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梟雄 鐵血逆天 【768】燥動之夜
    刀疤男倚在走廊的牆,得新掏出一根煙後,點靜靜的抽起來。

    從心裡講,對於江浙八大天王中的每一位,他都是很佩服的,如今,這樣的鐵血爺們卻走到這樣的境地,不能用可喜或者可悲來形容。

    楊劍從賈輝的房間裡走出來,略微詫異的盯著獨自吸煙的刀疤男。

    「你今天晚不用守在這裡了,我們在這裡呆最後一夜。」

    「用不用給你們找個醫生?」深吸一口煙,刀疤男叼著煙,含混不清的說道。

    「不用了,如果可以的話,給我們準備幾瓶酒。」說完,楊劍轉身回到賈輝的房間裡。

    刀疤男苦笑一聲,從江浙斧頭幫總部的酒褲裡找出幾瓶竹葉青,提著幾瓶酒重新回來後,刀疤男放下酒後,頭也不回的朝著玉無霞的住處趕去。

    車的刀疤男抽著煙,很快的回到玉無霞的住處。

    他沒有直接推門進去,因為這裡不止住了一個水柔,還有與玉無霞關係日趨轉好的肥海。

    敲了敲門,得到應允後,刀疤男才推門進去。

    肥海正坐在沙發看電視,絲毫不管進來刀疤男。

    水柔沒有在客廳裡,可以已經進臥室睡覺了。

    玉無霞穿著一件略顯成熟的黑色鏤空睡裙,赤著腳站在窗戶邊,微微昂著頭看著外面的黑夜。

    「小姐。」刀疤男輕輕的叫了一聲,示意他回來了。

    當然,刀疤男的眼神並沒有看向鏤空的黑色睡裙,他是真把玉無霞當作晚輩來看的。

    「他們的情緒還穩定嗎?」玉無霞沒有轉頭,依然看著稀落的星空,不知道心裡在想些什麼。

    「要了幾瓶酒,估計問題不大。」刀疤男回答的認真,更多的目光看向坐在沙發肥海。

    肥海知道刀疤男正在盯著自己,他偏偏就是不轉頭,偶爾幻想一下玉無霞昨天剛買的新睡衣,如今穿在身,不知道裡面是不是真空的。

    玉無霞沒有說話,刀疤男也識趣的退了出去,出門後還不忘了關門。

    左右環顧,肥海見房間裡再無他人,色向膽邊生,懾手懾腳的來到玉無霞的身後。

    「想和我一起睡?」突然,玉無霞毫無徵兆的說了一句,正好的戳中肥海軟肋。

    本以為自己做得悄無聲息,嚇玉無霞一跳的肥海,沒有想到自始自終都是在『自作多情』,不滿的從背後抱住玉無霞,強硬道:「怎麼,你不同意,你可是我的女人。」

    嘴這麼說著,肥海還是很老實抱著玉無霞,並沒有過大的舉動。

    「想和我一起睡也可以,答應我一個條件?」

    精蟲腦的肥海還保持著清醒,警惕道:「什麼條件?」

    聽著肥海拉開距離的話,呆在肥海懷裡的玉無霞不禁轉頭白了他一眼,幽怨道:「我就這麼不值得你信任?」

    「什麼條件你說。」肥海大義凌然的說道。

    「還在回房。」玉無霞有些垂頭喪氣的樣子,楚楚可憐的模樣讓肥海一陣心疼。

    回到房間裡,躺在床的兩個人靜靜的看著對方。

    肥海能感覺了出玉無霞心中淡淡的憂愁,也無意瀏覽她胸前的那抹雪白,歎了口氣,道:「有什麼事就直說。」

    「真的?」突然,玉無霞來了精神,本來躺著的她也坐了起來。

    肥海躺在床,從這個角度看起來,玉無霞的胸部顫顫巍巍的,高度很是可觀。

    玉無霞沒有理會肥海侵略性的眼神,整理思緒,道:「如果我在斧頭幫的權力爭鬥中落入下風,你會不會替我出頭。」

    「會,只要不與天行集團為敵,不與蕭哥為敵,你是我的女人嗎。」肥海一把按倒玉無霞緊緊的摟住她。

    一陣黯然之後,玉無霞還是順從了肥海,紅著臉,道:「這次我在面。」

    「不行。」肥海斷然拒絕,毫不客氣道:「你是個娘人,平時強勢也就算了,做這事的時候,我說了算,你趴著。」

    玉無霞推開身邊肥海,臉一片潮紅色,怒道:「你將就我一次能死人嗎?」

    「水姨可在旁邊聽著呢。」肥海嘿嘿的笑著,這些日子,水柔為給兩個人製造機會,早早就回到臥室裡了。

    玉無霞擰了肥海一把,壓低聲音道:「不管,你得讓我『騎』一回,要不然,你就出去。」

    略微猶豫,肥海頗有一幅壯士不去不復返的精神,道:「我就承認一回女權主義。」

    果然,當玉無霞坐在肥海的身,感受著桃源洞口的濕潤,間接判定玉無霞黑色的鏤空睡裙裡面是真空的。

    肥海一挺腰,下身就被一片濕潤包裹著,接著是親密接觸的束縛感……

    江浙北城,具有北方特色四合院裡,土炕坐著兩個人。

    少婦也穿著黑色的鏤空睡裙,坐在炕的她雙腿彎曲著,剛剛到大腿側的睡裙嚴然無法包裹兩條修長的美腿。

    對面,華子正在抽著煙,雖然面前煙霧繚繞,也不妨礙他一眨不眨的盯著少婦。

    沒有理會華子炙熱的目光,少婦凝重的看著華子,道:「華叔,小飛這樣的決定是不是太過草莽了?」

    說什麼?」回過味的華子意識到自己失態了,老臉一紅,鎮定自若的坐在炕,嘴裡的煙燃燒的更快了。

    少婦說的是錢飛擴張攻略,如今在江浙大亂的情況下,斧頭幫人心不穩,加本地幫派的實力太弱,清明會可以藉著這個時候大肆擴張。

    明亮的節能燈下,叼著半截煙的華叔盯著黑色鏤空睡裙裡的那抹嫩白,情不自禁的吞嚥口吐沫,道:「我也不同意飛兒的意思,但是,這個世界本就瘋狂的,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華子一語雙關的說著,眼神中的那點已經是裸的了,心裡唉歎,這樣一個漂亮小娘們跟著錢飛真是受苦了。

    婉而一笑,少婦對華叔的觀點也是贊同的。

    但是,從錢飛的角度思考問題,少婦實在不願意看著錢飛去送死。

    要知道,如今的江浙可不是只有本地幫派,在江浙的最中心,還坐著一群露著凶光的狼。

    況且,在這個時候,誰也沒有弄明白張好人和楊劍怎麼就金盆洗手了,是真的還是斧頭幫一手導演的一場戲,誰也不知道真假。

    「我還是認為這件事情不妥。」少婦凝神思考著,邊說著邊搖著頭。

    本來坐在對面華叔來到少婦的跟前,道:「如何不妥?」

    少婦挪動,本能的向旁邊挪了挪,道:「王蕭不是傻子,咱們這樣做是在掩耳盜鈴,況且那個百合會館似乎早主站到天行集團那邊了,咱們……」

    「嚶嚀……」少婦一聲,微嗔的白了華叔了一眼,慌張道:「小飛還在隔壁呢。」

    「不要緊,他睡了。」華叔的聲音有些顫抖。

    少婦欲拒還迎的向旁邊挪了挪身體,不悅道:「那也不行,你剛受過傷,這樣有損身體機能。」

    華子是老江湖了,少婦的說法是對,無奈的從高山拿回雙手,道:「那怎麼辦?」

    「要不我用手來幫你?」少婦看起來楚楚動人,她也想找個解決一下需要,奈何像王蕭這麼強悍的男人,這個世界怎麼就這麼少呢。

    少婦也不知道為什麼,時不時的就想起王蕭,她對自己的本錢還是很有自信的,做人也不差,為什麼王蕭就看不她呢。

    華叔眼睛一轉,嘿嘿的笑著,道:「你也忍不住了?」

    少婦沒有否定也沒有肯定,只是雙手抱著小腿,怔怔的看著前面。

    在這種事情方面,華叔也是老江湖了,抱著少婦,將她放到自己腿,心道可惜了,穿了底褲,嘴卻道:「你用手替我解決。」

    「你也幫幫我。」少婦嫵媚的白了華叔一眼,就這樣,兩個人在錢飛的隔壁進行著一場身體的互助活動。

    第二天,錢飛的精神很好,大概六點鐘的時候醒過來。

    他發現本該這個時候還在自己身邊的少婦竟然不在了,沒來由的一陣心賭,暗罵一聲,陰沉著個臉,好心情一掃而光。

    大概十分鐘後,少婦端著一碗蓮子粥來到錢飛的身前,詫異道:「你怎麼這麼早就醒了?」

    錢飛看著少婦像是年輕了幾歲一樣扭動著渾圓的,再看著她手裡的那碗還冒著熱氣的粥,知道少婦是去做飯了,心裡的火氣少了三分。

    「姐,你過來?」錢飛柔弱聲音中透著一股不安份的燥動。

    少婦也沒有往心裡去,往日的這些時候,錢飛都是讓她給捏捏肩,捶捶背什麼的,放下手裡的粥,坐到炕沿,道:「什麼事情,搞得神神秘秘的?」

    「我發現你比平時漂亮了三分?」

    「我以前不漂亮嗎?」少婦嘻哈的端起粥,小心的吹著,讓粥涼的快一些。

    這話雖然是從錢飛的嘴裡說出來,少婦還是很高興的,只所以守在錢飛的身邊,也是因為錢飛本質不是個無可救藥的人。

    一邊餵著錢飛吃早飯,少婦語重心常道:「小飛,昨天晚說的事情恐怕要推遲了?」

    到了嘴邊的粥,錢飛沒有像往常一樣張開嘴,一撇頭,不悅道:「怎麼了?」

    「乖,飛兒先吃早飯。」少婦知道這個時候像哄小孩子一樣哄錢飛准管用,她胸前的傢伙也在摩擦著他的右臂。

    錢飛張開嘴,食不知其味的將蓮子粥吞下。

    少婦喜笑言開,然後臉色恢復正常,道:「今天早我得到消息,天行保全大廈前昨夜就站滿了人。」

    「什麼人?」錢飛隱約感覺到事情要往不受控制的方向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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