」
徽宗眨巴眨巴眼,頓時問道:「愛妃呀,你這是怎麼了?咱還沒成親呢,你怎麼自己就跑過來了?」
高清晰頓時假裝哭道:「嗚嗚嗚……皇上,臣妾在俅發客棧住了兩天,可那太尉高俅卻一直去騷擾臣妾,臣妾走投無路了,便來走投無路了,只能來找皇上訴苦……」
「他好大的膽子!」宋徽宗一聽大怒,頓時拍桌而起,一不留神,披在身上的被子已然滑落,頓時赤條條地呈現在了眾人眼前,筆直的JJ也「啵」地一聲彈了起來……
陳公公一見,趕忙從地上爬起身來,便撿起被子為宋徽宗披上,便又跪下身去,嘿嘿笑道:「皇上可要小心啊,最近天寒,可千萬別凍壞了龍雞……」
此時宋徽宗也顯得有些尷尬,趕忙裹緊了被子,這便又問向高清晰,「愛妃,他如何欺負你了?你只管大膽說出來……」
高清晰頓時抽提兩聲,答道:「皇上,他把人家……他把人家關在籠子裡,還要插人家……」
其實高清晰說的不假,高俅確實將他給關了起來,又命侍衛用刀隔著牢籠插他,可宋徽宗一聽這話,頓時又是火冒三丈,猛然一拍桌子,裹在身上的被子立時又滑落在地上,堅硬無比的龍雞再度「啵」地一聲彈了起來……
陳公公趕忙又站起身來,為宋徽宗披好被子,隨即用手「啪」地一聲在徽宗的小JJ上一彈,頓時捂嘴嘿嘿笑道:「皇上您真了不起,龍雞屹立不倒,實屬我朝大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