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事情還發生在另一邊,王蕭身邊站著兩位野狼戰隊的兄弟,同樣舉著槍。
「砰砰……」幾乎是瞬間,同時扣動的板機。
兩輛集裝箱車上的司機兩邊太陽穴多出一個血洞。
兩車四屍體,當王蕭從車後帶著兩名野狼戰隊的兄弟們走出來的時候,兩輛馬自達6的火勢勢再次大漲,轟天巨響,炸飛後又重重的落在地上,給人以強烈的視覺衝擊。
馬路上堵住的車綿延出數里,奇異的是沒有任何吵雜的聲音。
看到王蕭從大火裡走出來的司機們都驚為天人,張大嘴巴,眼睛差點瞪出來。
「報警。」張了張嘴,王蕭對著狼二說道。
狼二沒有拔打0,直接拔通宋連生的電話,廳長,北城有人要襲擊蕭哥,你派人來下吧。」
狼二聲音冰冷,陰森的殺氣彷彿通過電話傳到宋連生身邊,讓其如置冰窟。
掛了電話,宋連生癱坐在椅子上,他這是什麼意思,這個時候要我出面,又代表什麼呢?
猶豫再三,宋連生拔通陳老的電話。
面響起威嚴的聲音。
張了張嘴,宋連生竟然說不出話來,拿著電話一陣茫然。
「有話就說,你還是個爺們不?」陳老的聲音中透著不悅,畢竟是自己一手提起來的人,就這麼消沉下去,著實讓他不忍。
「老首長。」宋連生聲音中帶著哭腔,「我錯了,真的錯了。」
「不管是對於錯,事情發生了就不可挽回,路是你自己選的,當時你就應該想到有這樣的結果。」陳老中肯的說道,這個時候他又能說什麼呢。
這個時候宋連生硬著頭皮把狼二說的事情跟陳老訴述一遍,「首長,我該怎麼辦?」
「去,秉公辦理,如果這事辦不好,你就不用在江浙呆了,這是王蕭給你一個生存下去的機會。」
「謝謝老首長,我明白了。」宋連生滿是激動的掛斷電話,一時間,他看著外面的天也不是黑的伸手不見五指。
很快的,江浙北城槍擊地點被警察們控制起來,宋連生一臉嚴肅的親自在這裡。
王蕭帶著野狼六人繼續朝著安然所在的位置走去,很遠,走了一個小時還沒有到。
七個人找了三輛出租車,大約走了十分鐘來到一處高大的樓下。
安然所在的房間裡。
少婦坐在安然的身邊,道:「王蕭會來救你嗎?」
「會的。」對於王蕭,安然太瞭解了。
「如果他真的來,就會死在亂槍之下,五百條槍對著他呢。」少婦幽幽的說著,像是在件普通的家常事。
安然的心臟漏跳一拍,五百條槍,就算王蕭再厲害,他心中已經有不好的預感。
走到這裡的王蕭機警的朝著野狼等人眨個眼。
下一刻,子彈橫飛,王蕭之前的所在的位置最少有二十顆子彈打來。
跑進樓內,帶著幽藍光芒的狼身小刀突然刺入埋伏在這裡的一名斧頭幫眾的喉嚨中。
還沒有來得及扣動板機,這名斧頭幫眾就倒在地上,頸間紫黑一片,煞是駭人。
特種作戰三人交替前行方式在這裡自然而然的得到應用。
王蕭面無表情的拿著槍向裡面衝去,而這位守在門口的斧頭幫眾是第一個死在他手下的人。
沒有任何的逗留,王蕭和野狼戰隊的兄弟們均知道這幢大樓裡充斥著危險。
王蕭沒有帶藍月唐刀,卻帶著一把白色匕首。
很快的,他們遇到第二波敵人,這是由七個人組成的小隊。
正面相對,王蕭七人以迅雷不及掩之勢將之一槍斃命。
殺戮在大樓內進行著,死氣在這裡漫延著,王蕭七人很快來到三樓。
一名緊張的雙手在抖的斧頭幫眾被王蕭一把拉到樓梯上,他想扣動板機,無奈右手腕一陣刺痛,黑色的五四式手槍掉在地上。
再看,手腕上竟然cha著一把雪白的匕首,滴滴的鮮血滴到地面上,形成妖艷的梅花狀,身顫慄著,這名斧頭幫眾雙眼中充滿驚恐,王蕭的動作太快了,快到他還沒有做出有效的反應,是王蕭?」
「這裡有多少人?」王蕭手中的五四式頂在這名斧頭幫眾的腦門上。
感受著槍口的冰冷,這名斧頭幫眾看本書轉載淡然自若的王蕭,口吃道:裡……這裡有……二百人。」
蕩的槍聲響起,無情的子彈洞穿這名斧頭幫眾的腦門。
留在地上的只有白色的腦漿,以及死不閉目的斧頭幫眾屍體。
從戰場上學來的東西,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這幢樓雖然高,但是二百人守在這裡,足以證明賈輝下的力氣之大,心思之多。
「殺無赦。」三個字代表著王蕭的心意。
一行七人如同七個修羅鬼王一樣走在這幢樓的樓道裡。
七個人,三百六十度的防禦,如神的槍法根本就不這些斧頭幫眾能抵擋的。
同樣是五四式,用在狼大的手裡百步穿楊都不誇張,但是,在斧頭幫眾的手中,碰到王蕭等人,基本和擺設差不多,還沒有開槍,他們便已經失去意思。
這種情況一直到七樓才有所有轉。
斧頭幫眾終於做出有抵抗的攻擊,幾名斧頭幫眾進退有序,竟然臨危不亂,偶爾還有幾個標準的軍事動作,顯然,這些人是退伍的老兵。
從一樓到六樓,大約五十人死在王蕭和野狼戰隊的槍口之下。
狼五站在七樓樓梯口,突然,他整個人縮成一團滾了出去。
緊接著,子彈隨著他的移動而移動著,地面碎石橫飛,留下一道道殘缺口。
也就在狼五衝出去的剎那間,狼大手握雙槍向外踏出一步,無間隙的開槍,二十發子彈打完,二十條失去生命的屍體躺在地上。
狼五面無表情的站起來,看都未眼,朝著屍體走去。
鮮血在流,整個七樓充斥著血腥的味道,慢慢的,鮮血匯聚成流,順著樓梯向下流去。
王蕭七人以異常堅定的腳步,雷霆的殺戮手段向前推進著。
「聽到槍聲了沒有?」少婦吃吃的笑著,赤著腳的她蜷縮在沙發上,半倚在安然的身上。
「槍聲不止,老弟不死。」安然捏住一顆峰頂的小石頭用力的捏了幾下又突然鬆開。
『嚶嚀』一聲,少婦埋怨的白了安然一眼,他這個動作無疑在撩撥著少婦的情慾,奈何每每在關鍵時刻安然都退怯,著實讓人鬱悶不已。
「你說得對,槍聲不止,王蕭不死。」重複著安然的話,少婦還想到另一個結果。
「這個樓上有多少人?」安然雙手攀上高峰,這一次,他把她抱在懷裡,緊緊的抱著。
少婦享受的閉上眼睛,思索一會道:「不出意外是二百,二百人全拿著槍。」
「知道野狼戰隊嗎?」這一次,安然的動作沒有停下來,手上的力量加重三分。
睜開眼睛,少婦皺了皺眉頭,又舒展開了,道:「不知道,。」
軟玉在懷,安然的不僅不慢的道:「在中原有支神秘的部隊,這個部隊沒有番號,有的只是軍籍,他們出現在最危險的特殊戰場,做的是生死任務,他們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奇高的死亡率,最後剩下的人,才是這支部隊的真正的兵。」
「野狼戰隊的成員就是這樣的人?」少婦很聰明,現在,通過安然的嘴裡,她知道天行集團的成份貌似很複雜。
「以前是,現在不是了,他們是天行普通隊員。」說著,安然的手順著少婦平坦光滑的小腹直探下面。
九樓,愈往上阻力就愈大,王蕭停在這裡,轉頭注視著野狼,道:「這裡能用煙霧彈嗎?」
完,野狼掏出一顆催淚彈。
頃刻間,濃郁的白煙平地冒起來,充斥著整個九樓,狼大、狼二五人也沒有閒著,每個人以更大的力量向遠處扔出一顆催淚彈。
煙霧是向升騰的,六顆催淚彈幾乎在包括九層往上的所有樓層起到作用。
近百斧頭幫眾叫苦不迭,他們自信這樣的火力配置完全可以將王蕭圍困乃至殺死,但是,他們千想萬想也不會想到天行的人竟然會用上催淚彈,特別是在這個時候。
這樣的意外讓斧頭幫眾付出慘重代價,數十的斧頭幫眾如同受驚的馬蜂一樣衝出來。
王蕭和野狼戰隊的兄弟們手中的槍像是死亡鐮刀一樣收割著這些人的生命。
時間一分一秒的逝去,白色的煙霧沒有絲毫要減淡的跡象。
不時有咳嗽聲傳來,零星有斧頭幫眾有氣無力的從裡面衝出來。
槍在響,血在流,整個大樓裡一片死氣沉沉,到處是瀰漫的血腥味,九樓以上全是濃密的白煙。
隨著九樓濃煙的淡化,王蕭帶著野狼戰隊的兄弟們緩步上前,踩著斧頭幫眾的屍體向十樓走去。
此時,本來防禦力最強的十樓空無一人,他們已經全部死在九樓。
十一樓,煙霧依然濃郁,幾個斧頭幫眾強忍著沒有跟其他人一樣中下去。
王蕭七人不急,靜靜的守在十樓。
「槍聲停了。」少婦緊蹬著雙腿,生生的夾住安然的手,「王蕭死了嗎?」
苦並快樂的吟自少婦的嘴中發出,她的雙腿夾的更緊了。
「這點人就能殺死老弟,天行集團能走到今天嗎?」
聲再次響起。
少婦眉宇間流露著失望,很快她渾身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