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像杞人憂天還是異想天開,二位覺得可能嗎?」野百合沒有看神色陰狠的青狼,轉而注視著金龍。
張了張嘴,青狼額頭的青筋爆跳著,最終沒有說話,坐回到沙發。
「怎麼?」金龍詫異的盯著野百合,玩味道,「你感覺不可能嗎,還是沒機會?」
青狼和金龍都明白這個女人能量所在,如若平時,兩個人對她所掌握的力量還有不少的顧忌,如今正是動亂之際,以兩個人的實力可以死死的吃住她,所以,此時面對野百合,兩個人沒有絲毫的畏懼之意。
「是你們太聰明還是我太傻,你們感覺我會冒這個險?」野百合毫不客氣的嗤笑著,甚至有些諷刺的掃視著兩個人。
金龍不覺得野百合不給他面子,人家靠大樹了嗎,這種舉動完全可以理解。
倒是青狼坐不住了,冷哼一聲道:「給臉不要臉的東西。」
「一個女人出來混,本身就已經沒臉了,你還想我怎麼樣?」此時的野百合已經色厲內荏了。
「撕破臉皮大家都不好看,這是個機會,一個對咱們都有利的機會,想必你也聽說天行保全大廈前面的事情了。」金龍摸出一根煙,不僅不慢的說著。
天行保全大廈前的事情野百合知道,兩個人愈是這樣,她就越發的看不起他們,心裡暗自將王蕭與他們作了比較,簡直就是雲泥之別啊。
野百合不知不覺的露出冷笑,不屑道:「以卵擊石。」
「是不是這樣,還得請你與我們走一趟。」金龍抽著煙,注視著著野百合。
「欺人太甚。」握著掌心雷的野百合怒視而起,毫不猶豫的抬手要開槍了。
「別動。」青狼爆罵一聲,一把黑色的手槍已然搶在野百合前出槍了。
無力的垂下手臂,野百合冷笑一聲,道:「你們兩個早就算計好了。」
「早就知道你有兩把掌心雷,我們又哪裡敢大意了。」說著,金龍站起來,拉開門向外面走去了。
青狼捏著野百合的下巴,道:「叫哥,我放你一把。」
「我叫你大爺。」野百合從成名以來還沒有被哪個男人這樣輕佻戲耍過。
「別動。」黑洞洞的槍頭頂在野百合的腦門。
感受著其中的冰冷,野百合放下拳頭,沉默無聲的隨著青狼向外走去。
出了野百合的辦公室,金龍朝著小何的辦公室走去。
坐在辦公室裡的小何剛剛掛電話,抹了把額頭汗水。
何辦公室的門被金龍推開了,凝視著坐在椅子的小何,金龍大步流星的朝著她走來,威脅道:「跟我們走一趟。」
此時,野百合被青狼壓著,正好走到小何的辦公室前。
沒有任何的反抗,小何跟著金龍出了百全會館,繼而了一輛房車裡。
了車的兩個人均被蒙眼睛。
天行保全大廈裡,王蕭面色陰沉的坐在辦公室裡,剛才他剛接到百合會館的電話,電話裡說得清楚,野百合有生命危險。
「青狼、金龍。」王蕭喃喃自語著,拿起身邊的藍月唐刀,大步流星的朝著外面走去。
剛出辦公室,王蕭碰到過來的野狼。
「蕭哥,外面的人怎麼辦?」野狼沙啞的聲音響起,他看得出來,王蕭的心情十分不爽。
「亂動者,殺無赦。」王蕭毫不掩飾的釋放著心中的殺氣,稍微停頓便接著道,「找十位弟兄,跟我出去辦點事。」
站原地,野狼拿出剛買的一部黑色手機,拔通電話,命令道:「十個人,樓下集合。」
掛了手機,野狼跟在王蕭的身後,快速的進了電梯。
兩個人很快的出了天行保全大廈,野狼召集的兄弟是野狼戰隊的成員,此時的他們筆直站在天行保全大廈外,與外面散落人們有天壤之別。
王蕭掃視眾人,也只是匆匆的一撇,在步流星的朝著停車場走去。
五分鐘後,三輛奔馳車從停車場裡開出來,喇叭聲響起,近兩千的本地幫派的幫眾沒有要讓路的意思。
「蕭哥……」野狼在請示王蕭該如何處理眼前這些人。
王蕭坐在車裡沒有動,拿起手機,拔通了譚小江的電話,「帶人下來,擋者殺。」
兩分鐘時間,譚小江帶著龍堂的數十位兄弟們朝著王蕭的走走來。
「限你們立刻讓路,否則殺無赦。」
「哪裡來的毛孩子……」
山刀刀起刀落,滾熱的鮮血噴灑而出,一顆頭盧在空中劃過一道弧跡,掉在地。
除了天行的兄弟們,誰也沒有想到這人年歲不大的天行幫眾竟然不害怕警察。
「殺人了殺人了。」流血後的驚恐,只有大聲的起哄聲。
「如他們所願。」譚小江帶著數十手握開山刀的天行兄弟向前開進著。
熟知,這些人雷聲大雨點小,根本不願意與天行兄弟們正面為敵,不斷的後退著。
三輛奔車跟在龍堂兄弟們的背後,囂張的開出人群。
而這裡的警察們,則抽著煙,聊著天,對發生的事情不管不問,他們要穩定江浙的安全,可沒閒工夫管理這些人。
出了人群,奔馳車飛快朝著江浙東部駛去。
金龍幫,我日你大爺。
王蕭並沒有要直搗金龍幫總部的意思,這樣小幫派如果不是受人指使,敢輕易的動野百合嗎。
打不死王蕭他都不相信。
今天的江浙,交通出奇的順暢,馬力全開的奔馳車,連闖無數紅燈之後,只用了半個小時就來到金龍的家中。
這裡是一片精裝小區,王蕭和野狼帶著十位野狼戰隊的兄弟朝著金龍的家那幢樓走去。
「對不起,外人不能進入。」保安頗有禮貌的阻止王蕭繼續前進。
「留兩位兄弟問問他為什麼不能進去。」說著,王蕭根本就沒有停下的意思,兀自的向裡面走去。
電梯門臨關之前,野狼帶著六位野狼戰隊的兄弟進了電梯。
十二層,電梯口處留下兩位野狼戰隊的兄弟。
金龍家門口處留下四位野狼戰隊的兄弟,就這樣,真正進入金龍家的只有王蕭和野狼二人。
開門的是一位少婦,長相一般,身體勻稱,穿著一套淡黃色的家居服。
「小花,是誰來了啊?」一道發嗲的聲音從臥室裡傳來,像是別人不知道她是蕩婦一樣。
「我不認識。」小花如實的說著,看來是一位保姆,而且還很老實。
臥室裡沒聲了,出來的也是一位少婦,長得也是一般化,奈何她的身體有些魔鬼化了,三十五、二十四、三十四的比例讓男人能升起無限的。
少婦看著王蕭警惕的道:「你找誰?」
王蕭沒有理會少婦,逕直的坐到沙發,道:「給金龍打個電話,告訴他,他有一個小時趕回來。」
消瘦的王蕭並不能給人帶來多少恐懼,少婦疑惑的盯著王蕭,道:「我憑什麼聽你的,你知道老娘是誰嗎?」
「我就知道你一個小時後說不定就死了。」王蕭坐在沙發,閉著眼睛,懶得看一眼少婦。
「老娘是江浙市尾副記的女兒,你們敢在這裡撒野,小心進局子。」
「讓她長長記性。」王蕭幽幽的說著。
野狼大步走到少婦的面前,毫不客氣的扇了她兩巴掌,沙啞的聲音響起,道:「對蕭哥無禮者,死。」
聽著野狼如鬼般聲音,少婦捂著紅腫的臉,委屈道:「我這就打電話。」
電話接通了,少婦歇斯底里的吼道:「死人,一個小時回來,多帶手下,有人在這裡鬧事。」
金龍多少有點妻管嚴的意思,乍聽到老婆不高興了,當即道:「誰?」
「幾個毛頭小子,說如果你一個小時不回來,我就人頭落地了。」
沒有多想,金龍告別青狼,向家裡趕來。
們等著。」少婦倒也全無懼意,大大咧咧的找個椅子在客廳裡坐下來。
只知道留連於各大名牌中的少婦甚至不願意看一眼報紙,唯一文字性的紙張還是介紹壯陽藥的,所以,她並不知道眼前坐的人就是王蕭。
從小一路極順的她,甚至沒有受過打擊,她惡狠狠的凝視著王蕭,恨不得將其活剝了。
四十五分鐘,只用了四十五分鐘金龍就帶著二十金龍幫的手下回到家裡。
只是,結果讓他大為意外,樓下的四個人把二十個手下攔住。
金龍焦急家中之妻,倒也沒有多想,直到樓後,他才注意到電梯左右兩邊站著兩位筆直的年輕人。
隱約間,金龍的心在往下沉,這樣的人似乎只有部隊才有。
強自鎮定,他可沒有忘記老仗人是江浙的副記。
待到開了家門,金龍看到客廳裡坐著的王蕭時,頓如五雷轟頂,感覺腳步虛浮,要站不住了。
少婦乍看到男人回來了,大聲嚷嚷著,道:「人呢,我要把這兩個人活埋了。」
事實證明,並不是所有家境良好的人素質都好的。
「一邊去。」
翅膀硬了啊。」少婦不甘示弱的說道。
「想活命,滾回臥室裡。」金龍已經瀕臨爆發的邊緣了。
坐在這裡的是王蕭,最不按照常理出牌的王蕭。
少婦從金龍不安的神色中覺察出不安,小聲道:「他是什麼人?」
「王蕭。」
「王蕭是誰?」
聽著老婆無知的話,金龍真的要爆走了,抹了把額頭的汗水,道:「王蕭就是王蕭。」
「一個年輕人你怕人毛啊。」
於,金龍忍不住了,扇了少婦一巴掌。
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